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得里克是南面300农民的指挥官,他用力的把一名萎缩不前的小战士推到了第一个,他在那个小战士的耳边说:“你只要第一个冲上去,我就去向大首领求情,让你姐姐不再干那下贱的工作,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那小战士扭头看向奥得里克说:“真的吗?”
奥得里克伸出三个手指,指天发誓道:“我保证!”
小战士摸了一把不受控制的泪水,举去腰刀说:“好,我带头冲锋,队长你一定要说到做到!”
“放心!”奥得里克嘴上说的好听,但心里却想着,哼,把姐姐救出来,把她救出来,我还去玩谁啊?小战士的姐姐可是妓寨里最水灵的一个,他就去玩了一次,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呢。
小战士一边流着泪,一边嚎叫着冲向栅栏,只要有人带头,其他人就会盲目的跟从,这就是农民,那些跟在小战士身后的人,在被小战士的举动吓了一跳之后,全都怪叫着冲了上去。
奥得里克轻蔑的一笑,真是一群愚蠢的人啊,只是编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理由,就骗的他们送死去了。
预想的箭雨没有下来,他们一直冲到了栅栏边上也没有一支箭射下来,奥得里克看到已经冲到了栅栏,一种狂喜填充了他的胸膛,风车村的人们已经没有箭了,这是大好机会啊,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
他大喊一声:“兄弟们,那些贵族走狗没有箭了,大家冲啊,我们只要推倒了栅栏,村子里的女人,美酒和粮食就都是我们的啦!”
他周围的一群人被他的话感染了,他们嗷嗷叫着冲了上去,前排已经冲到了栅栏边,栅栏里没有一个人出来攻击他们,他们用手里的刀拼命的砍着栅栏,后面的人则用力的推着他们,将他们挤在栅栏上,打算用人的力量将栅栏推倒。
突然,栅栏内一声大喊:“刺!”从栅栏上和栅栏间的小洞中捅出两排长枪,一下就要栅栏上的十多个人窜了糖葫芦。
枪尖刺入肉体的噗噗声响个不停,一具具尸体倒在栅栏边上,开始并没有让这些农民有什么想法,可不断的有人哀嚎、惨叫,这一声声就在耳边不断的响起,这些农民慢慢的冷静了下来,他们不在推动着前面的人破坏栅栏,而是退了几步,先看清楚栅栏后面的动静。
他们看到对面只有十个左右的民壮,他们和自己穿的也差不多,但精、气、神却不可同日而语,奥得里克看到前面的农民有了胆怯的情绪。
他又看着那些手持长枪的民壮,那长枪足有一丈五、六,就算那枪刺出,这些手里只有腰刀、锄头的农必也碰不到那些民壮,他又看了看被削尖了头部的栅栏,大叫着:“用绳索套住那些栅栏,把栅栏给我拉倒。”
几个农民立刻将随身携带的粗麻绳解了下来,用绳头打了个结,几条绳圈就飞到了栅栏上,几个绳圈立刻被收紧了,那些农民象拔河一样开始拉那栅栏。
这些农民在拉栅栏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支弩箭已经射穿了奥得里克的咽喉。
约德尔早就注意到这个南面的指挥官,但这个家伙非常爱惜自己的生命,一直躲在那些士兵的身后,直到这几个绳子被挂上栅栏,一大堆农民去拉扯栅栏的时候,他的身影终于暴露了出来。
原来端枪严阵以待的民壮们突然看到敌人退了下去,还有点小欣喜,但马上就看到几个绳头搭上了栅栏,接着栅栏就被拉的摇晃起来,这些民壮呆不住了,他们纷纷抽出腰刀扑到栅栏边上,几刀把栅栏上的绳索砍断了。
人群里一个头目看到民壮扑上来,立刻发了生喊,几个农民兵就和那头目也扑上了栅栏,刚才是应该这些民壮拿着长长的长枪,打不到他们,现在这些民壮上了栅栏,他们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也冲了上来。
两边你一刀,我一刀,刀刀到肉,民壮们毕竟人少,立刻支撑不住,他们无奈的退了下去,不过已经死了两个,伤了四个。
四面的战斗都大同小异,除了东面还在胶着外,其他几面,民壮都被迫后退了,而约德尔他们在射杀了10几个军官,20几个小兵之后,弩箭也告罄了。
卫士长立刻下令:“所有人员离开栅栏,亚克、基里克,把水龙推出来。”
所有人都离开了栅栏,退入各个房屋,而亚克和基里克将水龙推到村子中间,开始向栅栏四周喷洒起了灯油。
第五十三章火烧风车村2()
天上下雨了?几乎所有的叛军都是这样认为,当被鲜血刺激的头脑发晕,内心里那渴求杀戮的欲望被激发之后,所有感官都下降的叛军士兵,谁都没有意识到这不是雨,而是催人性命的油。
当然,总还有一些略微清醒的人在,东面,躲在披甲士身后的那300人里就有几个比较明白的人。
“队长,这雨有点古怪。”一个叛军士兵对走在自己身边的队长说。
“有什么古怪?”队长微红的双眼仍旧看着那就快被推倒的栅栏说。
那个士兵看了眼西边天际的太阳说:“天上一丝云都没有,哪儿来的雨啊!还有这雨的味道不对。”
“嗯?”队长的眼睛里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伸手接了点雨滴,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立刻做出了一个欲呕的动作:“这是什么啊,这么腥。”
“队长,不光腥,还有一点点酒的味道。”那叛军士兵继续说。
“酒?”队长瞪大了眼睛:“不好,这是灯油!”
