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之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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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德之雄鹰-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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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谕军团劫走了鲁阿瓦号,有趣,帝国的家伙们对船只命名还真是随意。”马费奥不禁笑了出来。“在事发之前的晚上港口发生了骚乱,根据某位帝国军的巡逻队长所述,当时在港口发生了大规模的乱斗。”读到这里马费奥打趣的吹了一个口哨,这倒是他没有听说过的消息,这也许对他有帮助。于是他从管理人员那里借来了羊皮纸和羽毛笔,准备将有用的信息全部记下来。

    “革命军首领汉姆·罗杰斯帮助圣谕军团抢走了鲁阿瓦号,并且将所有的船员包括船长全部杀害,他们全部被某种不知名的剑术划开了喉咙。”马费奥想到了菲特,他记得菲特提到过她所使用的剑术在帝国是不被承认的,除非受到海因里希皇帝的亲自许可。

    “所谓的盗贼公会出现的时间在鲁阿瓦号被劫走的四个月后,同时被称为暴戾搜捕团的家伙们也在岛上出现,他们散布了一些关于使徒的言论,目前还不知道两者之间是否确认有联系。无论如何,那都不被这里的大多数人们相信,人们甚至都不愿意过多的去了解使徒。悲鸣洞穴事件对普通的人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人们对四剑圣津津乐道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去提起悲鸣洞穴里其它的细节。”

    “暴戾搜捕团很快离开了奥森特,之后传出盗贼公会企图反叛的消息。当地领主则加大了巡逻力度,奥森特的气氛一度变得十分紧张。”记载到这里已经是手稿的最后一行文字了,马费奥试图拼起这些看起来碎片化的信息。到目前为止,他仍旧对伐木场的罗斯和哈特曼保持着怀疑,而且在奥森特银行被洗劫后的现在更是如此。他相信这与罗斯等人有关,他才不相信那一天潜入到银行塔楼里真的只是为了拿回所谓的许可。

    马费奥将那张抄写下来全部信息的羊皮纸折好塞进口袋里,然后在将书本归为原位之后,准备离开图书馆。当他出门的时候,一个冒失的身影几乎迎面朝自己撞来。马费奥捂着被撞到的鼻梁,质问道:“你怎么搞的?”

    “抱歉,先生。”那个充满歉意的声音让马费奥感到一丝熟悉,他这才抬起头打量着对方,他发现对方正是在复仇号上与自己同为旅人的来自西海岸的茨迈尔曼。“茨迈尔曼?”

    “弗莱?噢,天哪,在这里遇见你真是一个惊喜。”茨迈尔曼惊喜的叫了出来。

    “拜托,我没那么快就会离开奥森特。对了,你在这里干什么?”马费奥上前与他来了个短暂的拥抱,至少在目前的奥森特,这是他见到的第二张友善的面庞。

    “我在记载和研究奥森特的历史,无论如何,那都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他拿出一张马费奥再也熟悉不过的手稿,几分钟之前,他还在浏览同样手稿上面的内容。“最近这里发生的奇怪事情会为这里的历史增添浓厚的一笔,作为有幸见证到这些的人,我有必要作为第一个将它们记载的人。”

    马费奥的脸色一变,他想也许这是一个机会。“等等,茨迈尔曼。”他掏出口袋里的羊皮纸递给对方。“这是你记载的内容吗?”

    茨迈尔曼在看了羊皮纸上的内容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怎么会有这些?”

    于是马费奥将刚才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茨迈尔曼,当然,他没有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所以这也让茨迈尔曼感到大为不解,他实在不明白一个专注于战斗的战士了解清楚这些东西想要干嘛。“的确,而且我还带来了一份最新的记载内容。”他扬了扬另一只手上捏着的手稿。

    马费奥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虽然不知道马费奥想要干嘛,但他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马费奥注视着手稿上的内容,神情变得严峻起来,他想自己也许真的犯下什么大的过错了。

    “迈耶,鬼神出现了。”奥森特城堡庭院内,鹰钩鼻子的男人与那个年轻的背影擦肩而过。

    “是马费奥·弗莱吗?”伊莱亚斯回过头来。

    “是的,还有黑鲨鱼号船长的大副。”诺依曼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我认为他不会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他究竟站在哪一方,但艾德里安的加入是我远远没有想到的。”

    “不,塞巴斯蒂安大叔也许只是送弗莱进城而已,毕竟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让一个鬼神进城。”伊莱亚斯无奈的说道。

    诺依曼一只手搭上伊莱亚斯的肩膀,“你可要小心了,与你父亲共事的朗格子爵对你的处事风格很不满,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们家族的势力。作为你的朋友,我能够帮到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知道了,但你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我不希望看到你被送上断头台。”

    诺依曼抬起右手放在胸前,鞠了一躬。“遵命,迈耶大人。”

    “去你的,诺依曼。”伊莱亚斯笑着一脚踢向他,但被后者轻易的闪开。

    “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没错。”

第两百八十章 存在的革命军() 
马费奥拉着茨迈尔曼走到了图书馆的一角,找一个僻静的角落似乎看起来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茨迈尔曼有点慌张了。他不明白为何马费奥在看见了那张手稿上的内容后反应变得如此强烈。“怎么了,弗莱?”

