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柯看了看地图,道:“我们是一人三骑,装备精良,只要不进入大草原深处,不迷失方向,我们就不惧怕匈奴人,继续向兹城前进!”
大军继续前行,下午时分,前军终于遭遇敌军骑兵。
大地在颤抖,滚滚的烟尘冲天而起,无边无际的匈奴骑兵汹涌奔至。饶是陈更胆大心细,也被眼前的现象吓了一跳:“不下五万人,五万骑兵啊,匈奴竟然用五万骑军对付我们。”
叶柯接到情报,回头问高涛:“我们的营寨立得怎么样?”
高涛道:“营寨已经立好,坚固硬实,有五千人在内,匈奴人绝对无法攻破!”
叶柯点点头,一挥手中长戟,高声喊道:“全军换马,准备迎战!”
很快几万匈奴骑兵出现在视野中,两翼骑军,开始对叶柯五千军队进行合拢!
叶柯冷笑一声,叫道:“狭路相逢勇者胜!给我冲击敌人中军!”
有这个无敌猛将在,全军战意十分高昂,顿时全军齐声大吼,马蹄奋起,冲向敌阵!
他们本来只有五千人,处于劣势,根本无法分兵,所以全军聚成一个拳头,如同一把锐利的斧子,劈开了匈奴骑兵中军!
先是一轮箭雨冲击,随即叶柯呼啸着,挥舞着长戟杀入匈奴阵中!
数千将士当真是人如猛虎马如龙,五千根长戟挥舞成五千道杀人的青光,整个大军像一个大铁锥,撞入匈奴阵中,匈奴兵顿时鬼哭狼嚎,纷纷落马而死。
这五千人,都是叶柯训练出的猛士,虽然个人武力比不上许褚这样的洪荒巨兽,可是连成一个整体,当真如吃人猛兽一般,无数的匈奴骑兵挥舞着弯刀,还未动手,闹到便被汉军长戟割掉了脑袋,无数的匈奴武士掉落马下,随即被踩成肉泥!
几顿饭功夫,叶柯率大军一个冲杀,硬生生的凿穿匈奴骑兵中军。
再回头看,整个匈奴中军,已经有一万多人躺在地上或者死去,或者呻吟哀嚎!
叶柯麾下众将士渐渐靠拢,而匈奴骑兵也重新聚合靠拢,远远看去,数万骑士依旧是漫无边际。
叶柯嘶了一声,道:“再来几轮冲杀,怕是我军剩不下几个了!”
陈更道:“便是如此,匈奴也得全军覆没!”
叶柯道:“不对,这里靠近兹城,有匈奴左部,可是匈奴中部呢?匈奴右部呢?难道就这样无声无息?”
陈更一怔,和高涛对视一眼,问道:“将军,以你所见呢?”
叶柯道:“敌人扎了一个大大的口袋,怕是想将我们全部留下!南匈奴与我汉人混居多年,战斗力和组织能力都有提升!绝对不是区区乌恒所能相比的!”
高涛问道:“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叶柯冷笑一声:“我们缓慢退回军营,以弓箭应敌,先好好消耗敌人的这一个诱饵!”
顿了顿,又道:“用五万人做饵,这南匈奴好大的手笔!”
叶柯率军缓慢退回军营,南匈奴骑兵慢慢压上去,却不敢再临近接战,显然,叶柯这一次冲锋,给他们了一个巨大的杀伤!
从第二日开始,匈奴骑兵狂潮般反复进攻,均被叶柯用弓箭打退。
到了第五天,匈奴骑兵终于出现另一只主力军,漫无边际的骑军,冲天的呼啸声,大地震动的马蹄声,一切都在显示,匈奴骑兵足有十万人以上。
但他们来的已经晚了,当天夜里,叶柯做好了一切准备,几百个木匠加工出的船只已经做好,叶柯悄悄地率军队上了船。
第二日清晨,数万匈奴兵驱马前奔,发出“哟呼、哟呼”的召唤声,无数马刀高高举起,顺利地攻入叶柯的营寨。
寨内无人,到处是宰杀的战马尸骸,造船废弃的锯末刨花胡乱堆砌着,遗弃的帐篷边上,断裂的马鞍扔的东一个西一个。
一切迹象表明,叶柯逃的慌乱,甚至未及熄灭炊火就逃离了营寨。
匈奴兵顿时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欢呼,纷纷奔开始相互抢夺各种物质。
帐篷、铁锅、丢弃的兵器,木匠的工具,凡是发现的一切生活用品,统统不放过!
