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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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绝尘-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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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条件不错的侄女推给你

383。我的钱包() 
383.我的钱包

    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踏破铁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才的时候我在郑家驿的集市上来来回回走了三个来回,可怎么都找不到黄立诚他们的影子。可这次刚刚在那个卖槟榔的玻璃柜台前买了三份槟榔,还让老板点上了用石灰和饴糖做成的卤水,用小塑料袋真空封好。给老板和我自己点上金芙蓉香烟,装进衣袋里付了钱说一声多谢,转身走了几步就看见那三个家伙坐在一家游戏机室里兴高采烈地玩着老虎游戏机。

    我静静的站在黄立诚的身后,快一年未见,他虽然依然没怎么壮实,可明显长高了一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兔唇就根本就没转过身来,习惯*的拍着桌子不耐烦的骂道:〃妈的,你**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知不知道老子……〃

    〃豁嘴,别来无恙。〃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就是加大了一些力度:〃老子就是活得不耐烦了,谁叫有人敢在班车上打老子的主意?〃

    那个被我叫做豁嘴的黄立诚转过身来的时候带着一道雪亮,有一把长长的砍刀从我的面门划过。这样的突然袭击对那些实战经验不足、只会凭拳头说话的街头小混混倒也许是致命一击,可是对于我这样身经百战、早就知道力夺不如智取的沅江小*来说,仅仅只是小菜一碟。我早就和他保持了一些距离,就是防备他这样的偷袭。

    那的确是一把好刀,划过的时候寒光闪闪、雪亮的一个弧线好看极了。黄立诚肯定知道拳脚功夫上和我不是同一个档次,所以也一定狠狠地*练过刀术。很可惜,他是按照教科书上学的,教他的师傅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没有告诉过他反身划过的那一刀如果一击不中,就得在第一时间赶紧改为劈,劈头盖脸的一刀下去,对手就会多半向右躲闪,就在空中玩一个刀花,改为在对手的脖子的那个高度等候着,乖乖送上门的对手在砍刀轻轻一拉就会一命呜呼的情况下除了投降就没有第二种选择。

    很可惜,兔唇不懂得这一点,所以他劈头盖脸的那一刀就会再一次的落空。好在坐在他旁边的两个同伙会同时从两边向我发出攻击。不过他们肯定不是令狐冲,没有学过坐在板凳上打架的坐功,我只是后退了一步,他们两个人的夹击就失去了目标,为了不至于误伤对方,就不得不赶紧住手,却又不会半途变招,就被我一拳一个都打趴在游戏机的*纵台上了。

    我很简单的收缴了黄立诚手里的那把砍刀,揪着他油光水滑的长发在问着:〃豁嘴,你不是我的对手,练一百年也不是!别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了,交出来吧,我的钱包。〃

    他在矢口否认:〃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就给了他一拳。

    黄立诚就叫了起来:〃救命啊,打人了!〃

    我就又打了他一巴掌,他就乖乖的闭住了嘴。

    〃我不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把那把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们上车的时候偷去的我的钱包在哪里?〃

    〃什么钱包?〃他还在嘴硬:〃你可别冤枉好人。〃

    〃想一想我为什么专找你而不找别人?那就证明不会是冤枉你。〃我狠狠一脚将一个想偷袭的家伙踢飞,一拳将另一个家伙击昏过去,还是在*告着兔唇:〃听好了,我可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从现在起,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说出我的钱包在哪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我数到一的时候,黄立诚的脖子开始渗出血来;我数到二的时候,手里加了些力气,那个家伙脖子上的血就流得越来越快了,兔唇就知道我是来真的,就大喊大叫起来:〃你的钱包现在不在我的手里,在我们老大手里。〃

    我很冷静的在问:〃老蛇在哪里?〃

    黄立诚的回答很快:〃茶馆里喝茶。〃

    我把他像提小鸡似的提着就走。

    老蛇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又高又大、长得很结实,要是放到现在肯定就是那些女人喜欢的肌肉男。不过他当时就是武陵中心城区汽车北站附近的一个大哥而已。

    江湖老大只有一个,而江湖大哥可以成千上万。在那一带江湖老大就是沅江老大,田大凭着自己的拳头、豪爽的*格和敢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赢得了沅江上下和武陵地区几乎所有大哥的推崇和承认,这其实也是一种众望所归。江湖汉子多是一些文化不高、粗鲁野蛮的男人,像金庸笔下的段誉、古*写的小李飞刀那样文采飘逸、武功绝*的人物其实是渺如晨星的,不过只是作家的一种遐想而已。

    江湖其实也是群雄争霸、逐鹿中原的一个场合,你方唱罢我登场、适者生存、弱肉强食其实都很正常,像刘备那样织凉席的刘皇叔有了诸葛亮的出谋划策、五虎将的鼎力辅佑,能三分天下、建立蜀国也不是梦想。田大的优势是江湖朋友多,遇事先礼后兵,加上无私无畏和*怀坦荡才被那么多的大哥尊为江湖老大的。

    可是总有些大哥因为有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有了这样或者那样的想法,也因为受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蛊惑就会有一些膨胀了的野心滋生,总会企图在某个时候对田大发起突然袭击,将他从江湖老大的宝座上赶下去。在自然界、生物界的狮王、猴王全都是那样优胜劣汰、改朝换代改变的,凭什么就得让田大变成千秋万代的一统天下?

