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证明,这一年多的煎熬是值得的。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前所未有!
顺着她下巴的弧线往下看,****在被褥外的颈脖、臂膀、胸口,满满都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有的地方甚至还有了淤血。
莫修愣了愣。
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昨晚到底有多粗暴。而这份粗暴,也是他前所未有的。
也不是没有盛怒过。就像当初,在遭遇第一次背叛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失控过,怎么昨晚就……
是因为禁欲了一年多的缘故吧,也不会如此。应该是这样。
当目光来到她搭在被褥外的手腕上时,莫修又不自觉地微微叹了口气。
她的手腕上满是皮肤撕裂的伤痕,渗出的鲜血也已经结痂了,看着有点触目惊心。
这是他昨晚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后,她用力挣扎出来的伤口。
这个女人也是狠绝又倔强的,皮肉都裂开了,还是那样的不服输。
她若是肯柔弱一点,屈服一点,他也会少折磨她一些。她这样刚烈的脾性,到了他手里,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顿了顿,莫修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他大概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那么轻柔。因为不想惊醒了她。
那边的桌上放了医药箱。
在昨晚她昏睡以后,他终于想起给自己受伤的肩胛上药包扎了。
拿着消毒水和药棉,莫修重新走回了床边。
他在蓝桑身边坐下,拿着蘸着消毒水的药棉,在她手上的手腕伤口上轻轻抹着……
“你干什么!别碰我!你这个强奸犯!”
刚抹完一只手,忽然有声音颤抖地传来,有惊恐有厌恶,那只雪白的胳膊也迅速地抽了回去。
莫修一怔,眉头蹙了一下,又隐忍着,松开了。
“你的手腕受伤了,我给你上点药。”他抬头看着她紧缩在床角的身体,心生几许怜惜,不去在意她刚才对自己的称呼。
“不用你假惺惺!你得到我了,也毁了我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放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蓝桑紧紧抓着被褥,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还有满身耻辱的痕迹,眼眶里盛满了泪水,却连流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晚,他那么粗暴地对待自己,那样的疼痛,那样的耻辱,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不是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而是被自己最憎恨的男人占有,她觉得自己连指甲缝都是肮脏的了!
经过这样的一夜,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知道他能让自己有多疼,多恐惧。她已经不想什么报仇了,她只想离开,只想再也不要看到他!
“不要,我不放!”没有思索,这句回答几乎是莫修下意识的。
之前还在思索等找到蓝桑后,自己该如何处置她,才能彻底地释怀。而到了此刻,在经过昨晚以后,在得到她完整的第一次以后,他做了决定。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的身心得到如此极致的满足,如果现在放了她,他怕是又要回到原来的日子,又要开始新的煎熬了。
他不要。如果是这个女人下的蛊,那就用她来解蛊,解到无毒为止!
是她先招惹他的,就算是勉强,就算不是他一贯的作风,他也做了这个决定!
“我不会放你走的!”看着她瞬间流露震惊的眼睛,莫修更加坚定地重复了一句,让她更加清楚地听到。
“莫修,你是个魔鬼!我要告你强奸,就算是鱼死网破,我也要告你!”
蓝桑一下子坐起来,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对莫修撕喊着,这拼尽的力气也终于让满眶绝望痛苦的泪水流淌下来。
“告我强奸?”这个词语再次让莫修的眉头拧紧了。
他知道自己昨晚用强了,就连他自己也都感到羞耻。
可是,他不后悔。他知道,要得到她,自己只能用强!
“好啊,你去告啊,不过要等你走出这个屋子再说。”莫修放下手里的药棉,冷冽地看她,唇角的笑也是冷的,“还有,你一个惯偷说的话,你觉得警察和法官会相信吗?我会让他们知道,你为了给钟嘉年报仇,借偷宝石的机会毁我名声。如果再告诉他们,你故意引诱了我,却又告我,蓄意陷害我,你说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
蓝桑看着他,一口怒气憋在胸口,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说得对,只要在警察面前路面,只要警察知道她的身份,不管她说什么,警察都不会相信她,而会相信他这个“受害者”。
她败了,更无奈的是,她无计可施,只能任他宰割了……
呆呆地瞪了几秒,绝望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蓝桑终于抑制不住,埋下头,放声痛哭起来。
她哭得那么大声,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样,像个无措的孩子。
她才不到二十一岁,在快三十岁的莫修面前,不就是个孩子吗?
看着这样一个孩子在自己面前柔弱无助地哭泣,莫修的心微微地颤抖了。
不由地,他伸出手,想要去揽她的双肩,想要抱着她,想要给她安慰,虽然她此时的痛苦都是他带去的……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当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她几乎跳着躲开了,看他的眼神好像他有多肮脏一样。
她以为他又要来“碰”她了!
