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改变（）
翠星石与苍星石两位人偶少女站在休闲区外阻拦了几名想要进入的费斯卡高管。
休闲区内，五更揣手匍匐在一处大理石制成的装饰圆柱上，杀气腾腾地盯着被梅琳达看管着的斯凯，宛如紫晶的猫眼时不时闪过一丝狠戾。
四级灵能波形，究竟是怎样的身世，才能获得如此天赋，在神盾局特工的眼中没有什么是巧合，所谓的巧合也是有不为人知的内在因素，而眼前的华裔女孩再次印证了这个论断。
被打醒的菲兹也恢复了正常和西蒙斯一道把艾薇儿拉倒一个角落聊起了人偶少女的趣闻。
在听到创造她们的那位天才阴阳师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后，二人都表现出了震惊的神色，资深科技宅菲兹更是迫不及待的问起了究竟，要知道阿卡姆疯人院的大名可是在短短这一两年内就传遍了世界各大情报机构，最无人道的死囚监狱其恶名更在神盾局冷库之上，入院标准除了罪大恶极之外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律——罪犯必定是超凡者。
“式神的核心是用儿童的灵魂制成，我只能再说这么多了，费斯卡eδ级对应我们神盾局安全等级六级，如果你们想知道更多细节可以向科尔森长官申请。”艾薇儿低声细语的说道。
“太可怕了，他怎么敢这么做。”
“西蒙斯人偶少女在日本黑市上的售价可是高达九十八亿日元，为了证明能力？为了钱？谁知道变态的脑回路是啥样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被关在阿卡姆，前阵子冷库不是转移了一批罪犯去阿卡姆吗，我想你保证，在阿卡姆他们一定真心忏悔当初犯下的罪行。”
“阿卡姆疯人院到底是什么样的机构？”
“呵呵，无可奉告菲兹，如果你不想见到传说中的记忆清除小组了，就少知道一些为妙，科尔森长官不可能护着你们一辈子。就像这次，你们居然让一名不知底细的0…8…4留在空中巴士上！这几个月她都在秘密窃取情报，你们没发现一点猫腻吗？”
因为科尔森团队特别的行事风格给了斯凯一种神盾局也不过如此的错觉，其在巴别塔内秘密用手机偷录费斯卡内部图像也不出意外的被帕米拉发现了，由此更是引出了她借助空中巴士网络秘密入侵神盾局内网的问题。相比属于科学部门的菲兹、西蒙斯和长时间待在驾驶舱的梅琳达，作为斯凯监护人的沃德现在真是如同吃了一大块狗屎般难受无比，不容易洗刷了与约翰加勒特的关系继续作为九头蛇潜伏在神盾局，又没及时发现这种门外汉式的间谍活动。
为了避嫌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沃德无不悲观的认为就算自己这次再逃过审查，出外勤也和自己无缘了，不被发配到偏远地区的雷达监测站就已经是烧高香的结果了。
就在休闲区内众人心态各异的时候，巴别塔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内，卢西恩身靠在整块金丝楠木制成的办公桌前，吊着死鱼眼静静看着面前还是那副老好人笑容的科尔森，无喜无怒。
“谢谢你帮阿奇拉取出了控制器，九头蛇嚣张的日子也不会太久了。”
“别转移话题，伙计。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像尼克弗瑞了”
“弗瑞长官是我的监护人”
有些头疼的翻着白眼卢西恩打断了科尔森的自言自语，“你早就知道那个名叫斯凯的女孩是0…8…4对吧，那你还放心让她登上你的巴士，好吧我也不关心这个，反正能被她偷到的都不是什么重要情报。现在你知道了，她有四级感知，四级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科尔森早就知道斯凯的底细可不是卢西恩瞎诌的，在远古记忆中斯凯登上空中巴士和科尔森的首次对话中就提到了秘鲁发现的一处0…8…4，而当时科尔森在回答斯凯什么是0…8…4疑问的时候说句意味深长的话“代表来源不明的物体，跟你挺像的”。而神盾局历史上被标注的0…8…4都有什么？克里人的方尖碑、雷神的妙尔尼尔，最差的都是充满宇宙魔方能量堪比核武的武器，而一个人被标注为0…8…4，斯凯也是独一份。
