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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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风水师-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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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旅途时间里,曾逸凡他们苦思冥想假设了各种可能,最终还是没能参透那连续出现的“地泽临”究竟是什么含义。

    思考间,火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们此次路途中的第一座城市。

    参透也好,参不透也罢,要的还是按照蔡问的安排去找寻线索。四人下了火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天山路。

    要说也算顺利,曾逸凡在路口的一家小店随口就打听到了这条路上唯一一家农工商超市的所在位置,四人走了不到十分钟便直接找到了那里。

    超市的规模不小,进门角落处整齐地排着几排存储柜,莫如风掏出那四把钥匙,对照着号码找了起来。可如果是一把把去对照的话,似乎有些不合理。

    “钥匙应该也是有顺序的。”萧郎问她拿过钥匙,“二十四、四十六、五十七、八十一应该是这把——二十四。”

    第一站是西边的城市,也就是兑二,萧郎注意到,钥匙号码牌上的位数字刚好和四座城市的方位数字对应。

    果然,二十四号存储箱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与先前相同的黑色皮包。

    这次里面的东西没那么丰富了,只有一张中医处方笺,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堆药名,看样子是开具的药方。

    “薏米、黄芪、决明子、矾石、罗汉果、马钱子、寻骨风、枸杞、天麻、一点红、麦冬、玉竹。”曾逸凡总算认得全这些潦草的字迹,可把一堆药名念下来之后,他倒是要去找点药来治治气喘了。

    “这些药名很奇怪。”唐毅对中药还算熟悉,听到药名后,他一直皱眉,“有相冲相反的药物,也有根本不适用同一种病症的药物,应该不会是真正的药方。”

    莫如风拿着药方看了看:“师父会不会是把答案隐藏在药名中了?”

    十二个药名,排列组合的方式很多,而且每种药的名字都可以理解为某些意思。萧郎拿着算盘取数,算了几遍也对不上号;莫如风和唐毅按药性分类,也没有什么线索。

    最后他们索性大胆地用上了药性五行、颜色、药味来取卦,结果得到的卦象却是不明所以。

    现在的曾逸凡对卦理推算已经糊涂得一干二净,他更不懂中医药理药性,除了百无聊赖地盯着那张药方呆之外,实在是插不上手。

    可看着看着他倒看出点名堂来了,而且还是和他有关的名堂。

    “薏米、矾石哈,这药名的头一个字跟我的名字同音。”曾逸凡咧嘴一乐,拿药名对自己的名字,看来他是真的百无聊赖了。

    百无聊赖也有它的好处,有很多问题的关键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现的,古人管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也就是图个有趣,看完这两味药之后,一个有趣的规律出现了。

    药方上的药名是分四行写的,每行有三个药名,也就是四排三列的写法。第一列的药名是这么几个:薏米、矾石、寻骨风、一点红。

    药名的字是对齐的,从上往下读起来就变成了:“薏矾寻一。”

    “曾逸凡现在的身体异状的确是需要医治。”萧郎点头道,“这么说来,蔡老是要我们找一名足以医治曾逸凡的医生。”

    “也许蔡老已经找好了。”唐毅捏着药方道,“如果只是写药名,为什么非要用处方笺?”

    的确,只要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这些药名就可以了,如果用医院的处方笺,那其中肯定还暗示着什么。

    解开了药名谜题,接下来的暗示似乎就简单了许多,处方笺是属于市中医院的,而处方笺下的医师签名处则签着“应梅”的字样。

    四人当即按图索骥,从地图上找出了市中医院所在的方位,驱车赶往那里。

    “哦,应老院长啊。”中医院门口的保安看了看处方笺,“她退休有半年多了。”

    “那您有没有她家的地址?”萧郎老实巴交地问着。

    “有也不能随便给啊。”保安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找应老院长什么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母亲”萧郎老老实实地开始忽悠那保安。

    半小时,一包烟,萧郎从国家大事大政方针聊起,聊到了保安一家的生活大计,顺带把应梅的家庭地址、个人爱好、生活背景了解得一清二楚,临走跟保安称兄道弟地握手道别。

    不远处的曾逸凡等人看着一个劲摇头,这书呆子还真是个万金油,搭哪儿哪儿灵,忽悠死人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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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意外死亡() 
从萧郎得到的情况来看,应梅,女,八十二岁,市中医院里响当当的一块牌子,中医药理专家、针灸学专家、临床学专家只要是这里头能专的家基本都囊括了。丈夫也是个有名的中医,但在六年前因心脏麻痹突然死亡了。

    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也是从医的,现在在国外发展,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所以老太太现在是一个人住。

    按着保安提供的地址,曾逸凡一行继续赶往应梅的住所,这次穿越了将近半个城市,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赶到应梅住所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叮咚,萧郎规规矩矩地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开门出来了。

    “您是应院长吧?”萧郎当头先是一鞠躬,老太太见他客气,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是蔡问蔡老介绍来求医的。”萧郎试探着说到,“打搅您老了。”

