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一见这叶宋,就恨得牙痒痒,尤其是见到叶宋对她没有丝毫的惧意时更加的火大,敛了裙角蹲下来,审视着地上狼狈的叶宋,笑道:“叶家二秀叶宋,你没想到你有一天也会落在的手上吧”
叶宋道:“确实没想到。 g娘娘如此大费周章地把弄进宫里来,看来事先委实花了不少功夫。只不过皇上知道你在跟踪他吗”
李如意又是得意地一笑,伸手来抚叶宋的脸颊,道:“若是在平时,本宫派人跟踪皇上定然瞒不过他的法眼。可是今天,他着急得狠了,只身出宫一门心思地赶来见你这个贱人”说到这里,语气陡然一变,“你觉得他有可能会发现你落在了的手上吗”她手指死死掐住叶宋的下颚,面色狰狞可怖,“事到如今,你还以为皇上会来救你是不是本宫就让你死了这条心本宫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胆敢杀本宫二弟,气本宫父亲,还夺本宫的夫君”
说罢,她站起身,猛地一脚踹在叶宋的脸上,不解气,又使尽全力连踹数脚,骂道:“贱人此杀弟之仇、夺夫之仇不报,你当本宫是好欺负的”
叶宋嘴角被踢破,往地上呸了一口血。她神态自若,李如意那一脚脚仿佛不是踢在她身上她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笑道:“苏若清的心在身上而不在你身上,那是他的事情,而杀了你弟弟该怎么处置也是他的事情,怎的就不见你去找他发泄怨气呢说到底还是不敢么”
李如意没料到叶宋敢还嘴,气得红了眼睛,道:“贱人还敢顶嘴是不是李嬷嬷,给本宫拿杖来”
当天晚上,叶宋遭李如意一通毒打,她是被痛晕过去的。随后整个身体都似麻木了,不知道有没有断腿断手什么的,只不过很久没被人这么打过倒是真的。
可这和以前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儿科。
打吧打吧,痛吧痛吧。起码身体上的疼痛,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只有痛过了,才能有勇气重新站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
叶宋安静地趴在地上,这大理石的地板有些凉,凉气都泛进了她的骨子里,拒她觉得冷,却也懒得多动一下。
随后有门被推开的声音,李如意雍容华贵高昂着下巴走了进来,她一看见叶宋被自己囚禁像狗一样苟延残喘地趴在地上,心里就觉得无比的快活。
李如意用长指甲掐住叶宋的下巴,用力地抬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偓。叶宋掀了掀眼帘与她对视,把她的怨恨以及扭曲的笑容都尽收眼底。李如意道:“叶宋,被人囚禁低声下气的滋味如何”
叶宋没回答。
李如意便又恨恨道:“你怎么也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落本宫手里,本宫会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或许,如果你现在哭着向本宫求饶,本宫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
叶宋无谓地勾唇一笑,那衣领遮不住的脖子处,尚有被杖的於痕。她缓缓道:“要是你,在逮着的那一刻便痛下杀手算了,居然还把带进宫里来。就不怕来日重见天日向你复仇”
李如意疯狂道:“你以为你有那么一天本宫要一点一点地折磨你”
“那你是打算一辈子将囚禁在你的寝宫里”叶宋双眼明亮,同样含着笑意,直直地看着李如意。李如意恨不能剜掉她的双眼,割掉她的舌头,让她再也无法笑,无法说话。叶宋尾音儿拔高了些,不置可否,“还是说,终将死在你的寝宫里贵妃娘娘,你这不是在自掘坟墓么。一个大活人凭空失踪了,就算将军府找不到,皇上”她悠悠地拉长了声音,轻轻地自嘲地一笑,“他会找不到么”
