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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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绝尘- 第6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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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慕容在**里说:“请不要相信我的美丽,也不要相信我的爱情。在涂满了油彩的面容之下,我有的是颗**的心。所以,请千万不要 不要把我的悲哀当真,也别随着我的表演心碎,亲爱的朋友,今生今世我只是个**,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可是梅兰芳先生就无论在舞台表演还是在普通生活中都尽可能的展示自己人生最真实的一面。除了那贵妃醉酒的宫怨妃子,穆桂英挂帅里的飒爽英姿,还有蓄须明志,还有和孟小冬那不得不说的生离死别,那才叫艺术人生。

    在人生舞台上,我们也许是戴盔披甲、提着哨棒上场的武二郎,或者是手拿扇子、头戴文生巾、身穿长衫的西厢记中的张君瑞;也许是挂着一副“黑髯口“(黑胡子)出来的上天台中的汉光武帝刘秀、或者是黑脸的包*图。也许是燕瘦环肥的赵飞燕,或者是皓质呈露的貂蝉;也许是才艺无双的李师师,或者是饱受不白之怨的苏三。反正就是红楼梦中甄士隐所唱的那样:“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就和每一个人的人生几乎都是哭着而来、平静而去一样,不管在人生舞台上是演了一出喜剧还是唱了一出悲剧,不论是轰轰烈烈还是平平淡淡,都总有故事演完、曲终人散的时候,都总有卸去浓妆、露出自己本来面目的时候,都总有明白自己也就是一**,演绎了自己的人生的时候。人生就像一座舞台,不到谢幕,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或者有多精彩、或者有多平淡。离开舞台没什么值得惆怅的,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太阳西下,第二天还会再次从东方升起;幕布关上,第二天还会再次被打开,只不过站在台上的不再是自己。自己就应该和徐志摩似的潇洒回头,对身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朵云彩。

1834.醉翁之意不在酒() 
    1834。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和欧阳修声称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一样,黄**之所以热衷于花鼓戏,其渊源就来自那些剧团里的女**。

    身为**自然要在各自不同的戏中演绎着各自不同的角色,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闪耀下,在那种形似二胡、琴杆、琴筒都是竹制,琴筒蒙蛇皮,二根弦,用系上马尾的竹*拉奏的弦乐器、因琴筒较大较粗而得名大筒的乐器伴奏下说着剧中人的台词,唱着不属于自己的唱腔,演着早已编排好的剧本的情节,于是,纵使自己心中悲痛欲绝也得强颜欢笑,内心里再怎么兴高采烈也得挤出几滴眼泪,这就是**的本能。

    在官场上纵横三十多年、早就领会了其中不少奥秘的黄**自然知道那些现在被称为文艺工作者的**在台上即便演绎得如此逼真、如此精彩,仿佛如痴如醉,深陷其中,实际上都是编排好了的情节,就连那些场景也早被美工按照剧情的发展而设计好了的。所以,他不会感叹那剧中所表达的虚伪的艺术,更不会相信那似乎美丽完美表现的虚伪,在台上,所有的**永远都只是演绎着别人的故事,表演着别人的快乐和心碎。

    玩腻了小姐的黄**自然知道**就是卖的,**就是供人娱乐之用的。到了物质至上、享受至上、个人至上和道德沦丧的今天这个社会,**早已经在形式和内容上突破了原有单纯的“卖“,使得小姐的含义更为广泛,**也在形式上一跃成为艺术家,可是在实际上却与**更为接近。小姐通过**三教九流赚取报酬,艺术家在**制片人和导演的同时,更希望得到有权有势的人物青睐,傍大款、做**是双赢的不二选择。

    黄**对于那些出入夜店和娱乐场所的小姐有着天生的歧视,因为阅人太多,经历太泛,早就习惯于逢场作戏,对于滚*单那种事就视同健身,除了千方百计揣摩对方的喜好,因为只有对方玩得开心、玩得尽兴,钞票才会大大的,也才有可能最大限度地实现自身价值,将自己的身体卖出一个好价钱,所以才会无情。而那些文艺工作者或者被称作艺术家的**在舞台上早就假面待人,早就说尽了花言巧语,早就和小姐一样,在和对方打交道、做生意的时候冷淡无义,在各种人面前表现不同的模样,除了通过和编导人员来点潜规则,为了提升自己的含金量,获得一线**的位置,不付出心机和身体这样足够强大的价码是完全不可能的。

    虽然观众是那些过去被改名为文艺工作者、被尊称为艺术家,现在改称为老师的**的衣食父母,可是娱乐圈也是一个表面一团和气、背后腥风血雨的名利场,首先得容忍剧团领导、导演这类的上帝对自己潜规则,那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演出机会,否则的话,即使具备超世之才,也没有任何作用。最关键的还是要找一靠山,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有势的借势,这就需要富商土豪、黑白两道、领导同志当自己身后的那些影子,所以说每一个成功的**都有一部不堪回首的血泪史,说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不能不承认,每一个贪官背后都曾经有过自己的辉煌,除了那些来自红色家族、富豪之家的以外,几乎所有的贪官都有一部个人奋斗史;同样如此,每一个贪官的背后都有一堆女人,其中还必须有几个**成性的女人,这已经成了必然规律。既然打了无数的老虎、抓了无数的苍蝇,可为什么贪官还是前仆后继、层出不穷呢?原因很简单,犯罪的成本太低,得到的**太高,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玩看中的女人(或者男人)、吃想吃的东西、享想要的福、去想去的地方,几乎为所欲为,所以即便是风险极高的行业也会飞蛾扑火。

