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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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荒-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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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河山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想法直接驳斥,而后又开始了查探燕问身体周遭,还不停的将灵气注入到了燕问的体内。

    且说燕问,方才那滴眼泪轻落之后,就像是一片落叶滴入到了河水之中,泛起了一**的涟漪,渐渐的涟漪朝四周散开,一点点的声音,是的,在燕问耳畔想起,有滴水声,是那样的清脆动人,就像是风铃轻轻的摇曳了一番,随后便是一点点的光明,渐渐的映入他的眼帘,他感觉到了一束束羲和的光芒,打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春日的太阳,是那样的舒爽,让他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可是就是这一个懒腰,让他感觉怪怪的他仿佛已经忘记了很多很多,他只记得自己是谁了,那么,其他人呢?

    他是燕问,他的记忆里,模糊一片,唯有着一个个不同的背影,似乎都在与他挥手,不知道是告别还是再召唤他,他想要跟着去了,可是还是不曾踏出一步,他杵在了原地,静静的看着那些渐渐远去的身影。有些失落,有些惆怅,这是为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踏出那一步,与他们手牵手,相互笑谈着,离开,是那样的温馨,长衣飘抉,束发系带,腰间没有什么配饰,可是却是一个好看的荷包轻轻的摇动着。

    燕问轻轻伸出他白皙的手掌,朝那远方轻轻挥动,是告别么?还是想要呼唤?

    他想要开口,想要挽留那几个背影,那在光芒里,发出“呵呵呵,哈哈哈”的清脆去铃铛的笑声的传来,是他最想要找回来得人儿。

    “你为什么不去呢?”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在问他,似乎是在疑惑。

    “我为什么不去?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与我素未谋面,我只是看着熟悉,却没办法叫出名字。”燕问开口,便轻轻的坐了下来,似乎这声音的出现,是那样的自然,没有一点点的违和感,在她的心底,在他的心里谈话着。

    “你失去了的,还可以找回来,不是么,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为什么不与他们重新认识呢,你是谁,来自何方,你的喜好,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和他们说说,这就可以了啊,人与人,不就是从陌生到熟悉,从彼此无关到了相依相偎,从擦肩过客到熟悉好友,偏执与不认识,不熟悉,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各安各事了么呢?”

    “我是燕问,不知道来自何方,也许是天上,也许是地下,也许,我就是飘荡在人间的幽灵,我没有喜好,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其他,我这样介绍自己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都是那样的开心,我不想过去自讨没趣,我的世界里,不需要任何的人的存在,我一个人就够了。”

    两种声音不停的交织在了一起,可以说燕问此时此刻,心里非常的矛盾。

    “若是他们就是你失去的东西呢?那里面,有你的朋友,有你的亲人,有你的爱人,有你的喜好,有你的一切,你难道也不去寻找么?”那声音一直不变,还是那样的温柔,而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看这远方,那远方的人儿还是一样的回头来招呼着他,似乎还呼唤着他,他想要伸出手,朝那个方向奔去可是还是担心其他的原因。

    “或许,真的是那样,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若是你都知道,若是你都得到,那么你还会失去么,你之所以现在不知道,那是因为你失去了最后一点的东西,那是记忆,有着你们每一天,每一刻,没一个相处的记忆,有快乐有痛苦,有喜悦还有纠结”

第490章 醒来() 
微弱的光线里,那黑暗与光明的交织地,就像是一个禁锢人的囚笼,里面摆放着夹具亦或是其他的刑具,是一种对灵魂的束缚,是对自由的抹杀。

    黑暗里,有人双手相交,十指紧扣,他一双明亮的眼珠子,恰好是这黑暗里唯一的光亮,而他的双脚,却是被那微弱的光明给笼罩,似乎是上天对他的恩惠,这个人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眸子中,有彳亍,有彷徨,也有其他的色彩,更多的,则是犹豫不决,他看着远方,那光明之中,有三两人朝着他挥手,是离别?是呼唤?他要去送别,还是要去相会?

    他不知道,他在这儿,心里轻轻的诉说着,“其实这样也挺好。”

    这似乎是他内心最虚假的谎言,说出来的时候,内心也经不住抽噎的痛苦,脸色一变,都开始扭曲了,在这里面,他沐浴黑暗与光明,在这里,他将自己封闭,打上了最坚硬牢固的枷锁,在他头上,似乎是长久以来一直存在的铡刀,他脖子上,是厚重的刑具。

    他想要张开他的臂膀,却因为这手臂的疼痛而放弃,他想要去追寻,却因为他不知道那人挥手的含义,是挥手告别,还是挥手呼唤,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也懒得去做。

    而现在,他想要站起来,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去吧,你去自己去发觉,无论是挥手告别还是挥手呼唤,你都要去面对,面对告别的愁索,面对相会的喜悦,面对告别的痛苦,面对相会时的惊喜,面对告别后的种种折磨,如爬虫一样蚕食你的心的痛楚,面对相会后的种种奇特,有不同的天地,在等待着你!”

