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去?你是在说梦话吗林奇先生?”董立国阴险一笑,玩味道:“友情提示一句,水门监狱建狱至今,罪犯的越狱率一直为零,如果你能成功逃走,那么恭喜你,你将成为历史的改写者,与此同时,你也将面临更严重的军事刑法。”
“把人带走!不要磨磨蹭蹭的!”典狱长从两人的对话中,已经得知林奇的身份,但林奇特工的身份在他听来,似乎并不是什么稀有品种。
水门监狱里关押过的国家机密人员,记录在案的就有36人,很多人被指控关进来,都是变相的死刑。
毕竟在监狱里死亡的话,可以设计出诸多匪夷所思的解释,以达到混淆视听之目的。
几十名狱警如临大敌,荷枪实弹的紧逼,将林奇带离停机坪,快步往监狱大楼走去。
等他们走远了,董立国这才轻缓一口气,挥手示意手下将礼物送上。
少校很快从机舱里取出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茶叶盒,恭敬的递送到典狱长手中。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典狱长接过木盒,脸上的每一块肥肉都写满疑惑。
“打开看看。”董立国笑道。
带着好奇心的驱使,典狱长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盒,看到里面的礼物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根本不是茶叶,而是一根根红缎衬底的金条,搁在手里掂量,足有两公斤重,阳光下放射出奢华的光芒。
这样的一盒金条,放在任何人眼前,都是相当具有杀伤力的。
“将军,您这是?”典狱长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但还是言不由衷的问道。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典狱长收下。”董立国仍是笑道。
“将军有什么话,还是明说吧,鄙人照办就是。”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典狱长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位董将军不会无缘无故送给他如此贵重的金条,所以一定是有事所托,而且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坏事。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董立国大手一挥,士兵们纷纷退下,清除耳目,这才说道:“林奇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死在你这儿?”董立国开门见山道。
“这个……”听到这种要求,典狱长紧皱眉头:“如果是没有后台关系的罪犯,自然没有问题,可他的身份……”
“兄弟,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吗?”董立国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小声道:“你的拿手好戏,不是找替罪羊吗?只要能有一个勉强站得住脚的理由,上面怪罪下来也没用,你我照样可以推卸责任。”
“这个……真的是不好办……”典狱长胖脸上的肥肉一阵抽动,两颗鼠眼却时不时的扫向手里端着的木盒,那种目光,要多贪婪有多贪婪。
“钱的事好说!”董立国意识到这位典狱长的意图后,拍着他手里的木盒:“如果兄弟能将这件事办成,在原有金条的基础上,我愿意在翻三倍!”
“咳咳,将军这样说就太见外了。”听到可以得到三倍的金条,典狱长的心中一阵暗爽,他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得到过如此大的好处。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这位董将军根本不差钱,所以他才选择抬高价格。
毕竟以他的身份,在监狱里制造一起意外人身死亡,简直比小孩过家家都要来的容易。
“我尽力而为吧,将军等我的消息便是。”他很快促成了这桩地下黑的买卖,甚至已经开始在幻想,这些金条换成钱的话,又可以包养几个娇滴滴的情妇。
就这样,朱富贵哼着小曲,一路从停机坪小跑到管制区,将心腹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他已经有了初步的目标,那就是借刀杀人,直接将林奇送入整个水门监狱最凶险的房间。
“姐妹二人组在哪儿?”朱富贵将监狱房间分布图平铺在办公桌上,又戴上一副金丝眼镜。
“在这儿,9号房间,他们最近的情绪好像很暴躁,因为被他们搞残那个小子,经常把大便拉在被窝里,所以他们要求换房间。”典狱长的助理面无表情的讲道,他是天生的面瘫,就算是在讲一件特别好玩的事儿,也是这副面孔。
“那就照顾一下他们的情绪,把那小子换到别的房间去,他的铺位让给新送来的犯人。”朱富贵一本正经的讲道。
“是新来的那个特工吗?”助理问了一句。
“嗯,有问题吗?”