    更况且田大那个时候又有了我这个小跟班,不过几年功夫,就被说成比田大更聪明、比田大更逗人喜欢、比田大更凶狠残忍、比田大更能以德服人,有关沅江老大会把江湖老大的桂冠传给我这个沅江小*的说法也不翼而飞,当然也会传到田大的耳朵里,他就会笑得不亦乐乎:〃哪来的这样没影的胡说?嫩伢子就是跟着我学学功夫,帮我跑跑腿、办办事而已,他以后只会是生意人,不会是江湖老大。不然的话,他的那个漂亮的女朋友会找我拼命的!〃

    这话说得一点不错。教长既然不能有一个身为阿訇的女婿,给自己女儿找一个做生意的商人也是不错的选择。翦南维不赞成我在江湖上晃荡是因为她自己不喜欢抛头露面,只喜欢平淡的生活,灵机一动的结果就是万一我想当大侠,就让田西兰当我的侠侣。女老师反对得更厉害,在水溪第一美人的口里,江湖老大都是和她哥哥那样女人无数、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

    〃维维是不得不爱,老师是不敢不爱,本来就已经心满意足、喜出望外,谁知你们又硬把师娘拉进来,我敢说个不字吗?〃我就会连连叫屈:〃如果以后当了江湖老大,是不是还想给

384。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384.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虽然田大一再否认有过将江湖老大传位于我的想法,虽然我的女人一如既往的坚决反对,虽然我自己也没有这样的野心,可是还是引起了不少早就偷窥那个江湖老大地位的大哥们的担心和紧张。有些人是不动声色、暗自准备,发展自己的实力,谁都知道江湖是一个凭实力说话的地方;也有些人因为有些官方背景、也有些异想天开,不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也不好好未雨绸缪,就想入非非、摩拳擦掌的想与田大一决雌雄,只是找不到一个切入口而已。

    这第二类的人其中就有老蛇。他可是到南方去拜师学艺,几年以后回到武陵,在北站市场后面办了一个健身俱乐部。他有一个朋友是老干部局的,就给他介绍了一些从职位上退下来、成天无所事事的老干部,就有了些官方背景,加上又有黄立诚这样的纨绔子弟拜他为师,就有了些高人一等、目中无人的气焰。本来没什么了不起,几年功夫就在武陵风生水起,就不把其他的大哥放在眼里,也开始想挑战田大的江湖地位了。

    还是多亏了我和那个兔唇在武陵一中前的那次较量,还是多亏了我当时出手将那几个家伙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得落花流水,田大有些紧张的神经才彻底的放了下来。和田大喝了酒以后对我说的一样:“开始我还以为南拳有多大了不起,你一动手我就心里有底了。说起来挺吓人的,其实也是动不得真格的花架子!”

    屠洪刚的那首《中国功夫》唱得很对:“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黄立诚和我较量不过两个回合就被我放滚在地上,自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田大才有底气嘲笑在一边准备亲自出马的老蛇。不过背地里他还是告诫我:“有些师傅有功夫可不知怎么教徒弟,有些徒弟太愚昧,师傅怎么教也教不会。这就是说,你还是嫩伢子,在外面遇上了老蛇别逞强,退一步海阔天空,有我在还怕不能还你一个公道吗?”

    “天地这么大,我凭什么要和他见面?”我回答得很轻松:“本来就是的,惹不起我还躲得起嘛。这又不是维维,得罪了会找一大堆人给她报仇;这也不是老师,只要说一声脱离师生关系我就没辙,只好向她缴械投降。”

    两个女子就会拼命的、得意的笑。

    可是现实却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些事情的转化是我所没有能够预料到的。

    我开始的时候不过就是想找兔唇的黄立诚把偷的我的钱包要回来,可是既然他提到了老蛇,我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和他到郑家驿不远处的一家茶馆去见老蛇。我其实想的很简单,诚心诚意的赔礼道歉,说些不咸不淡的“大人不计小人过”之类的话,拿了自己的钱包赶快走人。可是一手揪着黄立诚的衣领,一手提着那把用报纸裹上的砍刀走进茶馆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仅仅是一种美好的想象而已。

    老蛇和我上次在武陵一中前碰见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大的变化,还是那么凶残的面孔,还是那么结实的身板,还是喜欢活动筋骨,使人能注意到他那么丰满而隆起的肌肉,也很喜欢显示手背上的那个有些威胁的蛇的刺青。我一走进茶馆就感觉不正常,应该闹哄哄、声音嘈杂、谈天说地、打牌下棋的茶馆里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顺着所有人的目光望过去,就可以看见那个身材魁梧的老蛇,还有一个站在他面前的女子。