    燕问艰难的爬了起来,使劲喝道:“失去的,我会找回来,没有的,我会去寻觅,世界这么大,我想要携手之人,一同去看看,看看那光明里的云朵,那里面的河山,那里面的人儿,那里面的座座古老城池,还有那文人骚客舞弄笔墨留下来的一首首诗词,那剑客修士在战斗里留下来的一道道痕迹。”

    这更像是他的心声,心灵深处最真实的声音,透着对未来的渴望,是他最真实的追向。

    挥手,挥手,燕问开始挥手,他与那远方的人儿相互挥着手,他踏出一步,他冲了过去,他看着越来越多人和他挥着手,见他追了上来,愈发的来劲,不停的挥手,人越来越多。

    燕问每每走出一步,一道道奇特的光芒就在他的身上出现,每每挥一次手,他都有一种喜悦的体验,每每这个时候,一个不同的记忆就会在他脑海中出现,每每如此,他愈发的想要前进,前进,不停的前进,他沐浴的阳光,是那样的温柔,渐渐的,他有了记忆,里面有他的亲人,有他的好友,有他的爱人,还有他的熟悉的陌生人。

    那笑声越来越近了,燕问看着那些人儿,笑了,笑了

    只是一道光芒的出现,燕问感觉自己的眼睛猛地感觉到了刺目之痛,他轻轻睁开眸子,看到的是一片斑驳的云彩,那天空之上,黑乎乎一片,但是云朵却是彩色的,是什么让黑暗的天空上有一抹彩色呢?

    燕问很惊异,可是,现在的他却也不去管它,他很明白,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他全身上下,除了一身血红的衣服,其他的都像是没发生一样,唯有这件血衣在告诉他,刚才的那血,是真的,他为什么没有死呢?那明明是必死的啊,他的心脏都被洞穿了,竟然还没有死?是上天的眷顾,还是天道的恩赐,是天地的悲悯还是天道之主的同情心突然间泛滥。

    燕问睁开眼,看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摸索着,见燕问醒来,他低头一看,猛地吓得燕问抽身直接跳了开来。

    “你想干什么?你是谁?”燕问连忙问道,随后手掌将衣服推下,这血衣在身上很是难受。

    “别激动,有缘人,咱们既然有缘,就坐下来好好谈谈吧。”景河山挥挥手,努力的做出一副很和蔼的模样,可是,在景河山的脸颊上,有一天深深地皱纹,一动一动,直接让人联想到了在城墙上那道深深的刻痕。

    “有缘人?”燕问也很清楚,这地方的人,也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所以,他抬头看去,目视那城墙上没有一个影子,他印象里,明明已经将那景河山给钉在了城墙上的,怎么会没有人呢?

    他低头看了看老头,看了看原处禅定中的迦叶佛陀,稍微有些疑惑,便问道:“你是石将景河山?”

    “石将?额,准确的说,老夫乃是神门第三十七代门主,身份高贵无比,修为”景河山双手叉腰,吹着胡子,“喂喂喂,你小子有没有听老夫说啊,这么没有礼貌。”

    燕问一脸无色,丝毫不觉得惊讶,反观在景河山看来,这明摆着就是没有在听他说话啊。

    这样一来,他就有些不高兴了,暴脾气一上来,就要出手打下去。

    可是燕问郑重的点了点头,问道:“说罢,咱们要谈什么,我也听说过你们被诅咒之力附身之前的那句预言,既然是我燕问解救了你们,就说明我就是那个有缘人,可是,为什么说我是不属于未来,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现在的人?”

    “咳咳咳,阿弥陀佛,施主,这说法我们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还是去问人皇吧。”迦叶佛陀走来,他已经从禅定中醒来,手掌摩擦着,在燕问身上一撒,顿时一片祥和的光芒落在了他的身上,那血衣也迅速的被清洗一般,变得光洁如鲜,一点杂质都没有了。

    燕问也不惊讶,他也早就听说过,超越了那神帝境,便可以呼风唤雨,手到擒来一天地伟力,如此看来,这二人少说也是神帝境强者,可是,处在传说中里的人物,会仅仅拥有神帝境修为?

    “人皇,这件事情与人皇有关?”燕问皱眉,开口问道

第491章 城门() 
自古以来,凡是大有作为者,皆会被垂留于青史、辈辈人之口,以至于不会被岁月之剑斩杀断了声名,但是能够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记住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少之又少,加之这乃是修士的天下,凡事先以实力说话,强者为尊的世界自然是唯有强者留其名了。

    而人皇,自出生之日起,便是非凡,据说出生之日天地动荡,曾混沌一片,有九龙盘旋两个时辰而不散去,出生之时,天地有道道鸿蒙气吞吐下来,为这人皇小小身躯进行洗礼,自己过后,便可开口说话,一句话便是:“退了罢!”他似乎是在对天空盘旋的九条天龙,霹雳而下的惊世雷霆,动荡的天地异象下达圣旨,仅仅一句话,就让这些东西全部消散。

    有人说人皇是天生地养,只因史册及野史从未提及人皇有父母亲一说。而人皇,生来具有强大之能,据说有幸见到仙祖人祖留下来的神通秘法经文法则等等。这样的机遇,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见到过仙祖人祖的一丁丝半点的东西,可偏偏相隔几十万年乃至更长的时间的人皇却看到了。

