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太子极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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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太子极品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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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里,水潭之中矗立着一尊翠绿的玉石——青玉莲花。那是女筝国送来的恭贺太子大婚的贺礼,十分的珍贵。

    看到这尊玉石,木惜之的神色很是触动。“说起这尊玉石,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十多年前我与女筝国的女皇陛下还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呢。”她似有怀念的意味,叹息道。

    闺中密友?

    这从何说起啊?

    “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她已经贵为一国之主,掌握一国的生死,身份尊贵。她变了,我们也变了。纵然再次相见,恐怕也不再回不到当年的情景了。”她摇了摇头,感慨万千。

    “母后,恕我直言。你说了些什么,我没怎么听懂。”当别人在追忆往昔的美好时,这样的确有些不妥。不过既然都已经是曾经,那么便彻底的抛开的好。况且,昔国扣押了女筝国的皇太女,就算曾经有多么的不愉快也该扯平了。

    只是国与国之间谈何扯平?在国的界限里,只有利益。

    “蕙儿,你啊……”木惜之哭笑不得,“你没必要懂,听我说就好了。”

    紫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听故事似乎也不错。

    说起来,木惜之和女筝国的女皇曾经是闺中密友似乎也不是什么惊悚的事情。毕竟两人很有共同之处,一个是已经贵为女皇,一个是曾经有机会可能成为女皇。那么,致使她们感情破裂的原因应该不会是权势,而是……感情,一个因男人而生的感情。有可能她们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事实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残酷而狗血,两人千好万好,可惜在情爱面前就显得不堪一击了。

    可是呢,在木惜之的叙述中,她们的分歧似乎并不是男人。怎么说呢,确切的说是不只是因为男人。好吧,木惜之并没有详细的叙述,只是断断续续的表达了对女筝国女皇陛下的惋惜之情。

    紫蕙觉着,木惜之所说的不好的事情,应该不会只是小事情。

    “呐,小臣臣,你说女筝国的女皇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听说当年她还有意将陌上霜指给你,那可是他们的皇太女,女筝国未来的储君。这足以说明她很看重你啊。”夜晚,紫蕙同将臣说了白日里木惜之所说的那些事情。

    女筝国,女皇陛下,陌上霜,皇太女,阎教,以及昔国……

    怎么感觉女筝国就是一匹恶狼,且在试图吞并昔国这头雄狮。

    “那又如何?”将臣坐在床上,接着明亮的烛光看着手上的书卷。

    闻言,紫蕙抬头瞧了瞧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翻动书卷的修长手指。他的手指真的很好看,细长细长的,还很白,而且看上去也不显柔弱,反倒是很有力的样子。

    “于我来说是没什么。只是母后好似很在意的样子,一直忘不了那女皇陛下,女筝国是她心中的一个结。”紫蕙拢着锦被大大咧咧的趴在了他的腿上,长发披散着铺了一片。像是一条墨色的长河,停留在了锦被上。

    “母后的心结又何止这一个?父皇也是她的心结。”将臣顿了顿,指尖在书卷上停顿。

    “那母后的心里岂不是很累很累。你要知道,人一旦有难解的心结,而且还堆积了十多年了,心里一定是很煎熬的。照我看来,女筝国是母后的心结,父皇是母后的心结,母后有两个结,难怪她会选择带发修行了。”

    “这话怎么说?”

    “你想想啊……不对,说起来母后应该是有三个心结才对。还有将臣你!你也是母后的心结。”

第七十八章 说走就走的旅行() 
夜色正佳,重重纱帐之中,书卷轻轻的垂落在了温暖的地毯上,胡乱的翻开了几页,齐整的文字在淡泊的烛光之下隐隐约约。

    “你是说……本宫也是她的心结?”

    “对啊,如何不是?你难道没发现母后对你很是小心翼翼?倒不是害怕你的那种小心翼翼,而是和你相处时她总是有所隐藏。虽然她表现得很正常,一字一句的像是个母亲该有的模样。可正是这种正常她才显得有些不正常,她私心里自以为没有照顾到你,害你小小年纪便没有享受过母亲的庇护。其实这是她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她认为你不需要她了。因为她在你需要她的时候没在你的身边,现在的你已经长大,羽翼丰满,她更加没有理由接近你。”紫蕙徐徐道,颇为语重心长。

    闻言,将臣是轻声的笑了,“阿蕙,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的笑意让紫蕙有些恼火。感觉他的潜台词就是‘难道这也是她亲口告诉你的’?他这是**裸的质疑啊!

    “小臣臣,这你就不知道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而我身为一个旁观者如何看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情形?”她努力让自己镇定,而不是控诉将臣的质疑有多么的可耻。这样她的说法才会显得可信。

    而且……

    “小臣臣,你就承认吧。你在掩饰什么?其实母后是你心里的一个结吧?”突然,她坏笑的转动着眼眸望着他,“不要否认哦。你对母后难道会没有一丝一毫的怨念?”