“流氓!色魔!混蛋!强奸犯!种马!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蓝桑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用尽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词语。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冷静机敏的神偷大盗,而只是一个身心饱受摧残的女孩,一个惧怕再被占有的单纯女孩。
在她的怒骂声中,莫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以为你的钟嘉年就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一把拉过她,紧逼着她的双眸,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一字一句用力地说,“你以为他不碰你是因为他高尚、他伟大吗!他不碰你,不过是因为在他眼里,你根本就不是女人!他从未把你当女人对待!换成别的女人,你以为他不会耍流氓,不会变成色魔和种马吗……”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让房间里刚刚还叫喊的声音都停止了。
静止了。
莫修的左脸上,也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不许你污辱他!不要用你肮脏的想法去玷污他!你永远都不能跟他比!”
蓝桑握紧拳头看着他,胸口燃烧的愤怒已经让她顾不上去在意捂着胸口的被褥滑落下去。而那只刚刚狠狠甩过去的手掌到现在都还是麻的。
她是怕他了。可是听到他戳中自己心事的话,听到他污辱钟嘉年的话,她还是忍不住惹了恼他,忍不住狠狠地给他甩了一个巴掌!
再没有像钟嘉年那么好的男人了,那么无私的男人了。喜欢玩弄女人的莫修,怎么能用他的想法去污辱钟嘉年,污辱一个死去的人。她不能容忍,就像要面对可怕的后果,她也绝不能容忍!
“好,我不跟他比!”莫修恶狠狠地瞪着她,掀开被子,他把她用力地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咆哮道,“就让他当你心目中的圣人吧!既然你认定我是种马、是色魔、是流氓,那我就进行到底,坐实到底!何苦负了这好名声!”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意识到他的变化,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蓝桑开始拳打脚踢地反抗。
好怕!她真的好怕!那种被撕碎般的痛楚,她好怕再体验!
可是,就像昨晚一样,她所有的反抗,在他强大的力量下毫无用处。
第508章 以血还血3()
她自认灵敏不凡的身手,到了他面前,却变得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只能任他一寸寸欺凌,一片片宰割……
“你就只会这样吗!”知道反抗无用,她在惊慌中想到别的方法,想要激将他,“你对女人就只会用强吗!”
“你以为说这种话就能让我放手吗?”莫修冷笑着,已经开始,“女孩,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有时候,做着做着就爱了。不久后的一天,你就会爱上我,也会求我!”
“不会!绝不会!”
他笃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还有此时的姿势,让蓝桑重新地、也比刚才更加奋力地挣扎。
她绝不会交心!绝不会把爱情交给他!就算身体被玷污了,她还有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爱情,这些都只能是钟嘉年的!她绝不会给这个可怕的“阿修罗”!
可是,他太有自信了。他漆黑的眼睛,冷笑的唇角,都自信地让她颤栗,让她前所未有地恐惧……
她毫无章法地挣扎,虽然没有把莫修从身上推开,但也阻止了他进一步“进攻”。
莫修不悦地拉开她的手,用力往上抬起,而这时,她也正好在往反方向用力……
“咔。”
一个轻轻的声音,从她手肘的地方发出。
她脱臼了!
剧痛袭来,让她的脸都白了。
可她咬紧牙,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另一只完好的手还在试图挣扎。
看她疼到苍白的脸,还那只垂在一边软绵无力的手,他的心里涌上怜惜和不舍。
她是个女人,还是个需要调教的小小的女人,他是不是对她太狠了……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爱上你!绝对不会有那样一天!我只爱钟嘉年,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没看到他眼神的柔软,只是惊恐着他已经蓄势待发的身体,厌恶他连胳膊脱臼的自己都不放过,她依然不服输地在低喊,倔强得让人心疼,也气恼。
而这一句“钟嘉年”,也彻底粉碎了他心里的那几分不忍。
躺在他身下,却在喊着别的男人。他要是现在放过她,岂不可笑!
“别说我残忍,这是你自找的!”
低吼一声,他会让她忘记的另一个男人的!不管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会让她只记得他,莫修!