    “蔡问?”老太太看了看屋外这些人,“我不认识什么蔡问。”

    这话说得曾逸凡他们一愣,难道找错人了?可药方上的确是她的名字。

    “这是蔡老给我们的药方,应该是您开的。”萧郎还是不温不火,伸手递过药方,“您也许忘记了。”

    一见药方,华老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有些板着的面容慢慢缓和了下来,招招手,示意四人进屋。

    走进客厅,老太太随手把靠茶几上的扫帚拿开,旁边还放着个金属的小簸箕,看样子刚才正在打扫卫生。

    “蔡老前段时间和我联系,说起你们要来的事。”应梅进屋拿了个号脉的脉枕,“还特意关照,不见那张处方笺就不要承认。”

    说到这儿,应梅看了看四人:“是你们哪位要看呢?”

    “应院长,麻烦您。”曾逸凡一撸袖子,直接把左手搁在了脉枕上。

    应梅点点头,三根指头搭上了曾逸凡手腕,眉头略微皱了皱,示意曾逸凡伸出右手,又号了号脉。

    “你们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我就不多解释了。”应梅摘下老花镜,“这小伙子之前的本事应该不在蔡老之下,否则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应院长,您说的没错。”萧郎接话道,“现在他这个情况实在特殊,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

    应梅没说话,低头思考着,应该是在想着治疗方法,大约过了十分钟,才抬起了头。

    “我和我们家老头子曾专门研究过有关人体‘量’的原理,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蔡老。”应梅慢悠悠地说道,“那段时间也处理过几次临床病例,但没有这小伙子那么棘手。”

    说着伸手拿过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打开是一套银针。

    “可惜我们家老头子不在了,否则对这小伙子的状况,他应该比我更有把握。现在我只能试试看,有没有效果,还要看具体情况了。”

    话没说完,应梅拈着的两根银针瞬间就扎入了曾逸凡的左手腕,紧接着又是两根银针没入。曾逸凡觉得手臂一会儿酸麻一会儿涨痒,这效果是不是不对?

    曾逸凡正想把这感觉说出来,可还没等他开口,应梅又在他的右手腕扎上了银针,这下更多,是七根。

    “左艮七,右震四,艮白虎,震青龙。”一直沉默的唐毅低声自语道,“青龙白虎土木互搏,棱为火,针有金。”

    “那是我家老头子和蔡老想出来的。”应梅听得很清楚,“这是五行互搏针法。”

    说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盒,里面装着一些冰块,那形状像是一个个小蘑菇,中间留着凹洞。应梅拣出几块冰块,套在那十二支银针上。

    照这么看,那冰块应该就是代表着五行中的水,取用的是冰的寒冷之气。

    套上没多久,曾逸凡的脑门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是没法说,这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右半身飘,左半身重,身体中间那条分界线像要活活把他撕开一样。

    应梅看他那模样,点头道:“差不多了,再有”

    正说着,应梅脚下绊了个趔趄,仰面摔了下去。

    见她摔倒,唐毅、萧郎、莫如风连忙抢上,伸手去扶。

    可三人的身手再快,却都差了一步,就那么一步,应梅一下倒在了地上。

    “应院长”萧郎上前扶起她,手下却摸到一片黏黏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满手的鲜血。

    在应梅倒地的地方,放着一个金属簸箕,刚才她倒下时,后脑正撞在了簸箕的尖角上,伤的正是要害部位。

    萧郎连忙伸手去摸她的脉搏,发现她的脉搏竟已完全停止了!

    巧也不是巧,倒霉也不是倒霉,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应梅竟被一个簸箕夺去了生命。

    “应老,金属‘地泽临’”

    曾逸凡喃喃地念叨着,扑嗵一声,倒了下去。

    醒来时,曾逸凡发现自己已经在一辆颠簸的出租车上,衣服的前襟满是酒味,萧郎和莫如风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身边,唐毅正在前排不住回头张望。

    见他苏醒,三人并没有急着和他说话,萧郎搭着他的脉搏摸了半天,脸上完全没了表情

    应梅离奇死亡,曾逸凡失控倒下,这足以让萧郎他们惊讶不已。但也只是惊讶了那么一小会儿,因为时间根本不允许他们在那里好奇发愣。

    莫如风和萧郎再次查看了血泊中的应梅,认定的确已无法抢救,这才把应梅的遗体按着摔倒时的姿势摆回原位。

    唐毅则一直在曾逸凡身边,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现他是处于一种类似体力透支而导致的昏厥状态。

    对曾逸凡,众人是放了心,但现在应梅的情况却很是棘手。像这种离奇的死因,警察是断然不会相信他们的供词的,即便是如实告知。

    萧郎想了想,让唐毅把曾逸凡扶去门边,随后自己和莫如风仔细地打扫了一遍屋子,把所有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一一清理干净。在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后,三人架着曾逸凡,悄悄地离开了应梅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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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捷足先登() 
火车抵达目的地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城市的早晨很清新,可对曾逸凡来说,那阳光实在有点刺眼。

    “啊”曾逸凡打了个大的哈欠,“唉,连觉也睡不好”。

    事实上,曾逸凡是醒得最晚的那一个,萧郎他们早就开始在研究这个城市的地图了。只是,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座城市并没有“八一路”。

    “师父的这个提示原本很清楚。”莫如风端详着那枚红五星,“上面又有‘八一’字样,会不会是被改了路名?”