    “没有。”将臣翻动了书卷,淡淡道。

    嗯?没有吗?紫蕙挑了挑眉头,她收回了眸光然后闭上了眼睛,睡觉。

    夜色深重,紫蕙趴在将臣的腿上睡得香甜,她拢着锦被,只露出了一张小脸,呼吸平稳的很是恬静。

    一只大手轻轻的抚着她露出的长发,将臣显得很是沉静。

    “惜之,你真的决定了是吗?”

    “沉弈,我虽身为后宫之主,可是我快疯了,你知道吗?再在宫里待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便是为了臣儿……你也……”

    “你困不住我,也休想用臣儿困住我!沉弈,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当年你接近我就近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昔国的大好江山!当初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呢?如今后妃一个个的入了宫,我在你眼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只是垫脚石吗?”

    脑海中是母后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她确实快疯了。

    他有些害怕的躲在暗处,看着母后渐渐远去的背影,耳边是父皇无奈的低喃,“我这样做,只是想为你守住这昔国的江山。我不想让你成为昔国的笑料,亦不想你被百姓辱骂……只是我唯一能信守的誓言。”

    之后父皇对他很严厉,他说,“世人只道父皇是因为娶了皇太女而得了权势,从一个游戏山水的平头百姓成为了尊贵的帝王。可是,这昔国江山本就不稳固。臣儿,从今以后就是你同父皇一同为你母后守住这大好江河了。”

    他隐约懂得父皇当时的心碎,毕竟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那时,母后在他的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弱者,需要强者保护的弱者。

    “唔……”睡梦中的紫蕙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舒坦之后她便安分了下来。只是没过多久她又皱了皱眉头,伸手便抱住了将臣的腰身,整个人直往他怀里钻,似乎是在取暖。

    沉思的将臣略略一惊下意识的将她搂在了怀里,紫蕙再次安分的睡了过去。

    “阿蕙,该说你的话是一针见血呢,还是该说……是你点醒了我呢?”将臣自言自语的问着,怀中的人无言。

    翌日一早。

    紫蕙揉着眼睛在将臣的怀里醒来,只是这怀抱有些诡异。人还是那个人,将臣。只是怀抱却不再是个胸膛,而是腿!

    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视线中首先是柔软锦被的大特写。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似乎是趴在某人的腿上。唔,没想到他的腿枕着也挺舒服的。

    “醒了?”某太子坐在小榻上,眸光从书本上移到了她的身上。

    “什么时辰了?”奇怪,将臣竟然还在。以往她睡醒这人就该没影儿了,难道将臣也赖床了?

    她疑惑的坐起了身子,然后她的睡梦瞬间清醒了,乖乖,这哪里是她的房间,根本连房间都算不上。

    这分明是个马车!

    既然是个马车她就淡定多了,只等倒下再睡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毕竟是个梦嘛。想着,她迷迷糊糊的又枕在了将臣的腿上,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唔,将臣的腿枕着真不错。

    将臣见她这般举动也没说什么,毕竟她睡到日晒三竿的几率很大。

    果不其然,待紫蕙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晒三竿了。这回她是真的醒了,枕着将臣的腿兀自反省。她现在的警惕是越发的低下了,连被人挪上了马车都不知道,这也太……不安全了吧!

    “小臣臣,这个问题很严肃。”她坐起身子,认真的看着将臣道。

    “的确很严肃。”将臣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将我弄上马车,而且还到了这……这,这是什么地方?”

    “阿蕙,本宫的腿都没知觉了,你说这个问题是不是很严肃?”

    “……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紫蕙瞬间红了脸了,她的一张老脸都丢光了。而且,她竟然还有觉着将臣的腿枕着很舒服的错觉!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将臣翻着书,若无其事道。

    “话说,小臣臣,你这样做真的好吗?母后可还在府上呢,你竟然就留着她一个人呆着府上?”未免太冷落了吧。她眼神谴责的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了‘不孝子’的意味。

    “父皇不会允许她在太子府久留的。”言外之意,木惜之已经被接回宫了。

    “……”呃,这样也可以的啊。

    撩开车帘,外边的阳光正足,是晒太阳的好日子。她吃着点心,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然后又百无聊赖的趴在了将臣的腿上,“小臣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这马车可是走了大半日了。”她有些狐疑,疑心将臣是不是要把她给卖掉。

    “与你说了你也未必知道。”将臣扫了她一眼,看着她这般懒骨头的形象。

    “此言差矣,至少下次我就知道了。”紫蕙不服气的反驳道,“而且,小臣臣,你的行迹很可疑啊。偷偷摸摸的将我给弄上马车,而且连季毓都没有带上。嗯,你也没有提前知会我一声,难道……”她仰着头看着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又知道什么了?”将臣继续看着书本。

    “唔,不要扯开话题,我的直觉一向很灵敏的。”紫蕙自信满满道,“难道你是带我出去微服私访?”

    将臣无言,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

    直到到达了目的地,紫蕙在冷风之中彻底的凌乱了。话说,这眼前的景象究竟是什么鬼?

