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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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绝尘- 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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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矿工们笑得更厉害了。

    〃结婚是头一遭,上女人可不知道有多少回了!〃易正权在吹牛:〃实不相瞒,十二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都上过,老子对女人可是百事通!〃

    〃和我相比你靠边,我曾搞过武则天;不是今天给你吹,我的初恋是杨贵妃;别说我的口气狂,慈禧陪我上过*;我的本领就是强,我还干过杜十娘!〃有一个矿工在念念有词:〃西施给我吹过萧,貂禅是我开的苞;日狼日虎日豹子,开着飞机日燕子;上日天下日地,日的蚂蚁都过了亿;日蟑螂,日蚂蜂,爬到山*日老鹰;门板可以日个洞,平地可以日成坑;女人一点也不麻烦,一杆钢枪将她们变成羊肉串!〃

    易正权就和大家一起笑着,叼了一支烟找了个角落去**,刚刚蹲下来,头*上的一块矿石就无声无息的坠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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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0。日夜小卖部() 
1320。日夜小卖部

    所有的矿业的开采大同小异,磷矿和煤矿也一样。【。aiyoushenm】磷矿物按其成矿的起源可分为沉积岩、变质岩和火成岩。目前,所有工业开采的约85%都是海相沉积磷矿,其余主要为火成岩磷矿。磷矿和煤矿的最大不同就是煤矿常常伴随着wǎ si,所以容易引起爆炸;磷矿常常伴随着稀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煤炭常常是粉末状的,所以井道容易塌*;而磷矿石是块状的,很少有同类的安全事故发生,只要下井的时候记得戴上安全帽就行了。

    可是事情还是会有万分之一的意外,易正权就是最典型的例子。都要当新郎官了,根本不必急着挣钱,等到舒舒服服的度完蜜月、把老婆的身体彻底研究透彻了再下井也不迟,可他就是钱迷心窍,所以命中注定该他倒霉;明明戴着安全帽,从矿井的*壁掉下来的那块石头也不大,就是砸在头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可他偏偏蹲着方便,那块石头偏偏砸在了他的腰椎骨上,问题就严重了,所以说,躲*不是祸、是祸躲不*。

    听见咚的一声响,矿工们开始根本没在意,这样的坠石见多了;直到看见易正权被砸得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了,才感觉不对头,赶紧七手八脚把他抬出了矿井;矿上的那个只会用红药水、碘酒、创口贴,加上绷带糊弄人的医生只是看了一眼就叫人赶紧送到荷花镇;拍了张片子出来,镇卫生院的医生同样只看了一眼就喊赶紧转院送到县城去。

    杨柳磷矿的矿长是望家村支书的**,在那样危急的时候还是很能保持冷静的,果断的开了一辆面包车用最快的速度将易正权直接送进了中心城区的中心医院。当然会进行紧急手术,手术很成功,可是效果很失败。易正权在那家医院里住了三个月,经过了卧*固定姿势的静养,经过了药物治疗和康复训练,也进行了针灸与推拿,可是都没有什么成效。那块坠落的矿石的尖锐的一面恰好砸在了他的腰椎骨上,也砸断了他的神经系统和传感系统,导致易正权腰部以下全部失去了知觉,就把他的余下的生活残酷的定格在*上。

    对于那个小得可怜的杨柳磷矿来说,的确是一场飞来横祸,花了不少的医疗费、住院费不说,最关键的是还是没能让易正权重新站起来;而对于那个本来就没什么经济来源、也没有什么人力资源的望家村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本来就是的,要么不出事,要么出了事就把人给砸死,那样了不起就赔一笔钱了事,可是现在的易正权却成了一个不死不活的瘫子,就算是谈妥了一次性的补偿,可是几年以后,钱用完了、补偿金没有了,他和家属又来*皮,还付诸于法庭,就无疑是个dà má烦,各地的那些先例充分说明那一点。

