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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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农民工-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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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昨天下午,夏泽成做出此决定后,方芳才忍不住给王琳打了电话,电话里的王琳一听,忍不住哭出了声。

    她问了夏建的出殡时间安排在晚上八点钟后,立马决定,她要来西坪村,方芳当时还劝了她两句,没想到王琳一听还大脾气,把方芳当时也弄哭了。

    “是不是肖总她们要来?”郭美丽转过身子,小声的问道。

    方芳点了点头说:“是的,下午到,我真不知道,肖总到了我该如何对他说?”

    “孩子!这事不怪你,这是天意,你们肖总来了,如果你不好说,就由我来说,你照顾我们建儿这么久,我心里很感激你”孙月娟忽然挤了过来,她强装笑颜的对方芳说道。

    方芳一听,鼻子不由得一酸,两行热泪又流了下来。站在一边的赵红,拍了拍方芳的肩膀,强打精神的说:“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谁都不许流泪”

    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从早上一直到下午,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好在不待客,否则这院子里根本就站不下。

    市宣传部来了个副部长,同他一起来的,还有市长的几个秘书,其中就有白如玉,她一进院门,就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拉着欧阳红,小声的问道:“难道就真的这样了?”

    “这么多天了,一点儿的音讯也没有,我们搜救的人,都搜到了几十里开外,再往东,洮河就进入峡谷,河道里全是奇型怪状的石头,所以说…”欧阳红说到这里,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整个院子里悲痛一片,没有一个人敢大声的说话。

    王有道吊唁完,便在人群中寻找白如玉,当他现,白如玉正站在墙角和欧阳红流泪时,两步便赶了过来。

    他微微一笑说:“白秘书,这里不待客,要不到我家去”

    “走开,要吃酒席,请到别的地方去”白如玉冷声的说道,她一点儿都不给这个王有道面子。碰了一鼻子灰的王有道,耸了耸肩,便自行回了家。

    坐在院子里喝茶的王德贵,长出了一口气说:“夏家这小子走的有点可惜,他确实让人佩服。咱西坪村自我记事起,办丧事还没有他这么办的大的,别说政府方面的来人,光周边这几个村子,也来了不少的人,看来他还是深得人心的”

    “也是,这家伙活着的时候,就像一根刺,扎在咱王家人的心里,可真的一走,还是叫人心里难免有点不好受”陈月琴摇着头,唉声叹气的说道。

    这时,王有道大步走了进来,他笑着说:“二老什么时候变成菩萨心肠了?这夏建一走,西坪村还不是又回到咱们王家人的手里来了”

    “你小子说话时注意点门外,这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哪可就麻烦大了”王德贵压低了声音说道。

    王有道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他眉头一挑说:“夏建一走,这村长的位子可能又要选举,到时候你加把劲,我再活动一下,弄个副村长的可能性还是有的,等明年再一努力,这村长还不是你的”

    “你们心里可以这样想,但现在不是说这个话的时候,你小子不管怎么说还是政府的人,这点素质应该还是有点吧!”陈月琴瞬间变得知书达礼了起来,这让王有道十分的惊讶。

    忽然,村口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礼炮声,这声音持久不衰,一连响了十多分钟。王德贵站了起来,他对王有道说:“别在这儿坐了,你来是干什么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听这礼炮的声音,应该来了个大人物,你该去看看”

    “能有什么大人物,市上领导的代表全都来了”王有道有点不屑的说了一句,但他还是站了起来,稍一犹豫便转身走了。

    夏建的灵堂前,王琳泪流满面,老肖拄着拐杖,他脸色阴沉的可怕,李小露在旁搀扶着他,脸上也挂着淡淡的忧伤。

    献上花圈后,方芳这才和郭美丽迎了过去,她小声的叫道:“肖总”话音未落,两行泪水就流了下来。

    老肖长出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一下方芳的肩膀说:“大家都坚强点,你快去把夏建的父母请过来,我有话要给她们说”

    方芳应了一声,擦着泪水走了,不一会儿时间,夏泽成搀扶着步子有点不稳的孙月娟走了过来,他一看到老肖,便长出了一口气说:“这孩子不孝,把你的事答应下来,他却先走了,我们老夏家对不住您老了”

    “你千万别这样说,夏建不只是我的员工,更是我的孩子,我一直都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看待的,他走了,我心的里也十分的难过,但这已经是事实,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所以你们俩一定要坚强”老肖说到这里,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第0373章 出殡() 
夏泽成紧握着老肖的手,含泪说道:“谢谢肖总对我儿子的培养,我们都要坚强”老肖点了点头,把夏泽成的手握的就更加的紧了。天籁小『『说

    王琳哽咽着说道:“叔叔!夏总是我们创业集团的优秀员工,他是在任职期间出的事,所以二老以后就是创业集团的人了,我们创业集团为二老养老送终”

    王琳的话,让在院子里的所有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夏泽成就这么一个儿子,确实二老的养老还是问题,没想到创业集团能够主动承担,这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孙月娟冲王琳微微一笑说:“不用了,我儿子既然走了,那他就跟你们集团没有关系了,我们俩用不着再麻烦你们集团”

