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下,我下了车………不必司机赶人。
在我下车的那一刹那,身后的车门“碰”地关上了,然后,大客车箭一般地开走了。
黑衣男亲自替我打开凯迪拉克车门,车子里毫不意外坐着一个男人,气神定闲,优雅至极。但他那眼神分明在告诉我,我是他的猎物,我除了乖乖步入他的虎口外,别无出路。
我坐了进去,冲他灿烂地笑:“嗨,这个游戏满刺激吧?”
他挑了挑眉,也冲我笑了笑,声音极富磁性,很是悦耳。
“玩得还开心吗?”他轻声问我。
我点头,“开心极了,我就知道,你会追上我。”
他笑得越发温柔,理了理我耳边的头发,说:“开心就好。这种游戏是满刺激的,但不合宜经常做。”
我再度点头,“你说的对,以后我们不玩这个游戏了。”
“那我们以后要玩什么游戏呢?”他偏头,极为认真地想着。
我故作沉思,“就………”
“看,这个游戏,如何?”他不知从哪里拿个巴掌大的玩意,随意按了个键,里边有两个熟悉的人影。
我望了过去,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蓦地瞳孔睁大,心脏缩成一团,“不要………”我嘶声尖叫,抢过他手中的玩意,他抓住我,往他怀里带,在我耳边温言软语:“这种游戏够刺激吧?”
“不要,展程,妈………”我死命挣扎,他手掌上的显示器里,我母亲正抱着儿子在路上走着,不知从哪里冲上来两个男人,抱走展程就跑,母亲大声呼救,死死抓着其中一个歹徒的衣服,被那个歹徒一把推开,母亲倒在地上,那个歹徒也跑了。
显示器忽然被关掉,一片漆黑。
我脑海一片空白,全身血液冰凉。
“如何,这个游戏够刺激吧?”他带笑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手脚并用,嘶声打骂这个笑得温柔的男人,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我揪着他的衣领:“混蛋,你敢伤害他们,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与他们无冤无仇,干嘛去伤害他们?”他握着我的手,仿佛要捏碎似的,“不过你那个小不点还挺吃香的,那两个歹徒,应该是一位叫张芝珏的女士干得吧。”
“停车,我要去广州,我要去要回我的儿子。”我朝前边司机吼道,没有得到回复,我又抓着他的衣领,“快带我去。”
他不语,神情很无辜。
“求求你,我不能失去他。”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他笑得好温柔,但眼里却毫无温度。
“………你不是要我和你一起去香港么?好,我去。”
*
那天,被学校炒鱿鱼的当天,变态男派人来堵我,被我拒绝了,当天晚上,他找到我家。
“向以宁,小没良心的,把我吃干抹净后,就不要我了?哪有这样的事,嗯?”当着母亲的面,他庸懒又委屈的语气让我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我忙把他拖进自己的卧室,咬牙低吼:“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他耸耸肩,“那天早上,你的河东狮子吼可让我出名了。连我远在香港的朋友都听说了,纷纷打电话要我把你带回去让他们见识见识。”
我翻翻白眼:“你不是有手机吗?照几张相就可以了。”
“no,他们要的是你本人。”他往我耳边吹气,我耳根发痒,躲开他的毛手。
“那天我可帮了你一个大忙。难道你不知道那几个追你的混混想对你做什么吗?”
“他们受人指使,说要把你**,然后再拍成录相,播到网上去,到时候,你向以宁的大名可就人驹知了。”
我倒吸口凉气,那老女人,还真比想象中的还要恶毒。
“而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我不是报答了你吗?”那天晚上,他把我吃干抹净,已是便宜他了。
“还不够。”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我这人一向不做赔本的买卖。而我已经对你起了兴趣,所以,你就得继续陪我玩下去。”
切,他想玩我就得陪他玩吗?他以为他是谁啊?古代的皇帝吗?
“你可以试试。”他像有读心术似的,冲我优雅一笑,“再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三天后,我会带你去香港。”他拿了一个手机递给我,“到时候我会打你电话。”
然后,他再度把我压在墙上,狠狠吻了半天,才扬长而去。
抚摸着被吻得肿胀不已的双唇,我恼怒地把手机摔在墙上,他妈的,王八蛋,他是谁啊?威胁我来了。
*
三天前,我以为只要离开广州,他就拿我没办法子。
三天后,也就是此刻,我不得不屈服于他的势力。
第二章 交易()
豪华宝马车阵容继续往前开,丝毫没调头的迹象。
我朝变态男吼道:“混蛋,我已经同意和你去香港了。你快带我去广州。”
“我还有条件。”
我瞪他,“说!”
“陪我**!”
拳头挥到他脸上,他接住,微微使力,我痛得全身冒冷汗,这才发现,这男人是我惹不起的。以前对付校园徐混的伎俩在他面前,根本不起作用。
我想,我这次算是踏到铁板了。
“别那么快拒绝,凭你的力量,你那小不点能要回来吗?”