“那你想怎么样，伙计？”毫无惧色面对卢西恩的责问，科尔森轻轻一脚就把皮球踢了过去。
“卡玛泰姬新成立的魔法学院即将开学了，以她的天赋她必定能成为一位强大的法师。”就算知道斯凯是那位知名的异人族震波女黛西，可在那四级感知天赋前，卢西恩还是想试着争取一下。在卢西恩眼中不管是变种人还是异人族都是偏科的学生。与生俱来的天赋是女神的馈赠，然而万物平衡，天赋异禀的代价就是彻底失去了走上探知宇宙本源之路。
在安吉拉齐格勒博士的研究中，这种天赋会极大影响到个体的感知方式，使得个体在感知某种元素时极其轻松而感知另一些元素则会变得极其困难。当然或许斯凯在激活异人族血脉时是因为她拥有四级感知力才会获得如此强大能力也说不定啊。
卢西恩考虑的是如何才能让斯凯发挥出她的最大价值，然而科尔森却有着不同的观点。
“卡玛泰姬魔法学校只招收十岁的孩童，伙计我要是没记错这个规矩似乎还你订的，而斯凯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也有说过魔法师是最吃天赋的职业，日进千里对于有天赋的法师来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或者我们可以问问她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天赋面前，不伤大雅恶的小动作都是能被原谅。”
心中仿佛有种别样的情绪开始生根发芽，科尔森完全违背了自己往日的行动作风，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斯凯是我的队员，伙计。我不允许你把注意打到她身上，看来这次我让他们参观巴别塔是一个错误。弗瑞长官那边我会去解释，算你帮我一个忙，斯凯拥有四级灵能的事不要通报给神盾局。”
“你变了寇森之前的你绝对不会这样意气用事。”
“当你经历了死亡，你对世界的看法也会发生改变。”终于科尔森不在压制自己的情感，看着卢西恩的双眼坚定说道，“他们不是我的下属，是我的家人。”
第217章 过去的人（）
“这就是你和奥黛丽分手的理由？”
奥黛丽•内森，近年来在国际上声名鹊起的大提琴家，也是科尔森的前女友。这一次科尔森并没有一份伪造的死亡证明结束这段恋情，而是和梅琳达在奥黛丽面前合演了一出渣男移情别恋的戏码，不说二人那比肩奥斯卡影帝影后的演技，梅琳达和科尔森本就有一段情，只不过这力道似乎大了一些。
“劳拉在电话中说奥黛丽不仅搞砸了她在欧洲的首场个人演出，还请辞了秋天在艾米利亚艺术馆的剪彩仪式。如此伤害一位你爱的女子，寇森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她说我从没骗过她，可事实是我和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言。”
“你可以告诉她真相，而不是逃避自己的情感，就像现在你很清楚怎么选择会得到最有解，可你还是在这和我抬杠。”
“如果我无法原谅梅，怎能期待奥黛丽原谅我呢。伙计我本来应该是和伙伴们一起光荣战死在天空航母上，当你复活我后，我才意识到只有神盾局才是我的归属，我的家。我奢求一份普通人的情感本就是不理智行为，为了保卫我们的世界我愿意献出一切。至于斯凯她有成为一名神盾局特工的天赋。”
“天赋？还是其他，唉算了我答应你，我保守这个秘密。”看着下定决心的科尔森，卢西恩长叹了一口气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科尔森肩膀安慰道。
人总要有一份情感寄托，在彻底斩断和奥黛丽的纠葛后科尔森把所有情感都投入到了自己的团队中。或许是一种情感上的投射，根据前世记忆卢西恩清楚得知道科尔森对斯凯有着如同父亲一般的感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也许解释了为什么科尔森在知道斯凯的底细后仍然将她留在自己的团队中。