“贱人”李如意扇了叶宋一巴掌,把她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脚居高临下地踩在她的脸上,用力碾了碾,骂道,“死到临头了,你还以为他能够找得到你”
继而李如意端了一只烛台,烛芯边融化了银色的烛蜡,命令一个太监和一个老嬷嬷把叶宋的手按住,她稍稍倾斜烛台,滚烫的烛蜡便滴在叶宋的手指上,烫得惊人。那烛光照映着李如意狰狞的脸,见叶宋的脸色霎时苍白了起来,她快意连连,又道:“把她的嘴给堵上”随后动作不紧不慢,游刃有余,“你别担心,本宫想出来对付你的法子还多得是,定会一样一样在你身上用干净这蜡油落在手上,想必也不是痛彻心扉,你说,本宫要怎么才能让你痛彻心扉呢”
不一会儿,叶宋的双手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蜡斑。叶宋睁了睁眼,嘴被一团白布塞住,也不知她是什么表情。
李如意纤长的手指慢吞吞地从叶宋的手上剥下一块凉了的蜡斑,只见蜡斑下的皮肉出现被烫伤的红痕,皮肤十分脆弱。她一颗颗把所有蜡斑都剥了下来,随后转身去取来一副小巧的手夹,上面有一根根凹凸不平有些像锐利倒刺的小木。
李如意把叶宋的手指一一放进小木之间的空隙当中,一脚踩着叶宋的腕子一手用力往上提,顷刻小木之间相互狠狠碾压着叶宋的手指,叶宋被烫过的皮肤脆弱得吹弹可破,这一挤压,瞬时就是满手的鲜血淋漓,那凹凸不平的地方甚至钻进她的血肉里,痛得钻心。
李如意愉快地欣赏着她的痛苦,笑意盎然道:“那么现在呢,蜡油和这手夹结合起来,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痛不欲生啊”
叶宋的手腕在地上被磨出了血,她额上冒出了冷汗,死死咬着塞口的白布。只觉手指的骨头似乎都要被碾碎一般难以承受。
随后她极力仰起头,一头重重地砸向地面,额头磕出了血,却也成功地把自己磕晕了去。
李如意意犹未尽,身边太监问:“娘娘,这贱女晕过去了,要不要奴才用水将她泼醒”
李如意丢掉了手夹,用嬷嬷递来的锦帕擦拭了手,道:“不用,这里是本宫的寝宫,不是牢房,弄得湿漉漉的反倒不好。”她把桌上沉重的玄铁鞭抱起来丢地上,吩咐着,“就用她这鞭子,把她吊起来,藏在衣橱内。”
叶宋玄铁鞭上,也有细小的倒刺,这样被吊起来,不会好受到哪里去。太监嬷嬷只用鞭子套牢了她的手,用力往前一拖,就能把她双腕拖出深深的血痕来。
叶宋失踪两天。没有任何征兆。
叶修知道她心里不快活,以为她只需要时间静一静,不想被人多加打扰。因而这次,没有到处派人寻找。一次在外偶然碰见苏宸带着大理寺的人办公查案之时,心中一动,觉得苏宸经常在京城各处奔走,可能遇见叶宋在什么地方,于是给苏宸交代了几句,让苏宸如果看见了叶宋,帮忙照拂一些,帮他把叶宋带回将军府也可以。
苏宸眉头一动,这才晓得叶宋又不见了。
这说来,从前将军府和三王府可是水火不容的,如今倒是越走越近了。
苏宸的第一直觉便是叶宋又去哪个楼子里鬼混去了。前不久的那凤仙,当天苏宸去的时候没有发现他们贩卖人口的证据,后又暗访了两次,才知其中果然有猫腻。一批失踪的少年被关进了地下密室当中进行**,苏宸带人破入地下密室,把人解救出来。凤仙也因此被查封。
苏宸为了找叶宋,把京城里的楼子都走遍了,另两家男倌楼子,称有伤风化,也全部查封不得营生,可是都没有找到叶宋的影子。
他想不起来叶宋还会去什么地方,隐隐有些不安。而这些日苏若清都在宫里,不曾出过,叶宋应是不会和苏若清在一起。为了确认,苏宸一个下午还是策马奔出城,去了城郊的那处别庄,发现根本没有人在。
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苏宸招了大理寺的所有人,分散各处暗中寻找。
苏若清处理政事到夜深,房梁下无声地跳出一抹黑影。归已立在一旁,劝道:“主上龙体为重。”本书醉快更新比
