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农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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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的农夫相公-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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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他,他……”。

    “你闭嘴”。郑良不耐烦道。女人顿时气得一阵青一阵白。

    道歉?原谅?温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走吧,我不但不后悔,反而庆幸”,否则你这样的人,我的结局也是注定。

    “你……”,郑良顿时脸色铁青,“不知好歹!你可不要后悔,你以为与人私通会是什么好下场!你跟着他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你们一辈子受人唾弃,一辈子背上私通的罪名,还要受着牢狱之灾”。

    “哼!私通可是大罪,最是见不得人,有你们受的”,女人急忙补充道。

    大罪?浸猪笼咋的?还是要砍头?“赶紧滚吧,少在我眼前碍眼”,张大力不等温言开口就不耐烦道。

    两人顿时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愤恨的骂了一句又说了些威胁的不知好歹一类的话,这才趾高气昂的离开。

    “对不起”,温言将头埋在膝盖中,此时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嫁与郑良的时候,郑良还没有娶妻,两人虽一开始都有抗拒,但很快却是情投意合,随着日子一天天过,两人的感情也日渐升温,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他们都有,只是,郑良是家里的独子,根本就不可能不娶妻生子,更何况嫁了人的男子只能做妾本就是宿命。

    为了他,温言认了。可是万万没想到郑良娶的这个女人如此恶毒可恶,他一个男子怎会去计较算计那许多,可是那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趁着郑良不在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是个人都受不了,而郑良总是一副为难不作为的模样,更不用说他的父母也看不上自己。

    温言知道那女人一直要的不过是自己主动放弃郑良,毕竟郑良的心里也有他。所以一直逼他签下和离书,这样,更能让郑良死心。可是,温言他舍不得,所以,他一直忍耐,一直忍耐,忍到心都绝望了。

    可是在张大力家里借住的那段时间,他想开了,他和郑良或许有情,但在一起却并不快乐,至少自己很痛苦,他也会很为难,所有人都不好受,那干脆放手。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郑良竟然完全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羞辱他,不听他的解释不问他原因,郑良在心底里就已经认定了那个女人所说的事实。这个现实让他彻底寒了心。

    现在,他再不对那个男人抱有任何希望,只是觉得对张大力的愧疚越来越深。

    “你没错,不必道歉”,这孩子这两天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了,张大力尽量去开导他,也知道了他与郑良的事。

    张大力暗暗思索着,得尽快从这里出去,现在的问题是见不到县太爷,就如今的状况来看,那郑良必定是与这县衙里的什么人达成了什么勾当,这对自己一方很不利,得尽快想想办法。

    “来了来了,吃饭了吃饭了”。不多一会儿,只听得狱卒的吆喝声传来,随即在牢门口递进来三四个大馒头和一碗水。

    三人一阵恶心,这馒头都快吃吐了。必须尽快出去,否则就这馒头都能叫人受不了。张大力突然灵机一动,随即瞅着小二一动不动。

    二号吓得一愣一愣的,“张……张公子,看我做什么?”,公子的眼神里似乎有种看透一切的穿透力,让他浑身不自在。

    “小二啊”,张大力悠悠的开口,“你是出得去的吧?”,原本是指望去找那传说中的县太爷理论,如今看来此法不通,所以只能靠小二了。

    “啊?”,温言瞪大双眼不明所以。

    二号则是有点蒙圈了,怎么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公…公子在说什么呢,出得去我还不出嘛还在这里受罪”。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高手”。张大力干脆笑道。

    “啊?”,这下真蒙圈了,皇上啊,我对不起你,这下完全暴露咯。

    “我跟你说”,张大力凑到二号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直接把二号说得一愣一愣的,瞪着张大力的眼睛那叫一个错愕,满脸都是“我看错你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诸如此类的表情。

    不知道张大力给他说了什么,总之当天夜里夜深人静,牢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的时候,没人发现某间牢房里少了一个人,而第二天早上,暗卫二号依旧在牢里,没有谁知道他昨晚曾出去过,出去了多久,去做了什么,唯有张大力神秘莫测的笑容。

    且不说张大力让二号去做了什么,就说咱们小皇帝,当日打定主意之后,便让一号给二号飞鸽传书,将计划告诉了二号,让他与这边里应外合,积极响应这边。而他们则兴冲冲赶往计划实施地——柳州城。柳州城是大宇有名的繁荣大城,张大力所在的那个县就直属于柳州管辖下的一个知府管辖,城里的巡抚便是张大力口中的那位县太爷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嘿嘿,这里便是他的计划实施地,他之前便派了一号将这里一切打点妥当,这才前往柳州城,之所以选择这里,首先是这里符合他的大力哥对他身份的猜测,其次,这个城是符合条件的离大力哥的家最近的。

    哼哼!这回,一定要一举拿下。宇文卿墨高高坐于大气奢华的堂屋中的主位上,眼睛斜视着下堂跪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五十岁上下年纪,穿着雍容华贵,一看便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很好。

