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个诸葛鸿徒,之前因为在诸葛家个不到大弟子之位,而对木宗耿耿于怀,后来木宗楚天当家时,由于与火宗交好,他便直接离开木宗,然后改姓加入了火宗,在火宗混了个高级弟子的名号,每天披着一身红色的披风四处炫耀,说他自从离开木宗之后是多么多么的逍遥,是多么多么的快活,嗨,”张肖安说着,徒叹了口气,“可是没有快几天,就没了,我听参加圣盟的弟子说,他因为在圣盟大会上羞辱诸葛无宗的妹妹,而被诸葛无宗用星辰力硬生生地给压成了肉泥。”
张肖安说完,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几把,似乎他都感受了那被压成肉泥的滋味。
“看来真实大意了,竟然低估了那个废物,不过还好我已经吸收了‘鬼契’五分之二的力量,否则昨晚在张陵里怕就已经交代了。”张清源自言自语道,同时看着窗外一朵已经被晒枯萎的紫色花朵。
“鬼契?大少爷,您修炼了鬼契!”张肖安惊讶地说到,这鬼契张肖安是有耳闻的,它与张家下葬时必须要火葬有着一定的关系。
这鬼契是一张写满亡灵名字的契约书,据说这契书是用八千年的老槐树枝桠磨制成浆,然后再注入水宗特有的阴柔之气,放置在在不见天日的极阴之地,晾上九九八十一天,最终成为收缩为一张青白色的纸,但这也只是外表看上去像一张纸罢了,你若一般的人,只要稍稍摸一下这纸便会沾染那极阴之气,然后体弱气虚,在无声无息间便会去向阎王爷报道了。
这鬼契可以说是杀人于无形,但是这鬼契最初创造出来却并不是为了杀人如此粗俗暴力的活动,而且恰恰相反,这鬼契最初被设计出来的时候,恰恰是为了救人。
张家之所以能够发现水宗术法精通者死后会因为体内阴柔之气过重,而在百年之后破棺出土,重现人间,为害一方的事情并不是因为理论上的研究,而是因为他们看到了从棺材里出来的“尸体”,而这句尸体生前便是水宗元祖张渝,不过好在他出棺材之时,正好张家的后代正在祭拜,于是边看了死认出棺的长面。
在场的张家后代,看到这场面本还欢呼雀跃,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先祖这是修成了正果,而今死而复生,获得不灭之身,可是待那张渝的身体出棺吸收了一口人世之气后,便立刻开始了凶狠残暴的杀戮,他所过之处是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这事后张家才意识到事情不妙,其中必有蹊跷,但是张家为了自己的家族名声,此事也不外传,只是通知了当时的人圣。
那时的人圣是二世人圣,人圣得知此事后便聚集了张家的近百位高手,用肉体布成了一个双层的猎地坤元阵,然后于那张渝的尸身大战了七天,才将它降伏,但是人圣很快发现,者尸身虽然可以降伏,但是却无法消灭,因为它的内部满是阴柔之气,而无一丁点阳刚之息,因此它与这个世界的属性是不同,这个世界的每一件事物都是阴阳聚合的产物,而它这么一个只由阴气汇聚而成的东西,五倍了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人对然能看到它,但是人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虚影幻象而已,但是它又与虚影幻象有着极大的不同,这不同就在于它可以被真真切切的触摸到。
既然它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那你就无法在这个世界里消灭它,想着一点,二世人圣本想寻求三足乌的帮助,让它制造一个极阳的世界——阳约,然后用自己时空之力将张渝的尸身送过去,使其在阳约之内化为灰烬,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三足乌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无论他怎么寻找,都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答案,三足乌分本就没有存在过,曾经于他一起目睹过三足乌的人都说他们记不得有见过什么三足乌的事情。
寻求三足乌的帮助未果,阳约也便制造不出来,因此二世人圣只好再寻求其他的方法,冥思苦想之后,他只能选择制造一个自己可以独立完成的极阴世界——鬼契,然后再把张渝的尸身放进鬼契之中,使其离开人族生活的时空,不再打扰星辰大陆的运行秩序。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二世人圣便制造了星辰大陆的第一张鬼契,并且在鬼契之上布上了层层阵法,使困在其中的尸变的水宗人的无法逃匿。
有了张渝这第一个尸变的水宗人,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这样的尸变水宗人出现,因为张渝之后还有许多的水宗已经去世多年,因此二世人圣为了更为方便的处理这些异界物种,便对鬼契进行了改善,最终,使用鬼契变得十分简单,只要取一滴尸变水宗人天灵盖上的精血,然后用这滴血在鬼契上写下尸变者的名字,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水宗尸变者送进鬼契的极阴世界。
当然,水宗在处理尸变这件事情上是双管齐下的,不仅仅利用鬼契囚禁已经尸变的水宗弟子,还在水宗之内立下规矩——每个水宗人死后下葬前,必须用天火焚尽,以天火的纯阳,耗掉水宗弟子因为修习水宗术法而在体内积蓄的阴柔之气,这便是水宗弟子下葬前必须火葬的习俗的由来。