    黄**就是这样做的,而且在做的时候尽量不让自己留任何遗憾。在职的时候这样做,退下来也这样做。现在的目标就是那个同样也在参加研讨会的花鼓戏的女演员。

    就艺人卖艺也**这一点而言,没什么可指责的,人家的老祖宗就是个性工作者那样,都是“吃花饭(武陵话:**的)。在这样一个物质至上、没有信仰、道德观念倾斜、笑贫不笑娼的时代,不管是被迫也好、自愿也罢,只要能出名、只要能**,不管白猫黑猫就自然是成功者。再说,所谓的情义本来就是给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准备的,那些成天为生计发愁的芸芸众生连天天“被平均“,根本谈不到这些,也没资格去谈。

    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大男人喜欢那些活泼可爱、清纯靓丽的女孩子很正常,当官的喜欢有些名气、有些光鲜、还有些漂亮的女艺人也很正常。同样是玩男女之间的游戏,为什么不和那些在舞台上、银幕中表演得好的女人去做呢?同样是在玩谁都明白的虚拟感情,为什么不去找那些习惯于逢场作戏、笑面迎人、说尽花言巧语的女人去做呢?千万别说人家是无情无义,难道那些与之交往的男人用的是真感情不成?

    之所以喜欢武陵花鼓戏,对于黄**而言,也许是因为只要**武陵,到处都可听见花鼓戏的乐声飘飘,几乎就生活在那种花鼓戏的氛围里,久而久之就被陶冶了情操;还有现在的官员越来越注意自己的形象,从油头粉面到奶奶灰,那就是一项形象工程,不过要想附庸风雅,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彬彬有礼的形象,除了随口能说上几句国学宗师的经典语录,还得对某一文学艺术形式表示极大的关注,于是,就有喜欢唐诗宋词的、传统文化的、高雅艺术的,黄**对武陵花鼓戏的喜爱也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已。

    当然,那些花鼓戏的旦角多半都是年轻貌美的女演员,深知这行业的水有多浑,也深知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不管自身具备多么出色的才能,也不论有着如何优秀的品质,更不说什么歌喉婉转动人、动作惟妙惟肖,可只要没有获得认可和成功,就不过是只丑小鸭,要想变成白天鹅,就必须不断地出卖自己,满足那些对自己有**的男人的需求,也才能满足自己在声望和物质上都达到“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高度。

    那些花鼓戏的女演员除了声音能够绕梁三日之外,脸蛋、身段自然也是很不错的。本来就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舞台上的那些刹那芳华,那些柔美如画,那些婉转水袖间的珑玲绣线,那些绕场匆匆的**身姿,那些油彩下美不胜收的双眸,在那剧场五彩斑斓的灯光辉映,艳红厚重的帘幔垂落,琴声悠悠之中混杂着些许幽怨**的芳尘味道,就被有人写作是:舞者入曲,一生流离;歌者入情,一生空寂;**入画,一生天涯!

    在当今的娱乐圈里,出卖自己的身体就是潜规则,而能不能被潜则是各自的水平问题。既然**到这个圈内,被淘汰、被抛弃、被欺辱就是寻常事,什么有情有义不过就是一笑话。适者生存的法则告诉她们,无情无义是做艺人的要素,指鹿为马是必修课,博得关注是基本功,寻找后台是必须的,成功**、也能成为第一夫人是最终的理想。

    至于那些花鼓戏里的人物是否悲欢离合、人生蹉跎,也不管那些在舞台上扮演她们的是否在卸去浓妆露出自己真面目的时候,会不会因为曲终人散台空空,心里会**一丝惆怅,黄**都懒得关心,他十分清楚,自己与那些女演员虽然处在同一个空间,却活在两个世界。他想要的不过是她们的身体,以及占据那些不同类型、不同表现的身体的满足感,而演员就是演员,她们当然知道,要想获得有效的生存和发展空间,除了有钱人挥金如土的捧场,也必须与当地的领导融洽关系,而融洽关系最好的方式自然是负距离**接触。

    记不清自己曾经潜规则过多少花鼓戏的女演员,十之**都是自己送上门的,黄**只需要笑纳就是了,有些扭扭捏捏的或者迫于压力、或者经人指点,最终也会在某间酒店的某张大*上和他春风一度,满足他的生理需要。当然那都发生在他在任的时候。就是退下来以后,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声,也会有些或者徐娘半老、或者清纯靓丽的女演员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要求主动荐枕,他当然也会笑纳,各取所需嘛。

    可是,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那个女演员面前碰了钉子。

1835.计划的突然改变() 
    1835。计划的突然改变

    本来那天黄**是应该留在县城里与他的那位二十二岁的小**欢度良宵的,可是中午应邀参加了市农牧水产局的一个午宴,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的。

