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丹宗的功法吗,他们怎么从没见过?瞬间移动,缩地成寸都不是他这个修为的人应该会,但是他使用的不是瞬间移动和缩地成寸那又是什么?
“没看到,他难道会瞬移不成?”有人也奇怪的问。
“不会是瞬移,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全部看不到,我们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那人没说完的就是除非使用者的修为比他们高,才会让他们丝毫都看不出来。
“丹宗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功法,这是属于哪个等级?莫非是仙级的?为什么以前没见丹兮子使用过?”
“我看未必吧。你们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丹宗要是有如此的功法,当兮子也不会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罗刹宫的手里,丹宗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以前也从未见到丹宗的人用过,就证明这功法不是丹宗的,至少以前它不是。”那人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特意看了上官雪妍一眼,但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听你这样说也是这么个理,难道会是这个新掌门教的?”
“新掌门,会吗?”
……
“二弟台上的人用的不是仙派的功法吧!我怎么看着很眼熟呀!”玄一寒他看着台上的人悄悄地问浅墨。
他这话不是无缘无故问,那些掌门听他们的意思是他们没看出台上这人的移动痕迹,但是他却发现了。那是因为台上之人用的功夫他熟悉,那应该是母亲曾经教给他们的一种很厉害的轻功步法,可以达到移动身形但吴人发现的地步。
“他运用的不是很熟,不过也已经不错了?”玄一寒在问完之后看了台上丹全一眼又说了一句。
他现在的功夫还都只曾经学会的,现在的师傅早就已经教不了他,在他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打败了所有的师傅。这还是在他隐藏实力之下的比试,但是知道他武功高的人很少,就连他随身的侍卫都不清楚,他做事还是奉行母亲曾经教的凡事都要留一手,一来可以让对手探查不到实情有所顾忌,二来他现在的身份比较特殊,虽然是太子,但是凡事表现的过出头了总不是好事。
皇家的身份一向是比较敏感的,他太子之位虽然现在做的很牢固,可是他想少一些麻烦。让别人起疑倒没什么,如果让他现在的父亲起了疑惑,他就会很难做。他以前也算是皇家人,有些事情知道的比别人要清楚很多。
“他们都是刚开始学,运用不熟练也不奇怪。再说我们以前所用的武功和现在仙派所用的功法总有不相同的地方,这也是经过稍微调整的,要比那个难了些。”浅墨也低着头和兄长说。
这种步法他当时想着要教导的时候还费了一番力气,要适合他们用的才行。
“你这已经教的不错了。”玄一寒笑着说。
上官雪妍坐在一边看着台上那人的使用的步伐,她也带着浅笑,儿子果然没负她的托付,教导都是有用的,可以扰乱对方的。现在丹全有了这独一无二的步伐在台上,至少不用担心他在比赛中受什么伤了,因为只要他不愿意,对方压根就碰不到他。
“你……你是什么时候到我身后去的?”火流星他手中提着剑有点颤抖的问丹全。
练器门的那个弟子看着自己一剑刺空了,好在他的反应够快转身就看见丹全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不过他此时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很是后怕。刚才对方如果趁机踢他一脚他会和前面那个人一样下台,但是对方却只是站在他身后没有别的动作。
丹全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嘴角下弯:“我说了我不会是师弟,他喜欢折腾自己,但是我却喜欢慢慢折磨他人。今天你好像不怎么幸运,我看你都出汗了,怕了,要不然你自己跳下去吧!”丹全用他说过的话和他说。
师弟就是喜欢折腾自己才会让自己在台上滚来滚去的,看着样子十分狼狈。
他上台的时候那是很嚣张的要让丹全自己下台,现在丹全把他的话还给他了。
丹全的这句话犹如在那个人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更何况练气门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从掌门到弟子也许是和他们姓氏有关系,个个都像是易点燃的炮仗一样,受不了一点的火星。
对方他听到丹全的话没再多说一句直接举剑就来,他好像也忘记的招式,只是拿着剑就向丹全胡乱的扎了过去。
“真是疯了吧,他怎么看也不像是比赛,倒像是在拼命一样!”
