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千秋之无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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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千秋之无宗传-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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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梓妤直接将诸葛无宗带到了后院的一处草地上,这里事业开阔,原本是张府专门练剑的场地,但是在张家只有张淼注重体术的修炼,而张淼死后,就没有人还来练剑了,少了人的践踏,这块场地也逐渐荒废,长出了绿草,不过在这草地上练剑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好了,开始吧!”张梓妤席地而坐,看着还有些不适应的诸葛无宗,

    “那就,那就从雁荡八式开始吧。”诸葛无宗回想着昨天张梓妤和张肖安打斗的情形,其中张梓妤使用的就是雁荡八式,

    “老师,你行不行不啊,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是也知道这‘雁荡’只有七式,哪来的八式啊,你可别骗我啊!”张梓妤嬉笑着说到,但她说的确是事实,她从小就修习“雁荡”剑招,但是只有七式,并没有听说过还有第八式。

    “只有七式吗?”诸葛无宗在脑海里回忆着宗法中有关“雁荡”的记载,“你说一下,你学的是哪几式?”

    “雁影分飞,飞雁展头,雕心雁爪,雁过长空,鸣雁直木,雁行鱼贯,双凫一雁,这一共七式啊。”张梓妤扳着手指头输出了七种招式,

    “那还少一招‘断雁孤鸿’,你确定没有吗?”诸葛无宗再确认道,

    “要不你先练一遍,我看看,行吗?”张梓妤说着把自己手中的剑递到了诸葛无宗的面前,诸葛无宗接过剑,看着它那精致的纯玉雕花剑鞘,做工不凡,想必是出自某位著名工匠之手,“刷”的一声,诸葛无宗将剑拔出,仔细端详,只见这剑身也是通透如玉,但又富有韧性,显然不是一般材质,但又看不出究竟是何物所铸,剑柄乃是用椿木所造,坚而不寒,更让人惊叹的是在于剑柄交接的剑身处有一朵紫色的小花,似是天然藏于其中,在通透的材质下,剑身两面皆可看到,这正把剑给人一种一样的感觉,仿佛它并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当你握着它的剑柄时,就仿佛牵着一位女孩的手,温暖心安,

    “昨日只顾得为张梓妤担心,竟没有发现这剑竟是如此奇特,想不是人间凡物。”诸葛无宗心中自言自语道,他已经完全被眼前这把美丽的剑给震慑住了,

    “张宗”诸葛无宗叫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叫错了,赶紧收嘴,“梓妤,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紫花玉剑。”张梓妤答道,但看诸葛无宗一直对着自己的剑左瞧右看,又催促道,“你倒是快点行吗,干嘛一直盯着我的剑看,把我的剑都看羞了。”

    “我对这剑法也不是很精通,我就大概地给你展示一下,这动作你也就粗粗看一眼就行,最重要的是领会其中的剑意。”说着诸葛无宗将紫花玉剑往前方一指,随即脚步跟上,开始向张梓妤演示这“雁荡”第八式“断雁孤鸿”,诸葛无宗刚舞剑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可是片刻之后便已经是身轻如燕,剑气横生,手中操剑的动作时快时慢,时缓时急,张梓妤在一旁看得是眼花缭乱,却又有种心潮澎湃之感,自己平时练习这“雁荡”时只注重快,缺少了应有的节奏感,以至于剑招轻浮,毫无威力,而今看见诸葛无宗这番展示,终得要领,于是心中暗自为诸葛无宗叫好。

    “嘭”的一声,不远处的池塘中水花四溅,伴随着这一响声,诸葛无宗最后一个动作也随之完成,只见此时诸葛无宗右腿微曲,左腿向前,左手在身后成掌直面苍天,右手在身前握剑直指大地。

    “好!”张梓妤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但突然觉得有些失态,有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小的嘴巴,

    “来,你自己试着来一遍。”诸葛无宗将手中的剑还给张梓妤,

    “啊,我只看过这一遍怎么记得清楚啊,要不我忘记了你就手把手的教一下,怎么样?”张梓妤还在和诸葛无宗讨价还价,此时的她活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脚子草地上踩呀踩的。诸葛无宗心想她说的也没错,当时自己也是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把这把“雁荡”八式全部背下来的,让张梓妤看一遍就学会,恐怕时强人所难了,于是诸葛无宗同意了张梓妤的要求,

    “好吧,不会的我就手把手教,不过点心能多给点吗?”

