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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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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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死罪难逃() 
李相哭得悲痛欲绝,几欲背过气去。

    苏若清置若罔闻,他从袖中再取出一只锦盒,丢到李相面前,道:“打开看看。”

    李相不敢有违,只好颤手打开。里面是一沓泛黄的纸,他取出最上面的一张,那上面的字迹与方才苏若清丢得满子皆是的信件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李相顿时就如遭雷劈,万劫不复。

    苏若清道:“当初,戎狄进犯北夏之时,你跟戎狄通信,不惜令北夏战败以用城池和解作为条件,也要让戎狄杀了叶修和叶宋,为此还派李故奔赴战场以作里应外合之用。上面白纸黑字,全乃你亲笔所书,以及戎狄的回信,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大可以看看,还记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事。”

    “这、这些、怎么会”李相瞪大了眼睛,眼里写满的全是绝望。

    苏若清看着李相,淡淡然道:“你是说这些通信,约定在你们双方看过以后便焚毁以免留下蛛丝马迹吧。可惜信被朕截了下来,你们手上各自收到的信,均是朕让人照着誊写过的。”

    他因不满叶大将军屡立奇功、手握兵权,而与他勾心斗角了几十年。没想到,到最后,败在了他自己手上。他太低估苏若清,低估他的能力,也低估他的忍耐力,和筹谋全局的能力。

    原来,苏若清竟一早,全部都知道。

    “通敌叛国者”,苏若清不带感情地一字一句说出来,“依照北夏律例,当处满门抄斩。害死李故的人,不是叶宋,而是老师自己。倘若当初李故大难不死回到京中,朕允他的必定不是荣华富贵,而是死罪一条。”

    李相忘记了恐惧,剩下的唯有绝望。他爬到苏若清脚边,伸手抱住了苏若清的脚,不住地磕头求饶:“老臣知错,老臣知错求皇上宽宏大量,看在老臣这么多年勤勤恳恳的份儿上,求皇上开恩啊老臣自知死罪难逃,求皇上饶过相府其他的人吧,还有、还有如意早已嫁入宫中,已经不再是李家的人了,求皇上不要迁怒于她”

    苏若清看向李相的眼神终于有一丝松动,染了一分悲悯,道:“若是朕不允呢”

    李相一顿,不再言语,只哭泣着向苏若清磕头,直到额头都磕破流血了。他早已年迈,一条命死不足惜,事到如今已无退路,既然注定必死无疑,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护好相府这几百口人的性命以及李如意的命以及他李家这么多年来积累起来的声誉。

    最终李相无比可怜地乞求道:“皇上就看在老臣当年帮过皇上一把的份儿上”

    苏若清闭了闭眼,他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确实全靠当初李相拉扶了他一把。他垂着眼帘,辩不清眼中神色,拂袖起身,绝然转身,边往外走边冷清道:“你要求的这些,朕都可以允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相对着苏若清的方向便是一揖一磕头,感恩戴德道:“老臣谢主隆恩老臣恭送皇上”

    第二天早朝,身为百官之首的李相一向按时上朝,除了因病休假在家时,甚少迟到过。然这天早朝百官都各自站到各自的地方,为首的那个位置空空如也,李相也迟迟未道。

    苏若清从后殿出来,身边公公高声唱和:“升朝”

    他一坐下,第一眼便看见了百官之首的那个空位,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似在等待着什么。他不说话,百官便不敢率先说话。

    不多时,从宫门到朝殿,层层上报。

    外面的宫人匆匆进入朝殿来,曲腿跪在地上,道:“启禀皇上,丞相大人今晨在家中被发现已自缢身亡,只留下此书信一封。”

    此话一出,百官哗然。昨日在朝堂上还夸夸其谈的人,今晨就自缢而亡了,实在不可思议。

    苏若清身边的公公走下去,接过那封书信上呈给他。他沉寂了一会儿,声音蓦地有些沧桑,道:“念出来。”