    “不太会,如果是这样,师父一定预先会考虑到。”萧郎摇头道,“也可能这代表的是别的什么含义。”

    红五星在四人手中传了一遍,大家又从颜色到形状再分析了一次,可还是没找出相应路名的道路来。

    “蔡老以前有没有参过军?”唐毅想了想,“也许和部队番号之类的有联系。”

    参军?莫如风摇摇头,在他记忆中,师父不是个喜欢战争的人,更不会和军事有关的事情挂上钩。作为一个卜者,如果将能力应用到战争中去,那将是一种极大的罪行,这是蔡问的原话。

    “哗”,曾逸凡一把拿过地图,埋着头在上面找起什么来,似乎是有了想法。

    “对,就是这儿。”曾逸凡手指点着地图上的一处。

    那是条位于城市东南面的道路,路名是“解放路”。

    。。。。。。

    解放路,农工商超市,存储柜旁。

    四十六号存储箱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黑色的风琴包,包内放着一张刻录光盘,从上面的痕迹来看,光盘中被刻入了少量的数据。

    莫如风从背包中拿出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将光盘塞入光驱,随着光盘的急转动声,屏幕一闪,一个数据库窗口跳出,里面记录着一个地址。

    “解放路一百五十二号二十五楼”萧郎盯着那地址,“就在这里的楼上!”

    超市所在的裙楼属于一座高层公寓,从后方的公寓通道进入大楼,一股冷风迎面袭来。

    “风阴柔,阴冷,色灰黑”唐毅的眼睛眯了起来,“这里有点不对劲。”

    “气味生腥。”萧郎补了一句,侧了侧头,一转身蹿进了楼梯通道。

    “你”曾逸凡一声没叫住,连忙按开了电梯,“他想和电梯比赛?”

    电梯直上二十五楼,中间遇上两层停顿,是一些住户上楼串门。等电梯抵达二十五楼时,已过了近五分钟,曾逸凡他们快步走出电梯,走廊里空无一人,萧郎似乎还没有赶上。

    “出事了。”唐毅瞟了眼左边的通道,脸色沉了下来。

    从电梯到左右通道是一个“工”字形的结构,左边通道上有三户人家,最西头的一户大门正虚掩着。

    拉开门,三人走进屋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尖。

    客厅的沙旁跌坐着一名中年男子,脖子上被割开了一道血口,大股的鲜血正汩汩地流淌着,身上地上流得到处都是。

    萧郎蹲在那男子身边,手中正抚摸着一把锋利的剃刀。

    “我们晚了一步。”

    萧郎是怎么赶在电梯前面的,大家不知道,但现在大家知道,即便萧郎的腿脚再快也还是错过了时机。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血泊中的这名男子是让人一刀毙命的,手法狠毒利落,颈部左侧的大动脉被切成了两段。

    他断气并没有多久,一旁的茶几上还有半支正在燃烧的烟,也许萧郎冲进屋子时,凶手正从别的什么途径离开现场。

    萧郎他们不是专业现场鉴证人员,但凶手若是在现场留下了什么痕迹线索的话,他们照样能有办法发现。不过,正如曾逸凡预感的那样,现场根本找不到一丝可疑的痕迹,这甚至会让人误以为那男子是自杀的。

    “这个男的是一个生物电子科研所的专家。”莫如风从搜集到的线索中找到了男子的身份,“今年四十九岁,离异独居。”

    “我刚联系过他们所里,据说他今天是休假在家。”萧郎扬了扬手机,“我们的线索又断了一条。”

    这个生物电子专家的家很简洁,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根据书柜和电脑上的资料判断,他近些年一直在从事生物电子微波的研究。他的研究笔记中曾经提到过类似“量”的理论,但只是一笔带过,没有更详尽的记录。

    按照先前与应梅接触的经历判断,这个专家也是蔡问为治疗曾逸凡身体异状而布设的一条线,可这条线却断得很彻底。

    之前的疑惑此刻已有了答案,有人预先知道了蔡问的安排,先是布下“地泽临”的卦象,导致应梅死亡,又还抢在曾逸凡等人的前面,下手杀死了这个生物电子专家。

    四人对现场稍作清理后,立即离开了这里,以最快的度赶往飞机场。

    现在已不是顾虑掩藏行踪的时候了,如果不抓紧时间,抢在那个神秘人之前的话,最后的两条线索也会像前面那样断掉。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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