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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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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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别说我没提醒你,我已经收到消息了,一听说你来了京城,城里不少的少爷小姐们都想亲自掂掂你的份量呢。”

    王小北见这妖孽终于放他一马,立马死秃驴不死贫道地麻溜儿地开撤。剩下收拾完行李的李云道恨不得一口把这个妖孽吞了。什么叫收到消息?这事儿一准就是这荡妇散播出去的,可是李云道很好奇,她既然是阮钰的闺蜜,为什么铁了心地要害他呢?她不怕疯妞儿回来跟她翻脸?

    李云道其实也没几件行李,两身换洗衣服外加一本最近放在案头研究的《旧制度与大革命》,三两下收拾好后他便不理薛红荷,抱着那本关于法国大革命的经典研究著述。原著是法文版,书的确是好书,但引入国内后却翻译得异常糟糕,这段时间李云道读得相当糟心,但幸好还算言之有物,语句再不通顺,也起码在大意上不会违反原著的意图。

    薛红荷见李云道只顾皱眉看书,完全无视她薛大美女的存在,顿时火冒三丈,但薛妖孽岂是普普通通的肤浅女人,看了一眼李云道手里的那本书,立马“哎呦”一声,继续道:“乖乖,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深度?《旧制度与大革命》?你真以为看两本破书就能赶上蔡桃夭的步子了?真不是我打击你,你就是日日夜夜泡在国家图书馆里,吃喝拉撒三年不出门,外加拍马加鞭,估计你这辈子别想赶上蔡桃夭的步子。大兄弟,说实话,蔡桃夭跟你,是真心不配,学识太高,性格太冷,身手太好,胸部太小……反正,我跟你说吧,我觉得嘛,还是我家疯妞儿最适合你。要不这样,明儿我约疯妞儿家那几位衙内出来吃饭,顺大便介绍你认识一下,你放心,阮家的那小家伙们看到你红荷姐,这点儿面子还是要给的。”薛红荷一个人站在李云道面前滔滔不绝,说得嘴巴都干了,可抱着书的那位却连半点儿反应都没有,不知何时他手中又多了一支已经磨凸的铅笔,边看边在书页的留白处写写划划。

    薛妖孽先是恼羞成怒,随后又变脸似的笑颜如花,直接在靠着书桌的床边坐在,半仰着身子,妖红的紧身裙下我露出两条裹着半透黑丝的长腿,大红色细高跟,绝对是能秒杀一切黑丝高跟癖的组合:“喂,李云道,看看,跟你家桃夭比,你红荷姐美不美?”

    李云道抬头看了一眼,却不夹杂任何一丝**成份。他终于放下笔,认真看着薛红荷。他不说话,薛妖孽就有本事摆出撩人姿势诱惑到底。过了半晌,就在薛红荷头疼发愁那两条半翘的长腿累得快抬不起的时候,李大刁民终于开口了。

    “说实话,你很漂亮。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你的话,我想应该是‘尤物’。但你不觉得,跟我玩这种心理学的把戏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吗?从你的腿型我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应该还是个处女,之所以能摆出这么些撩人的动作,弄得好像人尽可夫一样,我估计应该是你没少看岛国动作片,你的需求也很旺盛,但是你不愿意委身任何一个男人,因为在你看来,男人都是低等动物,所以你需要自慰。另外,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每天都有这方面的需求,普通女人每个月最痛苦的那几天,却是你需求最旺盛的时候。所以……”

    李云道还没说完,刚刚坐在床上摆尽各种撩拨姿态的女人已经愤然起身,走到门前,她还不忘回头冷冷留下一句。

    “李云道,你会后悔的。”