苏若清往后靠在宽大的龙椅椅背上,微微仰着头,闭上眼睛一脸的疲惫。灯火照亮了他的侧脸轮廓,映出削瘦的五官。他淡淡道:“她还是不肯见朕吗”
归已迟疑了下,道:“二秀多日未露面,但二秀是聪慧之人,假以时日,她一定能明白主上的一片良苦用心。”
苏若清不悲不喜道:“能想明白的她一早就会想明白,不能想明白的朕就是给她再多的时间她也不能想明白。”
归已漠然片刻,道:“戎狄长公主,属下已经把她安置在凤栖宫里。”
凤栖宫是苏若清特意留给自己未来皇后的的宫殿。之所以将百里明姝安置在那里,也是怕她再出行宫与叶修相会。
西边出了戎狄,还有很多喧。戎狄在西边起着很大的震慑作用。现在拉拢了戎狄,将来就有可能扩大北夏的疆界版图,更有可能容纳西域各国,将来一统太平。
苏若清挥挥手,道:“退下吧。”等归已走后,他才吩咐身边太监,“朕要纳妃,让钦天监择一吉日。”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65章 :真正的痛彻心扉()
李如意一改先前狠厉的模样,连笑容也变得轻柔温婉。。。她刚换了一身薄薄的纱衣,身段玲珑窈窕,**若隐若现,从屏风里转了出来。双足未来得及汲鞋,赤脚走在地面上,莹白如玉,风景无限好。
李如意纤纤玉手捏着长袖一角,另只手点了一支香,微微俯身在香案上,继而点燃了那里的香炉。很快寝殿里就飘散着甜腻的燃香气息。
李如意摇曳腰肢,款款从叶宋身边走过,裙角拂过叶宋的手指,麻木的手指却能感觉到丝丝轻痒。李如意在梳妆台前坐下,铜镜里的那张脸精致可人,她拿起胭脂水粉,开始往自己的脸上淡淡涂抹,悠悠然开口道:“本宫是这后宫里的贵妃,荣**无数,岂是你这区区将门贱女可以比拟得上的。你不过一个粗陋的女人,皇上就是一时觉得新鲜而已,这后宫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等到玩腻了对你自然就失去了兴趣。你还想,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吗莫说本宫不许,杀弟之仇迟早要你一命抵一命,你就是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站出来恐怕就要吓坏皇上了。”
叶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苏若清见了会不会被吓退。可是,她就是她,任何人无法左右。
李如意涂好了胭脂,小指勾了一点唇脂,对着镜子涂在自己的嘴唇上,唇色显得娇嫩欲滴,她抿了抿唇,继续若无其事地道:“本宫这尊贵的地位和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就是努力一辈子也赶不上,还妄图夺得皇上的爱,简直是笑话。”
她涂好了唇脂,继而又取了桌上的眉笔,将双眉描得若远山青黛。整张脸看起来香艳,她用了一支金色长簪把长发挽起,云鬓轻垂,千娇百媚。她丹蔻指甲顺了顺自己的长发,再道:“本宫想过,任你再冥顽不宁,也有一击即破的缺口。本宫很是期待,看你生不欲死失声痛哭的样子。”她头也不回地对着嬷嬷道,“把这贱人,给本宫塞到**底下。”
贵妃娘娘的**榻,四四方方十分宽敞,四周有玫色纱帐,里面真丝细软铺得十分讲究。叶宋来不及看一眼,便被太监和嬷嬷一起推进了**底下。叶宋抬眼间,只见**边垂下来的黄色的流苏在眼前轻轻晃动。
下一刻,房门轻轻打开,宫女鱼贯而入,外面有太监在高声唱和:“皇上驾到”
顷刻间,叶宋浑身僵透。
李如意柔柔上前,福了一个礼,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动听:“臣妾参见皇上。”
“免礼。”苏若清走进了李如意的寝殿,明黄的锦靴落在**底人的眼里,刺眼极了。
随后宫女们又纷纷退出,最后一位宫人为他们阖上了房门。
李如意直起身,走到苏若清的面前,柔软如蛇的身子依偎进他怀里,半嗔半怨地玩笑着说:“皇上可有一段时间没来臣妾这儿了,看来其他的姐妹们很讨得皇上欢心,皇上就忘了臣妾了。”