    于是公公便当着百官之面,把那封遗书念了出来。大抵意思便是李相自觉食君之禄不能忠君之事,他愧对于君愧对于北夏,如果可以给他选择,他愿意弃文从武,血溅沙场,以报效国家。

    公公念完之后,朝堂上是久久的沉默。随后百官跪首,直呼李相大义。

    苏若清追封李相为慰国公,以皇家之礼厚葬。事已至此,他也算是回报了李相当年的知遇之恩,到最后保全里李家无关人等的性命,也保全了李相一生的清誉。

    李如意听到了父亲的死讯后,当场晕厥了过去。她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一直在宫中过着平静的日子,是她以往想的那么奢华,但她心里却一直是空的。如今,她娘家唯一的依靠也都没有了,从此以后她便是真正的孤身一人。

    李如意回了娘家,亲手操持李相的身后事。装棺入殓,接受同僚的慰问和祭奠。

    待到来来往往祭奠的人都散去,已是不知不觉入了夜。冷风把门匾上的白绫花吹得飘飘摇摇。苏若清一身黑衣,缓缓抬步入内,他是最后一个前来祭奠的人。

    李如意的背影十分单薄,正跪坐在蒲团上,面前火盆里的火略有些微弱,她安静地往火盆里烧着纸钱。此前不断有人来劝她,身子骨弱,经不起这般折腾,她都听不进去。

    李如意没有哭,脸上也没有表情。大抵,哀莫过于心死就是说的她这样。

    苏若清近前,看了看灵堂里的这口阔气的金丝楠木棺,还是亲手烧了一炷香,插进了香炉里。他侧身看着李如意,一会儿才道:“如意,节哀顺变。”

    李如意捻了几张纸钱放进火盆里,火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淡淡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浓浓的悲伤和失望,说道:“今天听得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不下百遍。皇上也只有这句话对臣妾说么。”

    苏若清淡淡地问:“你想听朕说什么。”

    李如意道:“父亲这一生,虽没有轰轰烈烈,但他一直是一个努力并且积极向上的人,今天相府里得来的一切、如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亲手挣来的。再了解不过,父亲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留下一封信便会自缢身亡的人。”她从怀中取出那封李相生前最后一副笔迹,悄然红了眼眸,抬眼定定地看着苏若清,“这上面有被眼泪晕开的墨迹,父亲是逼不得已的呢。皇上能不能告诉臣妾,父亲究竟是被什么、被谁逼不得已的呢”

    苏若清只是垂眼看着她,不说话。

    李如意身子跪得僵硬,她手撑着地面努力想要站起来,身子踉跄了几许,走到苏若清身边,仰着头望着他,眨了眨眼,眼里泛着微微的湿润,似想要认真地看清面前这个男人的真面目,道:“这个世上,能够逼迫父亲的人,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上。”

    不等苏若清回答,李如意便急不可耐地抓住了苏若清的衣襟,使劲椅着他,道:“为什么,你告诉为什么已经因为你一无所有了,如今又因为你家破人亡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什么啊你要这么对连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你也不放过你的心就是铁石长的吗”一嫁大叔桃花开

    苏若清道:“在追究别人欠了你什么的时候,你应该想想你都做了些什么。这个世上任何事,都不是平白无故发生的,它有它的因果循环。”他手指捧过李如意的侧脸,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来,红着的眼眶里飞快地蓄满了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苏若清的手指上,“朕除了不爱你,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的事,朕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应对你因为爱朕而做了所有不该做的事,这就是因果。你父亲也是一样,朕敬他,他却因为这份尊敬而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情。”

    李如意眨了眨眼,眼泪簌簌往下掉。她努力摇了摇头,不愿去相信。

    “你一开始就爱朕吗,不是因为朕的地位和富贵,不是因为朕的容貌和脾气,你当初能在与朕素未谋面的情况下就草率地嫁给朕吗”苏若清又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就算是最终一无所有也是一开始你试图索取得太多。你应该感到庆幸,是朕当了这皇帝,否则此刻,你们李家上上下下,都已经全部奔赴刑台了。”

