谢御听闻也就不好再不现身了,噌的一下直见院墙上翻身跃进一人影,定惊一看果然是谢御,祝台本来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这下可好了,不但有老叫花子如此的高人,还有谢御这样的强敌,祝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我本是贴着院墙外窥听着内的谈话,得知谢御此时也帮老叫花子的忙。
我哪里还肯坐板凳,急忙翻身上了院墙,一扫射四周,直见谢御老叫花子还有祝台,他们三人已经打得是难舍难分,我心里说,你们两个人欺负祝台一人,算什么本事。
“祝台,兄弟我来也。”
我故意提高了嗓子喊道。
张岳清原本喜滋滋望着院中的打斗,见院墙上又冒出来一个人,他神色一变,朝我投来了目光,张岳清左眼微微一眯,好似把我整个人都看透了一般。
我被张岳清投来的怪异眼神,看得我浑身有些不自在,也懒得在理会他,跳下院墙三步并作两步,挤进祝台与谢御老叫花子缠斗之中。
祝台见我前来帮忙,神情中透露着一丝感激,但由于此刻的情况特殊也闲工夫唏嘘,相反的是祝台冷漠的表情盯着在场的所有人。
我跟祝台倒是很有默契,两个人立即分别各自对付一人,我则是对付谢御,而祝台自然是对付老叫花子,咱们四缠到了一起,打得不可开交,难解难分。
谢御见他的对手是我,他目光中透露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我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能感觉出来,这小子有意让着我,打了半天也没见谁胜谁负。
而老叫花子那一边可不是这样,老叫花子几乎是全力以赴对付祝台,祝台也不甘示弱,两个人斗争了三百回合,终于老叫花子体力跟不上,身形一歪,一口老血喷口而出。
张岳清看得更是大吃一惊,当下就有些坐不住了,连忙从太师椅跃身而起,半空中的他,单掌向祝台拍来,祝台感觉不对劲,连忙往后连退三步。
这才幸免躲过,张岳清的偷袭,祝台稳重身形冷眼一笑,心里说你们这些人都是这副德行,张岳清双手一览,示意老叫花子退下。
老叫花子的脸色非常难看,他脸色惨白捂着胸口擦了擦嘴角边留着的血迹,而后站着一旁的小喽喽连忙上前扶住老叫花子,而老叫花子却不领情的推开了他们。
“小子看你能耐挺大的,如果你接住我三招,那么说明你的本事的确不小。”
张岳清老脸一横,撇了撇嘴不屑的冲着祝台说道。
“呸……什么玩意儿啊,凭什么老子要接你三招,还是你先接老子的第一招吧。”
祝台说完话也懒得跟张岳清废话,一个箭步上前,以掌转化成拳狠狠砸向张岳清的脑袋,祝台心里说,老家伙先吃老子一圈再废话。
张岳清见状,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伸出两指头牢牢地夹住了祝台的手腕,其动作与速度只是电闪雷鸣之间,祝台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张岳清单掌拍出。
祝台被张岳清这一掌拍得,整个人失去了重心,险些倒在了地上,他吃了个亏,憎恨的捂了捂发闷的胸口,干咳嗽了起来,祝台此刻算是明白了,自己刚才太掉以轻心了。
张岳清见祝台如此不堪一击,冷哼了一声笑了笑,正当张岳清得意忘形之际,祝台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带着棱角的暗器,向张岳清的脑门上打出。
“咻……”
张岳清耳朵微微一动,他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硬生生的将祝台打出的暗器给接住了。
“快走……”
祝台可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不是张岳清的对手,接着打暗器的工夫,已经跳出了院墙喊道。
我自然是一愣,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时,就听见张岳清大喊了一声道:“别让这小子溜了,谢御给我拿下他。”
谢御故作收到命令的模样,而我明知道谢御是故意让我钻空子溜,岂能有不溜之理,我还没等张岳清有所反应,一蹬脚翻身跳出了院子。
等我出了院子,我才知道,原来祝台刚才逃离,是担心刘老爷子有什么闪失,他已经带着刘老爷子溜了,至于去了哪里,我现在也不知道。
由于现下情况危机,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我一路上连跑了三公里,直到我累得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我这才原地坐下稍微休息了片刻。
“马勒戈壁的,没想到张岳清这么厉害。”
我自言自语的臭骂了几句,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了几口,好让平息下来缓缓神。