“他怕已经红了眼什么都忘记了。”
“练气门的人都是一个脾气,这下台上丹宗的那个弟子有危险了。”
……
上官雪妍和丹宗的人全都看着台上的一举一动,他们很担心丹全会不会伤在那个看像是失去理智的人的手中。那人不但失去了理智,现在看着就像一个疯子,疯子除了心中的念想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相较于台下上官雪妍她们的担心,台上的丹全却一直在不断的移动,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了对方。面对对方现在毫无章法的打法,他竟然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再能想对方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被他给气“疯”了。但是面对一个举剑胡乱刺的人了,他又该怎么应对。
丹全在想自己应该怎么应对的时候,脚下的步伐也露出了些许的破绽,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上已经传来了疼痛。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肩,蓝色的服饰上有一个窄小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染湿了衣服,他来不及多想迅速的退了一步,并且快速的在自己的嘴中塞了一粒止血丹。
“我说了我不是那个蠢货。怎么样?这一剑的滋味还不错吧!我可以刺你一剑就可以刺你第二剑。”对方依旧举着剑,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疯狂。
“是吗?这只是个意外。你刺我一剑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不下台,我仍旧有机会带着伤送你下台,赢得比赛。现在我可要认真了。”丹全他已经吃下了止血丹,血已经不流了,就在和对方交谈的间隙,他又吞了一粒疗伤丹,他感觉伤口已经愈合了像是没受伤的时候一样。
丹全抬眼望了一下丹宗所在的地方,少掌门给的丹药果然不一样,效果就是好。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你一个半残疾的人,有本事出招。”对方明显的没把丹全的话放在心上。
他觉得丹全在虚张声势,他那一剑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他自己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装疯卖傻。起初他也没觉得自己可以骗过对方,也没想到可以伤到对方。现在对方伤了一只手臂,他的优势更大了。
丹全这次也像他刚才一样,没有说一句的废话,伸出那只没受伤的右手,一把剑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武器出现,看来他是真的准备好好打一场。
看着丹全手里突然出现的剑,对方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那是因为他看到丹全连续吃下两颗丹药,他突然想起来他对面这人不是其他门派的,而是丹宗的人,一个以炼丹存在的门派。虽然丹宗现在是不如以前了,但是炼丹治伤任何门派都比不上丹宗,他们总会有自己门派用的丹药,而且也应该是最好的丹药。
对面之人的血好像不流了至于伤势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万一那颗丹药治好了他的伤,那他先前的一切不就白费了,所以他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个”半残“之人的厉害之处。”丹全单手握剑挽着剑花,另一只手臂笔直地垂,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
看见丹全现在的样子,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喜悦,事情好像更有利于他,那他就只好速战速决。
“这丹宗的弟子该不是也疯了,为了赢得比赛,难道要废了自己的一只手不成?他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应该疗伤吗?”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不就是只是被刺了一剑吗?你看现在血都不流了,也许只是一点小伤。”
“那一剑要是没记错应该就是练气门火掌门的成名剑招,是他自创的,说是威力极大,但是他很少用。没想到他居然会交给了门下弟子,看来这场比赛他也是势在必得了。”
……
那些人的对话上官雪妍也是听到了,她抬头就看见火哲易也正在得意的看着他,像是这场比赛他们赢定了一样。上官雪妍看着他的的神情,只是对他淡淡的一笑,胜负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但是上官雪妍也不认为丹全会输的。她不认为儿子教出来的“徒弟”会不留后手。
既然留有后手那么胜负都未可知,她只要静静的等待结果就行了。
台上的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台下的很多人他们看到的都是两道火红的光影在不断的闪现。一道是深红色、另一道红中带着淡淡的金黄色,他们也分不清这是谁和谁的?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分不清那两道红色是谁的?
丹宗和练气门都是擅长控火,也擅长玩火,所以他们的法术也都以火系为主。那道红色有金色光圈的是丹全的,那是因为丹宗炼药是治病救人做的是善事,在加上他们丹宗独有的功法,所以丹宗的人他们修炼的火系法术都带有金色的光圈,很像是修成大道的接引之光,都说这是上天给丹宗的恩赐。
台上的丹全使用那神秘莫测的步法配合着那最新学到的招式,已经把对方逼得慢慢无力招架。
“这是什么功法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丹宗到底对我们隐瞒了多少事情?”
“是没见过,丹宗这次比赛用的都是新的功法和招式,这不会就是他们的底牌吧?”
“这些都是哪里来的,真的会是丹宗的吗?”
