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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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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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了?”他声音带着一丝冰冷。

    言蹊自知自己不能说谎,因为她穿了这么多,明显是外出了,更何况陈易然说不定看见了秦淮安送她回来。

    “我出去了一趟。”言蹊平静地回道。

    “出去一趟?三更半夜的出后门出去,然后又有个男的送你回来,你觉得你不应该好好和你的丈夫解释一下么?”

    陈易然生气了,所以说出的话都是冷冰冰的。这样的他,是言蹊害怕的。

    他要解释,而言蹊却已经解释了,如果她说她以为约她的人是他,见到的人却是秦淮安,陈易然会相信么?如果他真的相信她的话,就不会咄咄逼人。

    她也有自尊,也有自己的骄傲。

    “你不相信我?还是你心里已经给我判了罪,是,如你所见,我大半夜出门见了秦淮安,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秦淮安这个名字直接刺激了陈易然,他伸手拽着言蹊的手,追问道:“你见他做什么?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

    这或许就是嫉妒使人发疯,陈易然根本冷静不下来,所以有些话就这样轻易地说出口。

    他不自信,面对言蹊的时候,他总是害怕言蹊会选择秦淮安,毕竟那是她年少时候最喜欢的人,不是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么?他害怕言蹊会觉得秦淮安很好,而认为嫁给他是件很后悔的事情。

    “陈易然,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这样想我,你就这般觉得我不堪是么?”言蹊冷笑地望着陈易然说道。

    她原以为他们之间已经不会存在怀疑了,她以为陈易然会相信他,可是她错了,陈易然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信任她。

    “言蹊,眼见为实,你要我如何信你,只要你把今晚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就信你。”

    她越发觉得冷了,连骨头都开始发冷。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脆弱,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

    问她要解释?呵,还真是陈易然的一贯作风,眼见为实,这就是他所谓的眼见为实。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给我订了罪,还有什么好说的。”言蹊用力挣扎,终是将手挣脱了出来,快步进了屋,将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背靠着门,她无力地缓缓蹲下,双手环抱住膝盖,整个人埋头在膝盖里面。

    原来被自己所爱之人冤枉,不被信任的感觉是如此糟糕,心钝钝地疼得厉害。

    陈易然,怎么可以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怎么可以。他说过要护着她,永远信任她的,言犹在耳,可却物是人非,还真是糟糕透了。

    为什么突然会觉得无比的累呢?一种从骨子里头散发出来的疲惫。

    “陈易然,我明知道和你在一起,连上天都嫉妒我,可我依旧愿意,即使时间短暂,我也觉得很幸福,可是却这般短暂。”

    她可以被天下所有人冤枉误会不信任,唯一不想他冤枉她,因为她爱他入骨。

    彻骨的冷意袭来,她蹲坐在地上,直到天亮。

第255章 休妻,两别() 
陈易然同言蹊大半夜吵架的事情,不知为何传的将军府上下都知道了,陈夫人自然也知道了。

    一早起来,直接把睡在书房的陈易然好去谈话了,顺便还把陈毅将军给留了下来。

    陈易然本就心情不好,一夜未睡,精神气差极,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娘,你这一大早地找我做什么?”

    陈夫人心疼自己的儿子,开门见山地回道:“昨晚你和言蹊吵架了?我说你们俩个好起来和一个人似的,她也温婉娴熟,怎么这闹起脾气来,还没完没了了。怎么可以让你睡在书房,实在是太不我应该了,平日里我就觉得这丫头性子太冷,和我也没有几句话可说。”

    陈夫人本就不喜欢言蹊,总觉得一个姑娘家应该懂得体谅丈夫才对,她倒好,整日一大堆脾气,不知道服侍丈夫,昨夜竟然还让自己儿子睡在书房,实在是太过分了。

    “娘,这是我和言蹊之间的事情,你就别多问了。”陈易然头疼道。

    “我还不能过问了是吧?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全府上下的人都在说,讨论也儿子还有他媳妇,我听你爹说,之前去言家提亲时,见过另外一个姑娘,和言蹊长得一模一样,却是个讨喜的丫头,活泼机灵的很,你会不会当时认错了,我倒是觉得那个姑娘和你般配的很。”

    陈易然没料到自己母亲会说起言桃来,他根本从来没有对言桃存过心思,如今却是被她给乱点鸳鸯谱起来。

    见自己的儿子不搭理自己,陈夫人立马问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陈将军,说道:“你说是不是,老爷?我记得你和我说过那叫言桃的丫头,是个很不错的丫头。”

    陈毅点点头,他见过言桃,自然知道她是个活泼机灵的丫头,如果当初嫁进将军府的是言桃,而并非言蹊,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可言蹊也是挺好的,不过自家夫人明显有意于言桃,他实在是不好开口说什么,不然炮火肯定直接对着他了。