    最后,经过反复的协商、做工作和讨价还价,杨柳磷矿和易正权的家里达成了一致意见:由矿上一次性补偿给易家十万元,村里给易正权申请低保和残疾补助,并把他安置到荷花镇福利院去,这样既可以既对易家进行补偿,也对易正权有个安排,所有人都赞同,就是那个没过门的新媳妇谢云不同意:〃我去福利院看过好几次,不说住宿条件,连饮食条件也很差。十多个老人、六个残疾人,只有两个护理员和一个炊事员。他动都不能动,吃喝拉撒睡,谁来照顾易正权?要是把他扔在那里,哪怕有低保金,可他寸步难行,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这样的结果每一个人都能想到,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村支书就只好苦笑着反问了一句:〃如果不这样做,谁来照顾他?〃

    〃当然是我!〃谢云回答得很干脆:〃我不是他的老婆吗?〃

    其实,有些感天动地的事情往往发生在不经意之中。

    沿着那条长长的杨柳沟走上一多半,就到了杨柳磷矿,三口矿洞在山腰,可矿区的办公区、矿工的生活区都在山脚下,还有那些做生意的各种小商店就夹杂在其中。那些土坯房多半是带家属的矿工住的,集体宿舍都是一所废弃的乡村小学的教室改建的;那些做有些**生意的旅馆、美发、茶馆或者是餐馆基本上都是吊脚楼,门面看着好象很小、也很窄,可是走进去才知道很深的,一直通到小河边;小河的水很清澈,除非是夏天涨水,其他的时候都是浅浅的,如果停掉矿上给矿井送风的空压机,还可以听见流水**。

    从那座石拱桥走过去,河的对岸、桥的拐角处有一小块平坦的平坝,一棵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的大樟树就遮去了它的大半;山里的木材不值钱,盖一座木屋除了木匠的工钱就花不了多少钱;树下就建有一间还算得上宽敞、也还有些新的木屋,门前放几把竹靠椅,摆一张小桌,供南来北往的过路人歇歇脚,顺便也做点小生意。一块水曲柳的合板上写着这家店的招牌:日夜小卖部,一看就是夫妻店,做小生意的。

    这就是谢云的建议,除了给易家十万元的一次性补偿和给易正权办一份低保的条件不变以外,不再把那个半身瘫痪的可怜人送进福利院去等死了,而是由村委会在大樟树下给易正权盖一间木屋,一来残疾人害怕孤独,在矿区旁边也稍微热闹一些;因为他现在如果没有人帮忙就会被渴死、饿死,或者被憋死,身边不能离开人,所以谢云就不能出去工作。她想得很细致、很周全:〃都是乡里乡亲的,老是为难村里不好,老是麻烦矿上也不好意思。就在矿的旁边给我们盖一小屋,我就可以做点烟酒糖茶的小生意,就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再说,万一有点什么事需要帮忙,一喊不就会有人吗?〃

    瞧瞧人家想得多好,既周全又周密,既站在村里和矿上的立场思考,也充分想到了自己男人的切身利益。就又一次经过了紧张的商议和协调,村里出钱、矿上出人,就把那间木屋给盖好了,谢云就带着易正权搬到那里去住了。很快就听见了鞭炮声,原来是谢云执意要和易正权把因故没有举行的婚礼办完,就把大家都感动了一次,据说全村和全矿的人都去送了份子钱,也去喝了喜酒的;后来又听见了一些鞭炮,谢云就把小卖部给办起来了,同样是因为感动,全矿的人基本上都愿意多走几步路到大樟树下的小卖部去买东西,所以生意一直还不错。

    矿上翻修那条乡村公路的时候,也顺便把易正权门前的那个平坝铺了些鹅卵石、碎石片,刮风的时候就没有了扬灰,下雨的时候就没有了水坑,又给易正权申请到一辆轮椅,到了出太阳、天气好的时候,谢云也可以把老是躺在*上看电视的易正权推到户外晒晒太阳,也可以让他看见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看看那些头发灰蒙蒙、衣服也是灰蒙蒙、说话会带把、经常骂人的矿工,看看阵风从山上的苞谷田里穿过,看看小鸟从小河的水面掠过。

