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天才的一句话,比啥广告都有用,估计要不了几天,这家改车坊的生意会爆棚到秃头睡着了都要笑醒。
出了改车工坊,一群小纨绔也不再纠缠斐大少,彭小帅当仁不让地主动让出保时捷凯宴,反正彭公子做期货的爹前不久才买了一辆据说是限量版的奔驰65,也不差一辆凯宴,再说了,能让斐大少用自己的车,那是多荣幸一事儿呀。
一群从拖鼻涕开就始干架却越打感情越深的孩子各奔东西,斐大少也开着那辆凯宴上了高架,准备去恒隆接洛珊珊,却没想到那辆银灰色的奥迪r8居然去而复返,以超过180迈的速跟了上来。坐r8驾驶席上的小蜻蜓还撅着小嘴,哼哼唧唧,两年没年的宝哥哥倒真是让她刮目相看,不但成熟稳重了,就连媳妇儿也带回来了,这让打小就梦着要嫁给宝哥哥的小丫头很是不服气。
从恒隆广场出来的洛珊珊大包小包拎了不少东西,斐大少看着面妆精致的洛美女哭笑不得:“不就是跟我家老头子和老太太吃个饭嘛,犯得着这么兴帅动众一副要远征大东北的架势。”
洛美女是iy的钻石会员,一年固定来专柜大扫荡两次,但很少来享受免费化妆的服务,今天倒真是破天荒头一回。此时回头率绝对超分的洛珊珊脸上的表情还上有些紧张:“宝宝,你看我这样儿行吗?去你家见家长还算大方得体?”
今天倒是没穿拖鞋的斐大少绕着忐忑的洛美女走了一圈,不停摇头,看得洛美女心里又一阵紧张,良久,斐天才才笑道:“有你这样的儿媳妇儿,老头子和老太太睡着了该笑醒了!对了,你给他们都准备啥了?”
洛美女这才满意地勾起斐大少的胳膊:“给老爷子买了块玉,给叔叔准备了一只达翡丽,阿姨那边准备了一套化妆品。”
斐大少心疼道:“乖乖,单一块玉就不少钱?嘿嘿,老爷子就好这口儿。就是达翡丽给老头子有些糟蹋了,他整个就是一暴户,光知道什么金表了,老太太这几年倒真是好上了化妆,也铁定对她胃口!”
得到了斐大少的肯定,洛美女才稍稍心安,拉着斐宝宝一直上车,临上车前,下意识地远远看到一个年纪不大、戴着银色大耳环打扮得很潮的漂亮小姑娘一脸不开心地看着这边,也没太意。
斐大少忙着改车、带媳妇儿见公婆的当儿,苏州这边,早己是风起云涌。
第一百四十四章 风起云涌(二)()
时间:2011…11…04
细心的朋友可能现了,羽少写书不求赚钱,本来就是一爱好而己。近每周我会停一天,整理一下思路,顺便当放松休息一下。羽少笔下不出烂作,不想写小白让大家吐糟,总之一句话,我写得舒服,大家看得也爽,每天字数少了点,但贵坚持。还有,顺便说一句,大家空了的时候,不妨去书评区多留留言,说实话,很多的时候羽少想偷懒和停的时候,都是看到你们的书评才坚持下来的!总之,谢谢支持,看书娱乐,健康身心!
四个悍匪级的杀手被风风火火赶来的葛大警官直接带走,回了刑警大队直接上*内对照,果真如李云道所料,就算不加上这次伤人罪,之前犯下的命案足够这四人被分别枪毙十回。
“这四个家伙居计都是惯犯,嘴硬得很!”刘晓明一脸铁青地回到办公室,分别关四间审讯室里的嫌疑犯很是让他头疼。
“没事儿,看看,他们跑不了的!”葛青指了指电脑上显示的a级通缉令,“四张通缉令,都点明了如果拒捕可以当场击杀。江西那边曾经出动过武警山抓人,结果一死五伤,你想想,如果真让我们碰上这四个人,会是什么结果。”
看到上通缉令,刘晓明先是兴奋,听了葛青的话后,面色不禁严肃起来,“这么说李云道这两个手下真的不止是有一两下子那么简单喽。”
葛青点了点头:“这才是我担心的!”又看了一眼显示器上的通缉令,“晓明,你有没有办法查查李云道那两个手下的底?”