“我害怕姐妹二人组的战斗力,不是他的对手,那家伙身上有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我能很清楚的感知到。”
“是吗?”朱富贵撇撇嘴角:“那就把新来的犯人先关起来饿两天,不要给他饭吃,然后在送到集体房间里。”
“典狱长,您简直就是智慧的化身。”助理曲意逢迎的笑道,而事实上,那种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他在得到典狱长的命令后,便开始着手去办这件事。
林奇从小长到这么大,虽然经历过无数的残酷磨练,但还是第一次光顾监狱这种地方,所以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现在他正坐在体检室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观看一份当天的早报,桌上不知道谁泡的咖啡,也被他喝的一干二净。
好像这里不应该是人渣集中营,而是养老院一样的存在。
负责体检的狱警走进体检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他几乎气的要跳脚骂娘,两步跑到林奇跟前,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
林奇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不悦道:“站起来站起来呗,你喊什么喊,我耳朵又不聋。”
“你……少油嘴滑舌的!站直了!”狱警手里拎着根橡胶棒,看起来特别严肃:“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
“为什么要脱衣服?”林奇表示有点不解。
“我让你脱你就脱!在废话,我打烂你的嘴!”狱警见林奇竟然不服从管教,立刻凶神恶煞一样。
林奇忍了忍没吱声,这种地方,就是他们说了算,犯人根本没人权,男人嘛,该忍的时候就得忍。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林奇这样想着,慢悠悠的开始脱衣服,刚脱完上半身准备解皮带,从体检室的门外,又走进来几名狱警,这其中还有两名女狱警,以及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年龄大概三十出头,属于丰满少妇那种类型。
“喂喂,你看什么看!快点脱!”狱警有点不耐烦的嚷嚷。
“裤子也要脱吗?”林奇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
“脱!我不想在说第二遍!”
林奇咽了口吐沫,只好有点难为情的脱掉裤子,浑身匀称的肌肉立刻显露无疑,那种优美的线条,绝不是健身肌肉男能比的。
两个女狱警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她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围在林奇身旁,有一个胆子大点的,还伸手摸了一下林奇健硕的胸大肌。
“干嘛啊大姐,只许看不准摸!”林奇有点不情愿的喊道,心说这什么破地方,女人竟然如此好色。
“哎哟,声音真有磁性,长的也这么帅。”刚才摸林奇的女狱警干脆得寸进尺,直接伸手摸向了林奇的裆部。
“我靠,你性变态?”林奇吓的往后一退,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位女狱警,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脸的婊子相,眉宇间尽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风骚。
“咦哟,这都被你瞧出来咯,小帅哥,到了这儿就是到了你自己的家,你要是把姐姐伺候好,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长期的荒岛封闭生活,使得这里无论是罪犯还是狱警,心理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问题,有些人甚至连续两三年都没回过家,譬如面前这位叫陈红的女狱警。
“陈红!这里是打情骂俏的地方吗!严肃一点!”负责对林奇进行体检的这位男狱警有点看不下去了。
“咳咳,干嘛这么严肃,难道你也看上这位小帅哥了?我告诉你呀张骡子,他可是姐姐我先盯上的,你给我靠边站!”陈红明显很不忿。
听着两人的对话,林奇心说这特么都什么都什么啊,你一女的还好说,他特么一男的,还能看上我?
难道这位仁兄就是传说中的弯男?
“我没空跟你贫!你该干嘛干嘛去,耽误了犯人体检,小心典狱长收拾你!”张骡子义正言辞的说道,他知道说不过这个破鞋,只好把典狱长搬出来。
“你……接着脱!”见陈红识趣的溜到一边,张骡子冲着林奇喊道。
“哥,我身上就一个裤衩了?你确定让我脱吗?”林奇看了眼满屋的男男女女,感觉三观都有点不好了。
他明显吃不消这里面的路数,尽管他对臭名昭著的水门监狱早就有所耳闻。
(感谢最近一段时间书友们的打赏!虽然钱不多!但是小火车心里暖暖哒!)
(本章完)
第263章 人去楼空()
“废什么话!你是不是没挨过打?”张骡子扬起手里黑长直的胶皮棍,一副要动粗的样子。
“别别别,我脱,我脱还不行吗?”抱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心态,林奇小心翼翼的脱掉了裤衩。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些狱警们的目光并没有特别关照他的那个部位,大多数人都是一扫而过,只有陈红像中了邪似的在一旁流哈喇子。
看来浑身赤。裸检查,是水门监狱特有的规章制度,这些狱警们每天都和犯人赤。裸相见,怕是早就审美疲劳了。
“过去体检!问什么答什么,别到处乱看!”张骡子从背后推了林奇一把,转过身把从他衣服里搜出来的钱包等物件封装进一个塑料文件袋里。
体检的流程很简单,主要是为了检疫犯人有没有传染病,身上有没有隐藏违禁物品。
像水门监狱这种绝密的军事监狱,内部管理是极其严格的,狱警必须对每一名犯人的身体和心理安全负责任。
当然,真正把犯人当人看待的狱警根本没几个,因为他们自身也是犯人,只是活动的空间宽松一点,但仅限于这个荒无人烟的孤岛。
运送给养和信件的直升机,每五天来一次,除过典狱长和管理层,新来的狱警干满五年,才能得到探亲假的机会。
高强度的工作状态,换来的是极具诱惑性的特级福利。
据说每个期满回家的狱警,都能得到一笔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的国务院特殊津贴。
没办法,这种禁闭岛一样的地方,是个人都不想来,如果在尝不到点甜头,水门监狱的狱警只会越减越少。
“犯人林奇,从现在开始,你将被剥夺姓名使用权,你的终身编号为0571,记住了吗?”等林奇做完体检,张骡子将一套屎黄色的囚服塞到他手里,撇着大嘴嚷嚷道,就好像人家欠了他几百块钱没还一样。
“0571?”林奇轻喃了一遍这个数字,感觉有点不适应。
“怎么,你有意见吗?”张骡子面色不善道。
“不是,大哥……”
“谁特么是你大哥!叫我张管教!以后见到穿制服的人,必须立正喊管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好好好,张管教,我的房间在哪儿?”林奇懒得跟他斗嘴,如果这里不是监狱,他早就一个大耳刮子甩上去了。
“衣服穿好,跟我来!”