    所有的人都相信,谢云所做的这些感天动地的举动都是为了易正权着想,因为她欠他的钱,用真情表示感谢也是一种方式;可是没有一个人认为那个本来就很有知识、还长得像一枝花似的年轻女人会在那里呆得很久,所以,酒醉的矿工就会打赌,赌一个月的输了,请大家抽烟;赌三个月的也输了,就得请人喝酒;赌一年半载的也输了,就得请大家吃鱼,山里的鱼比肉贵得多;最后赌两年的也输了,就得为大家玩xiǎo jiě付账。山里面打一炮花不了什么钱,可是赢的人多了,输了就得出不少钱,就有些吃不消了。输了的人喝了些酒、醉醺醺的就会跑去问那个到现在还没有离开的女人:〃你怎么还不准备走?〃

    〃为什么要走?〃谢云有些惊讶地反问道:〃我既然来了,就没准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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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1。我也同样可以把你撕得粉碎() 
1321。我也同样可以把你撕得粉碎

    谁都知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谢云长得真的不错,所以就会有人惦记着。【。aiyoushenm】

    这个轻轻柔柔,灵灵静静的年轻女人并不是长得有多**,也不是那么雍容华贵、气质高雅,可也是芙蓉玉面、柳叶细眉,嫩白的脸蛋上找不到一丝暇疪,那双水汪汪的凤眸中隐隐透出一种女性的温柔,就给人一种空灵宁静的深沉感觉;她也不是一个美得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绝色女人,虽然一双黑白分明的秀眸带着淡淡的忧郁,没有化妆的肤色有点苍白,尖尖的下巴、个头也有些小,但她的体态却相当的修长,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纤细和柔美,以及流露出一股至纯至爱的灵静。所以,二十五岁的谢云确实不是盖的,

    谁都知道易正权现在除了上半身能动,腰部以下的部分都瘫痪了,也就是说,那里没有了知觉,也就是说做不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就是说,她的那个水灵灵的老婆已经三年没有得到过男人的雨露滋润了。说来谁也不信,既不是尼姑又不是七老八十,正是妙龄shǎo fu,也是春心荡漾之时,那里守得住**,也不可能没有别的男人*幸她,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有些底线的矿工不过就是多喝了酒的时候会有些感到遗憾:〃都说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可是易正权那堆牛粪连**的一点臭味也没有!〃

    也会有人提出质疑:〃小卖部的主要货源都是货主亲自送shàng mén来的,还有些都是那些拉矿石的司机到荷花镇帮她回来的,那个女人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再说,易正权现在吃喝拉撒都得有人**,有人陪着,做饭在自己家里,做生意就在自己屋里,即使是洗衣服也就在门前的小河里,既没有左邻右舍,也没有别的亲戚,老板娘哪里有机会能和别的男人幽会?〃

    有人呵呵一笑:〃他们家的田在山上吧?那些种的苞谷、洋芋隔三岔五要人照料吧?喂猪就得打猪草,做饭也得到田里去摘菜吧?〃

    〃即使是那样,你**的敢去碰她吗?〃有人笑着提醒他:〃那个女人上山可都背着她们家的那杆liè qiāng呢,万一没有得手,反被人家开枪打死,那才叫冤枉呢!〃

    从大樟树的树荫下迈过绿草茵茵的田埂,穿过那些架着竹竿的豆角田,在半山的那棵使得阳光斑驳的桑树前转弯,一片宽阔的苞谷地就可以出现在眼前。走过那里的时候,会闻到一种甜甜的味道,就会使人沉浸在那种奇特的芬芳中去。如果恰好有一股山风静悄悄的吹过山脊,吹过杨柳磷矿那些堆积如山的灰褐色矿石,再哗啦啦的吹过那些黄绿相间的比人还要高的苞谷杆,阳光就会被舞动的叶片揉碎成一瓣一瓣的花朵。