第三百二十七章 薛妖孽和陈小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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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红荷被那刁民气得俏脸通红,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往常都是她用尽各种手段戏弄别人,可今天却偏生被一个浑身上下的行头不超过一百块钱的家伙戏弄了,这样薛红荷觉得很憋屈。她薛妖孽此刻却是连半分钟都不想在这四合大院里多待了,踩着跟火红超短裙相得益彰的红色高跟凉鞋一口气走出王家大院,掏出手机给王小北发了条短信:你的卡宴被姐征用了,玩腻了再还你。山上警卫森严,大家上山几乎都没有锁手拔钥匙的习惯,要是连这里都不安全,全中国还有几个能称得上安全的地方?卡宴引擎轰鸣,薛妖孽报复般地猛踩油门,车身飞快窜了出去,她没下山,被是沿着山上的小道继续往山上走。山中云深不知处,那里还住着一个与老王家这位旗鼓相当的共和国元老,那个曾在战场上几次将太祖爷背出炮弹坑的猛人便是薛红荷的养父,陈霖,字甘露。

    薛妖孽开着卡宴一路上行,途中又遇一道关卡,卡边站岗士兵荷枪实弹,见是陌生车辆,伸手拦下,等车窗落下落出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媚面孔后,小士兵吓得屁滚尿流:乖乖,这祖母奶奶怎么招呼也不打就回来了,证件不敢查了,只匆匆扫了两眼车内,见无其他人,赶忙开闸放行。这姑奶奶多在这关卡留一秒钟,小士兵就觉得自己多一份危险,这满山的警卫连士兵,哪个见到这位小姑奶奶不蛋疼到抽筋?

    薛红荷车速很快,在山路上也保持着起码一百码以上的速度,就这样还又在山间盘回了十来分钟,才见到一处宽敞的空地,一个潇洒至极的甩尾漂移,车停在一处仿欧式别墅的门口,门前两侧的大片土地上种满了薰衣草,很难得七月流火的季节还能看到开得如此骄艳的紫色植物。薰衣草的上方都遮挡烈日的棚,此刻棚下站着一个卷着裤腿身穿马褂的暮年老人,手里还拿着两株不知为何枯死的薰衣草。

    “丫头,稀客啊,难得这个点儿上能看到你回来,怎么,想爹了?”老人一看到薛红荷,老远便笑着冲薛红荷挥手。

    薛妖孽踏着恨天高,袅袅地了过去,比李云道的阿荷师姐少了点仙气,却多一份说不出的娇艳。“爸,这大热天的,你怎么还要亲自动手?”

    陈老头咧嘴嘿嘿一笑,露出没剩下几颗牙的牙床:“再不动动,就真动不了了。住山腰的老王头比我大不了几岁,天天都要保健医生陪着才能活动,我可得趁还能自由活动的时候好好儿享受享受。”

    薛妖孽轻哼一声:“那老家伙身体是不太好,刚刚我去老王家,他连面儿都不肯露。”

    陈老头笑道:“傻闺女儿,不许这么说话,老王头我叫叫你可以,你见了面,该叫伯伯还是得叫,想当年……”

    薛妖孽接过他手里的薰衣草,笑道:“知道知道,想当年如果不是王伯伯运筹帷幄,你也没法在敌人的飞机大炮里头背着太祖走出大山。”

    “嘿嘿,还记得啊!”陈老头很高兴,刚想转身,却又突然疑惑地看着薛红荷道,“闺女,你没事儿跑去老王干啥?你不是挺反感老王家那小家伙的吗?说什么‘纨绔子弟,吃喝嫖赌’?”陈老头笑眯眯看着这位自己收养的小闺女,眼神中说不出的疼惜。

    “没什么,在飞机上碰到一刁民,去老王家做客的,我看他不顺眼,就顺道去恶心恶心他!”

    陈老头神秘一笑:“是不是没成想,没恶心到别人,却被别人戏弄了?”养鸟知鸟心,他养了这闺女二十多年,哪能不知道这孩子的脾气。

    薛红荷气道:“真是的,也不知道那刁民哪儿好,钰丫头偏偏就喜欢他,可那刁民却死地踏地缠着蔡家那位……”

    陈老头笑道:“闺女啊,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尤其是儿女情长的事,更是……”陈老头有句话没说,当年他在部队医院休养时对那位女医生一见钟情,可人家一门心思都扑在那位医学院的教授身上,感情的事情,岂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只是造化弄人,谁能料得到,那对夫妇出了车祸后,他会收养她其中一个女儿呢?