“是不是问一下丹宗的掌门就知道了。”突然有人插话说了这么一句。
“问,你问得出来你去,你难道有新的修炼功法和秘籍会告诉别人。”
“练气门这次遇到对手了,看,台上的那个弟子已经支持不久了。”
“丹宗今年看来是打算提升排位了。”
……
上面的那些掌门像市井妇人一样,在不断的讨论着丹全用的功法,还有丹宗这次如此的锋芒毕露是什么意思。
上官雪妍她完全不在乎那些人的议论,那些都是丹宗的事情她没必要告诉他们?她只在乎台上的人是不是可以平安。他不是怕和丹全比赛的人伤了丹全,而是怕火哲易在私下动手,她要防的也就是他了。她相信其他人的人品,但是她唯独不相信火哲易的人品。
上官雪妍她抬眼看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火哲易,那人正在凶狠的看着台上比赛的两人,眼珠转动不知在想什么。
台上的丹全一只手挥舞着剑和对方比拼,但是却丝毫没有不敌之感。反观他对面的人越打越吃力,身上也已经添有伤口了。
身上伤口传来的灼痛之感,让火流星手中的动作也在慢慢的延缓。他看着对方在他身上刺了几个伤口却无能为去力阻止,明明对方下手并不重,他伤口流的血也很少,但是就是疼痛难忍。他不知道丹全是怎么办到的,只让伤口痛,但不怎么流血。
他看着一只手就能与他对打的丹全,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是如何输掉比赛的。他不明白丹全为什么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只用一只手也能和他打怎么久,而且还能伤了他。他想到刚上台时,自己放的话还有之前说的话,现在在对方看来他一定就是个笑话。
不要说别人就是他现在看自己都是一个笑话,他信心满满的比赛,现在竟然沦落到连一个半残之人都打不过,这让他情何以堪?他有如何在比赛之后面对师兄弟、师父和掌门。
台上和台下的人谁也不知道台上的火流星是怎么想的,就连丹全也不知道,他一心在出着自己的下一招要是什么样的招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唯一想的就是可以赢得比赛,这是他上台来的意义所在。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变质的比赛,一箭双雕()
台上的两人,一个是有点应接不暇了,身子在不断的往后退却。另外一个是一心只想着如何应敌,步步紧逼。这两个人的心态和步伐一进一退,似乎已经预示着比赛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逍遥殿外的比试台很多,但是能引起人观看的、最热闹的还是有丹宗弟子和练气门弟子比赛的一号台,因为这个比试台上竟然出现了让他们始料不及的情况。
往往每次都是垫底的丹宗,这次竟然有了谁也没想到的改变。他们也想知道丹宗的这次会不会赢得比赛,会做到哪一步?丹宗到底还能给他们多少的惊喜或者是惊吓。
“师叔,这丹全师弟是不是快赢了?他怎么一直没用另外一只手难道真的伤了?”丹瞳问身边的丹名。
他怎么感觉自己是没看懂一样,是不是师弟在站了上风。为什么师弟只用一只手,难道是受伤了不成?他明明看他吃下了丹药,不应该呀!
“要是对方不耍诈的话,这轮一号台上的胜利应该是属于你丹全师弟的。他不用另外一只手也许是故意的吧,他要是用一只手就打败了炼器门的弟子,那样会不会让炼器门的弟子输的更加难看!”丹名他虽然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丹全,但是也很好地解答了丹彤的问话。
丹名虽然是这样和丹瞳说的,但是他自己也不确定事情是不是这样的。毕竟这只是他的猜测,丹全的那只胳膊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受了伤的,至于伤势有多重、他服食的丹药是否起作用这些他们都不知道了。看着丹全垂着一只手臂其实他也有点担心,就怕万一他是真的伤了胳膊。如果要是伤的很重,这样拖延下去会不会真的耽误了治疗那支胳膊!那样这场比赛就是他们赢了,掌门也不会开心的。
丹名的担心其实也是丹宗其他人的担心,这些人中不包括上官雪妍母子和影。因为他们已经探查到丹全的那支胳膊完全已经好了,那种伤在他们看来,本身就不是特别严重,而且他服食的丹药都是最好的,他在吃下丹药之后伤口就已经好了。至于为什么他一直不用,想来是有他自己的用意。
丹宗这边的人都坚信丹全会赢得比赛,和丹宗的一派悠闲相比炼器门的气氛就紧张的多了。他们都已经没有刚才火流星刺了丹全一剑时的兴奋劲,那是因为火流星刺了丹全一剑,丹全已经数倍的还给他了。只是划破了衣服上面带了一点血丝,看着一点也严重。按理说火流星的伤势他们不应该生气的,比试台上受伤都是难免的,但是可气的是对方得到机会就会划破火流星的衣服。
火流星他身上原本火红的炼器门弟子的衣袍现在都成布片挂在身上了,甚至随着火流星的打斗,他身上的衣服就连俗世间乞丐的衣服都不如,已经到了衣不蔽体了的地步了。
“这真是欺人太甚了,比赛就比赛怎么就划破衣服来了,这丹宗的弟子这是要做什么?”有人看着台上炼器门的弟子在“受辱”,愤恨的指责丹宗。
“这你还不明白,看对方不顺眼呗,我听说几天前火哲易火掌门曾经找到丹宗住的地方着指着丹宗掌门大骂?说是他们在来的路上丹宗掌门不救他门下弟子,但是丹宗掌门当时只是轰走了火哲易,没把他这么样,想必丹宗的都是在找机会还回去呢,现在不就是机会。台上的那个丹宗弟子明显是有机会可以吧人给打下比赛台,可是他一直没下狠手,就是在故意折磨对方,要是两个人之间没仇恨谁会做这样事情。”有一个自认知道真相的人开口和大家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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