    “该怎么做,你们可都清楚了?”,宇文卿墨淡淡道,言语中说不出的威严,下首两人不自觉的抖了抖。

    “是是,那位大人都已经跟我们交代清楚了,请少爷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跪地上的中年男子急忙点头。

    “很好”。宇文卿墨这才满意的朝一号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不错,生意人就是精明,看样子是个机灵的。暗卫一号见皇上满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功夫不负有心人呐,皇上也不总是骂他们饭桶啊废物啊之类的。

    且说刘发财听到上首那位祖宗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手心脊背上可全都是汗呐,也不知道他是招谁惹谁了,怎滴就招来了这位祖宗。话说前不久一武功高强的神秘人突然出现在他们家,还亮出了一块印有皇家标记的玉佩,天哪,可把他吓坏了,他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哪怕是小官小吏那也得供着,更何况皇家有关的人。

    在得知他们要做的事之后,他们那也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但是那是祖宗的祖宗啊,死也得扛着,所以战战兢兢的准备了几日,今日可算是把这位真祖宗迎来了,不管这位祖宗是什么身份,但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况且这位公子的面貌气质,真真的叫人惊为天人完全不敢直视,那气场,那眼神,真真的叫他心惊胆战啊。

    不知刘发财心中所想,当然了也不在乎,也不知他的大力哥正被苦逼的关在大牢里,宇文卿墨又期待又信心满满的想象着那个他所期待的场面。

    嘿嘿嘿,想着想着脸都红了呢。

第38章() 
已经在这臭气熏天的牢里待了三天了,夏天天气又热,浑身是汗,加之来之前刚好打了一架,灰头土脸就不说了,满身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张大力和温言两人看起来极为狼狈,尤其是张大力,直接就一被人痛扁一顿的乞丐。

    稍微好点的就是二号了,不过他宁愿更狼狈,否则心里压力好大呀。

    今日依旧没人来提审他们,温言越来越着急,越来越愧疚,完全不能自拔。反倒是张大力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睡在稻草堆上。

    “张大哥,怎么办啊?想想办法,不能在这么下去了”,温言着急啊。

    “别急别急,再等等”。

    “张大哥~”,能不急吗!“倘若只是我自己那没什么可急的,可是你们,是我连累了你们啊”。

    “别急,最多再等两日”。张大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二号咽了口口水,想到昨晚公子叫他干的事,还怪刺激的,嘿嘿。

    温言没法,只得无力的靠坐在一边,他只能祈祷了,他只希望张大力他们没事,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了。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又狼狈,他没受什么伤,当时几个大汉几乎都往张大力那里招呼了,可是他的面色看起来却比浑身是伤的张大力憔悴多了。本来饿了几日了,可看着面前几个发黄的馒头,温言却只觉得一阵恶心想吐,没有一点点食欲,他们谁都没有食欲,几个馊馒头一碗水,就那么放在那没动。

    温言咬了咬牙,伸手拿起了一个发黄的,有些脏的馒头,再难吃再脏也得吃,人不吃饭怎么行,尤其是张大力,他浑身是伤,一只手还脱了臼,正是需要补的时候,怎么能饿着。

    “张大哥,你就憋着气,忍耐着吃点吧,你的伤要紧,再说了不吃也不行啊”。

    张大力瞅了眼温言手中令人忍不住干呕的馊馒头,第一天吃真是噎得他半死,没吃过这么难吃的,而且夏天热,端进来的馒头几乎都是馊的,真是怪恶心的,宁愿饿着也不想吃的那种。瞅了眼馒头,张大力又瞅了眼小二,那眼神,真的,二号都无地自容了,皇上啊,属下又被鄙视了。不就是昨晚出去没有顺便带点吃的回来吗?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的向他投来这么鄙视又嫌弃的眼神吗?他真的是没想起来啊没想起来。

    “公子,今晚成吗?”,今晚出去给你带吃的去。二号几乎是乞求的。

    张大力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转向一脸莫名的温言,“别吃了,都馊了”。

    “可是……”。

    “很快就有吃的了,相信我”。

    当天夜里,夜深人静夜黑风高时,县衙大牢里某间牢房里突然飘散出一股浓郁的香味,哦不对是好几股,有烤鸭的,有烧鸡的,还有羊肉串啊烤排骨等等,真可谓好一桌丰盛的大餐。半晌,一顿大快朵颐之后,某三人满嘴是油一脸餍足的躺倒在乱稻草上,说不出的满足啊。而墙角的稻草堆中,似乎埋了很多骨头一类的东西,这就不知道了。

    次日清晨,整个牢房里纷纷陷入一片热闹,都在剧烈的讨论着什么,仔细一听,原来他们昨晚都做了一个梦,梦里吃不完的鸡鸭鹅肉,兼之吃到撑的猪羊牛肉,总之都是肉,总之就是香,因为直到此时,他们的脑海中依旧萦绕着那一股股香味,挥之不去啊挥之不去。

    “喂,这位大兄弟”,一热聊的大哥见隔壁房一片寂静,忍不住开口道,“你们没梦到吗?”。

    “没有”,张大力摇摇头。

    “怪可怜的”,那人感叹一句便回头继续聊他梦中都有哪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美食去了。