    苞谷地里绿浪翻滚,确实好看,可是如果被那些野猪和野猴偷窃过以后,就会乱七八糟的倒地一片,的确叫人心痛。谢云每天上山的时候都会带着易家的那杆单筒老liè qiāng,一个女人,防的不仅仅是野兽,而且还有**。可是那一天天太热,山上山下看不见一个人,谢云在给苞谷地里套种的一种中草药半夏锄草的时候精力太过于集中、也太过于大意,当听见有苞谷杆被踩断所发出的声响的时候,她的确发现的太晚,距离放在田头的那杆枪太远。

    她是被人从身后发起攻击的,那个人蹑手蹑脚的走到离她很近的地方才像一头狼似的扑过来,将她准确地扑倒在那片苞谷地里。她想呼救,可没等她张开嘴就已经被那个人用毛巾堵住了。毛巾上有一股干燥的、呛人的气味,谢云就可以断定那个人是个矿工;她开始拼命反抗,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很大,而且还很疯狂:他根本不打算去解开她的衣服,而是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一点点、统统撕得粉碎,那也是一种无声的警告:〃别试图反抗,我也同样可以把你撕得粉碎!〃

    在鄂西的那些崇山峻岭、高山深壑的乡村,在远离那些高速、国道、省道和铁道线的地方,交通闭塞是肯定的,人烟稀少是肯定的、单家独户是肯定的、经济贫乏也是肯定的、仅靠着那些贫瘠土地里长出来的苞谷(峡州话:玉米)、洋芋(峡州话:土豆)想留住那些年轻人是不可能的,于是在那些大山深处的山沟和坡*上,留下来的大多都是一些花甲老人和留守女人。杨柳沟因为有了那三口磷矿而变得有些不同,多了些身强力壮的男人,除了在井下挖矿石挣钱就同样需要女人的温柔,那些发廊xiǎo jiě、餐厅xiǎo jiě就是为了满足他们那方面的**而存在,而那些矿工家属和周边的一些留守女人也是他们兴趣大发的时候攻击的目标。

    谢云不仅年轻、人长得好看,还加上谁都知道,她的男人即使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做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无能为力,所以就经常被很多人惦记着。谁都知道她经常会一个人到山上的田里去忙碌,谁都知道那是一个接近她的好机会,不知有多少人去试着搭讪和接近过,可是那个读过大学的女人根本瞧不起这些被人鄙视的称为〃地老鼠〃的矿工,懒得搭理是肯定的;不知有多少人都试图和那个女人在那片密不透风、高不见人的苞谷地里成一番好事,北方的高粱地、南方的玉米地里不知有过多少类似的故事,姜文不就在高粱地里把巩俐给那个了的吗?

    那个扑倒谢云的矿工无疑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他一定是很注意的观察了谢云的huo dong规律,看见这个女人扛着锄头离家上山、知道她是要到田里劳作的,就抢先上山,躲在某个隐蔽的地方等待着那个戴着草帽、一个人低头锄草的谢云干得满头大汗、连衣服都快汗*透了、离开放在田头那个窝棚的liè qiāng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放松警惕的时候才果断出击,像一头猎豹似的从她的身后将谢云扑倒,做得干净利落、十分果断。

    那个家伙一定有过这方面的实战经验,他从一开始就没让谢云看见他的脸,自然就不知道他是谁;他没有和别的男人那样急着*掉女人的裤子,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然后迅速逃之夭夭;他有的是力气,很有自信的将那个被自己按在苞谷地里、还堵上嘴的女人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除了是一种猥亵,也是一种策略:哪个女人好意思赤身**跑出去喊人救命?也根本不可能**身子去追赶侮辱了自己的男人,所以那样做完全可以保证他在完事以后从容离开。

    虽然看不见谢云那张被称为一枝花的好看脸蛋、也看不见她*前的那一对圆圆的半球,可是那个家伙却可以看见那个女人很值得**的后背。从艺术的角度来看,女人后背所展示的美是含蓄而且很耐人寻味的。不仅可以从女人背部的皮肤所呈现的色彩,探知女人的素养和品位;也可以从她那肩胛骨与脊柱所传达的意思,感知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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