这鬼契囚禁的第一个极阴之物——也就是张渝——被称作是鬼王,后来囚禁其中的尸变水宗人被成为“小鬼”,不过这鬼契也就在用了将近一百年的时间,在这一百年间,张家家主携手水宗有实力的弟子一共囚禁了八十个极阴之体,再加上二世人圣最初囚禁的张渝,这鬼契之中一共囚禁了八十一个极阴之体,此后,因为水宗实行了火葬制度,便再没有极阴之体出现,而鬼契也便失去了它的用武之地,被水宗束之高阁了。
不过二世人圣曾对水宗的一任宗主说过:“九九为实,九九亦为虚,鬼契是囚禁了那些极阴之体,但是实际上它也没有囚禁那些极阴之体。”
二世人圣说这句话时,没有人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直直后世近万年的时间里,也没有人破解其中的奥妙。
但是事情就赶一个“巧”字,一次张清源的父亲,水宗商人宗主张淼醉酒后带着一名风尘女子在藏宝阁中云雨,接过一个动作太猛烈,直接撞到了一边的储物架,在一阵摇晃之后,储物架上掉下来一个东西。
当时张淼只顾着快活,那会在意储物架究竟掉下来了什么,可是当那个风尘女子的身体压倒那个掉下来的物件上时,忽然一阵阴风骤起,那风尘女子身下的东西开始发出惨绿色的光,那光直接穿透了女子的身体,可是不等那女子反应自己的身下究竟是什么,她便在一瞬间变成了一顿白骨
一百四十四章鬼契(二)()
张淼见状,一个翻身而起,跳到李娜地上的东西一丈远的地方,然后定睛细看,却见那是一小卷积尘腐朽的丝绸,不知道它在储物架上放置了多少个念头,而今掉下来时有一部分已经直接因为朽烂而摔成了几块尘土一样的东西,不过这倒使得那丝绸里裹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纸样的东西,发着惨绿如烟般四处飘荡的光,从那东西上还能看出有很多符号,但是张淼是不认识这些符号的。
“后生,我乃鬼王张渝,也是你的元祖,今日唤我出来是同意的我的交易了吗?”一个阴森但却浑厚的声音从那东西上传了出来。
张淼一听,此人自称是自己的元祖张渝,立刻便知道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它便是传说中的极阴之界——鬼契。
“什么交易?”张淼直接问了出来,因为他虽听说过有关鬼契的事情,但却没有听说到和鬼契之间有什么交易的事情。
“啊,原来是这样啊,你在骗我?”那个阴森的声音说到,这让张淼心中一惊,自己连这鬼契可以和你对话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这鬼契中的自己祖宗还和自己有什么交易了。
“后辈说得句句属实,并不敢对元祖有什么欺瞒。”张淼虽知道这鬼契中的张渝可能已经不再是自己真正的元祖,而只是自己元祖的尸身的产物,但是在他面前,张淼还是毕恭毕敬,显得十分恭敬。
“我并不是再说你,我是在说我的师傅。”那声音再次说到,“我就说为什么近万年来都没有人唤醒过我,本还以为人族真的已经在他的带领下获得了至真的灵魂,可没想到原来他和我的打赌在一开始就是为了欺骗我啊。”
那阴森的声音说完后,略有深意地笑了笑,似是一种看破了阴谋后的嘲讽般的笑。
“元祖说的是什么事情,什么打赌,什么欺骗,后辈全然不知道啊。”
我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早已经从这个世界中死去了,但是为了普度众生,让他们拜托世间的恩怨情仇,获得灵魂的无上自由,我忍受百年的折磨,然后重返人世,要带他们去另一个世界享受平静而美好的生活。
“享受平静而美好的生活?可据我所知,元祖,你是杀掉了许多人吧?”张淼质问到,语气中带这些轻蔑,他之所以没有了刚才的那般恭敬,是因为当他听到鬼契中张渝把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说成是为了让众生过上平静而美好的生活,这可真是张淼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那鬼契中的张渝听了张淼这番无礼的质疑话之后,丝毫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反而是发出一声浑厚的笑。
“哈哈哈,杀掉他们并不是目的,而只是送他们去另一个世界的途径。”
“你说得好随意啊,可是生命宝贵,而你就把别人的性命就看的那么轻,就像儿戏一样吗?”张淼对鬼契张渝的说辞很是不满,在他心里那简直就是邪教蛊惑人心用的歪理。
“生死都是人生必承之痛,生来要经受世间的万般磨难,临死时还要承受死亡带来恐惧,他们每在人世多呆一刻,便会多承受一刻的磨难和恐惧,唯有死亡是他们真正的解脱,而我只是提前让他们解脱罢了,这难道不是一种仁慈吗?”鬼契中的张渝反问道。
张淼看着那一明一暗、闪着绿光,冒着绿气的鬼契,愣愣地笑道。
“能把夺取别人的生命说成是对他人的仁慈,我想这世间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像你这样,叫你一声‘元祖’我都觉得污辱了自己的姓氏。”
张淼和鬼契里的张渝摊牌了,其实他在一开始就没有准备再认这个被收进鬼契的张渝做自己的元祖,一开始的恭敬只是为了更好地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细,免得之前有关他的传言是虚的,把自己再把它污蔑成杀人魔王。