    “好,成交!”

    有了诸葛无宗这个“手把手教”的承诺,张梓妤几乎是把刚才依稀好记得的几个动作也一股脑的忘光了,于是就真的成了诸葛无宗握着她的手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教了,两人就这样练习了将近一个时辰,张梓妤终于忍不住提出了休息的请求。

    “整体感觉还不错,你天赋很好吗?”诸葛无宗也不嫌草地上脏,一屁股坐了上去,

    “那是当然,”张梓妤说着走到诸葛无宗身边,也坐在了草地上,并靠在诸葛无宗的背上,把自己整个重心压在了诸葛无宗身上,诸葛无宗被张梓妤这么一靠,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飘入他的鼻中,瞬间全身打了一个激灵,但又忽然意识到南荣应雪并不在这里,于是也没多说什么,任凭张梓妤就这么靠在他的身上,

    “雪儿姑娘是不是很凶啊?”张梓妤突兀地问了一句,

    “阿嚏”,正在诸葛玲家吃得津津有味的南荣应雪忽然打了个喷嚏,然后便四处张望着,见没有什么异常,又夹起一块牛肉送到了自己嘴里。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说?她是做错了什么吗?”诸葛无宗反问道,他还以为张梓妤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雪儿在哪里惹到了她呢,

    “没有,没有,”张梓妤赶紧说到,“我只是随便问一下。”

    “哦,对了,你右肩膀上有伤吗,我见你昨天与张肖安打斗,最后使用的凌空刺时右手就没有抬到我说到高度,当时还以为你有其他想法,”诸葛无宗在昨天就下张肖安时就有一种想法,或许张梓妤是真想杀掉张肖安所以才故意将剑只抬高了两寸直刺他的心口,“刚才练习时我特意注意了你的动作,你所有的抬剑动作都很缓慢,似乎脸上还有些许的痛苦。”

    “你想知道吗?”张梓妤调皮地问道,

    “不是很想知道,但是如果真的有伤的话可能会影响你用剑。”诸葛无宗说完,就感觉道背上一轻,张梓妤已经站起了身,

    “走,去我的房间里。”张梓妤不容诸葛无宗分说就拉着诸葛无宗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张梓妤住在后院西边的临街阁楼里,因为他父亲张淼还在时,不允许她经常出门,所以她就选了一个临街的屋子,看看街上的热闹,就当自己也是街上的一人了。张梓妤将诸葛无宗带到了自己房里,随手把门关上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诸葛无宗有些不解,不知道张梓妤把自己拽到她的闺房里要干什么,

    “你们木宗是不是有用星辰力催动的治疗术?”张梓妤一本正经地问道,

    “是。”诸葛无宗答道,

    “那你会不会?”张梓妤有追问道,并且把脸凑到了诸葛无宗面前,

    “会啊。”

    听到诸葛无宗肯定的回答,张梓妤走回床边,把紫花玉剑放在床上,背对着诸葛无宗解开了腰间的束带,轻轻的将遮住右肩的衣服扯开,瞬间背后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了诸葛无宗的眼帘,只把诸葛无宗看得呆成了木桩,傻傻的站在原地,微微张大了嘴巴

二十九章 见颜知红豆,相思子不闻() 
诸葛无宗站在原地看着张梓妤缓缓地转过身来,等她完全正对着诸葛无宗时,她右肩以下胸部以上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了诸葛无宗的眼前,诸葛无宗嘴上不说,但是心中早已对这片美景赞叹不已,