我嘴里的香烟还没抽上几口就被天空中飘下来的雪给浸湿了,我心里头这个气啊,没想到连老天都跟我作对,妈了个巴子的,我丢弃手中的香烟,便继续赶路。
趁着天色还没黑,我得尽快赶回百洼村,一路上慌慌张张只顾着逃,现在跑到了什么地方,我都还尚未摸清楚,反正有路我就跑。
第八十七章 夜赶百洼村《有话要说》()
当我顶着寒风和大雪向前迈步时,天色竟悄无声息地坠入了夜幕,我硬着头皮深一脚浅一脚的快速奔跑,眼前黑乎乎的视线,却不知天色为何一下子就黑了起来。
但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此刻只想着能快点与祝台刘老爷子会面,我好不容易才来到了百洼村的入口,看着死寂一般的村子,心里头有种阴森的压迫感。
好在,我很快就拉回了思绪,当下得尽快找到祝台,这样一来咱们也好商量对策,逃避终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打定主意后,我的身影在夜幕的折射下,好似做贼一般,我不敢掉以轻心,深知张岳清等人异常阴险狡诈,我不得不多留个心眼,万一他们要是有同类埋伏于此,我岂不是功亏一篑。
花面郎跟老叫花子的手段,我可是亲眼目睹过,这些人想着的阴谋诡计绝对不是常人能预料到的,我如此小心谨慎也被逼的。
常言说的好,小心能使万年船,我明知花面郎等人非等闲之辈,我又岂能独自犯傻,为今之计唯有谨慎,但我一想到目前还没知晓祝台的下落,心里头不由得暗暗急躁。
我的理智告诉我,此时绝对不能急躁,一定得保持清醒的状态,一旦急火攻心后果不堪设想,毕竟这百洼村的百姓此刻还没脱离危险。
“唔”
突然间一股阴风扬帆而起,我被这股阴风吓得猛然一颤,心中好似感觉到什么异常,容不得多想急忙掏出怀中天文罗盘,对准刚刚刮来的阴风方位进行探测。
我几乎是半弓着腰,凝聚回神得死死盯着天文罗盘上的指针,我能感觉到自己心跳频率,但奇怪的是,刚才那股阴风似乎就一阵风,随即凭空般的消失了。
难道是虚惊一场,我心中暗暗自问道,不对,风一直都在刮着,刚才那股强劲的阴风,好似是从别的地方冒出来的,但具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也搞不清楚。
既然没什么突发情况,我也就懒得再去理会,急忙收回罗盘揣进怀里,站在原地的我半眯着眼睛,冷静的观察四周的一动一静,稍有不对劲,我就得出手了。
停留摸约十分钟的样子,四周依旧是平静无比,除了偶尔几声不知名的东西叫声,就再无其它的声响,我晃悠悠的掏出一支烟,静静地等待着。
我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回荡着,似乎想告诉我,眼前所看见并不一定是真相,有可能藏在暗处的东西一直在等待着机会,如果我一旦放松了警惕,藏在暗处的东西便会趁虚而入。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对还是错,一方面是急着去找祝台,而另一方面便眼下的东西,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它们仿佛能看穿人心一般。
但现在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得保住自己的小命,因为还有很多的事情等我去完成它,我坚定的念头一旦涌现,便无法从内心中抹去。
我寻思着把心一横,管他娘的有什么东西,老子非进不可了,它们似乎想阻止外人进村,我还能让这些东西阻止吗,别忘了我可是茅山第八百五十二代传人,岂能让阴魂邪鬼挡住了去路。
我想到至此,一下子就来精神头,我伸出右手捏指一弹,急忙咬破中指,快速的在自己的左手掌心画了道符箓,我仗着这道‘驱血符’,便再次抬脚向前移步。
有了这道‘驱血符’,一路上没发生意外,我小心翼翼摸索着前行,走的路线是尽可能不会与张岳清等人碰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万全之策。
我迈进百洼村,绕着边缘向前行走,一路上没少受寒冷的风灌入身体,但我又没其它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终于我来到之前与祝台会合的破屋子前。
我心里想,祝台你小子可要一定在屋子内等着我,如果祝台不在屋子里,那么我接下来又该去哪里寻找呢,一想到这个问题,我感觉自己头都大。
我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蹑手蹑脚的来到破屋子门前,说是门倒不如说一通风口,常年失修的木门早已不成形,加上屋顶有倾塌一个大窟窿,门就成了通风口。
“祝台”
我趴着门口,探入脑袋,压着嗓子低声喊道。
心里默默练着屋子中肯定会传来祝台应呼声,不尽人意的是,我连续喊了七八声也不见有祝台的回应,难道是我猜错了,祝台根本就不在这里。
那么他又会去了哪里,刘老爷子虽然伤势已好,但毕竟他都这么大年纪,折腾不了多久身体就吃不消,假设祝台带着刘老爷子离开了百洼村,他们又会去哪里?