    张大力三人:…………像是做了件大好事的样子,不留名的那种。

    下午,也就是他们蹲牢房第四天,他们终于再次迎来了狱吏以外的人,不过还是那个人,只不过少了那泼妇。只见郑良一脸悲痛懊悔加之腿脚不稳的出现在三人面前,一见到温言就像死了爹娘一样痛哭流涕,一边哭还一边企图从缝里挤进来咋的,那一双充满悔恨的眼啊,死死盯住温言,是希望温言冲过去与他相拥而泣咋的。

    温言一脸疑惑,张大力砸吧砸吧嘴,看的津津有味,好戏开演了。

    “阿言,是我错怪你了,是我该死不该相信那个女人的鬼话,阿言你原谅我好不好,阿言呜呜,你说句话啊阿言”。

    说什么?发生了什么?温言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阿言,我知道你一定在怪我是吧,怪我那么狠心那么糊涂信了那女人的哄话,你是爱我的对吧,你一定很痛苦吧,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救你出来的,到时候再求你原谅我,阿言你等我”。

    “等我,我很快就救你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那郑良自说自话哭闹一通离开之后,温言仍旧一头雾水,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张大力瞅了一眼小二,再不掩饰眼里的笑意,“小二,干得漂亮”。

    这事要追溯到两天前,也就是前天晚上,在张大力的直接授意下,夜深人静时暗卫二号一阵飞檐走壁直接翻墙到了郑良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睡梦中的郑良点了哑穴之后一顿五花大绑,随即提螃蟹一般将被五花大绑的郑良塞到那泼妇也就是他老婆的床底下。

    被这般简单粗暴给弄醒的郑良差点被吓破了胆,以为是撞见了鬼,直接给吓得尿裤子,可惜口不能言,只能惊慌失措的任鬼宰割。

    随即,二号根据张大力的指示,将同样在睡梦中的那泼妇一瓢冷水给泼醒,她那鬼哭狼嚎的惊慌失措的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真是……太爽了!

    接着,二号按张大力所交代的,连喝带吓的逼着这女人把她干的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五一十的都抖了出来。比如她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陷害的温言,又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给郑良编谎话,甚至她是怎么面上哄得老夫人高高兴兴背地里又怎么辱骂算计耍阴招,还有她怎么不动声色的将郑家搬空补贴娘家,甚至是在外面样小白脸…。。因为郑良老是不在家啊,在家也不碰她啊,她空虚寂寞冷不是。

    而这期间,郑良那个渣渣就在床底下听得清清楚楚,而门外被这鬼喊鬼叫惊来的郑家老爷夫人以及下人等,也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待那早就吓疯了的女人把她所做的事都抖完之后,二号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几个飞跃飞离了郑家,因为有点激动有点兴奋感觉爽极了,二号就这么一激动回到了牢房里,于是乎被张大力嫌弃了一天。

    且不说二号离开半天之后,被他反锁的门窗才被外面的人撞开,郑家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呼啦啦冲进来,点等的点灯,骂人的骂人,郑老夫人则是直接上去就揪住床上发愣中的儿媳妇,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揪住头发就是几巴掌扇下去,接着又是打又是掐又是薅头发的,“好你个贱人,害这个害那个,连老娘都敢坑,亏得老娘平时对你那么好,我掐死你个贱人”。

    “你才是贱人,你个老不死的”,被吓疯了的女人还以为刚才就是这老不死的装鬼吓她,真真是忍你多时了。

    “你敢骂我!我打死你我掐死你……小贱人……”。

    “老不死的老贱人”。

    ……

    就此,一场惊世骇俗的疯狂不易模仿的婆媳大战就此展开,战场是媳妇的床上,观战者为公公和一众下人,以及口不能言的被五花大绑的被塞在床底下的儿子,旁边,几个下人端着油灯,提高了此次婆媳大战的可观性。

    可惜,张大力没机会看到这么震撼的场面了,否则他一定会喜欢的。

    再说郑家一场大战结束之后,郑老爷才震惊的发现,他儿子不见了。于是乎,下半夜一大家子都在找少爷,找啊找啊找的,找了一夜愣是没找着。

    直到第二日清晨,有下人在少夫人的房里听到少爷的声音,有点类似于少爷的哭声,老爷夫人下人们纷纷赶到现场,随即五花大绑的少爷就被人从少夫人床底下拖了出来,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尿骚味,额,不过在那种场合,大家都自动把有的诧异啊想笑的冲动啊之类的东西通通咽在了肚子里。

    而这般模样的儿子,生生刺激得那郑老夫人再次冲向早被拖进柴房的儿媳妇,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又是戳又是掐又是打的,再次上演一把婆媳大战。这其中的精彩啊,唯有郑家的下人有这个眼福咯。

    而差点被吓傻的郑良生生在漆黑阴暗的床底下带了一晚上不说,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拼了命也没挪出来,还无端的搞得一身灰头土脸加之满嘴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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