这里是市的总部。
莫修靠在办公桌的桌角,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小刀,神情有点闪烁,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贾总被警察带走以后,这桩惊人的保险诈骗案也在业界里引起了轰动。
当蒋甦对莫修提出,让他回到wolf时,莫修没有再拒绝。
他是个孤儿,wolf就是他的家,他当然愿意再回到这里。
“莫组长,有警察找您。”
属下敲敲门,走进来对莫修说。
莫修回过神来,顿了顿,低沉地说,“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走进了办公室。
“莫先生,你好。”说话的是负责贾总案件的李警官,之前他已经与莫修有过几次接触,也算比较熟悉了。
“你好,李警官,请坐。”莫修指着旁边的沙发,和他们一起坐了下来。
“不知道李警官今天过来是想调查什么?有什么我知道的,一定全力配合。”在李警官开口之前,莫修先说话了,态度非常诚恳。
“谢谢莫先生,几次来打扰,不好意思。”李警官点点头,索性也开门见山地说,“我们确实是有事情来找莫先生协助调查。不过这次不是关于贾总的,而是关于那个逃走的小偷的。”
“哦,好的。李警官尽管问。”莫修笑了笑,很爽快地说。
“莫先生,你说你当时并没有看到那个小偷的模样,只能确定对方是一个年轻男子,对吗?”
“嗯,是这样。”
“那请莫先生看看,那个男子的样子是不是和这张照片上的一样?”李警官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递给了莫修。
莫修接了过来。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这是几年前,贾总第一次举办珠宝展览会时拍下的照片。而照片上的人,正是那时逃走的蓝桑!
这应该是当时展览馆附近的摄像头拍下的。这次调查贾总的诈骗案,不仅是警局,也包括了保险公司的办案人员。他们当然会把贾总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而关于“小千城”的事情被他们挖出来,也是迟早的。这都在莫修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些照片上,拍到的也只是蓝桑假扮成少年的背影,并没有看到她的真实容貌,即便他们有什么联想,也没办法确切地证实。
看了看,又蹙了蹙眉。差不多一两分钟过去,莫修才重新把照片递还给李警官。
“不好意思,李警官,这些照片都是晚上拍的,太昏暗了,只是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身影。我也不能肯定和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他抱歉地摇摇头,神情和语气都没有丝毫的破绽,一脸无奈的样子。
“哦,是吗?”李警官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照片,“我也知道这些照片很模糊,很难辨认,也只是想找莫先生你试试看。毕竟只有你一个人正面接触过他。”
“那这个照片上的是什么人?李警官,你们的调查是不是有了什么新的进展?”莫修问了之后,又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该打听这些的。”
“没关系,莫先生是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也是受害人,让你知道这些无妨,也许还能帮助我们更快地破案。”李警官摇摇头,说,“这些照片是受理第一次展览会盗窃案的侦查小组移交给我们的。那时因莫先生你的帮忙,他们抓到了著名的珠宝大盗钟嘉年。可他们在后来也注意到,那晚出现在展览馆附近的可疑人物,并不仅仅只有钟嘉年。还有一个和你所说的很像的年轻男子,也就是这些照片上的人。这些监控摄像头拍摄到这个身影的时间,刚刚好是钟嘉年被你抓到之后拍下的。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少年。”
“结合第二次展览会上盗窃‘蔚蓝之心’的人,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人和钟嘉年是一伙的,而且对‘蔚蓝之心’非常执着。根据这些发现,我们又重新调查了钟嘉年的所有经历。虽然花费了不少人力和时间,但总算有所收获。这也是在逐步回收钟嘉年在国外的财产时发现的。”
“钟嘉年‘失踪’的那些年其实是跟着偷渡客去了国外。他在国外飘荡了一年多,后来被一个庄园的主人收留了,在那里工作。直到被移民署的人发现,把他带走,关了一段时间。本来是要引渡回来的,可庄园主人发了善心,给他做了保释,让他可以继续留下。也就是在钟嘉年准备重新回到庄园的那天,庄园主一家在外出探访朋友时出了事故,庄园主夫妇去世了,而他们的女儿也失踪了。”
“听说当时,钟嘉年为了报恩,为了找到失踪的庄园主千金,一直留在国外,直到他彻底放弃后回到了国内。应该也是在那时候,他开始走上珠宝大盗的路。国外有人说,曾看到他身边带着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少年。有的说是钟嘉年领养的孩子,有的说是他的徒弟。不管是哪种说法,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个逃掉的少年正是钟嘉年身边的那个。”
“竟然会是这样。”莫修很认真地听着李警官的说话,也不由地流露出震惊的表情,“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是啊,我们也很震惊。”李警官蹙了蹙眉头,说,“这也是我们要把这些告诉你的原因。如果真是那个少年,他和钟嘉年的关系那么密切,一定会把钟嘉年被抓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回头来找你报复。所以,莫先生,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想起什么线索,或是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们联系。”
“这是当然,一定的!”莫修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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