    “原来也是好色之徒!”张梓妤似乎有些生气,诸葛无宗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眼前站着的并不是自己的雪儿,而是一位与自己关系并不是很亲近的年轻姑娘,于是他赶紧转过身去,不在看张梓妤,

    “对,对不起,张宗主,是在下失礼了。”诸葛无宗紧张地说到,可是这一紧张又把张梓妤叫成了张宗主,

    “叫梓妤。”张梓妤显得更加懊恼,

    “是,是,对不起,梓妤姑娘,我不是有意要看的。”诸葛无宗赶忙纠正道,

    “你不是有意的?”张梓妤继续用气愤的语气说到,“那你是说我在勾引你吗?”

    “不敢,不敢。”诸葛无宗嘴上说着不敢,可是心里在叫苦,明明就是你自己脱的吗,怎么还怪起我了,看来女人都是这样,南荣应雪是一个,而今又来一个,希望自己的女儿小雪长大后可不要像她们一样啊!

    “看都看了,还说什么不敢啊,你们男人真是虚伪。”张梓妤继续说道,“既然看了你就得对人家负责。”

    “啊,我已经有雪儿了,”诸葛无宗惊叫出来,心想着这看看就要负责啊,这是哪来道理,他想反驳,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和生你气的女生讲理,就像秀才遇见兵,你是有理也说不清啊,可是就这样僵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在诸葛无宗为自己该如何办是好时,忽然听到背后的张梓妤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负责是要你帮我疗伤,又没要你以身相许,你啊个什么啊,不过男人三妻四妾不也是正常吗,难道你是怕你家雪儿不同意。”张梓妤在诸葛无宗身后说到,声音中满是调侃,但是见诸葛无宗没接话,便又说道。“好了,你转过来!”

    “这样好吗,梓妤?”

    “吃亏的明明是我,怎么你倒好像是被迫的一样啊,快转过来!”诸葛无宗听从了张梓妤,转过身来,但目光却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我与那个杀死我父亲的刺客打斗时,被他的剑气所伤,已经很久了,可是这块淤青却迟迟没有散去,而且每次抬起胳膊时都剧痛无比。”张梓妤看着那块难看的淤青,低着头,语气变得羞涩起来,“而且它出现的地方太羞人了,我们这圣都没有女医生,于是就一直忍着没管它。”

    诸葛无宗此时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块淤青的缘故,昨日张梓妤才险些要了张肖安的性命,但是诸葛无宗还关心另一件事情,那就是张淼的死,在诸葛无宗的询问下,张梓妤向他详细地讲述了张淼遇刺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夜乌云遮月,天气烦闷,张梓妤独自在花园里闲逛,却撞见张淼正背着自己老婆和一个丫鬟在花园里行苟且之事,这张淼外表看上去是一个正人君子,可是实际上却是一个风流浪子,而张梓妤对此早已知晓,张淼现在的妻子是正室,而张梓妤的母亲只是一个妾而已,而且在张梓妤很小的时候就不知何故去世了,以至于张梓妤只在画像上见过自己母亲的模样。

    张梓妤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径直走开了,可是没走多远就听张淼愤怒地叫到“你是谁?”,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张梓妤知道这叫声是来自那个丫鬟的,但是她只认为是两人被其他人发现了,于是也没去理会,可是刚走一步就有一个黑影从她身边掠过,同时一股血腥味直袭而来,张梓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知道那个黑影绝不是张府的人,张淼尚净,因此张府的人多是浅色着装,少有几个穿深色的,但是即使是有人穿深色,也不会是黑色,于是张梓妤急忙跟上那人,可没追几步,却发现那人在前方的一处花丛旁消失了。张梓妤来到花丛旁仔细寻找,突然一道寒光从侧面袭来,张梓妤见状赶紧将手中的剑一横,用剑身挡住了那一击,但却感到心头一疼,喉咙中已经泛起血的味道,没想到那人的剑气竟能穿透张梓妤紫花玉剑的剑身,直接击到了张梓妤的胸口,此时张梓妤握剑的右手连同整条胳臂已经是麻木得失去了知觉,而那人丝毫不给张梓妤停顿的时间又是一剑刺来,可就在那人突进到离张梓妤还有一米远的地方时,一声“抓刺客”的叫声在不远处响起,瞬间周围被火把照亮,那刺客急收剑势,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便朝火光最微弱的地方奔去,随着几声水宗弟子的惨叫,那人便消失在了夜色里,而等张梓妤回过神时,却已经听到了张淼正室的哭嚎声,她赶紧寻着哭声赶了过去,就发现衣衫凌乱的张淼和那个几乎是赤裸着的丫鬟躺在血泊里,在众人的围观下,两人一动不动,显然是早已死去了。张梓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顿时涌起万般伤心,这张淼平时虽对自己这个庶出爱答不理,但毕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可此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躺在了自己眼前。