我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断,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做情妇?去他妈的,我就算全家死光光都不会做这种事。
“姓乔的,亏你长得人模狗样,理应有许多女人争相当上你的床才是。怎么还要用强的呢?”我深深鄙夷。
他笑得牙齿雪白,“我只喜欢对你用强,小泼猫。”
怒死我了!
他伸手制止我另一只暴力的拳头,“你要想清楚,到目前为止,你儿子已经在回广州的路上,再过两个小时,他就会在你前婆婆的手上,并且,他会被马上带出国,到时候,你想找他,也是大海捞针了。”
“好,我陪你上床。你现在可以去救他了吧?”
“吻我。”
我颤抖地上前,吻上他的唇,他压住我的后脑勺,在我嘴里翻搅。
我全身一片冰冷,抑止不住的颤抖。张芝珏,死女人,烂女人,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展程回到你身边的。
忽然无法呼吸,我蔽得满脸通红,我快要死了吗?原来无法呼吸的感觉是这么的痛苦。
唇上吃痛,我茫然看着他,他放开我,咬牙切齿的:“呼吸,蠢女人。”
我大口大口地吸气,抓着他的手:“现在,你总可以去救我儿子了吧。”
他不说话,拉开我的外套,并从衣服下摆处探入,隔着内衣揉捏着胸部。
我推他,怒:“你他妈敢不兑现诺言?”
他笑,“放心,最多三个小时,你就会与你儿子母亲见面了。”
我瞪他,原来,他早已设计好了,就只等着我上套。
忽然间,我浑身发冷,这男人,实在太危险了,太可怕了。
他圈住我的身子,把我压在座椅上,“你要是敢给我分心,你休想再见到他们。”
他拉下两边的窗帘,升起隔板,隔开后座与前座,形成一个隐蔽的空间。
我吞吞口水,朝外边移着身子。我脸皮一向厚,以前也和纪之扬在车上干过那档子事,可不像他那么无耻大胆,当着司机保镖的面做。
他看出了我的羞窘,冲我邪气一笑,猛地向我扑来,双手插进我的头发,与我的唇舌猛烈吮咬,另一只手袭上我的胸部,只听到“嘶”的一声,胸前一凉,他的手已罩在我的前胸,我的惊叫全被他吞进嘴里,双唇好痛,他一定是狗变的。
我有口难言,只能圆嗔着双目瞪着他放大的脸,王八蛋的,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啊?快三十岁的人了,皮肤还保养得那么好。还有,这变态不戴眼镜,才发现睫毛也好长,还有,他的鼻子长得还真不错,又直又挺的,不知撞一下会不会变榻?
蓦地,唇上一痛,我瞪他。
他双眸喷火,“敢给我分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倒吸口凉气,什么时候衣服裤子都被褪去了,此刻我全身赤条条的,而他却坐在我腿间,双眼邪气地盯着我的腿心。
我推他,想收拢双腿,他却快一步探到腿间。
“把腿张开!”他命令我。
我死死并拢着双腿,双颊火辣辣的,这个变态,他,他,他的手………居然刺了进去,还在里边搅动,“你你你你变态………”我声音不稳。
他附下身子,吻住我胸前的草霉,吸吮,轻咬,在上边画着圈圈。我颤抖得厉害,推拒着他,耐何他像个死猪似的,硬是推不动,他的双在身上四处邪恶地游移,探索,另一只手仍在花心里肆意搅动,然后动作越来越快,插进越来越深,我好想咬他………这个变态,居然又加了根指头进去。
他再度索住我的双唇,我激烈地喘气,他的吻来到耳垂,轻咬,我全身倏颤。
“宝贝,你颤抖得好厉害。”耳边热气不断,我全身哆嗦着,不知是兴奋所至,还是害怕。
蓦地,他的手指一变,开始在花心里左右搅动,然后向上一翘,我倒吸一口气,从那里升起一股空虚和战栗。
“你,你的手指头给我出来。”我声音不稳,他的手指却使劲地往那里按去,我哆嗦得更厉害了,像行驶在汹涌澎湃的海浪里的竹笺,随着海浪升降而跌宕起伏,冲高回落,没有终结。
我不知该怎么反应,只知道理智开始抽离神智,变得狂乱而无助,眼睛模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只是无意识地抬高殿部随着他的指头而动。
模糊中,他的笑容好邪恶,倏地停止了律动,浪潮在体内回流,不停地冲刺,却找不到突破口弄得好难受,一阵空虚强烈袭遍全身。
他的手指伸到我眼前,笑得好邪恶:“看,都湿了。”
我闭眼,不想看他可恶至极的笑容。
“不敢看我?”他的小兄弟一点点地挤进花心,开始律动。我闷哼,叫他变态还不冤枉了他,又没与他结仇,干嘛撞得那么猛?存心要把我撞碎似的。
他掐我的眼皮,我吃痛,吼道:“王八蛋?怜香惜玉你都没有么?”好痛,眼皮一定肿了。
“你惹的。”他一脸无辜,他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着他那里。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征服你的。”
“有什么好看的?和纪之扬的比起可差远了。”
头皮一痛,他脸色狰狞,粗鲁地把我推倒在座位上,然后趴在我身上,狠狠吸吮着我的双唇,我痛得眼泪狂飙,反咬他一口,他吃痛,飞快离开我的唇,他的上嘴唇冒出一滴殷红。我抖着身子,看到他眼里的狂风暴雨,吞吞口水,嘴硬道:“活该,谁叫你要那样对我?”
