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 第1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娘,你切莫要说这些话,你很好,是言蹊从前不懂事。”言蹊并不讨厌陈夫人,或许也为她的爱子情深给弄得有些动容。

    用完晚膳,言蹊洗漱好便回了小院。

    小院里长满了花草树木,还有秋千,她顿了顿,不由走到秋千架旁伸手摸了摸藤蔓。

    “我们在院子里种些花草,这样院子就不会空荡荡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可以打发时间,浇浇花什么的,你说好不好?”

    “好,都依你,言蹊,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

    耳旁忽然回荡着这样的对话,言蹊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手指上果然沾了眼泪,她哭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散开来,让她自己都不懂为何会掉眼泪。

    雨停了,只有轻微的风在吹动。

    她是言蹊,原来曾经在某个院落,她种了花,是不是还坐在秋千上晃悠过。

    “这些都是陈易然弄得,你走了以后,陈易然有一日发了疯地把所有的花草都给弄残了,没过一会儿他又像疯了一样去研制如何把花木种的更好,嘴里念叨的都是你,说是你最喜欢的,所以那个秋千,有一次我无意坐了上去,直接被他揍了一顿,真的是特别的凶残啊。”苏行进了院子瞧见站在那的言蹊,开口直接说陈易然的坏话,这坑起兄弟来,苏行可是一把好手。

    言蹊讶然,“听你这样说,他还挺宝贝这些东西的。”

    “不,言蹊,他珍惜的是你。”

    她静默,内心浮出令她陌生而又复杂的情绪,那般的浓烈炙热,像是要喷涌而出,将她炸裂开来。

    陈易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如果他们彼此深爱对方的话,当初为何又会分开?言蹊没有哪一次像现下这般想要记起从前的事情,她很想知道陈易然这个人。

    “苏行,我在很努力地回忆,可越是想的多,头就会疼得厉害,你说如果我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了,该如何是好?”言蹊有些迷茫地开口问道。

    如果她未记起,该怎么办?

    如果记起了,又该如何是好?

    “言蹊,顺心而走,你听听你心底的声音,我想你和陈易然一定会在一起的,相信我。”苏行坚定地回道。

第270章 夜访天牢,得知真相() 
深夜,天牢。

    暗黑的牢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本是闭着眼睛的陈易然猛然睁开了眼,浑身警觉地望向声源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明黄衣袍映入眼帘,陈易然才松屑下来,他早就猜到皇帝肯定会来见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陈易然躬身问安。

    秦玉打量着陈易然,没想到这都被关在天牢里了,还能过得这么潇洒自然,果然是陈易然才干的出来的事情。

    “朕来看看你,近来可安好?想来你陈易然在哪都过得很好,不用朕来操心。”秦玉似笑非笑地说道。

    陈易然面无表情地回道:“臣好不好,皇上不是心知肚明么?前些日子晚上听见了声响,想必也是皇上派来的吧,难道还担心臣想不开。”

    “你……”秦玉被陈易然的话给噎住了,轻咳一声继续说道,“是朕派来的,你应该知道我今日来的目的。”

    “皇上直说便是,臣不敢揣摩圣意。”

    秦玉也不生气,淡定地应道:“这么多人为你求情,朕自然是来放你走的,来之前还见到了你的妻子,言姑娘还真是个妙人。”

    一听到言蹊,陈易然立刻就淡定不了了,急忙出声问道:“她怎么样了?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你把朕当成什么了?陈易然,别以为朕真的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所幸你有一个好夫人,她为你求情,朕便答应了。”

    陈易然同秦玉的目光交织在一处,好一会儿陈易然才开口说道:“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吧。”他知道秦玉不可能大费周折地把他弄进天牢,又怎么轻易地把他给放了,这实在是不像秦玉的作风。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朕也不打哑谜了,江湖上的护月山庄近日活动频繁,他们应该正在密谋什么,所以朕希望你能够把护月山庄给朕揪出来。”

    陈易然抬眸问道:“皇上想要臣做什么?”秦玉没有手段的话,又怎么可能年仅十五便登基为帝,所以不用想,也知道秦玉肯定有计划了。

    “陈爱卿果然聪明,朕只是接到消息说是护月山庄近日会有所行动,如此朕就要来一次主动出击,引蛇出洞随即一网打尽。”秦玉的眼神里划过一丝冷意,双拳不由紧握。

    少年称帝,一步步走来,稳固江山着实不易,护月山庄之人屡次来犯,他不得不行动。

    陈易然笑了,他拂了拂衣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护月山庄的人已经威胁到了皇上的利益,或许从那起皇宫命案开始,皇上就已经有所察觉了,之后不让臣继续追查下去,大概也是你的意思。”

    “是,朕当初不让你继续往下查,就是为了降低他们的防范意思。你知道的,朕的身边很可能已经有背叛者。”

    陈易然顿了顿应道:“那皇上又为何信我?就不怕臣背叛你么?”