    “我说易然啊,当初也没有瞧仔细,不然也不会现今这样的情况。”陈夫人感慨道,“你性子冷,配一个性子热闹的姑娘正好,不像言蹊那样,简直比你更冷。”

    “娘,我已经娶言蹊了,她是我妻子,切莫要说这些了。”

    陈夫人不满道:“为什么不能说,娶妻又如何?当初既然弄错了,就要及时纠正。”

    “夫人,你这是合意?”陈毅疑惑道。

    “当然是休妻了,或者合离,这样对易然和她都好。”

    陈易然觉得自己的脑仁子都有些疼了,他的母亲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休妻?合离?他想都没有想过。

    而他们不知的是,言蹊无意经过,将所有的事情都听见了。

    将错就错么?还是聊胜于无,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她本就觉得自己的婆婆不喜欢自己,却原来都是真的,大抵所有人都会觉得她言蹊比不上言桃吧。

    陈易然,当你和你爹娘在讨论该不该休妻时,你可知我的心在疼,你可知你的犹豫,对我来说是一种最残忍的伤害。

    言蹊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院子里的,像失了魂魄的木偶,又像一个被捏碎了的娃娃。她本是打算去寻陈易然,想要告诉她昨晚的事情,想和他道歉,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和他闹脾气,和他冷僵下去的,可是却没料自己会撞见这样的场面,令自己如此狼狈和难堪。

    偌大的将军府,竟没有自己可以待的地方,院子是陈易然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将军府的,就连那些花花草草也都是陈易然的,属于她的东西太少了,几乎没有。

    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阿禾见言蹊脸色不好,一直守在门口。

    “小姐,你快开开门,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阿禾。”言蹊出声回道。

    一点也不饿,她麻木地感觉不到了,就连那种揪心的疼,她也察觉不到了,只是一直用手揪着衣服。

    休妻,陈易然会休了她,然后娶了言桃,还真是个可笑的结局,曾经庆幸自己嫁给了他,如今还是不幸,不属于她的东西终究还是不属于她。

    言蹊坐在屋里一天一夜都未再出去,陈易然也不在将军府了,府中陷入了古怪的气氛。

    静静地等,等那一份休书,可言蹊没有等来陈易然,等到的是陈夫人。

    “言蹊,开门。”

    就算再不愿意见,言蹊还是懂礼数的开了门。

    陈夫人瞧见言蹊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直皱眉,手里拿着的写满字句的信纸,摆放在言蹊的面前。

    言蹊无意扫过,却被那两个大字刺了眼。休书,还真是等到了。

    她苦笑道:“是陈易然叫你送来的?”为何就连休书也不愿意亲自送来,就真的这般不愿意再见她么?陈易然,怎么可以这般狠?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你和我们家易然在一起,我一直都觉得不适合,如今你一无所出,还整日善妒,这样的媳妇,我们陈家要不起,所以这休书你就拿走吧,从此便不再是我们陈家的媳妇了,他日,易然再娶,你若再嫁,也都毫不相干了。”说完,陈夫人便提步离开了。

    休书如千金重压在心上,让言蹊喘息不得。她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为自己的可笑,为自己感到可悲,可是为什么没有眼泪呢?她真的疼得厉害。

    阿禾急匆匆跑进来,瞧见自家小姐倒在地上,她害怕地连忙将小姐扶起,瞅见言蹊红了的眼眶,担忧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阿禾?小姐。”

    言蹊木讷地瞅着阿禾,缓缓开口道:“阿禾,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小姐,你告诉阿禾,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去找姑爷,小姐。”

    不,她不会再去见陈易然了,这是她仅剩下的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了,她不想去自取其辱。

    “阿禾,我从今以后都与陈易然再无瓜葛了,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她什么也没有了,她爱的人不要她,她想要有的家,也不要她,她没有丈夫了,也没有孩子,更没有幸福。

    原来,天煞孤星真得就是这般可怜,什么也没有。

    阿禾红着眼,眼泪流了满面,她将言蹊抱在怀里,哭着,“小姐,阿禾怎么会不陪着你,阿禾的命都是你的,阿禾会一辈子都跟着你的。”

    “阿禾,你真好。”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还能够陪着她,一直对她这般好。

    决定要走,就不可能再多留,阿禾好收拾了行李,对站在院中发呆的言蹊喊道:“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言蹊看了眼阿禾随即说道:“阿禾,这是我种的花,可一直不曾开过,如今我怕是等不到它开花了。”

    阿禾扶着言蹊,缓步离开了院子,走过小道,穿过庭院,从将军府的大门离开了。

    离开前,言蹊回头看了眼将军府,再没有多逗留,上了马车。

    就这样结束了,本不该属于她的终究被老天爷收回了。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阿禾出声问道。

    她能去哪?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就这样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就叫车夫一直往前走吧,出了城门一直往前。”

    人来人往的街道,一辆普通的马车载着一个悲伤的姑娘往前行。

    巧合的是,陈易然和苏行也在街上,马车从陈易然身边经过时,他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你怎么了?”苏行见他脸色不好,出声问道。

    陈易然回了神,回道:“我没事,继续走吧。”

    一个往南,一个往北,终究还是错过了。

    出了城,言蹊便付了银两,让车夫离开了,驾车的变成了阿禾,而她坐在阿禾旁边的位置上。

    “阿禾,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的主子,让你跟着我一起漂泊。”言蹊轻叹道。

    “小姐,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早就想过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了,对了,要不我们就一起游遍大好河山?我知道小姐一直都很喜欢江南小镇的,要不我们就先去江南一带?”

