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名闻言,点头:“若能造福生灵,又何乐不为,不过这个方子是针对夫人,我回头写一个多数人都能适应的方子,这个方子药力还算霸道了些。”
古母闻言,先是一拜,继而道:“既如此,妾身就替巫族妇女拜谢先生了。”
木名点头,急忙扶住,朝着孤狼道:“为何没有人研习此术来解决这个问题。”
孤狼则道:“巫族之地,巫师虽然不少,但是又有几人在乎这些人,要是大家族中女子,则会有药物滋补,只是寻常部落哪里有此资源,不过你这方子中的药草都极为常见,就是生长条件有些苛刻,不过都还好。我说你不要修行了,回头做个巫医也好!”
孤狼总是抓住每一个打趣木名的机会,木名撇撇嘴,不予理会,古月父母二人则默默点头,此时,有侍女端来瓜果美食们还有酒酿果饮,可谓是极为丰盛,更有一头烤全羊被缓缓端来。
古母则朝着侍女问道:“你前去看看小姐,怎么还不来,怠慢了客人可没礼貌。”
不过话音刚落,便见到一根人影缓缓从远处走来,不由失声道:“月儿?”
带着疑问或是不可思议,因为自家女儿今日不同,大大不同。
眉毛有些不同,记得以前可是有些……还有发饰也有些不一样了,还有最大的变化就是那一身衣裙,当初女儿可是死活不穿的,今日却……见鬼了!
而此时孤狼则叹道:“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好一个美人!”
此时,除去古母之外的其他三个男子都不由感到一种美,来自古月身上的美丽,木名很是意外,这女子也不那么可恶嘛。
古父先是一愣,继而回神,露出欣慰:“女儿长大了,好,好,好啊!平时都不见如此隆重,今日得知此事,竟然这般开窍,老夫心中干概万千!”
古月身着一声蓝衣裙,莲步移动间,蓝色的衣裙如清水中荡漾的波浪展开,而她的脸蛋则是一枝露出水面而且是美丽动人的花骨朵,衣裙衬托着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蓝莲花,带着一种别样的美感。
古月露出笑容,老远便朝着几人行礼,很是知书达理,木名二人仓促间也行礼,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被古月的样子惊到了。
“族长出口成章,古月多谢族长赞美了,只好大胆接受了。”古月盈盈一笑,走进几人身前,带着一股芬芳。
“实话实说罢了,看来古小姐天狐一枝花的称号当之无愧了。”孤狼说道,这话纯属胡邹。
果然,古父疑惑道:“还有这称号?听着俗气了些,不过我喜欢。我古默的女儿应当如此!”
古月也是有些意外,不过却掩嘴轻笑,随即朝着木名道:“薛族长才气绝佳,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却不知山神大人对我就没有半点赞许吗?”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不过却没有以前那种讨厌,而是让木名感觉今日的古月极为美丽,让自己生不出半点反感。
“我和孤狼比不了。”木名无奈道。
古月则叹道:“像先生这样的妙人,自然是对小女子不屑一顾的,罢了……古月不说了,否则徒增笑耳!”
孤狼一见道:“古小姐此言差矣,木名来时已经都说古月小姐……”
“是吗?那山神大人说什么了?”古月急忙打断,而且看着木名,丝毫不掩饰那眼神,如此逼迫。
木名此时心中骂娘,当然,和孤狼有关。见到古母和古父都露出好奇之色,于是咬咬牙,沉吟片刻,道:“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咳咳,见笑了。”木名面红耳赤,好像挺谁说过,总之忘记了。
“温柔而沉默……你这小……咳咳,山神谬赞了,所说之言比不了薛族长之才华,不过,倒是很好的形容了小女子。”古月一听,心头顿时乐开了,这呆子,看不出,居然还有点墨水,还是第一个发现本小姐温柔安静之人呢。
古父连连点头,无论如何,赞扬自己女儿总是让自己很愉悦,再说了,自己女儿本来就温柔安静或者是那红脸如开莲,又或者都有吧,总之,自己很高兴。
孤狼则带着狐疑之色看着木名,眼中有些异样的光芒,这小子什么时候也能念诗了?难道他也心动,早就想好了句子?自己还想着帮他打圆场,看来瞎操心了。
古母一听,则是多了一些心思,暗道:“莫非这小子也对自己女儿有些意思,这样的词句可不是随便能作出的……只是,可能要等几年啊!”
“二位对小女子的赞美,作为娘亲的,现行谢过了,小女子顽劣,之前可没给二位添麻烦了。先生还不要见怪!”古母说道,有意化解之前的不愉快,自己女儿的动静她最是清楚,今日也想化解之前的不愉快,也是给自己女儿一个警告,以后不可胡来。
“女儿,你莫非也记得今日你娘亲和我的金婚,所以才如此隆重吗?”
古父问道,心中很是宽慰。
古月一听,暗道糟糕,我几时记得了?