刘晓明为难道:“单知道名字还有些难,毕竟国人口太多了,而且他们很可能用的是假名。”
“那就先慢慢查查看,这事儿急不来的,另外你手头城北那件杀人案办得怎么样了?韩局也真是的,这案子明明是我接手的,还要挪到你们组去!”葛青一脸不满了看了一眼局长办公室的方向。
刘晓明这才换作笑脸:“我的葛大美女,韩局那也是为你好,换作是别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葛青给了他一记白眼:“我倒宁愿跟你换换。”
刘晓明心里苦笑道:我要是副市长的儿子,还真不乐意来刑警大队干这份又累又危险的活儿,去哪儿不是一样挣钱养家。不过,刘晓明却真是主动要求来刑警队的,当然,是踏着葛青的脚印进的市刑警大队,这里头有没有一些“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对了,安排润园周边的兄弟有没有现什么动向?”
“真被你猜了!”刘晓明拉了把椅子坐到葛青对面,一脸兴奋地低声道,“这两天秦家可热闹了,前前后后进驻了十多人。据‘前线’兄弟的情报,这些人应该都是军队退役下来的好手,而且,有线报说这些人是从东山方向来的。”
葛青秀眉微动,又看了一眼上通缉令,低声急道:“你让前线的兄弟机灵些,这些天估计有大事儿要生了,没准儿这回我们能捞到几条大鱼。”
刘晓明愣了愣,忙点头:“嗯,我会让他们留意的。审讯室里的四个人……”
葛青莞尔一笑:“你就跟他们说,如果不交待,就当没事生,放他们出去,看他们说不说。”
“啊?放人?”
葛青笑道:“现出去是立马被人乱刀砍死,呆这儿起码还能多活几天,你觉得他们会怎么选?”
“那我现就去!”
看着刘晓明匆匆离开的背影,葛青的脑又浮现了那略显苍白的南方面孔。
此时,这张苍白的面孔却加湛白,白得有些可怕。刚刚那一刀居然真触及皮肉了,如果不是蔡桃夭拉他一把,以悍匪的臂力,那一刀没准儿真能把李云道的颈椎砍断。
李大刁民不是没有见过血,不会没见过自己的血,一道刀口子从左肩拉到右肩,幸好李云道肩背上的皮肉还算厚实,只是伤了皮肉见了血,没有伤筋动骨。但却确确实实把王汉和马朝两人吓得魂不附体,军人对于任务有种近乎天生的执着,李云道的安全就是他们的任务之一,如果李大刁民真出什么事情,两人这辈子估计就真的没脸再跟人提起蔡家女人口的那三个字了。
坐病床一侧的蔡桃夭刚刚也难得花容失色,本来以为李云道坎坎躲过一劫,却没想到还是受了伤。王汉和马朝本想跟着去刑警大队,可一见李云道受伤,连忙火速将他送到秦家占大股份的私立医院。医生缝伤口的时候蔡桃夭站李云道身后,看到那道接近30公分的伤口,就连司空见惯的王汉马朝都觉得触目惊人,反倒是蔡家大菩萨一脸镇定地执着李云道的手。李云道没让打麻醉,直接让医生缝针,疼得咝咝直抽凉气儿,却还是一脸笑意地跟蔡桃夭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笑话。
李云道的背后本来就有一片恐怖不堪的伤痕,现又多了一条刀疤,看着疼痛却镇定不吭气的李云道,蔡桃夭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欣赏,些许疼惜,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懊悔。蔡桃夭做事向来下了决定后就极少会反悔,可是这一次她甚至有些质疑自己当初的决定,到真颇有几份“悔叫夫婿觅封候”伤感了。
缝了针,打了一记破伤风,医生只吩咐休息静养,又特意开了一间安静的ip病房,反正秦系一脉的人这里看病从来都只记帐不花钱的,医生似乎也知道李云道的特殊身份,所以施医用药上丝毫不吝啬。
进了病房,王汉和马朝识趣地借口办手续退了出去,将ip病房留给了李云道和蔡家大菩萨两人。
可能是因为没有打麻醉,李云道的额头上不停地淌着冷汗,蔡桃夭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汗,一个趴着不动,一个忙前忙后,很协调,倒颇有些相濡以沫的氛围。
“媳妇儿,万一我真要这么躺一辈子,咋办?”