四级感知在他人眼中恐怕已经是了不得的天赋，可对于已经站在地球魔法界顶点的卢西恩来说，相比之下他还是更看重自己和科尔森的友情。借助纽约之战的契机古一也已经正式公开卡玛泰姬向世人普及魔法知识，在可预见的未来地球魔法师们一定会人才辈出，多一位秘法大师少一位秘法大师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用泰瑞格水晶帮斯凯激活异人血统，在内心深处也被卢西恩给否决了。就如同卢西恩让希恩娜过上平凡生活一样，作为一名父亲科尔森也不会希望斯凯成为一名超凡者，身为神盾局高层他太清楚作为一名看似无所不能的超凡者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且不说现在全球频频出现的变种人失控事件造成的公共形象危机，就说得州加兰市的变种人监狱、麻省的阿卡姆疯人院和坐标为机密的神盾局“冷库”，如果没有必要科尔森都不会主动前往这几个地点，相比备受人尊敬的施法者，因身体异变而成为超凡者的人类在普罗大众潜意识中那就是人类族中的异端。人类作为群体性物种，面对异端轻则冷眼疏离重则灭绝绞杀。
“谢谢你伙计，我替斯凯谢谢你，她还是孩子不知道世界的险恶。”
面对科尔森宛如女儿犯错家长见学校老师的态度，卢西恩无奈的自嘲道，“我把你从死亡小姐姐那里拉回来都没有见你这副模样。欧拉欧拉，看你一脸疲态的，照顾那群问题儿童很幸苦吧，你就在这休息下吧，那个迈尔斯•莱登我已经安排人去抓了，敢在我费斯卡耍花枪，不给点教训是不行的。”
“你派哪位幽灵特工出勤这次任务？”
“源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太阳已经落山巴别塔所在的布鲁克林区灯火辉煌三座连通曼哈顿的钢铁大桥上重卡川流不息，被齐塔瑞人毁掉一半的曼哈顿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逐渐恢复了往昔的模样，按照这样的进度纽约市政府一定会超额完成重建计划，向世界展示美国政府绝不向外星邪恶势力低头的决心。
巴别塔七十四层的休闲区内，即便科尔森小队众人正在被软禁，人偶少女们还是很贴心的端来了晚饭，只不过在看到斯凯面前的意大利面一口都没吃后，负责晚餐的雏莓直接伤心的哭了出来，弄得休息区内众人紧张不已。
“斯凯，你就吃一点嘛唉。”想上前劝说的西蒙斯被沃德很生硬的拦住，在没有长官的进一步指示前众人只得待在这里哪都不能去。
在得到允许后菲兹则在一旁自娱自乐地拆装起了费斯卡各种型号的磁能轻武器，时不时的还打几个嘴炮说回去后就给大家换装，一点都没有作为嫌疑人的自觉。
就在人偶少女们给斯凯重新做了一份打卤面刚刚端上桌的时候，休闲区的大门终于被人推开了，只见一名全身都穿戴着金属护甲背部腰间挎着长短两把长刀的忍者，手中提着一名晕死过去的白人男子走到了众人面前，他的身后跟着科尔森和卢西恩。
把手中的男子重重丢在地上，机械忍者双手合十行武士礼后便径直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沃德在心中默默盘算自己的胜率最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毫无胜算。
“开始吧。”摆出一副很是严肃的模样，科尔森对卢西恩点了点头，看都不看已经挣扎站了起来脸色苍白试图求情的斯凯。
伸手在空中对准昏睡男子虚点一下，上一刻还昏迷不醒的白人男子下一秒就打了激灵跳了起来。
“我在哪？你们是谁？我被绑架了？我警告你们，你们涉嫌妨碍美国公民人生自由侵犯隐私，你们未经我许可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我要向法院起诉，你们呃呃”
“他脑子是不是被你搞坏了？”平静看着被沃德一拳打弯腰的男子，科尔森扭头对卢西恩说道。
“谁知道，或许他经常排练就为了应付警察也说不定。”
“迈尔斯•莱登？涨潮组织的资深黑客？”
“科尔森你听说我，迈尔斯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你们不应该把他牵扯进来！”拼命挣脱西蒙斯的阻拦眼看就要冲到科尔森面前，忽然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牵扯着斯凯又回到了她曾坐过的那张沙发，上下嘴唇紧锁浑身动弹不得。