    他第一次向李如意解释这么多,也是第一次对她吐露心事。可是听起来,却这么残忍。

    有很多事,他都只能放在心里,自己一个人去揣度。也有很多人,都不了解他做出抉择的艰难和苦涩,那很多人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强行给他扣上一顶帽子。

    他是皇帝,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对于不在乎的人,他根本不必要花时间去解释。

    那李如意呢,是他所在乎的人吗大抵是这段时间以来,和她的恩怨太多,纠葛太多吧。妖孽王爷小刁妃

第168章 :大哥的下落() 
皇宫里的侍卫顿时被扰乱,纷纷跑去抓刺客。 hua

    就连守在戎狄可汗门外的侍卫,也被风吹草动给吸引了注意力,还算井然有序地分头往四处查看。

    此时,戎狄可汗再定睛瞧叶宋时,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叶宋缓缓站起身来,随手拂了拂膝盖,方才抬脚一步步向戎狄可汗走来。她戴了人皮面具,看在戎狄可汗眼里,那就是一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脸孔,拥有戎狄人最普遍的略显深邃的五官轮廓,下巴处长着大把的络腮胡子。可是那双眼睛,平静得很,深幽得似缓缓旋转着的漩涡,要把人给吸进去,里面没有半分见了可汗该有的恭敬,反而冷得令人望而生畏。

    “你是谁”戎狄可汗情不自禁地身体往后瑟缩了一下,充满了警惕地问。只是叶宋没有回答他,脚步不停地向他走来。戎狄可汗只好大声叫道,“来人”

    他寝宫的门被人缓缓打开,戎狄可汗看向门口,只可惜进来的不是在门口值守的侍卫,而是又一个身穿戎狄士兵服的人。

    苏宸走了进来,像进自己家门口一样,转身缓缓关上了房门。叶宋跳**铺,转眼间就站在了可汗的面前,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矮桌,眼神倏地变得凛冽阴沉下来,似极了一头蓄势待发的母狼。

    她那双眼睛,较真起来的时候与叶修七分相似。正如她第一眼看见这可汗的时候仅凭他的瞳色就能断定他是百里明姝的弟弟、戎狄的主宰。

    叶宋撕掉了下巴上粘着的络腮胡子,也揭掉了脸上戴着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的模样,戎狄可汗见之一愣。叶宋道:“总要叫你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最终败在何人之手。”

    顿时,叶宋那与叶修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庞,让戎狄可汗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他反而很快地冷静下来,知道对手是谁便用不着那么惊慌失措了。

    戎狄可汗收敛起脸上惊惶的表情,露出一抹微笑,道:“你就是叶宋。”

    “就是叶宋”,叶宋一字一顿地回答他,“叶修的妹妹。”她睥睨着双眼打量了一下戎狄可汗,视线最终落在了可汗断掉的那只手臂上,语气凉幽幽的,“你说,大哥砍了你的手。”

    戎狄可汗眉角上扬不可一世:“孤本是邀请姐姐姐夫来团聚,叶修娶了孤的皇姐孤无话可说,他已不是卫将军,一介平民,竟胆大包天敢砍孤的手,孤就把他丢去喂狼也是情有可原,怎么,你这个时候来,是来找孤兴师问罪的吗”

    叶宋抿了抿唇,看着他的眼睛,随后抬脚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可汗那只断手臂上,用力碾了又碾。可汗没料到叶宋会这样直接,当即就是脸色一变,褪去了血色,手臂上传来的巨大的痛楚让他整个大脑都呈现出短暂的空白,本能地他张口就要大声叫。

