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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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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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好像不在。我那时候昏昏沉沉,下意识想找钱打车回家,翻了翻兜,好像没有那本书的影子。”

    “这么说的话,”土哥推断:“这本书是在作法的那间别墅里丢的。”

    我喉头快速颤抖:“难道这本书落在附身在王庸身上那只鬼的手里?这书记载的可都是邪术……”

    我实在不敢想象,一只鬼掌握了人类的邪术,它会变成什么样子。

    土哥沉吟:“现在着急也没用,我想想。”他思考片刻,拿出手机,翻找通讯录。

    “你找谁?”我问。

    土哥道:“我问问王庸的对象。”

    王庸的对象是个乡下妞。当初在解决马如海事件的时候,我和她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听义叔说,这丫头的体质不一般,有些来历,可我见了之后,丝毫不觉得她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土哥打给她,时间不长接通了,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一通。挂了电话,土哥看我:“王庸昨晚确实找过他的对象。”

    “然后呢?”我着急地问。

    土哥沉默一下:“王庸把他的对象强暴了,现在那丫头正准备报警。”

第七十一章 爱抽烟的姨姥姥() 
“真的假的?”我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土哥道:“王庸对他的对象一直以礼相待,手指头都不敢碰一下,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上了王庸身的那只鬼所为。”

    “赶紧解释给她听啊。”我着急:“别让那女孩报警。”

    我浸出冷汗,这事是我惹出来的,如果王庸真的因为强奸罪进了大狱,一蹲六七年,人生就毁了,人就废了。我事后赔多少钱都没用,真是造了大孽。

    土哥点头:“那丫头在电话里哭得特别伤心。你说的对,要劝劝她,千万不能报警。”

    他拿起外套要走,我躺不住,也下了床,头上还缠着绷带。土哥劝我好好休息,我心里着急,惹下这么大的祸哪有心思休息。穿上外衣跟他走。

    土哥劝不住我,我们两个人出了医院,打了车去找王庸的对象。

    土哥和王庸是老伙计,比我的关系要近得多。土哥说,王庸的对象叫刘鹏鸽,还是执尸队里的老黄介绍的。刘鹏鸽住在老黄的邻村,细论起来和老黄是表姑亲的关系。她现在在一家饭馆端盘子打工,老黄觉得她一个姑娘家闯荡世界无依无靠,就把王庸介绍给她。

    出了这样的事,如果让老黄知道,非把王庸大卸八块不可。在老黄住的村子里,宗族关系特别重要,不好好照顾表妹也就罢了,通过你认识的朋友还把人家姑娘给糟践了,这要传回村里,老黄不但名声扫地,而且遭人唾弃,在亲戚朋友那里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我听土哥说完这些,心里着急,问他怎么办。土哥想想说:“只能坏事变好事,想办法撮合那丫头和王庸结婚,就没事了。”

    “但愿吧。”我擦了擦冷汗。

    刘鹏鸽住在饭店后面的员工寝室里,我们找到她,女孩哭得正伤心。旁边围着几个老娘们,叽叽喳喳出主意,都说要报警,不能放过那个坏小子。

    我们到了,赶紧把那些娘们劝走。土哥皱眉:“弟妹,昨晚到底咋回事?”

    刘鹏鸽哭着说,昨天晚上她正在睡觉,来了电话,是王庸打来的,特别着急,让她出去。刘鹏鸽心地良善,觉得王庸可能出了什么事,也没多想,收拾收拾就去了。

    她一看到王庸,就觉得不太对劲。

    我赶紧问:“怎么不对劲?”

    刘鹏鸽说:“王庸脸色铁青,眼眶的周围发黑,眼睛都陷进去了。我一看到他就感觉特别害怕。”

    当时她问王庸怎么了。王庸着急说,刚刚接到家里通知,老父亲病危,他买了明早的车票回家。这一晚上特别难熬,他想念爸爸,实在熬不下去,想找个人哭诉一下,就找到刘鹏鸽。

    两人虽说没什么身体接触,但关系还真不错,王庸平时挺疼刘鹏鸽的,刘鹏鸽也对这个小胖子青睐有加。当时刘鹏鸽听王庸这么说,爱心泛滥,便软语劝慰。

    大晚上的,天寒地冻。在外面说话也不是那么回事。王庸就到附近开了个房间。

    刘鹏鸽看他哭的这么伤心,也没多想,跟着他进了房间。谁知道门一关上,王庸变了脸,先是磨磨唧唧拐弯抹角要和刘鹏鸽发生关系,刘鹏鸽特别生气。说你爸爸都这样了,你还有闲心扯这个。再说刘鹏鸽还未经人事,她想把自己的身子留到新婚之夜,当然不同意。