拿着热毛巾帮他擦汗的蔡家女人笑道:“怎么办?凉拌?真想我照顾一辈子?”
“那敢情好,可是咱舍不得呀,这么标志一媳妇儿,一辈子就这么被我这陀玩意儿糟蹋了,我就算乐意也怕被口水淹死。”
“三儿,等我老了走不动了,你也会这么照顾我吗?”
“那肯定的,等你老了,我也老了,你走不动我抱着,抱不动我就背着,背不动就用车推着,如果你牙口不好,咱嚼碎了一口一口喂着……”
“不正经!”蔡桃夭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李云道头上拍一下。
李云道却突然正色道:“如果我正瘫床上一辈子,你就回北京去。”
蔡家大菩萨脸上的笑意突然凝固。
疼得声音有些哆嗦的李云道将脸埋枕头里,含糊不清道:“我给不了你幸福,起码我不能放弃让你幸福的机会!”
第一百四十五章 蔡家老四()
由于打了麻醉针,李云道很就趴在枕头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蔡桃夭帮病床上的男人盖好被子的时候,看到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年轻面孔上眉头紧锁,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抚男人的脸庞,用只有自己听到的轻声喃语:“如果没有你在身边,何来的幸福?”说完,轻声走出病房,却看到王汉和马朝两个年轻小伙子一丝不苟地守在病房门口,两人眉色间均带着欠意。
“蔡小姐,都怪我们太大意了,您放心,再有人想接近三哥,除非从我们兄弟俩的尸体上踏过去。”
蔡家大菩萨面面情,一如站在昆仑采玉道上的冷酷,但言语间却还是不忘帮自己家男人收拢手下的心:“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们,我也有责任。不过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眼下敌暗我明,黄梅花不在,三哥又受伤了,有些事情,还需要你们兄弟多操心。”
王汉和马朝都是不擅言辞的军中男儿出身,都只是使劲一点头。目送蔡家大菩萨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这两个面对北疆红毛子都面不改色的铁血男儿却不约而同地擦了擦额色的冷汗,相互对视一眼,似乎都很困惑,那位在他们看来弱不禁飞的蔡家大小姐身上为何会散发出让他们都心有余悸的杀气。
冲冠一怒为红颜,蔡家大菩萨走进电梯的时候已经在手机屏幕上找出了那个许久没有拨出过的号码。
上海,浦西。原法租界的一处民国建筑,据传这里曾是狡兔三窟的杜月笙私人公馆之一。杜月笙当年是法租界商会总联合会主席,而今这栋建筑仍旧保留着一个世纪前的法式风格。只是,最让人惊异的人,经过共和国这么多年历史长河的洗礼,公馆的内部居然也能被有心人修复成当年的风格。这里头具体如何操作、操作的繁琐程度和所要花费的人心物力和心血报出来绝对令人咋舌。虽然建筑的内外都保持着当年的风格,但是这栋“杜公馆”却早已不姓杜,具体姓什么,估计在大上海的范围里也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才心知肚明。恰好,今天这宅子的主人就选择在这里招待几位远到来的客人。
公馆二楼的豪华书房里烟雾缭绕,四个中年男人席地而地,一人手上一瓶京城特产的二锅头,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倒着八个空瓶,算起来,这应该是第三瓶。
公馆如今的主人,那个在长三角跺一跺脚就能有地震级能量的中年儒雅男人仰头猛喝了大口二锅头:“还是京城的二锅头地道,南方的酒,软绵绵的,喝了忒是没劲道。”