    “阿姨!…”方芳一听急了,但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孙月娟挥手制止了,老人的态度十分的强硬,王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西坪村,还遗留着古老的出殡传统,当然夏泽成也不会忘记,就在大家正悲伤之时,有位年长的老者走了过来,他对夏泽成说:“泽成!时辰差不多了,该给孩子暖棺,完了就得起殡了,这路上一耽搁,到了墓地,也就快八点钟了”

    夏泽成放开了紧握着老肖的手说:“肖总请回,我这边就不挽留了”

    “我也送孩子一程吧!”老肖颤颤巍巍的说道,他瞬间,仿佛老了不少。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悲壮的音乐声,几把锁呐,吹出了让人落泪的悲伤曲子,几个老人在夏建的棺木前,举行着古老的暖棺仪式。

    随着一位老人悲痛的声音“起棺”陈二牛,夏三虎,等几个西坪村的年轻人,抬起了夏建的棺木,一步步的朝大门外走去。

    因为夏建是年轻人,所以没有孝子哭丧,更没有人撑幡,只有一个老者,在棺木前撒着纸钱,这种出殡的情况并不多见,真是白人送黑人,有些规矩都没法用了。

    “建儿!”孙月娟悲痛的喊了一声,人便晕了过去,赵红和方芳,还有几个村里的女人,慌忙把她扶进了屋内。

    锁呐声声声催泪,出殡的队伍经过村子时,村里所有的人都跟着走了出来,有些人便开始在自家的门口烧起了纸钱,场面十分的壮观且又悲伤。

    夏建一路急行,好不容易赶到了一个小小的火车站,一看候车室墙上的大表,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么一算,他从早上出来,少说也走了四五个小时。

    在这里等车的人并不多,经打听,下午三点一十五就有一趟慢车行过,到平都市的时间大概是五点多钟,夏建二话没说,赶快购了一张车票,坐在候车室苦苦的煎熬到了三点多。

    在火车上的这两个小时,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长一双翅膀,赶快飞回去。为了让自己能够安心,他便闭起眼睛,默默的回忆这两天紫衣道长给他所授的医术。等他从头到尾温习了一遍时,火车也到了站。

    一出站台,夏建慌忙拦了一辆迪,告诉人家他要去西坪村,出租车师傅看了一眼有点狼狈不堪的夏建,有点担心的说:“到西坪村少说也要五六十块”

    夏建从口袋里把仅剩的一百元往司机怀里一丢说:“不用找了,不过度要快”

    出租车司机拿起哪张钱,照着光线看了又看,然后有点不太相信的动了车子,因为这钱被水洗过,但夏建懒得给他解说。

    一路上,这师傅还算卖力,他可能看出夏建比较着急,所以把车子开得飞快。一到村门口,当车子停下来的一瞬间,夏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就见一群人抬着棺材从巷子口走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夏三虎和陈二牛,棺木后面跟着的几乎全是他老夏家的亲房。

    在人群后面,他还看见了赵红和欧阳红,甚至连方芳和王琳他也看到了,难道是自己的父母亲哪个先走了?夏建一想到这里,一把拉开车门,朝这群人冲过去。

    正在撒纸钱的老人,猛然间看到夏建朝他冲了过来,老人以为是撞见鬼了,他把手里提的蓝子朝地上一丢,大喊一声,转头便跑。

    陈二牛也不由得惊呼道:“夏建!”

    他还以为自己可能是眼花了,慌忙转头,夏三虎和他一样,也是把头转了过来,有点紧张的问道:“他真是夏建吗?”陈二牛慌忙点着头,不知是紧张还是喜悦,男人的脸上终于流下了两行热泪。

    “你们抬的是谁?”夏建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陈二牛肩上的抬杆。

    陈二牛喘着粗气问道:“你小子没死,不会是闹鬼吧!”

    “说什么屁话,我不是得好好的吗!”夏建说着在陈二牛肚子上忽然来了一拳。

    陈二牛见状,这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忽然转头,朝后面大声喊道:“夏建回来了,他没有死”

    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雳,送殡的队伍瞬间炸了锅,走在后面的人,还以为陈二牛和夏建兄弟情深,悲痛疯。

    当夏三虎和陈二牛把棺木从肩上放下来时,走在后面的人才看清,夏建就站在她们面前时,大家喜极而泣。方芳第一个一步窜了上来,朝着夏建胸前就是两拳,她边打边哭道:“我叫你装死”

    这没装啊!夏建这才弄明白,原来大家是在为他出殡,你看这事闹的,都怪自己在紫衣道长哪儿多呆了两天。

    原本伤心的场面,瞬间变得热闹成了一片,夏泽成紧拉着老肖的手说:“肖总啊!建儿他不想辜负您老对他的栽培,这不又回来了”