不过嘴上却道:“父亲说的哪里话,女儿自然是记得,以往都只是装作不知道,好让父亲和娘亲有独处的时间。”
古母一听,脸色绯红,手掌却轻轻抚摸女儿小脑袋,满是喜悦。
孤狼和木名相视一眼,都露出笑意。
古月又道:“听小双说,今日是双喜,父亲母亲金婚是第一喜,却不知第二喜是……”
古月声音低下来,面色变得红润起来,而且不露痕迹看了木名一眼,木名眼角一跳,险些跳起来,暗道这妖女又想干嘛。
古父道:“女儿自小就觉得自己聪慧过人,那何不猜猜?”
“父亲……”古月带着一丝糯糯额声音,孤狼和木名都感觉有一丝鸡皮疙瘩。
“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古母有些责备,不过却听不出责备的意味,反而是享受这声音。
随即又道:“可别说你父亲欺负你,为娘给你提个醒,第二喜和先生有关。”
古月一听,心头顿时慌乱,原本的心境再次打破,心跳陡然加快,不过嘴上却道:“想来是和父母有关了!”
父母要招女婿自然和父母有关,和我可没有多大关系,古月心道。
古父露出欣慰,“原来女儿早知道了,恐怕以后我女儿就不是一个人咯!”
古月心花怒放,手臂微微颤抖,轻声道:“父亲想要一个儿子了么?”
言语很是温柔,让人无比悦耳,古父道:“好女儿,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古月道:“难道不是儿子还能是女儿啊?你都有一个女儿了,还不够么!”
古月以为是自家父亲打趣,便有些急促道。
木名只感觉有些不妙之感,因为古月又偷看递过来一个眼神,带着一丝妩媚,让木名如坐针毡。
古父此时却长舒一口气,看着木名,随后看着孤狼,最后才看向古月,感慨道:“为父这一生,膝下虽说只有你一个女儿,但是为父却不觉什么,反而觉得有你变足够了,便也觉得此生无憾了,只是现在有了先生,倒是觉得人生反而更加完美了。”也不见外,当着木名二人。
木名则轻轻一笑,似乎不觉得什么。
“有了先生?”古月抬头,喜悦道。
古母则是听出了一丝不对劲,不过也没有细想,接话道:“是啊,先生的出现算是帮了我们家,以后女儿就不是一个人了。”
古月此时沉浸在喜悦里,只听自己觉得重要的,道:“无论是女儿一个人,还是以后是两个人,甚至以后的以后是三个人,四个人,女儿都会孝顺父母!”
“好,好,好!养女如此,夫复何求!上天待我古默不薄!”古父再次感慨,眼中有些泪花,倒是真性情之人,也不避讳,事实上木名二人此时和他的关系也算亲近了,也不必在意。
古母则道:“如此说来,女儿是同意了?”
古月眼光有些闪躲,不经意间再次看了木名一眼,却是见到木名此时面色通红,似乎欲言又止,暗道这呆子,竟然也脸红心跳了?
随即,缓缓点头,道:“这种事情父母做主便是,女儿自然听父母的,哪有女儿家主动开口的。”
说到最后,声音几乎不可闻,只是古母和古父都无比喜悦,也开始听重点,是啊,生孩子这事女儿怎么好意思开口。
一听古月点头,也不反对,便大感欣慰,古父道:“如此,事后月儿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古月疑惑了,道:“为何要谢?不是应该他谢才对吗?”
古父以为自家女儿又调皮了,便道:“女儿告知先生你娘亲的情况,先生亲自来开了方子,以后你娘亲的病根就没有了,以后你就有弟弟或者妹妹了,你就不是一个人了呀,女儿,我记得以前你和你娘亲说要一个弟弟和妹妹,还缠着你娘亲许久,为父还大发脾气,想不到女儿这么多年还放在心里,这份孝心极为难得啊,不比你姑姑家那个纨绔子弟!”
古月笑容凝固了,此事就是个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的身躯有些僵硬,古母察觉到什么,便问道:“女儿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额,我当初以为他……不是,是山神有些门道,才那么一提……想不到……他还真的可以呢!我只是有些激动,对了,娘亲,你的病根要好了?”古月言语有些错乱,不过好在能很快平复,然后才想起什么。
“女儿莫非不信?先生可写下了方子了。”古母道,总感觉女儿有些怪怪的。
木名终于完整喝下一杯果饮,只感觉完全松了一口气。
孤狼也喝下了一杯酒,觉得有些可惜,不由再次饮了一杯。
整个过程二人都没有插话,但是二人却听得明白,心情当真是一起一落。
孤狼只感觉就差点了差点了,就差那么一点木名就成人家女婿了。
木名也是如此感觉,你二老倒是赶紧解释啊,万一古月一开口,那一切就不美妙了,然后大家就尴尬了。
古月的心情渐渐冷却下来,此时哪里还敢看木名,只是听母亲说木名如何医术了得,最后被母亲劝着朝名敬酒,古月不得不端起僵硬的笑容和酒杯,和木名轻轻一碰,而且差点洒了酒水,古母则以为自己女儿高兴坏了,有些失态,还打趣了几句。
而整个过程中,古月都几乎不怎么说花,她要好好平复心境,毕竟这变故来的太快也去地太快,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古父和孤狼则是一直聊着,木名则很少发言,倒是古母不时问一些事情,多是药里,木名一一解答,古月一句话也听不进去,除了木名的声音之外。
最后,孤狼和木名二人告辞,古月则匆忙告辞了,说是身体不适,古母想请木名看看,古月则是一溜烟消失不见。
当送走二人道大门而且看着二人消失后,古父道:“夫人,女儿长大了!”