    “听着,我再确认一遍,这上面的内容全部属实。”马费奥指着手上的手稿说道。

    “是的,我可不会将一些虚假的内容写上去,不然那会是我人生中的污点。”茨迈尔曼摊手道。

    “很好。”马费奥将视线拉回到手稿上,看着那些文字,他觉得真的如同自己出发之前像马尔科斯说的那样,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利用。奥森特银行被洗劫确实与罗斯有关,实际上,那天在银行塔楼里唯一存活下来的卫兵在银行被洗劫的前一天晚上在病房里失踪了。马费奥相信这出自玛格丽塔之手,只有她才有那个能力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让一个活人悄无声息的抹去。

    基于这一点,马费奥可以猜测到洗劫银行的就是罗斯那些人,尽管手稿上并没有写出洗劫银行的家伙们的名字,因为到目前为止帝国军也仍在调查中,但马费奥相信他们中的某些人心里一定已经有了答案。“谢谢你,茨迈尔曼,你的手稿对我会很有帮助。我很抱歉,但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究竟要干什么。”马费奥起身准备离去。

    “嘿,弗莱!”茨迈尔曼叫住马费奥。

    “怎么了?”马费奥回过头来。

    “没什么,就是小心点,别死了。”茨迈尔曼故作轻松的说道。

    马费奥笑了笑,“我会的,谢谢。”

    伊莱亚斯走在城堡一侧庭院里的小径上,而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则一直跟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前进着。他试图不弄出任何声响,但他笨拙的动作却引出了足以让在这里任何一个家伙的注意的声响。伊莱亚斯并没有回头,他只是笑了笑:“弗雷德里克,你还要跟着我多久?”

    “噢,拜托,伊莱亚斯,这样一点也不好玩。”舒尔茨钻到伊莱亚斯的身前,装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小鬼,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好好的待在安娜姐姐那里吗?”伊莱亚斯蹲下来揪了揪舒尔茨干净的脸蛋,他终于没有把自己打扮的如同垃圾堆里钻出来的老鼠了,因为他的武器被安娜没收了,他当时差点用武器砍中了一个在酒馆里对安娜出言不逊的家伙。

    “我不喜欢那里。”舒尔茨不屑的说道。

    “为什么?”伊莱亚斯收起了笑容。

    舒尔茨注意到了伊莱亚斯的表情变化,于是连忙说道:“我当然不是说我讨厌安娜姐姐,我只是对那里的一些家伙们很不满。”

    “在酒馆里这是无法避免的,还有,我听说你差点拿长剑砍中了一个客人?”伊莱亚斯问道。

    而舒尔茨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小孩般低下了头,他甚至都不敢看一眼伊莱亚斯。“没……没有。”

    “结巴可是撒谎的好伙伴。”伊莱亚斯摸了摸舒尔茨的脑袋。“拜托,你不必为了一些神志不清的家伙生气,你冲动的行为只会给安娜带来麻烦。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在那样做了,好吗?”

    舒尔茨抬起头来愤慨的说道:“他骂安娜姐姐是贱货,独自经营酒馆的婊子。”

    “你只需要忽视那些话语就好了,就像安娜做的那样,她可从来不会理会这些侮辱的词语。”伊莱亚斯继续安慰着舒尔茨。

    “为什么你都不生气呢?”舒尔茨问道。

    “我很想生气,但我要做的不是和几个微不足道的小混混因为侮辱了我的朋友而拿上武器去跟他们血拼。”伊莱亚斯站起身来,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但看到舒尔茨仍旧没有释怀那件事,他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流传在我们之间的冷笑话。当我每次去酒馆称呼安娜为女士的时候,她都会皮笑肉不笑的对我说在那里没有人会称他为女士,酒鬼们清醒的时候会叫她安娜,醉得不成人样的时候则会称她为贱货或者是婊子,安娜从不在意这些。”

    “好吧,我不会再冲动了。”舒尔茨点了点头。

    “乖孩子,赶快回到你安娜姐姐那里去,不要到处乱跑,听到没有?”

    “好的,伊莱亚斯。”

    马费奥一直在等待着夜幕的降临,他蹲在东部伐木场不远处的屋顶上,用单筒望远镜观察着伐木场内的动静。这里跟两个多月以前相比起来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可能唯一的变化就是这里多出了许多佣兵。马费奥的身旁躺着不省人事的弓箭手,那家伙可能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屋顶上巡逻竟然会遭到意外的袭击。这下可好,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同伴有取笑他的把柄了。对这一切马费奥也只能对着不省人事的他说一句:“我很抱歉,老兄。”

    在规划好能够悄无声息进入伐木场的路线之后,马费奥从人烟稀少的一侧下到了地面。他一直觉得很奇怪,因为没有卫兵对这个看起来十分不正常的地方进行搜查,光是那些在伐木场里来回巡逻的佣兵就已经够显眼的了。马费奥想那些家伙们该不会是认为这是佣兵们的栖身之所,或许罗斯那个满脑子诡计的家伙早就已经派人向帝国军说明了一切。