等林奇穿好囚服后,张骡子在前面走,林奇则耷拉着脑袋在后面跟,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体检室。
路过陈红身旁的时候,这娘们儿突然往林奇口袋里塞了一包东西,还冲他极其妩媚的笑了笑。
林奇也没太当回事儿,屁颠屁颠的跟着张骡子继续走。
从体检室出来,是一条冗长的甬道,拱顶上的照明灯昏黄不堪,人影倒影在地面上,不免也显得有些模糊。
林奇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眼神贼溜溜的四下踅摸,除过并排路过的红漆铁门,似乎在没有其它想象中的差异。
跟想象中的差不多,或者说,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穿过甬道走出有专人看管的铁门,便是一块设施陈旧的操场,这是犯人们平时集合和干活的地方。
偶尔有两条带大檐帽的黑皮路过,跟张骡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打招呼,眼神却像翻越障碍物一样从林奇身上滑过。
“低头!不准乱看!”狱警回过头来,狠瞪了林奇一眼。
林奇表面示弱,等他不在看时,又一次抬起眼球,将周围的地形全部烂熟于心。
四周围都是数十米高的狱墙,高墙上不仅有铁丝网和电网,而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着24小时轮岗值班的哨兵。
千万别以为他们手里的家伙是摆设,95式狙击步枪的杀伤力丝毫不逊色于境外黑市上交易量排名第一的AK47。
所以越狱对于林奇来说,是个难度系数爆表的技术活,或者换句话说,趁早将这种幼稚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吧。
毕竟现实终归是现实,像《肖申克的救赎》那种经典剧情,并不太适合在水门监狱上演。
毕竟越狱率为零的数据就摆在那儿,谁也不可能摇身一变变成穿山甲,然后大行其道遁地而走吧?
穿过操场的两人直接走向监区,负责站岗的哨兵帽檐向东,嘴里歪叼着烟,像是找到了某种乐子:“张警官,又送来一个新人?”
“嗯,这可是典狱长钦点的要犯,来头还不小。”张骡子没头没脑的说着。
“哈哈,不管什么来头,到了这儿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哨兵说罢,轻蔑的看了林奇一眼:“小子,犯的什么罪?”
林奇同样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眼角瞥向别处,那意思:孙子,你丫管的着吗?
“哟呵!敢情还是个硬茬,行啊小子,有你服软的时候!”哨兵凶巴巴的叫嚷开来,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号犯人。
“别问了小伍,重伤害罪,抓紧办手续。”张骡子可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对于林奇,他也没什么好交代的,反正这家伙得罪了董将军,属于典狱长重点照顾的对象,能不能熬过一星期都很难说。
入狱手续交接完以后,林奇很快被带到了对于普通人来说充满罪恶的监禁区。
这里所有的设备科技化,高清晰指纹识别,视网膜智能判定,由中控室统一控制的门禁系统。
三重防护,固若金汤。
哗啦啦!令人眼花缭乱的程序过后,一扇惨白色的高大铁门自动打开。
阳光很奢侈的照进了监禁区,几乎所有听到响动的犯人,都从床铺上翻身而起,扒在狱门的铁窗上向外观瞧。
这里从外表看很普通,里面却整整有三层楼的高度,从楼上到楼下,全部挤满了一个个千奇百怪的脑壳。
他们有老有少,有大有小,那些袭人的目光却各不相同,贪婪、好奇、邪恶、怜悯……
就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往林奇身上涌来。
不知是谁带头吹了一声口哨,整个监区犹如一滴冰水滴进了满锅的沸油,刹那间沸腾起来!
“瞧呐,新来的菜鸟。”
“呜呼!今晚开赌,这小子会不会哭喊着要妈妈。”
“瞧他那可怜虫的样儿,一看就是个受气包。”
“喂,细皮小子,你的屁眼儿洗干净了吗?”
“啧啧,看起来又鲜又嫩。”
“说不定还是粉红色的呢。”
“安静!都给老子安静!”张骡子也是气的够呛,示意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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