    薛红荷帮老爷子把剩下的几株枯死的薰衣草清理后,这才拍了拍手:“爸,都秋天了,你还摆弄它们?”

    陈老头又是嘿嘿一笑,没有说话。薰衣草,是那位曾留法的女医生的最爱,那位医学院的教授就是给一束紫色的薰衣草打败了当时肩扛金星的陈少将。

    薛红荷正要唠叨两句,突然别墅里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小姑奶,小姑奶,你回来了?囡囡都想死你了……”一个扎着冲天小辫子的粉嫩小女娃穿着红色小皮鞋,一路跌撞着跑了出来,保姆在身后边退边喊:“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可跑慢点,摔着了可怎么办……”

    小家伙冲下台阶,看到一身红衣的小姑奶笑盈盈地看着她,立刻蹦跳着冲上来:“小姑奶小姑奶,你上回说给囡囡带好吃的……”小丫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正在生长中的洁白乳牙,冲到跟前伸手就要抱。

    陈老头笑道:“囡囡,你小姑奶正生气呢,你帮太爷爷哄哄她。”

    被抱在怀里的小家伙伸着葱白的小手指,轻轻抚着薛红荷的微皱眉头:“小姑奶,别生气啊,妈妈说周末回来给我带全聚德的烤鸭吃,我分一大半给你。”

    薛红荷失笑:“囡囡,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有了吃的就开心了?”

    小丫头歪着脑袋看着薛红荷,一脸不解道:“天天有好吃的,为什么不开心呢?”

    薛红荷一愣,自嘲地笑了笑,回头对陈家老爷子道:“爸,你说小孩子都看得穿的事情,为什么有时候我们大人却倒看不明白了?”

    陈老头笑着捏了捏陈小囡肉嘟嘟的粉赖面颊:“世事太沧桑,蒙蔽了我们的慧眼呐。”

    薛红荷笑了笑,却突然被小丫头捧住面颊:“小姑奶,你什么时候带小姑爷回家啊?”

    薛红荷一愣:“小姑爷?”

    陈老头笑着摇了摇头,背着手进了别墅。薛红荷问陈小囡:“囡囡告诉小姑奶,谁让你问这个问题的?”

    陈小囡咬着手指甲,摇头道:“大姑奶家的豆豆都跟我一起上幼儿园了,可小姑奶还没嫁人,好发愁呢……”说完,小丫头皱着小脸,做出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逗得薛红荷捧腹大笑。

    见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陈小囡伸手帮她擦去泪珠:“小姑奶,我同桌圆圆说,女人太寂寞了就会流眼泪,小姑奶,你寂寞吗?”

    薛红荷却不笑了,认真看着陈小囡:“小姑奶不寂寞。”

    陈小囡仰着脖子认真道:“小姑奶,女人单身太久,不好。”

    薛红荷再次哭笑不得:“陈小囡,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看电视了,尤其是那些情情爱爱的连续剧。”

    趴在小姑奶肩头的陈小囡这回终于苦大愁深地撅着小嘴:“那样人家会很寂寞的。”

    山腰王家四合院。方如山和顾炎然都是百忙中抽空回来一趟的,匆匆在门口见一面后,两人又忙不迭地各忙各的去了。王家的晚宴很丰盛,王抗日和王援朝都露了一手拿手的好菜,吃饭时王家老爷子依旧没有露面,但面对厅门的主位依旧为他空着,不过白家父子和洪叔都吩咐出来参加了这次特殊的家宴。李云道被安排在仅次于老爷子那张空座的次主位上,这让熟知中国传统文化的李云道有点儿吃惊,不过幸好,王小北也坐在他身边,这样他觉得也许是王家并不太注重座次的排序吧。

    老爷子不在,长女王抗日为大,一桌人坐下后,王抗日举杯:“今日有三喜,头一喜是欢迎云道,二喜是为老太爷,三喜是为我们老王家,来,大家干杯!”王抗日是干惯了纪检工作,说话干练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连祝酒辞也是如此。王抗日坐下,王援朝站了起来:“我……我……我今天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王小北给了母亲一个眼神,生怕这太太又情绪失控,坏了老爷子的精心安排。