    目前马费奥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认罗斯就是洗劫银行的罪魁祸首,那个卫兵的失踪并不能够说明什么,因为那不是直接的证据。所以马费奥并没有主动去接触帝国军,而且他也相信帝国军不太欢迎自己这样身份的家伙。如果可能,他们会在得到情报后将自己丢入奥森特的监狱里,让一个鬼神在监狱里度过余生或许会是让大多数普通人觉得正确的选择。当然,他除非好运遇到伊莱亚斯,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讨厌自己。

    马费奥又掏出了那封艾登交给自己的信,经过几个月来的四处奔波,它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了。幸好海水和雨水没有将它冲刷掉,马费奥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其拆开的欲望,虽然他知道这样做意味着违背了对艾登的承诺,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他想这封信上面或许会有揭开谜团的内容。因为归根结底,岛上的革命军到现在为止似乎都没有露过面,准确的来说是没有在自己面前露过面,他开始怀疑他们是否已经出现过,并且与目前为止发生过的事情有所联系,只不过自己忽略掉了。

    他几乎都没有多想,快步走到一个小巷里,拆开了那封信。那种感觉真的如同打开一个装有恶魔的盒子一般,马费奥将那张羊皮纸展开,借助着日落时候太阳的余晖阅读着上面的内容。

    “我的天哪……”与羊皮纸对应的是马费奥愕然的表情。

第两百八十一章 红发人() 
马费奥掏出离开图书馆的时候随身携带的那张记载有茨迈尔曼手稿上内容的羊皮纸,然后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能够展现出自己下作的行为——从图书馆里顺来的羽毛笔,用笔尖有限的墨水记下了那封信上他认为重要的内容。毫无疑问的,艾登的信揭开了一些东西,那也让马费奥感到惊讶。

    “罗杰斯,我听闻你接手了一个伐木场,不管如何,那都会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对于你们想要与奥森特帝国军议和的想法,我不做任何评价。毕竟我已经脱离了你们,我喜欢一个人,我也对我的不辞而别表示道歉。但我真的无法与你们并肩作战,因为我厌倦了长久以来的争端。”

    “帮助圣谕军团劫走帝国军的船只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老实说,我真的不理解你的做法。原谅我激烈的言辞,但我认为你该去看医生。如果你的行为是受自主意识控制的话,那么你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什么样的家伙才会在议和的同时做出完全能够暴露自己的行为?”

    “圣谕军团掳走了帝国的第三公主伊莎贝拉,他们真是一群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疯子。希望他们的行为不会对你们在鲁阿瓦岛上的发展造成影响。我必须承认你是一个不错的领导者,不知道你是否与当地的帝国军达成了友好的协议,但我相信你能够做好一切。”

    马费奥甩着羽毛笔,笔尖的墨水已经枯竭,他无法再继续记下去。但这些信息已经对他的调查有了很大的帮助,他也同时证实了艾登曾经是革命军的一员。但看起来他并不像菲特那样对帝国有着很深的仇恨,马费奥更倾向于他是因为某种意外的契机而被卷入到这场双方的争端当中。他再一次浏览着信上的内容,试图从中找出更多隐藏的信息。但最后他得到的也只是自己无奈般的摇头。他将信封收好,等待着夜幕的降临,他决定亲自面对罗杰斯。

    等待——在人生当中最痛苦的事情,对于马费奥而言确实如此。当不用在继续等待下去时,他也该行动起来了。他靠着夜色钻入了伐木场一侧的树林里,伐木工们在忙碌了一天之后早已经脱离了自己的岗位,去迎来他们在工作的时候无时不刻想着的欢乐。他们也许永远也不会想到,能够威胁到奥森特任何一个普通人的革命军就潜藏在他们的身边。

    过于懒散的佣兵们给马费奥提供了机会,在某个他们放松的节点上,马费奥甚至能够在堆积着木材和器具的伐木场里大摇大摆的走向那间闪烁着灯火的木屋。但他没有大摇大摆,他依旧低着身子,快步从阴影的地方来到了木屋旁。他听见里面传来的交谈声,那是罗斯和哈特曼。但看起来他们只是在尽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因为他们正在讨论在现在的情况下该如何将一批上好的木材运到西海岸售卖。

    马费奥贴着木屋外侧的墙壁走到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于是里面的交谈声戛然而止。片刻,哈特曼的声音传来:“谁?”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忘了两个月前曾经帮过你们的愚蠢家伙吧。”马费奥自嘲的说道。

    门被打开,罗斯那张如同西海岸雨天的脸庞展现在马费奥的面前,但他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进来吧,弗莱先生。”

    “我没想到你会再次来到这。”哈特曼将一杯茶端到马费奥的面前,但后者对那杯茶没有兴趣。“看起来你们又在进行着一场密会。”

    “哈哈,这个玩笑可不好笑,弗莱先生。”

    “所以,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弗莱先生?”罗斯似乎刻意坐在了马费奥的对面。

    马费奥终于对那杯茶感兴趣了,他拿起茶杯望着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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