笑着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卢西恩开口道：“斯凯现在还不到你说话的时候呢我们先听听莱登先生怎么说吧。”说完卢西恩一甩手迈尔斯•莱登也被牵引到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唯一和斯凯不动的是，他可以坐在沙发上发出阵阵惊慌的呼号。
第218章 斩断（上）（）
在网络上涨潮组织可是各项变种人权益、平权活动的积极鼓催者，可就如同好龙的叶公般，在迈尔斯莱登亲自体验这超自然的力量后，那刺耳的呐喊声足以震破顶部的天花板。
今天难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出租屋，没有潜入政府机构网站、没有黑掉国际大企业的数据库而是在知名游戏“我的世界”里打着僵尸，谁知道两眼一黑当睁开眼时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方，丝毫没有心里准备的迈尔斯莱登发泄完惊恐情绪后，只在反复的重复一句话，“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很有耐心的等着他发泄完毕，在支开所有队员后，科尔森首先开口问道，“我是神盾局特工菲尔科尔森，莱登先生我们监控到你涉嫌在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用非法手段窃取神盾局机密，就在今日早些你还试图使用木马程序入侵费斯卡集团的中央服务器，这些你从我们这偷取的机密信息，你给了谁。”
“这是信息它不受任何人控制，我没有必要跟你交代任何事，你们这群政府走狗！人民的压迫者！鲜廉寡耻的奸商，同流合污的蛀虫，你们这是在践踏联邦法律！”
终于搞懂了自己的处境，迈尔斯莱登反倒有恃无恐了起来，或者说是心虚了开始闪烁其词顾左右而言他。
“我在自由的网络上很有影响力，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大名！如果我失踪的消息被涨潮的同道们获知，将会发生你们这些政府走狗所承担不起的严重后果！”
“空洞的威胁、盲目乐观、低级谈判技巧寇森，我再一次领会到原来做小偷也可以这么的理直气壮。我喜欢嚣张的小伙子，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让他感受一下别具费斯卡特色的‘杀威棍’。”
没有回应卢西恩故意煽风点火的话，科尔森不露痕迹地看了眼还在拼命挣扎的斯凯，冷言冷语说，“莱登先生，不管你是否成功渗透入侵过克林姆林宫、五角大楼还是白宫，这都和我们无关。但你不止涉嫌非法盗取神盾局还用它们谋取经济利益，这你该怎么解释？”
站在离审讯较远的位置，心中有鬼的沃德暗暗松了一口气，故作愤愤然的姿态询问身旁的西蒙斯，“他是谁？”
这几个月来沃德和斯凯的暧昧大家都看在眼里，还以为沃德是在为斯凯心有属而心怀郁闷，西蒙斯一边拍拍沃德的肩膀一边安慰道，“就是个小有名气的黑客罢了。”
“什么小有名气是大名鼎鼎，全世界的黑客都认识他，俄国总统光着膀子骑熊的照片就是他的杰作。”毫无眼力劲的菲兹仿佛像是抢表现般，迅速接上西蒙斯的话头，“为什么斯凯为了他这样对我们，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想他是的，菲兹。只是他肯定不止是朋友。”西蒙斯看着正被长官审问的迈尔斯莱登有些伤感的说道。
“但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居然都不愿意告诉我们她有男友。”
“谁知道他们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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