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诸葛无宗连忙摇了摇头,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也得让这条萤石项链留在张梓妤的脖子上。
“你还在生我的气,其实昨晚”诸葛无宗嘴上一提到昨晚,脑海中便浮现出了张梓妤那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但是此时再回想她的那份狼狈,似乎之中又多了一份妩媚与诱人。
“昨晚?昨晚什么呀,昨晚你是不看得很开心?”张梓妤趴在诸葛无宗的耳边,兰气微吐,用很小的声音说到,就像是郎才女貌的两个人在窃声说着情话一样。
诸葛无宗被张梓妤的话和鼻息搞得脑中一片空白,虽然他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他知道,此时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得像那身前的那多红月季了。
“哼,”张梓妤见诸葛无宗不答话,似乎很是不满一样冷哼了一下,然后说到,“你是在愧疚昨晚没有出手救我,还时在想我昨晚被人蹂躏的样子呢?”
“我,我,对不起,梓妤。”诸葛无宗无话可说,因为两者他都做了,他既在为昨晚没有出手救张梓妤而感到愧疚,而在愧疚的同时,他也想到了张梓妤那破衫版遮的有人胴体。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是想让你在我处于无助的时候守护我,而不是让你在这里说这句毫无用处的‘对不起’。”
张梓妤的情绪波动很大,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小指点在诸葛无宗的后心上,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而诸葛无宗最见不得小女生哭泣了,她这么一哭,直接把诸葛无宗已经空白一片的大脑给哭得失去了理智。
诸葛无宗右肩一沉,一个过肩摔的姿势将背上的张梓妤翻转在他的身前,然后又迅速出手,将还在半空中的张梓妤一把搂在怀里。
“啊。”张梓妤被诸葛无宗这突入起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诸葛无宗要把她直接摔在地上呢,但是此时她已经落在他的怀里,她能感受地道他的那份火热,他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来气了,但是她一点怨言也没有,她喜欢他这样,就算是在她还纯洁得像一朵白莲花的时候,她也渴望他能够这样紧紧地抱着她。
“梓妤,下次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在抛下你,不会再有下次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会好好地保护你的,我会把你守护好的。”
张梓妤听到他这话,心里一阵窃喜,她偷偷地将自己的小指按在了诸葛无宗的心头,而后静静地闭上了眼。
诸葛无宗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脱离了自我意识的控制,他的脸开始低下去,直到低到怀里的张梓妤脸上,然后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南荣应雪的眼睛都睁大了,这个场景多么熟悉啊,当初诸葛无宗抱着她从留客峰的断崖下飞上来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抱着自己然后在自己的脸上吻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南荣应雪已经炸毛了,她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诸葛无宗。
“梓妤,梓妤,收好这条萤石项链,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吗?只要你在危险的时候,让这块萤石沾上血,我身上的那块萤石就会暂时复活,然后来寻找你,那样一来我就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你的安危,并且能及时赶到你的身边了,所以这条萤石项链你一定要时刻佩戴在身上,一有危险出现,千万记得把它沾上血,它是有点锋利的,你直接在身上扎一下就可以了。”诸葛无宗说着,直接伸手伸进了张梓妤的衣领中,将张梓妤脖子上的萤石项链托了出来。
“你还敢摸人家,你还敢摸人家。”南荣应雪在身后跟着,气得眼睛里都冒出了火花。
“嗯,我知道了,我刚才是骗你的,我本来就没想要把它还给你,毕竟这是你第一次正式送给我的礼物。”张梓妤绵绵地说道。
“其实”诸葛无宗话到嘴边忽然又觉得大脑中一白,本想对张梓妤说,你也不用那么在意,我只是在给雪儿卖耳坠的时候顺便给你带回来了一件而已,可是实际上他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我就知道你实在骗我,这条萤石项链可是我专门给你挑的,你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就还给我呢?”
这番话一出口,连诸葛无宗自己都傻了,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是对张梓妤动情了,难道当初把萤石项链送给她,其实并不是随意之举,而是在内心驱使下的刻意而为?