    “来,云道,这杯二姑敬你。”

    李云道连忙起身:“不不不,我敬姑姑!”说完,毫不犹豫碰杯后仰头干尽杯中酒。

    听他叫姑姑叫得这么顺口,王抗日笑道:“云道,这可不公平,你喊援朝姑姑,却叫我阿姨,这可生疏多了……”

    李云道又连忙举杯:“这杯我敬大姑,之前在苏州惹了麻烦,最后还是北少请大姑二姑出面才平息了那件事,不胜感激。”

    王抗日却严肃道:“是贪官,再有能力也是贪官,就必须拿下。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让一个祸害百姓的蛀虫落马,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这杯应该大姑敬你。”

第三百二十八章 她是李云道的女人() 
王抗日和王援朝都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过好在两人遗传了老王的超高智商和情商,热情之余倒也真没让李云道看出太多破绽。白熊父子话不多,但酒量甚好,拉着李云道干了不下十余杯。白熊头发花白嘴角含笑,只有被他棍棒教育大的白小熊看得出来,这是老头子很满意王家这位嫡孙的表现。洪文是老爷子的老警卫员,现在早已肩扛金星,但仍旧尽心职守,与李云道碰了一杯后便唇不沾杯。

    方家姐妹依旧同进同退,只顾埋头吃饭,自斟自饮。王小北和顾小西这对活宝兄妹倒是跟他们母亲一般,热情之余不忘克制。所以一顿饭吃下来,倒也宾主皆欢。晚宴临近尾声时,蔡桃夭的短信终于来了:吃完饭出来陪我散散步?

    李云道回道:人都来北京了,任卿折腾。

    蔡桃夭道:那咱可就不客气了,你可要做好做牛做马的准备。

    李云道回:媳妇儿想用啥姿势“骑”都成!

    蔡桃夭道:流氓。我派人去山上接你?

    李云道回:上山太麻烦,你给个地址,我直接过来。

    随后,蔡桃夭发来一个地址,李云道看了会心一笑。王小北看到李云道的表情,贼兮兮道:“怎么?蔡家那妮子催你了?”

    李云道笑道:“本就是为了她才硬着头皮跑来北京的,不见见正主儿怎么行?”

    白熊插道:“娶媳妇儿跟打仗一样,得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消灭敌军的有生力量,直至达成目的!”一桌子人被白熊这只会当兵打仗的泡妞思路逗得开怀大笑。

    白小熊苦笑不语,老头子没撒谎,当年他老人家就是这么着才将那朵军中之花飞快拿下,这才有了小熊娃子。

    “北少,待会儿能不能把车借我用用?”李云道想自己开车去市里,反正刚刚他看到那辆卡宴里也有导航,加上他变态一般的记力,这样也不怕不认识路。

    王小北苦着脸道:“刚刚薛红荷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给我留了条短信就把车开走了。”

    王抗日道:“车家里倒是不缺,不过北京的路现在不好找,待会儿让小熊娃子送送你吧。”

    白家父子早就被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看待,所以王抗日直接安排了白小熊,同时也出于对李云道安全的考虑。

    白熊闻言点了点头:“云道,大姐说得不错,让小熊送你,这回来上山有他这个熟面孔也方便一些。”

    李云道本不想再麻烦王家,但盛情难却,只好应了下来。

    吃完饭,白小熊便开了辆进口的沃尔沃s80出来。李云道也不再客道,直接上车。开到第一个武警岗亭时白小熊便问:“云道少爷,是去海淀区吗?”

    李云道一愣:“你怎么知道?”

    白小熊道:“北大就在那儿,加上夭夭姐跟蔡家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所以她退伍读书后,一直是一个人租住在外面的。”

    李云道一直没问蔡桃夭当兵时的那些事儿,今天白小熊说起来,他一时好奇道:“她当的什么兵?”

    “先是陆军女子侦查连,后来进了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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