“如果按照你的思维,我的这种做法是一种罪过,那就让我来担下这世间所有的罪过吧,为了他们的自由和美好,我愿意被成为罪人,我愿意被世人所唾弃。”鬼契中的张渝把自己说成了是为世界而死的大英雄,可这在张淼的眼里是多么的可笑啊。
“别废话了,我可没空和在这里闲扯,说得直接点,你这次绝不是平白无故地出现吧,还有你口中的“交易”又是什么东西,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就在这里听听,如果你还跟我扯废话的话,那我现在就要离开了。”
张妙说完,眼睛看着鬼契,身体却在往后一步步地退着,他并不敢直接转身离去,因为那样的话他将会使自己的背部面对鬼契,虽说他认为这鬼契中的东西不会突然跳出来,但是以防万一,他觉得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
“如此没有耐心,怎么能成大事,你若是此刻离开,那你将会失去一次振兴木宗的机会,而且天罚‘荧惑守心’即将到来,那到时候整个人间都将为炼狱,生灵涂炭,万物枯僵,但是你要是有我的帮助,或许可以力挽狂澜,救生灵与水火之中。”
张淼虽说知道这鬼契中张渝的话不可全信,但是显然这张渝也是深谙人心之辈,他这说话很是讲究,是句句警人心,使听者自动荣,这张淼虽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决定还是听听那张渝的鬼话。
“你且说来听听,我到要看看你究竟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哈哈哈,”那张渝大笑三声,但是并没有说别的,而是直接开始了正题,“这事腰从我的死开始说起”
据鬼契中张渝所说,他在上古之时,本已经修得五百五十年的寿元,但是他只活了九十一岁便与世长辞了,当时除了一人之外,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寿终正寝,因此便都没有过多过问,便将他埋葬了,不过他的葬礼还是非常隆重的,是由初代人圣亲自主持的。
当时所有人都夸初代人圣爱徒如子,却不知道张淼的死正是因为他。
张淼在死之前曾经来到人圣的屋前,看到人圣在夜观星象,怀里还抱着睡熟的珊,但是张渝远远地便看到人圣看一会儿星相,便会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接着看,然后又摇摇头。
作为人圣最疼爱的弟子,张渝见人圣这番举动,知道自己的师傅心中又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于是便走上前去,当他来到人圣跟前时,更是听到人圣那一连串的唉声叹气。
人圣向他叙说了心中的忧虑,从中张渝得知大概在一万年后,将会出现“荧惑守心”的天象,这是天罚的象征,到时候星辰大陆上没有一个生灵能逃过此劫。
张渝得知此事后并没有什么震惊,因为他知道现今没有一个人的寿命能到达一万年之后,就算是妖族的也顶多是个五千年的老不死,可是他的心被震惊了,他深深地佩服自己的师傅,师傅处在当下,已经为一万年后的世界担忧,这是何等的胸襟。即使自己这一生有幸学会了师傅所有的本领,但是师傅那宽广的胸怀是他永远都学不会的,师傅那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心境也是他永远都修不到的。
师傅的胸怀,做徒弟的虽然得不到,但是师傅的忧虑,做徒弟却可以帮助消解,于是张渝跪在人圣面前,嘴上说是替一万年后的苍生求问解决“荧惑守心”的方法,而实际上心里则是为了师傅的开心才会问出“荧惑守心”的解决之道。
人圣告诉张渝“荧惑守心”的解决之道有倒是有的,只是要付出太大的代价,但是房张渝问他要什么代价的时候,他却摇摇头,不再言语,而是抬起头继续查看星相。
张渝见人圣这般举动,心中自知要解决“荧惑守心”付出的代价肯定非同小可,因此才会使自己的师傅如此为难,但是这解决之道现在一定是可以做到的,因为如果做不到的话,人圣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反正无论如何都不做到,那么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纠结的地方,相反这解决知道要是能够做的到,那人圣就得思考代价与收益之间是否成正比了,如是成正比还好,若是不成正比,得到的抵不上牺牲的,那就值得纠结了。
既然可以做的到,那张渝说什么也要先听听这解决之道究竟是什么,它又会付出多少代价,于是张渝开始对此事追问人圣,最终说服人圣讲出了“荧惑守心”的解决之道。
从人圣粗略的讲述中,张渝得知要想防止“荧惑守心”的出现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改变星位,所谓的“荧惑守心”其实就是指荧惑之星侵入心宿,而这里的心宿是指悬息和天理二星。
天理乃是掌控万物运行规律的星宿,因此天理的星位万万不可动,但是悬息就不一样了,悬息乃是掌控世间不可预测之事的星宿,例如生灵的命运,悬息的星位调整并不会给生灵带来太大的影响,顶多是一些生灵的命运将会虽知改变,好命的可能变为命不好的,命坏的可能变成好命的,但是这些变化与“荧惑守心”真的到来后所带来的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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