南荣应雪听到诸葛无宗的这番话,心都凉透了,她手中一用力,把轻扶着的一根月季枝给折断了,而月季枝上的木刺则直接刺进了她指肚儿,不过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此刻她的心比她的手要疼上许多。
虽然饶了远路,但是诸葛无宗抱着张梓妤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张梓妤所说的长着皂荚树的小湖边。
“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梓妤的脚扭伤了,难道不应该把送回房间离去吗?可我为什么会带着她来到这里呢。”诸葛无宗将用力地甩了甩头,想让自己神智清晰一点,但是却是徒劳无用,他的脑子就像喝醉酒时一样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来,脱下衣服。”张梓妤此话一出,诸葛无宗便乖乖地把她放在了地上,然后鬼使神差般地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哼,你耍流氓!”南荣应雪在花从后面大叫到,随即转身跑开了,而诸葛无宗听到南荣应雪的大喊,整个身体一个激灵,似乎酒醒一般,恢复了神智,然后看见南荣应雪一个人跑走了,心里便又开始了着急,他还记得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意识到了南荣应雪似乎一直跟在他和张梓妤的身后,这样一来,自己的雪儿不生气那就不是自己的雪儿了。
“雪儿!”诸葛无宗大叫一声,同时扯回张梓妤手中拿着的自己的外套,起身就像南荣应雪消失的方向追去
“哼,那张清源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敢对我圣盟的一宗宗主颐指气使、呼来喝去的,难道我圣盟在他眼里就这么好欺负吗?”萧焱独自一人坐在一张桌子旁,一边将拳头狠狠地压在茶桌上,一边低声地咒骂到。
“盟主,您小声点,这里还有其他人呢,被别人听见了就不好了。”一个身材矮小而瘦弱的小老头,说到,他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动着他那贼眉鼠眼四处观瞧,看看有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一桌,件没有朝他们这边看后,他又在萧焱耳边说到,“盟主这常言说得好初心不忘,口中呓语;名利常怀,心之上策。世间人有千千种,名利二字概万般。趋炎附势者多,阿谀奉承者众,像您这样心直口快,敢吐真言者,鲜矣。这人呀席间高谈鸿鹄志,私处可只为稻粱谋,所谓的君子之道,就是这个样啊,而今您身为圣盟盟主,就应该心中常怀这么一个到理:太平之世,智者愚之,愚者易治,不求伯仲,但要猪狗!而这张清源正是这样的猪狗之辈呀,您别看他对那个小丫头颐指气使的,他在您面前一定就像一只哈巴狗一样,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您让他跪着,他绝不敢站着呀!”
这小老头说着眯上眼捋了捋自己的那一撮八字胡,似乎自己在说什么人生真理样的话一般。司空胜揽着小雪,同时斜眼看了一下这小老头。
“哼,这人都是被你教坏的,狗屁谋士。”司空胜骂道。
这小老头司空胜也认得,当时诸葛无宗失踪,他跟着楚天干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这个人,他本名叫公孙度,因为善查人心且精通星相,因此又被称作“千机心伯”,他原本也不是萧焱的家臣,而是在两年前的一次争斗中被萧焱救回来的。
萧焱救公孙度的时候,司空胜、楚天、赵千和方洪都在场,他们原本是要去火宗的一处秘密联络点商讨木宗如何顺理地夺取木宗管理权一事,可是这半路上就遇见一伙正在火拼的散修者,准确的说是一群人在与一个人火拼,而那一个人自然就是公孙度了。
萧焱命令众人躲在一块巨石查看局面,可是这公孙度抬头一望天,随即手指向萧焱等人躲身的巨石。
“贵人既来,此时并不出手相救,又更待何时?”
萧焱闻言,也是一愣,这小老头是如何知道他们一行人藏身于此的呢?难不成被发现了么,不过再看局势似乎只有那小老头知道自己一行人的所在,其他的那些散修者皆不顾他的言语,依旧在伺机而动。
“南夏,阳上阴下,毁而化万物。”那公孙度又朝着萧焱所在的方向喊道,“贵人若再不现身相助,老夫这条命恐怕今天就要交代了。”
萧焱本还不想现在就出手,可是一听到那小老头说“南夏,阳上阴下,毁而化万物。”时,立刻便跳将出去,以身护在公孙度的面前,和萧焱一同前来的人见状皆是一惊,谁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
那萧焱究竟为什么回一个萍水相逢的散修者挺身而出呢,事情这样子的,萧家元祖曾经在临死之时耗尽全部修为进行了一次与天神的对话,而后告诉他的后人一句话“火主于南,应夏。火之为言化也,毁也,阳在上,阴在下;毁然盛而变化万物也。”,并嘱咐如若遇到说这句话的人一定要把他留住,此人将会使火宗兴盛,萧家兴旺。
可这句话近万年来,并无任何人说起,萧家的家主也只是在临死的时候才会将这句话嘱咐给下一任萧家家主,萧焱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从他的爷爷那里得到的这句话,因为萧焱的父亲早逝,因此在爷爷弥留之际,直接将这句话和萧家家主之位传给了他,而让他没有想到是近万年没有应验的话,今日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的耳畔。
其余人见萧焱挡在了小老头的面前,他们也不好再躲着了,于是统统现出身来,与那一群散修这开始了激烈的战斗。