    王庸恼羞成怒,顾不得她反抗,硬把她压在床上,成就好事。

    整个过程中,王庸特别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刘鹏鸽疼晕了。等第二天醒来,王庸早已不见人影,再看床上。留着一滩鲜红的血。

    听到这里,我和土哥面面相觑。刘鹏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糟践了我,我没脸见人了。我要报警,把他送进监狱,我再自杀。”

    土哥打了我一拳:“跟弟妹说实话。”

    我蹲在刘鹏鸽面前,叹口气。先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我痛定思痛,特别恨自己。

    刘鹏鸽愣了:“跟你没关系啊,你打自己干嘛?”

    我把昨晚请鬼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最后说:“小刘,所有的事都是我惹出来的,我对不起你们,尤其对不起你。该死的是我,不是你,也不是王庸。”

    刘鹏鸽发呆:“我说昨晚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王庸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强暴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像是大冰坨子压在我的身上。”

    我说:“小刘。我希望你不要报警,就算报警,也让警察抓我吧。我替王庸坐牢,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刘鹏鸽叹口气,擦擦眼:“报什么警,其实我对王庸挺满意的,想过嫁给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心乱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土哥道:“现在首要问题是找到王庸,把他从鬼附身里解脱出来。要不然,他在外面流窜,做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人家都会把责任算在王庸头上。”

    刘鹏鸽说:“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可以去找我的姨姥姥。”

    刘鹏鸽告诉我们,原来村里有个姨姥姥,她小时候体质特别弱,是姨姥姥一手照看长大的。这个姨姥姥类似农村的神婆,会跳大神,家里还供着各种佛祖,专门帮人看事。据说这姨姥姥不是凡人,年轻时候睡着睡着觉,在梦里被观音菩萨接入天界,有过一番游历,观音菩萨在梦中传授她神机。

    现在姨姥姥老了,不看事了,被女儿接到市里,安享晚年。

    我长舒口气,其实我也想过,实在不行,拼得一身剐去找小雪。现在出来个姨姥姥,我偷书的事就不用暴露出来了。

    刘鹏鸽拿电话联系,让我们一起过去。

    姨姥姥的女儿家在市内,我们打车半个小时就到了。这是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刘鹏鸽上楼前,先到路边的小卖铺买东西。哪能让她掏钱,我把兜里仅有的现金都花出去。买了营养品。刘鹏鸽说,姨姥姥喜欢抽烟,我又买了两条好烟。

    来到四楼,敲开门之后,里面是普通的家居。女主人特别好客,拿来拖鞋让我们换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红色木地板一尘不染,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味,有木鱼声,有人在礼佛。

    女主人来到里屋的门前轻轻敲门:“妈,鸽子他们来看你了。”

    里面传来老太太的声音:“进来吧。”

    门开了,屋里面积不大。一张床,一组沙发,一个柜子而已,外面是小阳台。柜子上摆满了别人上供的各色烟酒和礼物,旁边是三尊瓷器的佛像,前面有尊小香炉,燃着香火。

    老太太满头银发,盘腿坐在床上抽着烟。

    看我们进来,老太太十分热情:“孩子们,别拘束,赶紧坐。”

    我把提来的礼物奉上,老太太抽着烟说:“你们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啥事?”

    刘鹏鸽没说话,低头捏着衣角。老太太真是个老人精,马上对女儿说:“闺女,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女主人没有丝毫不快,热情地说:“中午大家都别走,尤其鸽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去买菜下厨。”

    我们和她客气,女主人把我们摁在沙发上:“你们要是这么客气,老太太会不高兴的。”

    老太太眯缝着眼慈祥地笑:“我教育儿女,就四个字,积善人家。做善事为别人方便,为自己积德。你们都别客气了。”

    等关上门,老太太看看我们,说:“鸽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刘鹏鸽“哇”一声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土哥叹口气,把过往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老太太皱眉。用手指着我:“小伙子,你太不知道深浅了,鬼是可以随便招的吗?没有**力的高人镇着,你也敢招鬼?”