    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那个女子都是一位清纯绝色的尤物,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艳丽的娇靥,透过薄薄的束胸,一双饱满坚挺的雪峰若隐若现,隐约还露出深深的事业线,裙下一双雪白的大腿修长而丰润,自然显得风姿绰约、秀丽典雅,除了高贵的气质美,还有妖艳的诱惑无处不在。

    红色的束胸、豹纹的短裙、网状的丝袜、黑色的高跟鞋,亭亭玉立的姿态,即使是不看那个高雅文静、丰满成熟的女人背影的美妙曲线我也能知道她是谁。我浑身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赶紧松开黄立诚,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慌乱之中结结巴巴的居然忘记叫她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要你就在那里……站着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说是有话要对我说。”马君如用手指着坐在对面悠闲的喝着茶的老蛇在说:“我说有人要我在那里等着的,他不信,硬把我拉过来的。”

    “妈的,怪不得这个漂亮妞这么淡定呢,怪不得她说的名字这么耳熟呢,原来等的就是你这个家伙。”老蛇咧着嘴在笑:“好久没见,沅江小龙可是名声大振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有些汗珠在顺着我的后脊梁流淌,关于老蛇的野心江湖上早已听说,而且也在和田大建议的那样,一直在有意识的回避,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就知道今天这样的场面是意想不到的,也是我这种人掌控不了的。就恭恭敬敬的站在老蛇的面前,给老蛇深深地鞠躬:“嫩伢子给老大见礼了,好久不见,前辈显得更加英雄了。”

    老蛇又骂了一句,可是依然面带笑容:“妈的,看着你还记得老子是你的前辈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你不死,滚吧,这个女人你别管了,我带回武陵去交流交流,那部卖得很火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对了,是《红肥绿瘦》,和那上面的一些人一样谈谈心、恋恋爱,过两天她就会高高兴兴的回去的。”

    我有些急了:“老大,这恐怕不好吧?因为她是……”

    “这是怎么回事?”老蛇一扭头看见了远远站着不敢过来的黄立诚,也看见了他脖子上的那些血痕,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就沉下脸、暴跳如雷的问着:“你他妈的是死人吗?老子在这里坐着,你他妈的还怕什么?”

    兔唇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那个装的鼓鼓囊囊的钱包,放在了老蛇面前的那张小桌上:“嫩伢子说这个东西是他的,非要我带他过来。”

    我就后悔得要命:抓住小偷首先就应该搜身的,以确定自己被盗的东西是否还在他身上或者已经被转移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一件简单之极的事情被自己的疏忽弄得复杂极了。就急忙对兔唇点头哈腰的:“对不起,刚才是我冒犯,多有得罪,还得请你多多海……”

    黄立诚就狠狠地给了我一记直拳:“妈的,还有你求饶的一天吗?”

    我不敢躲闪,硬生生地挺住了他的那一重拳,还是在对着老蛇卑躬屈膝的求情:“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不对,我会向立诚兄赔

385。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男人() 
385.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男人

    那句话在几乎鸦雀无声的茶馆里可以听得很清楚,按照言情小说的逻辑,这个地方应该用上,我的表白如同雷声在每一个人心里轰轰隆隆的回响。不过按照马君如后来对田西兰和翦南维说的却是:〃一听见一休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我是他的女人,眼泪唰的就下来了。我知道他当时是被逼无奈,并不是他的本意,可既然已经把话说出了口,他就会承认事实,这是谁都知道的言必行、行必果。〃

    〃扯淡!〃老蛇把我皮包里的一张照片抽出来扔在小桌上:〃这里有三个女人,可惜我都认识,一个是武陵一中的校花、就是被你说成是女朋友的那个高中女生;一个是豁嘴以前的嫂子、号称水溪第一美人的田大的妹妹;还有一个就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人告诉我她是郑河望江楼的女老板,到底哪一个才是你**的女人?〃

    〃都是!三个都是我的女人!〃我根本没有经过思索就回答得很快:〃江湖上这样的事不是见怪不怪吗?听说前辈不也是这样做的吗?嫩伢子不过就是效仿而已。〃

    几近窒息的茶馆里就突然有了些**和喧哗,也有了些嗡嗡的低语,我看见马君如立马就泪如泉涌,就更显得脸蛋白里透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噙满泪花,更映托出她那雪白的肌肤、好看的美人骨、**的*器、圆圆的**、娉婷的身段。不知为什么,我在那个时候才突然发现了这个女人的妖艳虽然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可真正的妖艳却是属于她所爱的男人的。

    我的钱包是田西兰到星城开会的时候给我买的,昂贵的登喜路,只是看了一下价格标签就吓了我一跳,而且感到十分好笑。像我这样一天到晚在乡村里晃荡,用得上、也用得着这样的奢侈品吗?可是女老师命令我必须时时刻刻给她带在身上:〃知道一个绅士男人的必备装饰是什么吗?钱包、手表、皮带!让我们一一给你置齐才行!〃

    我不敢违背她的好意,人家这是爱的表现。翦南维美滋滋的把自己和我的一张合影放在了钱包里,可是没过几天就换上了她和女老师的合影,不知什么时候又换成了她们三个女子的一张合影。我就有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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