那士兵也愣了愣,不自觉的就停下了脚步。
队长也停了下来,两人面面相觑的看了眼,那士兵说:“队长,要不要和大家伙说啊?”
队长左右看了看,四周都是拼命往上挤的叛军,这些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些雨是什么。队长想了想说:“对通知我们队上的,大家走的慢一点,尽量都走在最后,只要发现村子里的那些人点火,我们立马跑。”
大雨时断时续,空气里的腥气也越来越重,每一面都有一些聪明人发现了不对,这些人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动作,就是不声不响的缩到了后面。
雨终于停了下来,从村子里冲出来几个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支火把,他们奋力的将火把投到了栅栏上,正在全力破坏栅栏的叛军很奇怪,这么一支火把这能引燃这些栅栏吗?
答案是肯定的,火哄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不光将栅栏点着了,还有扑在栅栏上疯狂破坏着的叛军。
火焰顺着灯油扩散出去,几乎有一半的叛军被围困在火海之中,那些发现不对的叛军,在发现村里有人冲出来的时候就开始后退,等火一起,这些人更是发足狂奔,直跑出去1、2百米才停下来,他们纷纷转身看那些火焰地狱。
那些在栅栏边的人,都在大声的呐喊着,他们拼命的推着自己身后的人,只是希望能离开,至于自己身上的火,他们已经顾不得了,只有离开这火焰的中心,才有可能将身上的火焰扑灭。
不过等待他们的并不是逃离,他们身后的人同样在燃烧,他们也想尽快逃离,结果就是大家如果打了结的绳子,越是拉,越是拽,这个结就越死,越大,只过了不到两分钟,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就烧干净了,接下来,他们的皮肤被点燃,大片大片的水泡出现在他们的皮肤上,但这些水份根本阻止不了火焰的扩散。
当这些水份被火焰蒸发之后,皮下的脂肪开始参与燃烧,每个人的身上都冒起了冲天的黑色浓烟,这时候,他们的意识已经完全失去了,人们纷纷扑倒在地,他们扭结在一起,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这些姿势证明了他们为了生的渴望进行的最后的挣扎。
只有一小部分身上起火的人逃了出来,他们奔跑着,嘶喊着,乞求着,希望远处看着的人们能给予他们哪怕一点点的帮助。
不过现场太过惨烈,那些逃出去的人完全处于呆傻状态,直到那些奔跑的火团一个接一个倒下,嘶喊声越来越小,这些人才反映过来,一些脱下自己的衣服冲上去准备扑灭那些火,但他们忘记了,他们的衣服上也沾上的灯油。
又是几堆火团升起,又是几个牺牲者,让那些想要冲上去的人们望而却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的袍泽慢慢的死去。
大火烧了足足有1个小时,各处的火势才慢慢小了下来,叛军足足损失了有差不多300人,加上前面两次进攻的死亡人数,这个风车村让叛军足足战死了500多人,受伤的也有近400人。
战死的500多人里还有50名披甲士,这个损失不可谓不大,叛军的三分之一战力已经消耗掉了,换作平时,唐吉诃德就准备退兵回罗马尼亚,可这次不同,他要让那个不听话的军师看看自己没有他也能打仗。
桑丘小心翼翼的靠过来说:“大人,要不我们先退回去,让军师再派一些人过来,到那时我们再进攻?”
“不行,军师那里也只有2000人是老兵,其他的都是刚征募的新兵,不可能有兵力支援我们,况且军师还要防备阿登堡,那样就更不可能有兵力抽掉给我们。”唐吉诃德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这样退兵真没面子,回去后肯定要被军师数落。
“哼,我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村子,我们这么多人还拿不下来,亲卫队听令,和我一起冲阵!”唐吉诃德知道,这时候只有自己和自己的亲卫们才能让低迷的士气振作起来。
桑丘这时候很逗比的问了句:“大人,我们往哪里冲?”
唐吉诃德斜眼看了他一眼说:“往哪里冲?看见那个风车了没有?就向那里冲!”
