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勇佳把我之前的经历说了一遍,特地问这毒虫该怎么取出来。
杨尘沉默了半响,道:“是挺邪门的事,但是没看见图我也不知道白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先发过来我看看。”
挂了电话后,郭勇佳发了短信过去,可惜我们等了半小时,也没看见杨尘回电话。郭勇佳按耐不住,就又打了电话过去问,结果杨尘一接电话就急匆匆的说道:“你们都在家里等着,我现在带着李元霸马上赶回去,还有,告诉白素手不要再碰水了,心里也不要去想那个请她喝咖啡的女人。”
说完,不等我们问话,就挂断了电话。搞得我们一群人都愣住了,不知道什么情况。
“杨尘刚才说不要让我碰水,还有不要想那女人,是什么意思?”我好奇的问。
他们齐齐摇头,徐凤年道:“看他说的挺严重的,你就先按照他说的做,反正他已经回来了。”
我默默点头,心里却越来越郁闷,不能碰水可能是什么禁忌我了解,可不能想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念头这个东西,就是这样的,你越不想去想,它就会越出现,而且加上这女人本身就是一个谜,我每次一想就会想好多,心里痒痒的,感觉有人拿着鸡毛掸子在不断挑逗我的心脏,特别不自在。
心烦意乱了一会,我干脆想了个办法,就是盯着手腕上的澄线,这样能分散我对那女人的注意力。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我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就见那条橙色,一厘米的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而且长度也翻了一倍机
第三百二十一章 蛊术()
他们都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情况,徐凤年一把抓过仔细看了几眼,不可思议道:“怎么又长了?”
郭勇佳也附和说:“还有这颜色,之前不是橙色,现在居然变成了红色!”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
“你也没碰水啊。你是不是想那女人了?”小白开问我,话刚说完就被郭勇佳拍了一下,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禁声,不要提到这个女人!”
我有些晕头转向,这发展的速度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料,同时对那女人的恐惧也在心底里蔓延开来。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徐凤年摇了摇我。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大声在我耳边叫唤:“别想了,千万别想了,你看看你的手。”
慌乱中我随意一瞥,就见那线条正在以很缓慢的速度向前推移,我急的都要哭了,这念头哪里制止的住,他们越叫我别想,我脑子里她的身影就会越清晰。不断反复闪过。
郭勇佳突然抬手在我脖子上打了一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穿传遍我的全身,紧接着我翻了个白眼,毫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我感觉有人在触碰我的手,睁开眼睛一看,杨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那不停的笔画我的手,见我醒了还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像是在告诉我不要紧张。
看到他我心里涌出一丝很奇怪,急诊病人碰上了救命大夫
众人见我醒了,也没主动问候,而是静等杨尘看我伤势得出来的结论。我默默闭上了嘴,心里祈祷杨尘可一定要有办法啊。
“你见到那女人长什么样?”杨尘帮我把手上的袖子撸了下去,十分淡定的问。
我瞧他这样子,心里也淡定了不少,说是长得很普通。不过蛮好看的,小家碧玉的感觉,还说我根本不认识这女人,以前也没有见过。围沟阵巴。
杨尘沉默了,看他眉间皱起的眉头,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想事。
“这里面到底是不是毒虫?”徐凤年按耐不住疑惑,忍不住问他。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杨尘打了一个官腔。
我躺在沙发上,而小白开就蹲在我头的另外一边,问说:“啥意思,什么是还不是了?”
杨尘扭头看向我,双目里有些怪异:“准确的说,这是蛊,类似于毒虫,但又不是毒虫,蛊这东西很复杂,一般都是苗疆那边的人才会用蛊术,而你种的这种蛊术也很特别,是女人才会用的蛊术。”
我脑子里一片迷糊,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对于蛊我多多少少都有些知道的,说白了就是下毒害人,光听这名气就足够让人闻风丧胆,我可没少看电视剧里那些下蛊的人,基本就是毒虫养在身体里,最后大了破体而出
我头皮发麻,我可不想亲眼看见自己的身体里钻出毒虫,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蛊术?”郭勇佳若有所思的看了几眼杨尘,指着我的手腕:“啥叫女人才会用的蛊术?”