后队的匈奴兵也争先恐后地涌入营寨,分拣着战马尸骸和断裂的马鞍,
就在此时,成堆的锯末刨花开始冒出青烟。
终于,“轰”的一声,锯末由冒青烟到开始燃。烧,
接着“轰隆”一声巨响,被油浸透的锯末顿时冒出汹汹大火,很快火势连成一片,无数的匈奴兵开始咳嗽,惨嚎!
“轰隆隆”一阵阵惊天动地巨响!地动山摇,无数的匈奴士兵被炸上了天空!
随即,外围逃过一劫的战马开始惊叫,嘶鸣,狂奔!
无数的匈奴士兵心惊胆骇,情不自禁的挥刀砍向周围的一切。
此时晴空万里,可匈奴人的营啸开始了,匈奴兵开始自相残杀!
第八十三章 威震南匈奴()
“可恶!”匈奴人王公贵族大营,一干匈奴贵人暴跳如雷!
栾提呼厨泉单于脸色铁青,沉默不语。
他们久闻叶柯的绝世勇将大名,知道他极其擅长练兵,所以虽然知道叶柯带了五千人马攻打南匈奴,但是不敢大意!匈奴中部和左右两部,抽回了在平阳劫掠的人马,凑出了十万骑军,合力围杀叶柯大军!
可是叶柯一次冲杀,就杀死了他们一万余人,然后躲在营寨中以投石机和弓弩相抗,以30万只羽箭,又杀死万余匈奴兵。
接着叶柯弃寨上船,匈奴人为了争抢战利品大肆拼抢,哪里想到叶柯带的几百个木匠,刨制了一堆又一堆的木屑,下面挤压的却是浸满了菜油的油罐、木条、碎布等等。
结果锯末立功了,没有给匈奴人任何机会。闯入营寨的匈奴人足有数万人,这一番爆炸,足足死了一万五千多人,另有几千人自相残杀。
四成的青壮丢掉了性命,足以让整个南匈奴大伤元气!
而此时,九泽湖内,叶柯吃掉一条肥美的鲤鱼,道:“匈奴人已经伤了元气,我们该上岸杀贼了!”
对于劫掠残虐的南匈奴而言,死亡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汉军与匈奴的仇恨,永远不共戴天!
自华夏农耕民族成立以来,北方的游牧民族是换了一拨又一拨,他们无数次趁中原大乱南下劫掠,被无数的英雄打退可是他们却一次次死灰复燃,重新挥舞着马刀,屠杀者无辜的男人,掳掠美丽的女人!
但是儒家掌控朝堂的朝廷,总是做出亲者痛,仇者爱的举动来,大敢于报复外敌劫掠的汉武帝儒士们骂作“穷兵黩武,虚耗国力”,那个说出“宁予外贼,不予家奴”的时代,却被人拍出无数的电视剧,“主子、奴才”地喊着进行缅怀。
但是叶柯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又有杀够九百万的任务在身,绝对不会对这些胡人放松警惕,他立誓要将他们斩尽杀绝!
大军上岸,叶柯重新登上战马,挥舞长戟喝到:“儿郎们,几百年来,匈奴人时不时的劫掠边关,他们杀死了我们的兄弟,侮辱了我们的姐妹,抢光了我们的积蓄,他们是禽兽,是豺狼!是狗杂种!
这一次匈奴元气已伤,我们要对他们斩尽杀绝,因为我们来到这里是来报仇雪恨的,我们带来是长戟,是怒火!”叶柯以内功催动,全军上下听得清清楚楚,“杀光男人,抢光战马。带不走的给我烧光。烧荒过后的土地格外肥沃,正适合我们耕作。谁敢在匈奴人部落里留下一只活的生物,用他的脑袋代替!”