    他和他的那个小**的故事其实太老套不过了:那个女孩子原来是县城汽车站附近的职业技术学院的一名女学生,某次在某个酒店举办的活动上发现了她。本来他不会对那种没*没**的女孩子感兴趣的,可是那天他喝多了,被人扶到酒店的豪华房间里休息一下,醉眼朦胧的黄**从那个忙着给他端茶送水的那个女孩子身上发现了一种**,要知道天生**的女子不论美丑年龄,对男人都具有一种强大**、一生受用、无往而不胜的吸引力。他就在她给他送上热毛巾的时候把她拖上了那张大*。

    之后的故事也同样老套:一个多月后,那个女孩子想方设法找到了黄**,拿出了一份尿检报告给他看,告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天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把她带到某家酒店,这一次,那个女孩子表现得很主动,给他的印象很好,完事之后,黄**就给了她厚厚一沓钱,让她把肚子里的东西处理掉。谁知几个月后,黄**在视察职业学校的时候又遇见了那个女孩子。他相信缘分,就给那个刚过十六岁不久的女孩子先是租了一套房、后又在县城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她就正式成为了黄**的小**,也是他的外室之一。

    **后的故事同样老套:那是一个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即便是经过黄**持之以恒的不断开发,*和臀也没见得**了多少的女孩子。好就好在那个从女孩子慢慢长成少妇的女子颇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长相不佳,缺乏吸引男人最大的基本要素,又加上来自边远的山区,能够一毕业就进了县里的某个部门上班,拥有属于自己名下的房产,能够衣食无忧,能够有一张每月按时划拨的银行卡,还有一个隔三岔五过来睡觉的男人,而那个男人还是这个县的头面人物,自然也就心满意足了,而容易满足的女人很少有红杏出墙的。

    即便是在黄**退下来、将自己的家搬回桃花源镇、十天半个月才能过来*幸那个女子以后,虽然无论是传闻或者是他的眼线的反馈都是那个女人规规矩矩,没什么偷食的迹象。可是黄**自己心里明白,那女人一定劈腿过了。不仅仅因为他没有得到她的第一次,也不仅仅因为她无法证明那个被打掉的孩子是他的,而是黄**作为她的男人在和她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时候,很清晰的发现那个女子不再那么热情,不再那么浪漫,或者不再那么装模做样、不再那么兴致勃勃的和他试验从网络上看见的那些招数的时候,也就是他们之间的那些互动已经变得徒有其名,只是简单的例行公事之后,他就**的察觉到了那一点。

    在官场上混了三十多年,这点感觉还是有的,所谓的“人走茶凉“就是这个道理,自己也已经是六十多岁的糟老头,能不借助**而雄起就已经很不简单了,就是和刘翔一样,到了关键时刻容易脚软,不能打**战,而那个几乎只有他三分之一年龄、完全是他孙辈的女子却正是大踏步**如虎似狼的年龄段,不让人家守住所谓的**不可能,自己返老还童也不可能,最好也就是这样维持就已经很满足了,不就是要多花些钱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黄**还在考虑干脆让那小**和别的男人结婚,自己摇身变成**窃玉者!

    那个午宴上,有人谈起如今是女艺人引导娱乐圈的消费时尚新潮流,小姐和**引导城市女人消费时尚新潮流,而所谓的正房太太和良家妇女则不过是追随者罢了。大家为之叫好的同时,又有人醉醺醺的说出了几句:“。灯红酒绿照穿男人花心,逢场作戏最怕女人多情;**无情演绎世间悲欢离合,**无义唱出人间喜怒哀乐!“

    在一片叫好声中,黄**就想起了那个还没到手的花鼓戏女演员,就放弃了和那个小**再续前缘的打算,回桃花源镇上去寻觅****的机会

    城市化的结果就是把社会几乎所有的资源都集中到城市里去了,乡村的文体生活除了大白天聚在一起打麻将、晚上回到家里看那些要么庸俗、要么低俗、要么假大空、要么混时间的电视,就比原来改革开放以前更加单调无聊了。原来的送戏下乡、送电影下乡多少还能在小学里搭个台子、找个场子,现在学生没了,学校垮了,教师走了,教室要么成了猪场、要么成了加工厂,那些本来就眼光朝上的艺术团体自然也就懒得来了。

    桃花源本来就是著名景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游人如织,就在景区旁边的小镇自然也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就比一般的乡镇热闹得多。除了那些灯红酒绿的夜店里有演出舞台,一些大型饭店酒楼也有提供表演的地方。现在的演出市场早就变成了需方主导,别说是省市一级的文艺团体要取之有财,县区的草台班子更要自谋生路,连那些红得发紫、千万粉丝的明星为了钱也得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来献艺,这就是事实。

    那个被黄**所关注并希望进一步**了解的漂亮女人就是来自大庸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花鼓戏剧团的女演员。虽然说是剧团,其实就是一草台班子。可那个女人长得好看极了:一头染成玫瑰色的齐肩卷发,带着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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