苏若清半搂着李如意,手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爱妃多虑了。”
李如意心满意足地靠着苏若清,善解人意道:“臣妾知道,是皇上国事繁忙,皇上不是留恋后宫的人。臣妾方才说玩笑话呢。”她站的这位置刚刚好,叶宋抬起眼帘,脸贴在地板上,恰恰能看见李如意和苏若清相拥的场景。李如意透过苏若清的肩,看着叶宋呆呆的眼神,终于露出得意的一抹笑容。
原来,这样就能够轻易击垮她。
苏若清性子寡淡,对于这样的投怀送抱不为所动,只微微蹙了蹙眉头,并没有第一时间把人推开。他半搂着李如意,坐在椅榻上,李如意在他怀中更是百般撩拨。
后李如意美眸一转,赤脚轻盈地起身,跑去香案边抱了一架琴过来,伏地道:“皇上,臣妾想为皇上舞一曲,不知皇上可否为臣妾伴奏”
苏若清看了一眼那架琴,随手就接了过来,从椅榻上拂衣席地而坐,曲着双腿,将琴放在双膝上,素手拨了几下琴弦试音。
这样,叶宋一眼看过去,视线能看见他膝盖上的琴和那一双手。她张着眼睛,死寂一般的眼神,眨也不眨一下。像是看着苏若清的手,又像是看着很遥远的地方。
苏若清的手在琴弦上跳跃,指端流露出一串优美清泠的音符。
李如意体态轻盈,纱衣纷飞,她轻挥长袖,在苏若清面前绕来绕去,翩翩起舞,诱人至极。
苏若清只偶尔抬头,冷清的双眸里倒映着李如意的翩翩舞姿,对上那勾魂一般的笑眼。一切都宛若一首春夜**的曲子。
那长袖所至之处,撩起一道香风。直扫苏若清的面门,算是裸的挑逗。李如意舞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加重,有些娇喘了起来,随后一个莲步轻移,若彩蝶一样起舞旋转,苏若清的眼睛一直放在她身上。
直到她转完,脚下稍有不稳,便香软地朝苏若清倒来,径直倒在他怀里,柔弱无骨,还无辜道:“臣妾舞技不精,让皇上笑话了,这最后一式没有跳好,转得臣妾有些头晕”
苏若清低着双目,坚持着手上弹完最后一段。琴音渺渺,余音绕梁。
李如意伸手大胆地搂住了苏若清的脖子,纱袖顺着滑下来,露出大截白皙滑嫩的藕臂,她指尖轻轻剥了剥苏若清的衣襟,声音娇媚:“皇上臣妾,侍奉皇上更衣就寝吧”
苏若清把琴放在一边,一手搂了李如意,低垂着眼帘看着她的脸,另一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虽他面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半晌,终还是一点点俯下头去,亲吻住了李如意的唇。
帝王之爱,叶宋老早就知道。可是亲眼所见的时候,她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前一刻,口口声声说爱她要让她做皇后的男人,后一刻便会宿在别的女人怀里。她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她以为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不可能的。因为他是皇上。
他在与多少女人**的夜里,能够想得起她叶宋来呢
他是清心寡欲,他是心里装的有她,可那能左右这样残忍的现实吗
她还知道,他本就该这么做的。因为他是皇帝。
那个吻**悱恻,李如意不断蹭着自己的身子,送到苏若清面前,唇边溢出了喃喃低吟。苏若清一直吻得不咸不淡。
李如意肩头的纱衣滑落了下来,纱灯里的烛火跳跃了一下,香艳极了。胸前的丰盈跳跃欲出,被苏若清一手可握,她整个身子都酥了一般,倒在苏若清怀中,一边情动地吟出声,一边对**底的叶宋又是挑衅一笑。
随后,苏若清双眸也变得幽暗了起来,像是燃起了两团幽幽的火焰。他再不耽搁,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