    当是时,叶宋迅速地蹲下来,随手扯过他**上的幔帐,挽成一团,在可汗叫出声来的前一刻,猛地塞进他口中。继而再用幔帐缠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他手臂上的断处伤口裂开,鲜血涌了出来,霎时染红了**单。叶宋看了看可汗满额头的冷汗,道:“知道痛么,知道痛是好事,不然你搞不清楚你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她一把扯掉了可汗手臂上的绷带,“你说叶修砍了你的手,那他没砍了你另一只手你还真是挺幸运的。问你,叶修他人呢,他和百里明姝在哪里你最好给一个满意的回答,否则,就宰了你。”

    叶宋用的是叶修送给叶青的那把精致的匕首。

    可汗痛得直低喘,冷汗打湿了鬓角的头发。他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了,摆了摆头,叶宋取开塞他嘴里的幔帐,他盯着叶宋反而咬牙切齿地笑了起来,道:“你要是想杀孤,就不会等着孤回答你。”

    叶宋眯了眯眼,道:“让你死的办法千百种,你究竟说是不说”

    “叶修和百里明姝”,可汗挑衅地对着叶宋道,“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不顾姐弟情意,都被孤下令扔去了狼群里,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下一刻,叶宋怒红了眼,揪住可汗的衣襟翻手握着匕首就一刀往他脸上划去,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末梢直蔓延到了脖子处,霎时就是鲜血淋漓。可汗哪里经历过濒临死亡的恐惧,先前他姐姐狠心断他一臂,而今又是一个女人想要至于死地。叶宋握紧了匕首,一只膝盖压在可汗的断臂上,一只膝盖压在他的胸膛上,举起匕首便对准了可汗的心脏处,冰冷无情道:“既然如此,你也玩儿完了,就去死吧。”

    说罢,她猛力朝可汗的胸膛扎去。

    戎狄可汗撕心裂肺地吼出一句:“可以带你去找他们”

    那匕首刀锋,将将没入可汗的衣服,堪堪停住。

    这时苏宸道:“若是你,现在就杀了他再去把戎狄每一寸土地都翻过来慢慢找。”

    戎狄可汗道:“你若是杀了孤,你们今晚也休想走出这皇宫。”趁着叶宋还没对他下狠手时,他当即又张口往外面大声道,“来人来人抓刺客”

    先前,被苏宸引开的侍卫没有抓到刺客又回来了,而今听到戎狄可汗如是一说,再度提高了警惕,纷纷往可汗的寝宫里冲来。情势危急,苏宸眸色微沉,这若是被围攻,他和叶宋两个人铁定吃亏。

    叶宋却淡定得很,慢条斯理地抽回了匕首,划破了幔帐,顺势把戎狄可汗的手和另一只断手绑了起来,就在侍卫冲开门蜂拥而入时,她一把将戎狄可汗拎起,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与众惊惶的侍卫道:“谁敢上前一步,便往他身上割一刀。”

    于是即便是侍卫赶来,也无济于事。只要可汗在叶宋的手里,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叶宋把戎狄可汗挟持出了皇宫,要了两匹马,骑上马之后,一路按照戎狄可汗所指的方向狂奔。他们奔上了大草原,去到草原深处的山谷边上,那里围着一个猎场,夜里依稀听得见风和狼的嚎叫声。

    戎狄可汗这一生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一个女人挟持,拖下马后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被她拖着走。他周身都是血迹,穿的是单薄的丝质睡意,一入草原便冷得瑟瑟发抖。

    这山谷下面一片漆黑,茂密的树林形成幢幢黑影。叶宋心里寸寸凉了下去,强压着怒火问:“他们人呢”

    戎狄可汗闻言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道:“孤不是说了,孤把他们扔到这下面去喂狼了,那里,”他伸手指着一个方向,“就是在那个地方。当时好大一群狼,应该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吧。”叶宋双拳渐渐握紧,周身腾起一股难以扑灭的杀气,戎狄可汗偏生跟没事儿似的,又道,“哦,那是什么”

    这里是草原,雪消融了,青草才长出了小小的尖儿。整片大地都是圆润而平坦的,没有凸石嶙峋,也没有坑洼之地。叶宋顺着看去,见靠近山谷底部的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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