    这次大笑的是秦玉,他叹道:“陈易然,你不是这样的人,朕信你。”

    “承蒙皇上的信任,臣定不负皇上的信任。”陈易然抱拳说道,“皇上希望臣怎么做?”

    “不日朕要去静安寺上香的消息便会散开来,护月山庄的人自然也会知道,到时候你就随同朕一同前往,当然言姑娘还有苏行也会前去,朕的安全就交在你们的手上了。”

    “是,臣定不辱皇命。”

    秦玉浅笑道:“好了,你可以走了,外面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车夫会安全送你到将军府的。”

    离开天牢,陈易然径自上了马车,他有些激动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言蹊,有多久没见面了,她回来了,因为他所以回来了,至今都还记得那日在鸳鸯谷外说的话,原以为此生都恐怕再不敢见她,却没想到,她回了盛京,从小到大他都是沉稳的,可现下却像是个毛头小子,有些手足无措,多日未见,却像是过了前世今生,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

    言蹊,你怎么才回来?这样会不会太凶了,万一把言蹊吓走了怎么办,那也太得不偿失了。

    你回来了,言蹊,我很想你。如果这样说的话,言蹊会不会觉得他很怂?

    各种错乱,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幸好秦玉还算有良心,给他一身干净的衣服,不然他实在没脸见言蹊了。

    陈易然拨弄着自己的衣袖,折来折去,总担心没有弄好。

    马车滚滚向前,当停在将军府门口,他的心整颗都往上提了提。

    “大人,已经到了。”坐在外面的小斯出声提醒,陈易然回了神,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那个,你觉得我现在帅么?”临走前,陈易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问那个小斯。

    “帅,大人英俊潇洒。”

    陈易然笑眯眯转身,心想他也觉得自己很帅了。

    进了府,远远地便瞧见自己母亲站在一火盆后面。

    “娘,你这是干嘛呢?”陈易然疑惑地出声问道。

    陈夫人有些激动,自己的儿子终于平安无事了。

    “你刚从天牢里出来,所以当然得跨一跨火盆,去去霉运。”

    陈易然头冒黑线,“娘,你都做些什么,还信这个。”

    “当然了,儿子,快跨火盆,娘做了很多好吃的在等着你。”

    陈易然抬步跨了火盆,陈夫人高兴地直拉着他的手,“走,去吃东西,看看,都饿瘦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唉,娘,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干嘛还哭。”陈易然叹了声气劝道。

    “我这是高兴的,娘担心坏了,一切都是娘的错,受罪的却是你,娘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言蹊。”陈夫人哽咽道。

    “言蹊呢?”陈易然无意提道。

    “大概已经睡下了,忙碌了这大半天的,她许是累了,苏行这孩子也一直在家里等着你呢。”

    果然是苏行,陈易然嘴角扯了扯,说道:“娘,我不饿,想先去见见言蹊。”

    “去吧。”陈夫人轻叹一声应道。

    告别陈夫人,陈易然脚下生风似的往自己的院子里赶,不过没瞧见言蹊,倒是撞上了坐在院子里喝酒的苏行。

    “就知道是你回来了,远远就听见了伯母激动的声音了,陈易然,欢迎回来。”苏行笑着站起身,走到陈易然的面前,伸手抱了抱他。

    陈易然当然知道苏行为了自己的事情操了很多的心。

    “谢谢你,苏行。”陈易然诚恳道谢,似乎认识苏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好好说过一声谢谢,这些年,苏行的确帮了他很多。

    陈易然这般正常的样子倒是让苏行不自在起来,颇为嫌弃地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理,这般客气了,我们是兄弟,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更何况你最该感谢的人是言蹊。”

    “她睡了?”陈易然轻声问道,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苏行点头应道:“是啊,本来想叫她陪我喝几杯的,可她才喝了两三杯就醉了,酒量实在是不好。”

    陈易然咬了咬牙说道:“谁让你给她喝酒的,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场,信不信我揍你一顿。”

    苏行笑着又喝了一杯酒,许久才开口说道:“易然,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他忽然有些不忍心把真相告诉陈易然了,可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陈易然坐在石凳上,随口应道:“什么事?”手里把玩着小酒杯。

    “言蹊把你忘了,她失忆了!”