古母也点头,道:“哎……造孽啊,由她去吧,你我二人怎么看不出来,只是人家未必有意啊,你看先生紧张成什么样子,最后却是完全放松下来。”
“哎……罢了,年轻人的时代,我们都老咯!”古父赞叹,不过却遭到古母白眼,古父立刻道:“夫人依旧美貌如初,而且还要给我生孩子呢!”
“老不正经!”
知女莫若父母,父母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古月则坐在铜镜前面,怔怔失神!(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七章 召见和敌对()
古月突然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落。
女为悦己者容,只是,没有人悦己,那么这妆容还有何意义。
古月不傻,她焉能看不出木名的心思,只是不愿意承认,只是此时一个人安静时候,难免会想起这些。
她试图让自己保持平静,尽管和木名之前的那次脸红心跳让她羞臊不已,但是当发现木名却是古井无波之后她明白了许多。
她不相信木名认不出那双眼睛,也不相信木名判断不出那一丝她有意或者无意留给木名的气息,而且自己父母也请了木名来古府,只要不是傻子就能明摆着怎么回事。
而且,木名几人送的礼物她也看见了,每一样都寓意莫名,尽管自己当时视而不见,只是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女人心海底针,当时不在意,现在却想起当时情形,便越发觉得无地自容。
顿时觉得委屈起来,不由感觉眼角发酸,正要抱着趴在梳妆台上大哭的时候,古月听见了母亲的声音:“你这又是何苦!”
古月顿时慌乱起来,所以没有听清这话语中一丝心疼的味道。
“娘亲!”急忙擦拭一番,古月起身道,蓝色的衣裙随着她的起身而摆动,好似一挂蓝色的瀑布,极为惹眼。
“你怎么来了?”有些不礼貌,还有责怪的语气,因为自己的软弱被母亲看见了。
古母眉头一挑,有些意外,又有些好笑道:“你长大了,因为一个男子而对你母亲这般说话!”
古月闻言,急忙辩解,道:“娘亲,我……”言语无法成句,更有一丝羞意,因为古母看穿了她的心思,让她有些局促。
古母摆手,打断了女儿的支支吾吾,道:“当日我曾问你,你却能很坦荡,丝毫不遮掩,为何今日却如此?”
古月抿着嘴唇,答不上话来,见到母亲看来,只得道:“他怎么可以视而不见?”言语中有委屈,还有责怪,还有不甘心。
古母一叹,道:“月儿,世间之事,唯有情字不可强留,以往你性子娇惯了些,你喜欢什么,你爹爹都尽可能满足你,但是这一次,你父亲和我都不会动用什么手段,你只当顺其自然就好!”
古月不满,“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要对娘亲治病还是其他?”
古母摇头:“感情不是一件东西,可以交易,更不可抢夺,只有自己用心意换来的才是永久的,否则,此时我纵然能留下他,让他与你定下姻亲,只是,我想问你,他自在吗,你……快乐吗?”
古月道:“他若是不自在,我自然也不会有太多快乐,只是,他会喜欢女儿对吗?”
古母没有言语,轻声道:“这要问你自己啊女儿……事在人为,以心换心。”
古月默默点头,道:“女儿明白了!”
古母看着自己女儿却是露出忧虑,不过却轻轻上前,抚摸着她的脑袋,古月也轻轻靠了过来,露出了一丝笑容。
木名和孤狼受到了召见,不过却是薛礼梦的分身。
二人来到一处宫殿中,很是清幽,一把把明火在两侧的石壁上高悬,不是发出响声,但是出奇的是没有任何温度,反而有些寒冷。
一个女子出现,和薛礼梦一模一样,不过却带着一丝冷冰冰的味道。
“她怎么不出现?”孤狼看清来人后,眉头有些扭起来,似乎不悦。
那分身则道:“好弟弟,你这是对我不满吗?”
分身语气冰冷,二人只感觉周围空气都冰寒。
孤狼身躯一震,有火焰散出,逼退了分身,道:“你还没资格和我说话,你只是她的性格之一,代表不了她。”
那分身被震退之后诧异,道:“想不到那老狮子居然主动融合你,不坏!”
分身露出笑容,不过却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善意的意思。
“说吧!什么事!”孤狼直接道,尽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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