“小的们!让这些顽冥不化的家伙们知道一下我们的历害!”唐吉诃德率先冲了出去,在夜幕降临的战场上,他的脸被火光映的狰狞无比。
200多名亲卫队的骑兵打着呼啸,追随着唐吉诃德向着风车村的风车冲击而去,他们越过一处处人形的火堆,不算雄健的马匹“希聿聿”的怪叫着,冲在了小村的栅栏上。
被火已经烧透了的栅栏,被马只是轻轻一撞,立刻散了一地,200多名亲卫骑兵毫无阻碍的冲进了村子。
那些步兵开始还有所迟疑,但看到骑兵已经冲进了村子,村子里一片安静,贪婪的心终于还是占了上风,他们也怪叫着冲进了村子。
伯爵大人已经冲着领方府过去了,他们自然向着十几幢小房而去,他们刚刚冲到门口,门内就有两三只长枪刺了出来,一、两个士兵立马被刺倒在地,他们胆怯的后退了几步,但小屋里也没了动静。
过了几分钟,他们再度压了上去,这回挡在前面的是几个盾牌手,当他们到了门口的时候,长枪又刺了出来,但都刺在了盾牌上,那长枪并没有给盾牌带来什么损坏。
叛军们立刻如同得到了鼓舞一般,几个盾牌手将长枪拼命的推时了屋子,几个叛军顺利的攻进了屋子,屋里很昏暗,借着门外的火光勉强可以看清,其实这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这时候一人手里拿着长枪,还在徒劳的向叛军攻击,另一人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
火折子被打着了,这些叛军借着火折子发出的光才发现,他们的脚下已经被那两个风车村的士兵倒满了灯油,那个手里拿着火折子的士兵向他们落出了一个胜利者才有的笑容,然后将火折子丢在了地上。
“砰!”洒满了灯油的小屋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村子里每一个房间都在上演着这么一出戏码。
唐吉诃德来到领主府门前,米勒领主和他的卫士长站在领主府的门前,静静的看着坐在马上的唐吉诃德。
唐吉诃德傲慢的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里的领主,米勒男爵,你又是什么人?”米勒领主不卑不亢的说。
“哼,我是罗马尼亚的所有者唐吉诃德德古拉伯爵,我现在命令你,以及你的村子马上放弃抵抗,立刻投降!”唐吉诃德抬起他的下巴,轻蔑的对米勒领主说道。
就在唐吉诃德命令米勒男爵投降的时候,几声暴响,良吉诃德回头一看,村子里所有的房子都在燃烧。
唐吉诃德目眦欲裂,他猛的回转头对米勒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从来就没打算吃敬酒,你想要这个村子,就请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米勒瞪视着唐吉诃德说。
“好,那我就成全你!”唐吉诃德立刻提马上前,准备进攻。
“大人,你快退到里面去!”卫士长挡在米勒男爵的身前,大声的催促米勒男爵退到屋里去。
米勒男爵也不多话,立刻转身跑进了领主府,向着风车跑去。卫士长也同时退了进去,掩护着米勒向风车退去。
唐吉诃德刚想进去,他的卫士长就栏住了他:“大人,请您在外面等待,我带人进去,加心他们有埋伏!”
唐吉诃德看了看他的卫士长,点了点头,然后将马带的远了点。
唐吉诃德的卫士长马上又手指了两个身旁的士兵说:“你,你,马上进去看看!”
两人打马进了领主府的院长,他们刚进去,从门两边就杀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手里拿着丈二的破甲尖锥枪,见这两个亲卫士兵进来,立刻刺了出去。
两人在进门前就有了准备,都顺利的避开了,接着两马向边上一撞,两人手里的骑枪就探了出去,两个小村士兵当即被穿在了骑枪上。
当他们解决了两个埋伏的士兵之后,米勒和卫士长已经进了风车。
他闪追到风车门前,这里已经没办法骑马了,叛军们纷纷下马,抽出骑士剑,小心翼翼的摸进了风车,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只是每上几个台阶,就会有一袋面粉从天而降,砸在他们的头上。
虽然他们都有重甲防护,但面粉从口袋中漏出来,把整个风车内弄得粉尘分扬,几个重甲战士也是满身白。
他们上了大概有二、三级台阶,他们已经非常接近风车的顶部了,走在第一个的士兵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差一点就摔倒。
他们急忙稳住了身形,向脚下看去,窗外的火光让他们看清了,脚下是一些乳白色的,异常粘稠的液体,还散发出浓浓的鱼腥气。
他们抬头一看,就见在风车的顶上,卫士长已经打着了火折子,火折子的火光映照出卫士长和米勒男爵那充满讥讽的笑容。
卫士长手一松,火折子掉在了地板上,立刻就引燃了鱼油,火焰顺着鱼油流趟的痕迹飞速的蔓延,那些叛军士兵吓的回身就跑,他们还没有跑到底层,就听得“轰”的一声,整个风车从内部爆炸开来。
第五十四章夜袭黑风寨()
三天时间,这是对大多数人来说很短的一段时间,不过对于诺依得地方参谋部的成员来说,这是噩梦的三天,自从贝尔加入开始,八人组就陷入了无力痛苦之中。
自从贝尔负责训练开始,情报员们终于知道,郁无命的训练法是多么的仁慈,他们无限希望郁无命自新负责训练,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贝尔从一入队,就对郁无命的训练方法无限推崇,不光推崇,还在这个方法上推陈出新,给这个训练加入了很多自己的理解,这让郁无命耳目一新,当贝尔第一次将训练方案放在郁无命的办公台上起,他就将训练工作交给了贝尔。
这三天所有人对这训练方法都怨声载道,啊,不,有一个不是,就是郁无命,这为以身作则的领导者,第一天训练之后,他就趴在床上,对贝尔说:“贝尔,好样的,请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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