    就在张梓妤默默落泪时,灵慧和其他几个丫鬟将她扶回了房间。张梓妤一进自己的房间便开始嚎啕大哭,是早已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灵慧见状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灵慧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小姐,大少爷已经把老爷送进了张陵,还说老爷是被一剑封喉的,想来那刺客的实力不弱,可能是萧焱派来的,而且他们说那刺客怕还会再来行刺其他人,于是他们决定先出去躲两天,等过些日子再回来,他们这就要出发了,大少爷要我来叫你。”灵慧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可是张梓妤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在那里啼哭,似乎根本没听到灵慧的话,

    “小姐,大少爷要我来叫你一起走。”灵慧又重复了一遍,

    “贪生怕死之辈,他们这是要把张家拱手相让。”张梓妤止住哭声,目光中竟闪现出一丝坚毅,“灵慧你和他们一起走吧,顺便告诉他们,我不走,我要和张府共存亡!”

    灵慧本还想劝张梓妤一番,可是见张梓妤那般坚定的目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走出张梓妤的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留张梓妤一人在屋里,

    “一剑封喉?想是太快活了,连抵抗都没有来的及。”张梓妤自言自语道,又开始了哭泣,忽然听到街道上一阵马蹄声,她知道张府的那群鼠辈们溜走了,

    “小姐!”灵慧推开门走进了房间,给张梓妤沏上茶,张梓妤见灵慧没有和他们一起走,心里就明白了所有,她上前紧紧地抱住灵慧,两人同时哭了起来

    诸葛无宗听完张梓妤的讲述,心想:“又是一个用剑的体术高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出现这么多体术高手刺客,张淼在前,之后是我自己,然后又是楚天,能与我们三人同时有仇的那看来只有萧焱了,杀我和张淼是因为我们两人都是一宗宗主,且都对萧焱不满,而张淼更是想联合李锋和元城直接反抗萧焱,杀楚天则是因为楚天没有听他的命令来反抗我,但是还有一点说不通啊,萧焱不可能知道我回圣都的消息,那就更不可能会在圣都城外派人埋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你愣着干嘛,你给治还是不给治啊?”张梓妤见诸葛无宗一直愣在那里,便嚷嚷道,

    “好,好,你坐床上,我远程治疗就可以。”

    张梓妤按照诸葛无宗的吩咐坐在了床上,将自己裸露着的右肩朝向诸葛无宗,同时略带羞涩地看了一眼他。

    诸葛无宗运转星辰力,催动治疗术,右手食指与中指紧并形成剑指指向张梓妤胸口上的那块淤青,瞬间一束柔和的光从他的指尖射出直飞向张梓妤,但是却在那块淤青前一指的地方停住了,诸葛无宗见状又用了一些力道,但是那术光线依旧停在那里,丝毫没有前进,诸葛无宗又尝试了几次,然而都失败了,这让他甚是不解,张梓妤坐在床上看到这番情景,也是一脸疑惑,

    “怎么了,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就别勉强了。”

    诸葛无宗想了想,红着脸说到,

    “梓妤,我能离近点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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