“吼!吼!吼!”
四千六百多将士,一起举起手中长戟,大声应和。
“报!”
匈奴人的大帐中,探马飞速来报。
“曹彰又杀回来了!就在五里之外!”
“什么?这么快!”匈奴贵人们露出骇然的表情。
“这么快?他们从哪里出现的?”
“曹彰比当初的吕布还要勇猛!”
“比吕布还要狠毒!”
“我们赢不了,儿郎们已经打不下去了!”
“单于,我们投降吧!”
“对!向曹彰投降,向曹操投降!我们不能和这个魔鬼硬碰硬!”
“只要我们投降,长生天会保佑我们的!”
栾提呼厨泉单于阴沉着脸,看向左贤王,喝到:“曹操说要把蔡昭姬交出来,你为何还要拒绝?”
左贤王很委屈:“我压根不知道谁是蔡昭姬啊?”
“那就把她们全交出去!没了女人我们还可以再抢,没了性命,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左贤王连连点头:“好,好,我马上就交出去!”
“将军!匈奴人竖起了白旗,他们要投降!”
“很好,趁势杀进去,把汉人的怒火赏赐给他们!”
“诺!”
举着白旗投降的先头几百匈奴骑兵,甚至没有说一句话,叶柯数千大军围上去,一眨眼功夫,他们全部死亡!
叶柯的四千大军,这次和上一次的仓促交战不同,他们排成一排排的骑兵,每一排骑兵都手握长戟,平直端起,阳光下反射着冷光,犹如潮水一般涌入匈奴骑兵阵中。
一浪接一浪,如林的枪山,前仆后继,层层递进。旷野之中,让人心神震撼的鼓声,不慌不忙地擂响着,一声声呼嗨的呐喊,有条不紊的回荡着。伴随着叶柯一次次的响彻每个人耳边的呼喝,血花四溅,匈奴兵微弱的惨叫与呻吟均淹没在这愤怒的呼喊与沉闷的鼓声中,像冲击巨石的细小涟漪,随即被岩石粉碎。
但这些根本掩饰不住叶柯的闪耀,他每一戟挥出,都有三五个匈奴骑士身首分离,飞上蓝天,再砸到别人身上!
无论多强壮的勇士,无论多威武的猛将,在他手里没有一合之人,他的长戟挥击之处,便是死亡!死亡!
距离战场不远,栾提呼厨泉单于带领南匈奴一干贵族,呆立在一个小土丘上,面色苍白。
良久,单于面无血色,咬牙切齿半晌,方缓缓地、一字一顿的说:“曹彰此来,简直是为亡族灭种的!若非左贤王占据蔡昭姬不放,怎么会有此事发生?”
一个匈奴贵族突然叫道:“都是因为左贤王占据了曹丞相的女人,我们才落到这个地步的!”
“对,这件事,左贤王要负责任!”
“杀了左贤王,交还蔡昭姬,想曹魔王投降!”
“对,就这样!”
左贤王脸色骇然,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一柄弯刀划过他的脖颈,顿时血喷如柱,气绝身亡!
两日后,南匈奴单于栾提呼厨泉自缚双手,带领一干匈奴贵族,跪地投降,并献上了左贤王的脑袋。
当然,还有几千个从汉地劫掠来的女人。
这其中,当然包括蔡昭姬!
另外,南匈奴为了赎罪,又献出了左贤王部下男女十万人,牛羊马匹五十万头,各种物质不计其数!
此战,叶柯率五千精骑,杀戮南匈奴士卒共六万有余,南匈奴元气大伤!
而叶柯手下,也有一千多人血染沙场!
叶柯急请并州刺史梁习率一万士卒接应此事,并命令南匈奴离开屯居多年的黄河一带,向北出塞,与鲜卑人争抢地盘!
在他强大的武力威吓之下,南匈奴上下已经吓破了胆子,不敢拒绝,于是几十万南匈奴部众唱着“亡我祁连山……”,流着眼泪,向北迁移。
连续忙碌了五天,饶是叶柯内力通玄,也累得不轻。
第八十四章 耀威铜雀台()
十五日后,曹操接到消息,同时见到了蔡昭姬,一时间感慨良多。
曹操听闻叶柯如此安排南匈奴之事,心中大喜,将奏报传给手下观看,叹道:“麒麟儿以如此威猛之态,逼迫南匈奴让出西河之地,虽古之良将,亦不如也。”
夏侯淳进言道:“此次南征,事关重大,不如以子文为先锋,必能克尽其功!”