    这几乎是惊傻了所有人的眼珠子,毕竟,那几十万年间,也有数个杰出的修士,论天资,绝对差不了人皇多少,可是,机遇是修士一生里最大的变数,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所以,人皇最后平乱天地,为人族谋求了百万年的霸主地位,遗存至今,依旧是人类是这世界最大的主人。

    这一切的功绩,都是归功于人皇头上,以一敌九,屠灭不公法则,这就是人皇的度量,他是上天赐予,也是这世间第五人。

    他不同于仙祖人祖魔祖冥祖,对于人皇,世人给他的俱是褒奖,可以说没有一个字眼儿是贬义的。这就是奇迹,自古能人多褒贬,这是正常不过,可唯独人皇,人们对他歌颂,对他推崇,为他颂扬,为他

    燕问心中,也是对这么一个人物持有最浓厚的兴趣,不仅是因为那在净土里的一句话,更是因为,他很想要知道,人皇与他的关系,人皇弟子与他说过,让他去到了永恒,便去永恒之塔见他,这燕问与他毫不相干,可是人皇却已经知晓了他的存在,这是一个疑点,比天道之主还要大的疑点。

    “这句话是我们在梦中所留,待到醒来,已经被铭刻在自己的本命骨宝之上,自此之后,再也祛除不了,后来我们中了石心诅咒,那句话便成了我们最后留在世间的唯一佐证。似乎是证明我们曾经来过。”景河山收拾了一道路,三人便如此踏上了新的旅程。

    来到巨门之下,燕问又开口说道,“这是托梦?人为的托梦。可是,为何这儿会有这么多石人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燕问指了指那城门顶端的那块金色的铜镜。

    燕问听说古来有人门悬八卦镜,是为了驱邪避灾,可是,现在这城门前挂着的,却只是一块圆圆的镜子,轻轻透着光芒。

    “那是照妖镜,在天地混沌初开,妖物肆虐横行,可以说是所有人的灾星,后来有大能便发明了这么一块镜子,专门用来识别妖物,而这照妖镜的创造者,便是四大祖之一的魔祖。”景河山毕竟是神门第三十七代门主,对这魔祖城的事情也是通晓十分之二三,可以说,燕问现在有了这两位“老古董”作为帮手,前路漫漫,已经有了些许轻松。

    燕问心中急迫,他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已经将了下来,这种压力,是一种大风暴即将来临的征兆,这场大风暴,无论燕问愿意与否,都会被无情的卷进去。

    这是燕问的感觉,所以,他要尽可能快的,找到他需要的东西,存活下来,着手准备应对之法。

    燕问听了这景河山的解释,也是一怔,这照妖镜的创造人是魔祖,那法阵的创造者也是魔祖,似乎这创造者之祖,就是魔祖一般,可是,这就是事实,为何魔祖能够以魔成祖,并且能够与其他几人一同在一条线上,其最大的原因,莫过于他对后世的所做的贡献,兴许那是他的无意之举,兴许那只是他无聊时的玩具,兴许,这只是他用来梳洗打扮比照的铜镜,可是后人已经不会去管这照妖镜最开始是用来干什么得了。

    现在的照妖镜可以用来判断妖物,并具有十分强大的杀伤力,这面铜镜,就算是从茅坑里捞出来的也是要被世人所珍爱的宝贝。

    “这照妖镜,天地间,仅此一枚,所以自古以来都被放到了这座城池里。在无尽岁月之前,这魔祖城就属于人类与荒兽的领地交接处,这魔祖城就是人类与荒兽来往必经之门,魔祖城四周,是万丈悬崖,悬崖之下是可以融噬一切东西的一条河流,就算是最强大的荒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安全走出来。”景河山继续解释道,“所以,在当时,这一枚照妖镜,便给人类世界带来了和平安宁与无硝烟的世界。”

    燕问一怔,没有想到这枚铜镜这么牛逼,再加上这魔祖城原来的位置,竟然是在那条传说之河之上。说道此处,就不得不提那条河流了,那可是一条自天上流下来的河流,落差几千万亿丈,乃是贯穿了仙庭,神域的河流,也是贯穿了冥地人间的河流,就像是这世界上的最长的纽带,将世界没一个地方都给连接到了一处。

    这条河流燕问也是听说过,听说在天上星辰点点,视为星河湾,里面有仙子神女经常沐浴其中,在冥地,就是一条生死河流,用来制造人的灵魂,由冥帝一手持掌,在岸边还有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等等鬼王守着。

    “那么,要如何开启这城门呢?毕竟这城门上面被某种力量禁锢,莫说是我,就算是两位出手,相信也没有办法撼动分毫吧。”

    “确实如此,若是没有正确的方法,就算是魔祖自己前来,也没有办法推开这门,唯有直接破坏方可,可是偏偏我景河山知晓,加之有迦叶佛陀相助,以我二人之力,相信可以将这门给打开,送我三人进入。”景河山自信一笑,回头看向迦叶佛陀,也是如此说道。

    “的确,魔祖城本来就属于神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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