    风过,杯裂。

    陈易然整个人僵住了,一双眼睛里满是冷意,久久才低沉着声音问道:“你将将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行担心地望着陈易然,“是,言蹊遇到了凶徒,逃亡过程中从马车上摔下来伤了脑袋,所以就记不起从前的事情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住在秦王旧院,睢阳城,她告诉我,秦淮安给她取了名字叫念念,她也不认识我,后来把她带回了盛京,她才隐约相信自己就是言蹊。易然,所以我才要你做好心里准备的,她不记得你了,也不记得你们成过亲的事情。”

    每个字都重重砸在他的心口上,早已布满伤痕的心如今却是破碎的更厉害了。

    言蹊遇了难,他不知道。言蹊失了忆,他也不知道,她孤独无助时,陪着的是秦淮安,不是他。

    那个倔强的小丫头,就算再疼也会忍着的傻丫头,那些孤单痛苦的时光,他不在。

    陈易然,你真该死,说什么爱她,护着她一辈子,却原来都是空话。

    “陈易然,不是治不好,言蹊终会想起来的,只是时间而已。”瞧见碎片已经将陈易然的手给割破了,苏行立马去拽他的手,将碎片全都给扔了,那不断冒出来的血红色实在是有些刺眼。

    “你等着,我去拿药来给你包扎。”

    “不用去了,只是小伤口而已,死不了。我亏欠言蹊太多了,如今怕是怎么也还不清了。只愿她不要恨我就好。”

    苏行心情也是沉重的很,不过相比陈易然,他头脑还是比较清楚的。

    “陈易然,言蹊想不起来,你可以帮她,还有我,你难道忘了我也是会医术的。”

    想了很多要同言蹊说的话,如今怕是一句也不用说了。

    兜兜转转,却从未算过,有一天,他心爱的姑娘将他遗忘在了时光里。

    幸或者不幸,哀或者不哀。

第271章 与君共眠,犹如初识() 
“吱”一声响,房门被拉开了。

    披着白毛风衣的言蹊,站在台阶上。

    庭院中,月光下,一道白影,举着杯。

    一股熟悉之感扑面而来,迷迷糊糊间,似乎是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那道身影,那个她努力无数次想要瞧清楚的人影。

    她轻步,缓缓朝那道背影走去,由着自己的心而走。

    那道背影明显僵住了,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是言蹊,原来他也熟悉了她的一切,就如同言蹊曾经告诉过他的,因为深爱,就连对方的呼吸声,脚步声都会觉得无比熟悉,因为已经刻在了心上,又怎么可能会遗忘。可言蹊忘了他,不记得了,只有他一个人把所有的故事和回忆都记得如此清楚。

    她就站在他的身后,盯着他眼睛不带一眨地看着。

    “陈易然。”言蹊许久出声唤他的名字,如同从前那般的音调。

    他猛然转身回头,当目光触及到言蹊的视线,手上举着的被子直接坠落在地了。

    不知为何,陈易然顿觉自己的眼眶酸帐的厉害,原本酝酿了许久的第一句话,现下却是木讷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局促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有多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又有多久没有听她喊过他的名字了。日日夜夜总是会浮现的身影如今却近在眼前。

    言蹊,我真的很想你。他在心中叹了句,却未说出口。

    “言蹊,你回来了。”他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他害怕会把言蹊给吓着了。

    她打量着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叫做陈易然的男人,这个与她曾经结为夫妻的陈易然。

    可为什么就是记不起呢?明明觉得熟悉,可又觉得是那么的陌生,就好像初次见面一般。

    忽然想起话本里的一句诗,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她不知道该同他说些什么,被他盯着看,言蹊有些脸热,微微低着头,小声说道:“我不知道从前我们发生过什么,可我记不起了,对不起。”

    陈易然摇头,温声回道:“言蹊,你不需要和我道歉的,言蹊,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是你的相公。”傻姑娘,该道歉的怎么是你呢?是我啊,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又怎么会漂泊,又怎么会丢失了所有的记忆,你如今这般样子,只会让我更加心疼而已。

    言蹊朝他笑了笑,应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她保证自己说这话真的没有存在任何心思,所以当陈易然紧跟着着她进了屋,言蹊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陈易然将她的反应看在了眼里,暗自无声叹了气,走到橱柜前抱出了一床新的被褥,放在屋子里摆着的那张躺椅上,指着躺椅对傻站在那的言蹊说道:“今晚我睡在这里,你早些休息吧。”明明是夫妻,却是要分开睡,陈易然表示他真心很可怜,天晓得他有多想抱着言蹊同榻而眠,但眼下的情况,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言蹊松了一口气,默默地脱了外衣和鞋子爬上了榻,窝进了被子里。

    许是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的缘故,身上带了凉气,被子里都是冷得,她生来便怕冷的紧,不得不把腿脚给缩成一团。本是平躺着,可怎么都觉得有些怪,索性直接面对着墙壁方向,背朝着陈易然。

    陈易然有些好笑地看着言蹊的一系列小动作,只是安静地看着,并未出声。他只留了一根蜡烛让它燃着,随即便躺在了藤椅上,藤椅本就是给言蹊平日里看书用的,他这般高大又怎么可能睡得舒坦,脚都不知道放在何处。

    翻来覆去睡不好,陈易然坐起身,瞧见了手边的一张矮几,计上心头,连忙起身拎了过来摆在藤椅的下边,这样他睡下就可以有搁脚的地方了。

    有了矮几,倒是正好,陈易然便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也只是闭了眼睛而已,又怎么可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