“不用喊了,嘿嘿你的好兄弟祝台已经被我们擒住了,你赶快束手就擒吧,哈哈哈。”
正当我胡思乱想,冷不丁的从黑漆漆的屋子中,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的笑声,这个人的声音让人听着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猛然回过神,眉头不由得皱皱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么怪异的声音,说不定还不是人,我必须得小心,当下抬起左掌对着面前的破屋子。
虽然清晰的听到这个阴阳怪气的话语声,但我不敢搭理,因为我不知道到底是人还是鬼,如果是鬼那我可就着了道,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有如此理智,可想而知。
“白云兄,你怎么也来了这里,难怪我老大让我在这里等候呢,原来是你这位贵客啊。”
阴阳怪气的消失了,反而代替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当他说着话的工夫,人已经从屋子中走了出来,借着寒星冷月的余光,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谢御。
谢御手里拿着一把蒲扇,装神弄鬼的晃悠悠来到屋子外,我见是谢御,警惕的神经稍微松了些许,如果屋子中要是跳出来个什么怪物,我还没应对的办法。
我冷漠的望着自嘲自讽的谢御,但我一句话也没搭理他,谢御见我半晌不吱声,嬉皮笑脸的他一下子也冷了下来,只见明眸中闪烁着一股寒意,好似接下来这小子要对我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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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陈腔滥调这个作者真没责任心,隔三差五的断更不说,时不时还停笔,这种人真心不适合写脸的鄙视。
老陈在这里要说的是,诸位阅读本书的书友,老陈承认自己没责任心,但老陈也是有自己的苦衷,老陈就不替自己辩解了。
停更了这么久,我对不起自己编辑,对不起网站,对不起收藏本书的书友,更是对不起自己。
老陈停更了这么久,不管怎么样,最初的写作的想法一定去完成它,如同书中的白云飞一样,老陈必须得完结了。
第八十八章 共想法致()
“我劝你还是不要招惹张岳清,他们黑暗的势力不是你我能想象到的。”
谢御明眸的忽然一闪即逝,他目视着上空的星辰,缓缓收回蒲扇一脸正儿八经的说道。
“难道你就这么放了我?不怕张岳清怪罪你?”
我见谢御没打算要和我动手的架势,不由得质疑的问道。
“这个就不用你来管了,张岳清他们已经睡了,而我来这里,他也不知道。”
谢御四下一打量,有意无意的听着四周的动静,好似谢御在担心什么,心不在焉的说道。
“后会有期不应该是后会无期,呵呵”
我冷笑着纠正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拱手一礼算是对谢御不阻拦的感激之恩道。
谢御似乎没在意我的动作,他凝聚会神的观察着破屋子的四周,生怕我跟他的谈话被什么人听见了一眼,我见谢御如此小心谨慎,当下也就不便在此久留。
我翻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谢御见我离开他稍微松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的他,不由得自嘲笑了起来,打开蒲扇随意的摇了摇,便离开破屋。
走在漆黑的路上我,心里头在琢磨着,谢御总体来说也不像什么坏人,他怎么跟张岳清等人走到了一起,我有些想不明白,难道是谢御故意放我走的。
思绪混乱的我,不想再去理会这些,眼下最主要还是找到祝台最为要紧,漫无目的我游荡在寒冷的夜幕下,我就跟丢了魂一样的徘徊。
当时我那个年代如果有手机的话,我也就不必如此费劲了,打个电话问问祝台不就知道了,他到底去了哪里,可惜的是,咱们这个穷乡僻野的上哪弄手机。
最要命的是,就连县里的官也没配上座机,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跟祝台接头上恐怕还得去张岳清等人所在地,唯独在哪里有着一丝的可能。
我随便找了地便一屁股坐了下来,四处找了半天也没见祝台踪迹,我点了支烟美美的吸了几口,我现在是又渴又饿,身上还疲倦不堪。
再看祝台这边,他自从带着刘老爷子离开百洼村,就来到一处隐蔽的树林,茂密的树林中有着一座小山,山下有个天然的洞口,刘老爷子祝台,他们两个人就坐着山洞中,寂静的靠拢着火堆,刚好够两个人取暖。
刘老爷子沉默不语的垂下脑子,祝台也是一肚子闷火,两个人各自抽着自己的烟,没有谁愿意搭话,忽然间洞口刮来一阵风,吹的火堆的火苗向后歪斜。
雪一直下个不停,感觉这场雪始终下不完,祝台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刘老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干巴得舔了舔嘴唇,各想着自己的心事。
最终还是刘老爷子忍不住的问道:“祝台,要不咱们俩出去弄点吃点,一天都没吃了,饿得真是难受啊。”
祝台本来都快要眯着了,听闻刘老爷子的话语,他睁开困意的眼,说道:“这么冷外面能有什么吃的,况且咱们的背包也落下了没来得及带。”
“唉,我怀里还有一瓶烧刀子,要不咱们俩就这样喝吧。”
刘老爷子长叹一声从怀里拿出一瓶烧刀子,扭开瓶盖他就往嘴里猛灌了几口说道。
在这么寒冷的夜里,着实不是一般人都承受的,祝台此刻也顾不了什么干净不干净了,接过刘老爷子的烧刀子,猛灌几口就感觉身上传来了一股热流。
至于饿,烧刀子肯定是解决不了,但好在烧刀子能暖身,一个人三天不吃不喝到没事,如果三天一直受着饥冻,恐怕就挨不到三天就得翘辫子了。
两个人连续灌了几口烧刀子,顿时就感觉来了精神,祝台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他眯着眼睛说道:“刘老爷子,我看咱们得尽快找到白云飞,说不定他身上可能还有一些吃的。”
刘老爷子这个时候也喝得面红耳赤,听祝台这么一说感觉有几分道理,巴哒巴哒嘴晃着有些犯晕的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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