    “回来好,回来了就好!“两个老人,呵呵笑着,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大家把夏建围在了中间,你一句,我一语的问着,弄得夏建都不知道先回答谁的问题,欧阳红和赵红两个女人,远远的看着,其实她们的心里,比任何人还要高兴。

    夏建挤开人群,先给老肖和老爸打了招呼,这才随着大家朝自己家里走去,一路上,所有的村民看到他,个个无不惊奇。

    刚踏进大门口,就见赵红的婆婆风急火燎的从堂房里跑了出来,她一看到众人拥着夏建走了进来,有点吃惊的喊道:“夏建!你小子没事啊?“

    “没事阿姨,我这不好好的吗?“夏建说着,便招呼大家进屋。

    赵红的婆婆王巧花可是村里的麻利人,此时她也有点被夏建的忽然出现惊吓到了,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夏建没事就好,快回屋去看看你妈吧!“

    夏建一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可能有点问题,他二话没说,转身就进了门,堂屋内,几个邻居家的婶婶,正围着躺在炕沿上的孙月娟,大家不听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孙月娟眼睛紧闭,一个点儿动静都没有。

    “妈!你怎么了?“夏建大叫一声,便扑了过去。

    孙月娟气息微弱,无论夏建怎么叫她,她都无动于衷,眼睛始终抬都没有抬上一下,一位年龄稍大的婶婶,她拍了拍夏建的肩膀说:“孩子,别伤心了,你妈她是为了你伤心过度,这次恐怕缓不过来了,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夏建一听,整个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人越来越多,本来夏建回来了,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没想到孙月娟又是这样,看来这家里还得非走一个不可。

    “夏建!别伤心了,赶快送医院吧!再晚就来不及了“老肖走了过来,心情十分沉重的说。

    夏泽成摇了摇头,用手摸了一下孙月娟的鼻子下面,他木然的说:“不用了,老婆子可能已经走了“

    夏建一听,立马站了起来,他一把推工夏泽成,气恼的吼道:“你胡说,我妈她在没有见到我之前,是不会走的“

    夏建大声的咆哮声,让众人愣在了哪儿,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夏建的脑子在快的转动着,他心里一直在说,不会,这不是真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情急之下,他才想起了紫衣道长给他所传授的医术,这个时候不用,更待何时。夏建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先冷静一下,这才慌忙搭上了孙月娟的脉搏。

    屋内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迷茫,她们有点搞不清楚了,这夏建什么时候还懂医术了,他不会是被自己的母亲吓傻了吧!

    夏建紧闭着双眼,眉头一直在颤动着,看得出他在极力的用脑,好一会儿,他才睁开了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迅的打开,抽出一根银针,解开孙月娟的衣服,毫不犹豫的从她的脑口扎了下去。

    众人不由得轻呼一声,她们没有想到,夏建还有这么一手。针是扎进去了,可孙月娟还是哪样,一动也不动,夏建屏住呼吸,两指慢慢的捻动着,让整根银针几乎全扎了进去。

    夏建两指寸量着尺寸,一根,两根,孙月娟的胸口已被银针扎满,可她仍然没有动静,豆大的汗珠从夏建的额头流了下来。

    屋内的人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对夏建的做法十分的不理解。夏泽成看了一眼夏建,哽咽着说道:“孩子!你就别再折腾了,让你妈走的安稳一点吧!“

    夏建一声未吭,紧闭着双眼,大脑迅的转动着,他把经脉图上所描述和紫衣道长所授医术结合了一下,他眼睛忽然猛睁,把最后一根银针迅的扎在了孙月娟的鼻翼之侧,两指刚一捻动,就听孙月娟长长的**了一声。

    

第0374章 神奇的银针() 
孙月娟这一声,让屋内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就连坐在椅子上的老肖,也不由得伸长了脖子,大家是太吃惊了,这个夏建可是越来越神奇,神奇的让众人都有点看不懂他了。

    夏建一见孙月娟有了动静,便开始动起了孙月娟胸口的银针,或深或浅,全部调动了一遍,就在这时,孙月娟猛然睁开了眼睛,喉咙里如卡了个东西,她吃力的喊道:“建儿!“

    “爸!快拿盆子“夏建大声的喊着,一把扶起了躺在炕沿上的孙月娟,让她靠着自己坐了起来。

    有人很快把盆子递了过来,夏建对夏泽成说道:“放在妈的嘴边“

    夏泽成刚把盆子伸到孙月娟的嘴边,夏建猛然在孙月娟的背上拍了一掌,只见孙月娟身子一阵颤抖,口一张,一口浓痰便吐了出来,她眼睛一瞪,惊恐的望着大家,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夏泽成把盆子丢在了地上,扑了过去,轻轻的拍打着孙月娟的胳膊说:“你这个死老太婆,差点吓死人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胡说,我没有见到建儿,我怎么会先走“孙月娟有气无力,说着身子有点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夏建把孙月娟放着躺了下来,这才把自己的手塞进孙月娟的手里,哽咽着说道:“妈,你别说话,静静的躺着,我已经回来了,什么事也没有“

    孙月娟一把抓紧了夏建的手,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把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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