“那你也不经常回去看看?”坐在他对面男人是军人模样,军服挂在书房的衣架上,赫然是一穗一星,相响响的少将,军级干部,但是此时也喝得满脸通红,右手撑在身手,拿着酒瓶的左手腕搁在左膝盖上轻轻晃动。
儒雅的中年男人苦笑自嘲道:“我不是被赶出家门了嘛。”
“啥赶不赶的?我就不信你们家老爷子真不要你这个儿子了,四哥,我不是说你,当年那事儿呢,你家老爷子是过份了点,但是你也太冲动,毕竟老爷子是爬雪山过草地熬过来的,战争年代习惯了说一不二,你让让步,哄哄他不就过去了嘛,也没有必要弄得像现在这般……”说话的是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男人,同样席地而坐,如果这会儿有外人在铁定大吃惊,这可是在西部省份的六点半闻里固定出现大人物。
“其实,我倒觉得老四这样挺好,这么多年在上海没有白待,瞅瞅,当年的杜公馆如今变成蔡公馆了,没准再过几十年,四哥也是杜老大一样的传奇人物。哎,这就是差距啊,想当年老四带着我们三个联手在大院里头敲闷棍,现在大鹏少将军衔了,明子,据说你过了年还要再往上挪一挪对吧,老四呢,在长三角也是风生水起,就我,窝囊废一个。”
“一边儿去!”叫的大鹏军人笑着用酒瓶子磕了了那家伙一下,笑骂道:“陆中华,你小子还窝囊废?中国石油的头脸人物啊,前两天在京城被最大的那位叫去谈话了吧?听说还一起在中南海吃了午餐,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揣着金子装王八,没你这样儿的!”
叫陆中华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咱哥四个走一个,你说多少年我们四个才能聚一回啊?我们仨个还好,逢年过节回趟四九城还能说说体心话,老四是发了誓不踏入北京城一步的……”
陈明皱了皱眉头,看向蔡家的大纨绔道:“老四,当年的气话归气话,一家人的血脉连系,总不是你说不进京城就能割得断的吧?”
高大鹏也趁着酒劲儿,跟着劝道:“老四,我相信这些年你也不会一点儿都不闻不问老蔡家的事情吧?反过来说,你家那位老泰山也不会一直不过问你的事情,去年春节我去给老人家拜年的时候,他人家拉不下面子问我,让你二嫂来问我你的近况,说到底了,还是一家人嘛。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你们家和老蒋家为了夭夭这丫头的婚事,我打得不是一般地厉害。我就奇了怪了,你们家老大是不是昏了头了,怎么会琢磨出和亲这条路子的?听说老爷子知道后罚他在祖祠里跪了三天三夜。”
蔡修戈冷笑道:“蒋家以为他们家那位铁定进中枢了,沉默了这么些年,自然开始翘尾巴了。”
陈明轻哼一声:“中枢?那是一年半以后的事情,他们道是如意算盘打得挺响。”
趁说话的空档,陆中华从手边的特供小熊猫抽出四支烟,一人一根,轮流点火,深吸一口接道:“蒋家想得挺美啊,进不进得去是不是还要问问我们蔡高陈陆四家的老北斗吧?”
“中华,你别乱说话!”高大鹏是军人的谨慎作风,喝高了也不忘提醒小心隔墙有耳。
“我怕个球!大不了被我家老爷子罚去中东看油田。”陆中华笑道,还是小时候跟在蔡修戈身后敲人扛棍踩人拎枪的赖模样。
四人齐声大笑,只是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蔡修戈看了一眼手机,没有像应付刚刚的来电般摁掉,而是速度拿起手机:“桃夭,我是小叔。”身边三人同时看向一脸严肃的蔡修戈。
“好的,我知道了,我派人去查。”放下手机,蔡修戈道,“夭夭这丫头到苏州了。”
“那让她过来呀,这丫头的酒量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