    她拢了拢自己的披风,看着满目的荒凉,冷风嗖嗖的,而且周围还没有什么人烟。她幽怨的看着身旁衣冠楚楚,纵然一身单薄的袍子已然傲然而立的将臣,如果不是他,她现在该是在温暖的屋子里吃着点心看着话本子才对。

    她的幽怨还未维持多久,将臣已经搂着她往山上边走去。紫蕙很自觉的贴近他,他身上可真暖和啊。

    只是,将臣为何神神秘秘的?实在让她困惑。

    直到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她的惊奇再次被刷新。

    漫山遍野的雪白色的花朵儿,小朵小朵的,像是一片片的雪花在绽放。花瓣在冷风中微颤,晃晃悠悠的又像是雪色的绒毛。

    女子爱花,这话是说得不错。

    “这是……”这种花很像是绒花,连带着花蕊也是有些毛绒绒的。

    这似乎就是雪绒花,花瓣长长的,略尖,花蕊类似于绒毛的绒状。

    “听闻此处有一处奇花,生长在高山之上,及其耐寒。虽然外形不出挑,不过倒也值得一观。”

    “咦?这难道不是雪绒花吗?也可以称作为雪绒草。”紫蕙有些疑惑,难道是她认错了?

    “雪绒花,雪绒草?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将臣沉思着。眸光看向紫蕙时带着些许的探究。

    “……”紫蕙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被阴了。她怎么觉着将臣的心里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难道他是带她来这儿赏花的吗?唔,她已经过了天真的年纪了。而且,将臣没那么无聊吧?

    “本宫的确是特意带你来看这些花的,雪绒花。”将臣却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神色之中无不带着认真。显然他不是因为无聊才走的这一遭。

    “唔,小臣臣,你知道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在逗我玩儿。”她阴测测的笑了,“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远处矗立在一个村落,四周是荒凉的景象,这样的村落无疑是贫穷而落后的。

第七十九章 温暖(上)() 
事实上,将臣不可能这么无聊,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逗她玩儿。

    此处荒凉,人迹稀少,可并不代表这个地方没有人家。这不,远远的方向便从山腰上出现了一个老翁,他拄着拐杖,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紫蕙是看得心惊,这老头儿佝偻着背,一身瘦骨嶙峋的,两颊凹陷的可见颧骨,花白的头发,一身缝缝补补的大袄子更显得他的瘦小。可叹的是他的精神气儿还很不错,动作也很便利。

    “两位小儿从很而来啊?”他看着他们问道,对于他们的出现显得很是惊讶,见他们衣着不凡,气质高雅,且贵气逼人他不经产生了质疑,“老叟可是很久没有见过外来人了,你们莫不是天上的仙子吧?也是,这荒凉之地又怎么会有人来呢?”他摇了摇头,也不等紫蕙回答便蹲下了身子拿出镰刀割雪绒花。

    “老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呀?”紫蕙也是来了兴致,她蹲在了老翁的身旁好奇地问道。

    “喂牲口呀。”老翁道。

    “喂牲口?这可奇怪了,据我所知,雪绒花有一种特别的味道,牲口如何吃得下去?”雪绒花啊,那可是一种珍贵的花种,他们竟然拿来喂牲口吗?

    “也不是,老叟也用来熬药治病。不过,仙子,你是如何知道家里的牲口不愿吃的?”老翁转头看着她问道,下一刻却是自问自答,“也对,你是仙人,如何会不知道。”

    “哈哈,老头儿你说话可真有意思。就算我长得好,你也不用一个劲儿的叫我仙人吧。”紫蕙大笑起来,这老头儿不像是个糊涂的,就是有些迷糊了些。

    “……没礼貌的小丫头片子!”老翁似乎是反应过来了,然后转过头专心的割雪绒花,不再搭理她。

    “老头儿,我看你好像很不一般,竟然知道用雪绒花来熬药。”紫蕙厚脸皮的往他的身旁凑了凑,“老头儿你难道是个世外高人?”她神秘兮兮的问道。

    “世外高人算不上。”老翁果然很上道的骄傲的扬了扬头,“不过,村子里的人可是离不了老叟,老叟是村里唯一的大夫,还是个教书先生呢。”

    “老头儿,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紫蕙配合的点了点头,果然老人就是小孩子的脾气。

    “那是。”老翁不客气的附和着,神色带着探究的看着紫蕙,“你这小丫头片子懂得倒是挺多的,知道这是雪绒花的人可不多,你倒是挺有眼力劲儿的。”

    “唔,这个嘛……很久以前从书里看来的,没想到确实有其存在。”紫蕙心里有点虚,更何况将臣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可是,这老头儿竟然也知道雪绒花,可见这雪绒花在这个时空并非全无记载。

    雪绒花位处石山村的领域之内,只是这村子却是有些特别,位于两座大山之中,阻隔了外边的联系。前有乌山,后有靳山,可谓是现实之中的愚公移山中的情景。这也就是这个村落为何贫困至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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