“蛊术千奇百怪,但无非就是用自己饲养的毒虫,种在别人体内,有的是用来前强身健体,有的是用来危害人命,在古时候一般都是只有女人才会用,而且用途也都是为了治理太平,可后来慢慢发展成了男女都可以炼蛊,但还是以女性居多,不过也不单是为了治理太平,演变成了一种巫术,这其实就是外人混淆误导的,蛊就是蛊,在好人手里自然不会害人,在坏人手里,那就是致命的武器。”
杨尘解释了一堆,我脑子更乱了,可他似乎意犹未尽,继续道:“蛊原本是个好东西,可自从国家出了一个新政策,蛊就变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东西,那就是少数民族可以和汉族通婚!有很多苗疆女人都走出大山,找到了汉族的人当老公,但是苗疆女人痴心,和汉族男人花心这是成对比出了名的,为了防止自家男人出轨,苗疆的女人往往会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乘其不意在他身体里下蛊,这个蛊很普通,就是一只潜伏在身体里的幼虫,平时不会对人有伤害,但万一这男人和别的女人交欢了这幼虫就会自己长大,次数多了以后,幼虫就会噬主,把人的五脏六腑吃干抹净后破体而出,惨不忍睹,就因为这事,人人都畏惧苗疆的女人,也就她们那自家的男人会隐忍不发,外人基本上都不愿意接受家里有个苗疆的媳妇,指不定天天在饭菜里下蛊,一个不顺心就把你全家给灭了”
待杨尘说完,我心里晃动了下,就听见小白开尖叫道:“你的意思是,白素中了那女人的蛊,必须和她那个啥,这个蛊才不会继续加重?”
我身子一颤,这算个什么事?我走到路上好好的都会被那女人看中?更可怕的还要用蛊术来整我
“胡说八道。”就连徐凤年也看不下去了,当头给了小白开的头顶盖了一耳光:“明显不是一回事!”
小白开哎呦一声后不敢说话,悻悻的看着我们。
“现在的蛊术不同以往,不会这么简单直白的害人,白素中的这个蛊和我说的类似,但却又不一样。这个蛊是苗疆女人对付负心汉用的,上面我上的那个是**出轨,而白素这个是精神出轨,简单点讲,中蛊的人,心里头除了下蛊本人,你不能想其他的女人,否则越想就会让蛊在身体里越来越壮大,最后会钻到你的心脏,每日噬心,让你痛苦难痒,折磨致死。”杨尘心有余悸的说。
“不对啊,那白素是越想她,这个线就张得越快,跟你说的恰恰相反。”郭勇佳提出了我正想问出的话。
杨尘做了一个无奈的姿势:“蛊是女人下给男人的,可下蛊的人偏偏下给了白素,为了不触犯身体里的蛊生长,白素只能反其道而行,就是不要在脑子里去想那个女人,她越想那女人,这个蛊成长的速度就会越快,这个意思你们能不能理解?”
我们全部点了点头,这话倒是不难理解。
“而且”
杨尘故作沉吟,一开口,就把我们的心悬了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怨蛊,你们之前一直想在,那女人是什么时候下的蛊,其实她根本没下,她假装在白素面前转悠几天,让白素心里惦记着她,最后又戏耍了你,让你心里生出怨气,你的怨气越重,她在你身上下的怨蛊就越厉害,施蛊的是个高人,不费吹灰之力,变相的让你自己折磨自己而死,所以你心里一定要停止对她的怨气,更不要去想她,只有这样这个蛊才会被压制。”顿了顿,杨尘掀开我手臂上的衣服:“现在是刚开始,线由短变长,颜色也是由浅入深,起初是橙色,现在是红色,再严重点就是紫色,最后会变成黑色,如果到了黑色,那就没得救了。”
我浑身颤抖了两下,徐凤年立马问:“那现在能不能解了这个蛊?”
我看杨尘说了半天,似乎对这个很了解,哪知道他说:“我只是懂这一点常识,蛊术我从来没解过,而且也根本不知道怎么解,每个人施蛊的人解蛊的手法也不一样。”
我心里一凉,这意思就是要找到那女人,才能救我的命?
杨尘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微笑,深呼一口气道:“不过好在我自己曾经也中过这个蛊,多多少少都有点办法,还有施蛊的女人,我想我应该也认识”机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一张纸()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杨尘,心里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杨尘居然也中过和我一样的蛊?
仅仅一瞬间,我脑子里迅速联想起了杨尘刚才为我们介绍蛊的那一番话,前后连贯起来,杨尘说的就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我猜测,他的罪过苗疆女人。或者爱上过苗疆女人,最后被下了和我同样的蛊!
再者,按他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分明就是已经解除了身体里的蛊,否则不可能活到现在。
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认识在我身体里下蛊的女人!
“卧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小白开最先叫道,话语里充满了和我同样的不可思议。倒是一边的郭勇佳,深深皱起了眉头,衣服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尘轻笑了两声:“是你死之后的事,你自然不知道。”
“你中过这样的蛊?还认识给白素下蛊的女人?”徐凤年大惊失色之后恢复了冷静,面色严肃的问他。
“对,我想你们也应该猜到了,给我下蛊的女人。和给白素下蛊的女人是同一个,因为这手法我很熟悉。”杨尘点了点头,顺手抄起一旁桌子上的烟,点上后悠然自得的抽了一口,对我说道:“你真是好命,如果你不认识我,这蛊绝对没有人给你解,但是有我在,她绝对害不了你的命!”