他扭曲着脸,冲我狰狞一笑:“我的真面目你还没机会见着呢。”双唇一痛,我使劲捶他,他把我的双手按向头顶。我咬牙,手腕骨快被捏碎了。
“啊,痛………”我越挣扎,手腕处越痛,只能乖乖地动也不敢动。
过了会,他轻蔑一笑,放开我的手,“终于学乖了。”蓦地,他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低吼:“放开!”
我冷笑,“不放!”双手死死地握着他的小兄弟,用力,再用力………
他闷哼一声,脸色发白,趴在我身上,我那个得意啊,哈哈………哈哈哈………
第三章 他问我为何没有报复纪之扬母子()
下一刻,我再也笑不起来了,手腕处断骨般的痛让我额上冒着冷汗,好痛。
他脸孔扭曲,像地狱里的阎罗王,恶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你…放…还…是…不…放?”手上用力,我大叫,骨头快碎了,我仍是死撑着不松手。与他的眸子在空气中恶狠狠地相汇,愣住,他凶光毕露,从他的眼里,我也看到满脸狰狞的自己,不由一阵傻笑。
老娘以前在学校里可没白混,所谓弱的怕强的,强的怕狠的,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与人打架,管他块头有多大,先干了再说,拼着不要命的打法,自损八百,也要损他个三千。大家都惜命,谁敢真得不要命?对付变态男也一样,就算断了手腕,也要把他的罪恶工具给弄了。
看着他发白又扭曲的脸,我痛并快乐着。
不过我的快意没有维持多久,他可能也知道我不怕死也不怕痛,便改弦易辙,捏骨头的手指改捏麻穴。
手指不得不松开,改用另一只手。
“你到底还想不想见你儿子?”
我动作一僵,自动放开他的小兄弟,来不及揉搓痛入骨髓的手腕,整个身子已被他恶虎扑羊般扑倒,我闷哼,这家伙简直把我当成杀父仇人一样,不顾一切地进入我,看那架式,仿佛要把我往死里整。
我大叫,使出吃奶的力气,伸出尖尖指甲,对准他的脸、脖子、胸膛,狠狠抓下去,看着他脸上一道道血痕及喷火的眸子,我大笑,真他妈过瘾,哈哈
但很快,我就笑不起来了。
肩颈处一痛,然后两条手臂软软地放了下去。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下来,使不出丁点力气。
他狞笑:“你再张狂啊?再抓我啊?小泼猫。”然后拉扯着我的的脸。
我吃痛,可双手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能用嘴巴声讨他。
“王八蛋,欺负弱小,你除了用强外还能做什么?”肩颈穴是人体最重要的穴位之一,轻则周身麻软,动弹不得,重则整个身子瘫痪。
我没学过武,但从小打到大,经常与人打架,天长日久,倒也打出了经验。想要立于不败之地,我通常追求一招至命,不能把对方打死打残,但又要在短时间内打败对手,对穴位的研究就非常重要。在打架时,对准对方的穴位打可以事半功倍,比如肩后的睡穴,肩颈处的肩颈穴,也就是麻穴,这两个地方是人体重要穴位,重重击下去,人会晕厥,或是半边身子动弹不得。打架时,手臂处的麻筋,肋骨,膝盖下方三寸处是最好下手的地方,手刀脚踢,包准痛得对方半死。
我一向以这个法宝称露校园,但想不到一山还比一山高,在这变态男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场,倒被他给用上了。
“王八蛋没人性没女人要的变态狂,我咒你一辈子阳萎………唔………”他用唇堵住我的唇,开始在我身上狂野地律动。
我闷哼,这个变态。
他在**上折腾我还不过瘾,还在精神上还折磨我,“如何,插得你很爽吧?”
明知与他对嘴只能身体吃亏,但就是看不惯他可恶的笑脸,我说:“勉强极格。”
他脸色转阴,再度恶狠狠地进入我,我大叫,王八蛋的,他就不能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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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止了对我的暴虐。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我四肢大张着,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因为我被他折腾得淹淹一息。
“怎么,还想让我上你吗?”他目光邪恶地猥亵着我的身体。
我现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着眼在心里骂死他。
他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拾起脚下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地替我穿上,我四肢酸痛,任他为所欲为,这家伙仗着这点,那双邪恶的手又在我身上使坏,可惜我没力气反抗。
眼皮好沉重,这几天又气又怒的,晚上睡不着觉,今天又被他这样折腾,对纪之扬母子的气愤不知不觉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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