曹纯也道:“子文威逼南匈奴出塞北,旷世未有,若以他为将军征伐荆州江东,直如猫头鹰捉老鼠一样容易。”
曹操大笑:“诸君想偷懒吗?怕是不那么容易,北方虽定,但南匈奴被赶出塞外,与鲜卑争地,必然时常扰边,所以孤安排子文驻节幽州,威慑塞外。”
文臣诸将听了,都躬身施礼:“丞相英明神武,吾等望尘莫及。”
大军开始南征,唯一的遗憾就是郭嘉又病了,不得已只好在南阳养病。
而西河之地的官吏委派,汉民迁移,则由驻守许昌的荀彧负责调度。
而叶柯则在西河之地待着,从八月份一直到十月份,盯着整个南匈奴部共十五万北行出塞外,方才返回幽州。
建安八年九月底,曹军抵达新野,当时刘备正屯积于此,知道自己兵少,无力抵抗,遂带兵一路逃到江夏。
而刘表手下文臣欲降,武将不敢战,犹豫不决,惊恐之下,刘表急病而死,蔡瑁张允勾结蔡夫人,立五岁的刘棕为主,投降曹操。
曹操顺势下江陵,与孙权手下都督周瑜隔江对峙与赤壁。
赤壁之战如期发生,曹操一如既往地败走华容道,返回中原。
曹操返回北方之后,便休养生息,安定内部。
建安十年春,铜雀台成,曹操乃大会文武于邺郡,设宴庆贺。并派人命叶柯到场。
是日,曹操头戴嵌宝金冠,身穿绿锦罗袍,玉带珠履,凭高而坐。文武侍立台下。
曹操想看武将们射箭,于是便有曹休、文聘、曹洪、张郃、夏侯渊、徐晃等将军各展神箭术,赢得满堂喝彩!
曹操往身后看了一眼,见叶柯正在子弟行列中坐着,身边有曹丕、曹植等人,也是看射箭看的津津有味。
曹操便问道:“子文,你怎么不射箭?是不是练兵日久,射箭的本领落下了?”
“父亲,我射箭的功夫从来就没有落下过。”叶柯老实地回答。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上去射箭呢?”
“父亲,我射箭的方法跟一般人有些不同。”
“哦?”曹操楞了一下,感兴趣地道:“那你告诉大家你是怎么射箭的。”
“我射箭的方法是这样的,”叶柯对着周围那些或是钦佩,或是怀着敌意的人侃侃而谈,“我射箭的时候,以关内侯陈更将军作为弓身,以都亭候高涛将军作为弓弦,以我自己作为箭矢,只要父亲的命令一下,我就会在弓身和弓弦的帮助下,射向父亲指向的地方。”
“父亲,这就是我射箭的方法。”
叶柯躬身施礼,对曹操说道。
周围的人顿时鸦雀无声,曹丕和曹植听了,一脸震惊骇然,眼神当中,透出了强烈的不可思议。
叶柯这一席话,哪里是粗坯武夫说的话,这是向父亲表达儿子的忠心,又是向君主表达将军的志向,若说曹彰没文化,那只能说明这个人傻!
曹操听了眼神当中透出无穷的喜悦,不过口中却道:“哈哈,子文,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根本不会射箭,所以才说一些好听的话吧。
这样吧,天上飞来一群大雁,你要是能将天上的大雁射下来,我就重赏你。要是你射不下来,我就要重重地罚你。”
文武大臣都在看着叶柯,叶柯却泰然自若,道:“好,天上那一排大雁,我就射从前头数第三只大雁的脖子。”
说罢,慢悠悠的拿出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大弓,弓身和弓弦都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力道大的不可思议。
在座的诸位,也许除了许褚,别人都拉不起来!
即使是许褚,也是练了轩辕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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