我心里大定,他说的这么有把握,我也别胡思乱想了,倒是他被那女人下蛊的事让我十分好奇,好奇他们两是什么关系。
“不会是方灵吧?”郭勇佳脸色难堪。让我无比好奇这个方灵又是谁。
杨尘嗯了一声:“就是她,除了她,我想不出会有别人的人来给白素下蛊,手法还这么相近。”
“谁是方灵?”徐凤年好奇的问杨尘。
“我以前的女朋友,她是苗疆女人。曾经也给我下过蛊,不过后来各自分开了。”杨尘毫不掩饰,一脸坦荡。
我心说杨尘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方灵应该就是害他不愿意靠近女人的家伙,我心里头正好浮现出那女人的相貌,就说为什么没见过,看起来却给人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她的眼神简直和杨尘一样,明亮而平淡,深邃的眼眸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果然是一对的
“那她为什么给我下蛊?”其实我是想说那女人不会跟之前小环一样,误会了我和杨尘之间的关系,看我们走的近,所以要弄死我吧?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将近年关,我却比窦娥还冤
“这事待会说,我先给你解开。”杨尘让郭勇佳拿纸笔过来,写了几个字后让他去中药房抓药。
徐凤年不放心,就跟着郭勇佳一起去了,两个人办事麻利,很快就又回来了,按照杨尘说的,把这些药分配了拿去煮,最后呈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碗黑色的药水。
“喝了,就没事了。”杨尘对我点头致意。
我端起以后轻轻抿了一口,苦的真的令人发指!但我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干了。
杨尘笑说:“这就行了,等药效发挥作用了,晚上就能逼出身体里的蛊。”
我松了口气,问说你刚才事还没说完呢,为什么那个,方灵要给我下蛊?
“我也不太清楚,她这么无厘头的弄一出,除了吓唬吓唬你以外,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目的。毕竟有我在这,这蛊形同摆设,根本不起作用。”杨尘一脸迷茫,说完后还深深叹了一口气。
“女人爱吃醋,她虽然和你分开了,但是见到你和别的女人长期在一起,心里难免会生出醋意,所以才这么做报复一下吧?”徐凤年和我想到了一块,神色冰冷道。
杨尘仔细想了想,沉吟道:“不会,她不是一个爱无理取闹的女人,我了解她。”
“师兄,我觉得她是想引你出来。”郭勇佳突然出声道:“白素就是个引子,她的正在目的是你。”
杨尘很赞同郭勇佳说的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找我出来做什么?我们两已经彻底决裂了,她难道还想请我喝咖啡?”说着还冷笑了一声。围沟岛技。
徐凤年有些不服气,面露狠色:“既然决裂了,那下回再碰见她,我就不客气了,怎么说都不能让白素受委屈。”
我连忙拉了拉徐凤年,示意他别激动,这女人虽然和杨尘散了,但毕竟有个曾经,真这么做,人家杨尘心里能舒服?我可不相信他会冷眼看着徐凤年去对付他前女友。
果然,杨尘脸上露出不悦,盯着徐凤年说:“给我个面子,不要和那女人计较。”
徐凤年没说话,我和杨尘都在劝阻他,他一时也不好强硬。
我问杨尘,说能不能讲点你和那个方灵之前的事?因为到现在我都不了解,你们好好的为什么决裂。
“对啊对啊,我都不知道,你们两可瞒的我够苦啊,我都不知道杨尘居然还有女朋友,真想会一会。”小白开笑起来傻乎乎的,人畜无害道。
杨尘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一开始我们两确实真心相爱,只不过后来因为父母不同意就只能散了,我说了,没有人喜欢家里有个苗疆女人,苗疆女人性子偏激,做事隐晦,如果你不小心得罪了她,很有可能就是全家被下蛊,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心里有个底,为他们惋惜,不过说到头,都是杨尘家人不同意,那他到底被那女人怎么伤害了?
“方灵走之前就把蛊下给我师兄一家。”郭勇佳看出我心里的疑惑,当即说道。
“卧槽,真这么狠?”小白开不可思议的叫喊:“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徐凤年也抛开了我身上的事,关心的问:“后来呢,你们一家身上的蛊”
“都解了,她折磨了我们许久,最后还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帮我解开了,只不过除了我完好,我父母都落了一个终身残疾,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杨尘说道这,脸色有些气愤:“她还说,是我不仁在先,她才不义在后。”
“这方灵确实心狠手辣,自从那以后就消失了,亏我师兄还在心里对她有亏欠,居然做出这种事。”郭勇佳义愤填膺,替杨尘打抱不平道。
我也不好说这是谁对谁错,只能说那方灵确实有点偏激,因为就单单对我下蛊这事来看,我心里就能肯定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小白开拍了拍杨尘的肩,唉声叹气了下:“没事,现在这娘们出来了,到时候咱抓住她,怎么说也要满清十大酷刑再她身上整一遍,帮你出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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