那些散修者虽都是些旁门左道,但是实力却相当之强,萧焱一行人费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从才将他们全部消灭干净,虽说散修者是被全部杀死了,但是同时萧焱这边也有几名火宗弟子在战斗中丧了命。
萧焱看着那几名火宗弟子的尸体,心中泛着嘀咕,不知道自己这次的选择是不是对的,万一眼前这人并没有祖宗说得那么玄乎,那自己的这几名弟子可就要白白牺牲了。
“放心,我又不是江湖骗子,况且今日救不救我并不在你,而在天,天说你今天要出手相救我这个杂毛老头,那你就得出手相救,谁也违背不了的天的意思。”那小老头说着,将手中的一只柄部钓友阴阳八卦的冰丝拂尘扔向那几位死去的火宗弟子,“在下公孙度,今日承蒙英雄相救,无以回报,这把拂尘跟随老朽几十年,今日便留在此地,陪诸位豪杰了。”
那拂尘落地,瞬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睛,等白光散去之后,众人再向那拂尘落下的地方看去,却发现那只拂尘连同那几名火宗弟子一起消失了,此时他们躺过的地方正绽放出十几朵色彩斑斓的野花。
“既是陪伴公孙先生几十载的物件,怕也是一件炼化的神器,就这样白白扔去,岂不可惜。”萧焱说到。
“陪你此行,再无闲拂飘尘之命,要它也无用了,既然你无用,还不如虽那几位英杰去了。”小老头说完,看着那十几朵已经盛开的野花,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萧焱有了公孙度之后,他的所有事情都变得顺利起来,在颍川山洞中与其他宗主一战之后,本无心再挑起事端的他,在公孙度的怂恿下又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圣盟内乱,不过这三年里,火宗不到没有受到内乱的负面影响,而且还突飞猛进,让其他四宗在没有与他抗衡的实力,他也因此登上了圣盟盟主之位。
在这整个过程中,萧焱逐渐变得失去自我,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提前咨询公孙度
而今在这茶桌上,公孙度的几句劝告立马见效,萧焱握着的拳头松开来,端起一杯茶,小泯了一口,然后看向远处那个张清源的随从张肖安,此时他正忙着给每一桌上的客人添茶倒水呢。
一百四十二章出走的小狐狸(二)()
“哎呀。”小雪往胸口处一摸,然后便惊叫一声,“我东西丢了。”
说着小雪便从长凳上跳下来,顺着刚才来的路跑去,司空胜见状也是赶紧追出去,可是对于他来说,这张府他并没有小雪那么熟悉,而且张府上的花丛无数,其间曲折蜿蜒,他早就记不得来时是从那条路过来的了,于是此刻虽然追了出来,但是却不知道该往那里走。
小雪一路小跑,回到那个张陵入口的那个假山下,然后又在周围她有走动过的地方四处查看,可是最终是徒劳无果,她什么也没有找到。
小雪站在太阳底下有些六神无主,丢失的东西对她来说太重要了,要是找不到的话,她以后就不知道该如何再跟她的桃华姐姐赔礼道歉了,然而就在她在原地焦急地转圈的时候,忽然听到爸爸诸葛无宗的声音。
“雪儿,雪儿。”
“爸爸,我在这里,妈妈不在这里。”小雪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喊道,而诸葛无宗则闻声来到她的跟前。
“小雪,你有看到妈妈吗?”诸葛无宗急切地闻到。
“没有啊,爸爸,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你把我妈妈弄丢了?”小雪调皮地问到,但诸葛无宗就不那么乐观了,他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时间再和自己的小公主说笑了,于是他抱起小雪就想往其他地方去继续寻找南荣应雪。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身后有张梓妤的呼喊声。
“无宗,无宗。”张梓妤气喘吁吁地跑上来。
“梓妤姐姐,你这么慌张干嘛?”小雪看着张梓妤,她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了,原本淡青色的麻衣,现在已经变得深青了。
张梓妤一看小雪在诸葛无宗怀里,立刻展现得和诸葛无宗更加亲切了,她直接跑到诸葛无宗的身前,拿出自己的手绢给诸葛无宗擦起了汗。
“我觉得雪儿姑娘可能去茶室了,要不我们去茶室看看?”张梓妤提醒道。
而小雪听到这句话后直接懵了,呆呆地说到:“你真把我的妈妈弄丢了?”
“跟我来,有近路。”张梓妤说到,同时迈起脚步就吵一个方向跑去,展现一幅很担心南荣应雪的样子,而诸葛无宗呢,他也是想都不想,立刻跟上了张梓妤,他从没有想过张梓妤这样青春可爱的小女生回撒谎,但是他的这种想法使他再次中了计。
“嗯,怎么还没有到啊,梓妤姐姐可是说这是近路啊,可怎么跑了这么久还没到,比我刚才跑来的时候花的时间都要长,”小雪在诸葛无宗的背上,见诸葛无宗还没有赶回茶室,心中不禁嘀咕道,“一定是爸爸不爱我妈妈了,所以他久跑的慢了,哼。”
“你给我快跑!”小雪怀者愤怒在诸葛无宗的脑袋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可是捶完之后,她的心理咯噔一下,她又后悔了,她想起了昨天晚上是怎么把桃华姐姐打晕的,而今自己又在打爸爸,世界如此美好,为何我却如此暴躁,小雪不停地在心理指责这自己。
但是诸葛无宗只听到了小雪的催促,并没有觉得头上有什么痛楚,他甚至都不知道小雪捶击了他的头部,他的心里只是在想着赶紧赶回茶室,看看南荣应雪有没有在那里。
然而,诸葛无宗急切之情并没有被上天看到,最终的情况还是让他失望了。
他感到茶室的时候,大部分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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