    “好啊,就往那去吧。”

    两人乘坐马车好几个时辰的路,早已离开盛京范围。

    天色逐渐暗下来,阿禾驾马车停在了一荒坡上。

    “小姐,天色已晚,赶了一天的路了,我们今晚就在这歇息,明日再继续赶路如何?”

    言蹊点头,应道:“也好,我们坐下来吃点东西吧,行李里带了糕点。”

    阿禾去捡了点干柴,用火匣子点燃。

    言蹊坐在火堆旁,烤着火。

    瞧着一直为她忙前忙后的阿禾,言蹊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因为她,阿禾也不用跟着一起受罪,曾经说了要好好照顾她的,却又食了言。

    见言蹊一直发呆,手上拿着的糕点也不吃,阿禾疑惑道:“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阿禾,我只是在想等我们到了江南,会是什么样的美景?”

    “当然是很美的,小姐,你放心。”

第256章 久别重逢他乡遇() 
府里的气氛不对劲,这是陈易然刚进将军府便有的反应,平日里喜欢热闹的丫鬟们今日见到他都是慌乱地逃开。

    是不是言蹊出什么事了?一种不好地念头划过心上,陈易然顾不得其他快步就往自己的院子走。

    经过木桥时,却被陈夫人给挡住了去路。像是早就知道他会回来,所以陈夫人带着自己的贴身丫头守在陈易然回屋的必经之路上。

    “娘,你这是做什么?”陈易然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两日他都待在神捕司没有回府,可两日足以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急匆匆地赶回来想要见言蹊。

    陈夫人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平静道:“不用去了,言蹊已经走了,两日前,我把休书给她了,她离开了将军府。”

    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陈易然直接从陈夫人身边跑过,急匆匆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跑。

    不会的,言蹊不会走得,她答应过要一直陪着他的,她一定不会食言的,一定不会。院子里的花草还在,那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她不是最爱打理它们,还说过要等到来年春天开花的,她不会走得。

    可他推开门的那只手却在不停的发抖,门咿呀一声开了,他冲了进去。

    “言蹊。”带着颤抖的声音,因为害怕,更因为心急。

    回应他的是空荡荡的房间,原本属于言蹊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言蹊,你出来,出来好不好?”他没有目标,失了魂一样地在屋子里寻找,他以为言蹊只是和他开玩笑,只是躲起来等自己去找而已。

    箱子里没有,床榻上也没有,到处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忽然想起那日的场景,他不应该那般凶,说那么令她伤心的话,是他不好,言蹊不要闹了,出来好不好,他知道错了,他可以认错的,无论她要他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只要她出来,像从前那样站在他的跟前就好。

    那一日,将军府的人都以为自己家的少爷得了失心疯,他像个傻瓜一样在将军府到处喊着言蹊的名字。

    “陈易然,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干什么去?”一听到自家儿子骑着快马要出门,陈夫人急匆匆地裹着外衣就出来了,瞪着陈易然大声喊道。

    他还能去哪?他要去把言蹊给找回来,无论怎样,他都会把她给好好带回来的。

    “娘,我这辈子只会爱言蹊一个人,也只会爱她,所以你不要再存别的心思了,我从未写过休书,言蹊永远都是我陈易然的妻子,娘,我会把她找回来的。”说完,陈易然便纵跃上了马,不再回头,骑马而去。

    月色正浓,颠颠撞撞一路南行,言蹊同阿禾到了一个叫做泙州的小镇。

    泙州属于江南地区,所以最大的特点便是雨水多。

    烟雨蒙蒙,云雾缭绕。

    小镇古朴典致,和盛京的繁华不同的是,这里有的更是一种静谧,在这里待着,似乎能够让一直不能平静的心缓缓沉静。

    又下雨了,比昨日的雨还要小一些,细细绵绵的,言蹊坐在窗台前,望着远处发呆。

    “小姐,吃点东西吧。”阿禾从屋外进来,手里拿着她刚从街上买回来的糕点,许是没带伞,头发上都积了些雨花。

    言蹊站起身,拿了自己干净的帕子给阿禾擦了擦头发,温声道:“外面下雨,你也不知道撑一把伞。”

    阿禾笑了笑,回道:“也没有下多大的雨,我出门的时候还是没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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