    我低着头,肠子都悔青了。

    老太太摊开手:“我可以帮你们找那个叫王庸的小伙子,有没有他的东西?”

    “需要什么东西?”土哥问。

    “最好是身体的一部分。指甲,头发,血液这样的。”老太太说。

    刘鹏鸽抽泣着打开手袋,从里面取出一条裤衩,递给老太太,低声说:“这是昨天晚上,他流出的东西在上面。姨姥姥,你看行吗?”

    老太太乐了,取过裤衩,她也不嫌脏,直接握在手里。

    她对我说:“小伙子,我看事的时候。需要抽烟。既然烟是你买来的,你就帮我点上吧。”

    我把买来的烟盒拆开,取出一根,塞到老太太的嘴里,然后用打火机去点。老太太摇摇头,指指柜子上的火柴。

    我抽出火柴,擦出火,帮老太太点上烟。老太太美美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正喷在裤衩上。

    她双眼迷离,盯着裤衩上的斑点。

第七十二章 生死瞬间() 
屋里静静的,我们的目光都聚在老太太身上。%d7%cf%d3%c4%b8%f3

    老太太拿着裤衩也不说话,只是闷头一口接一口抽烟。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她说道:“你们找的人是个胖子。”

    “对。”我们赶紧点头,王庸可不就是个胖子嘛。

    老太太把抽完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烟盒里又抽出一根,招呼我:“来,小伙子,帮我点上。”

    她烟抽得极快,比正常人能快出一倍的速度,时间不长,周围烟雾缭绕。

    老太太盯着迷离的烟,说:“这个小胖子身上附着一个恶鬼,这个恶鬼是从地狱跑出来的。”

    刘鹏鸽忍不住问:“他现在在哪呢?”

    老太太道:“这个恶鬼是在找一本书……”

    她刚说完这话,烟头闪了两闪,忽然灭了。老太太面色凝重,看着烟头发怔。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老太太面色从未有过的凝重:“刚才我通灵找他的时候,那只恶鬼也察觉到了我。不好。不好!你们快走,他朝这里来了。”

    我们面面相觑,土哥摩拳擦掌:“那我们走什么,找的就是他。”

    “你们对付不了他。”老太太说:“这个恶鬼非常邪门,比横死夭折的冤魂还要厉害。”

    土哥说:“老太太,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老太太道:“他的目标好像是在找一本书,跟我没关系,它应该不会为难我。”

    我倔强起来:“不行,我不走,我不信王庸被恶鬼完全控制了,我要救他。”

    老太太叹口气:“如今高人凋敝,当年八家将鼎盛之时,哪会有这么多妖孽横行。”

    八家将?我正迟疑间,土哥拍我一巴掌:“老菊,赶紧打电话给小雪,还有你的古师父,现在咱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出了事就得承担责任。”

    我叹口气,拨打了小雪的电话。小雪接到我的电话特别高兴,问我是不是那天生气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她。近乡情更怯,前些日子被小雪拒绝,我真挺怕看到她的。不过现在形势危急。我硬着头皮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雪大吃一惊:“你闯祸了,那本《见鬼十法》是我爸爸封印的邪书,你怎么偷出来了!完了,闯大祸了!”

    “你就别磨叽了,”我说:“怎么办吧现在。”

    小雪直言不讳:“你要倒大霉了,我要告诉爸爸,到时候看他怎么办。”她问我要了地址,告诉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她和爸爸马上就过去。

    我挂了电话,颓然坐在沙发上,一丝力气也没有。眼皮跳得厉害,肠子都悔青了。

    这时外门敲响。女主人刚刚出去买菜,门一直响着没人去开,刘鹏鸽站起来:“是不是大姐买菜回来了,我去开门。”

    她边说边往门口去,我和土哥坐在屋里,没心情理会这样的小事,琢磨着接下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随即重响,好像有人摔在地上。我和土哥互相看了看,站起来要往外冲,老太太却镇定异常,喝了声:“别出去!恶鬼来了!把门锁上。”

    还是土哥手疾眼快,在外面人影进来的前一刻,他把门关紧,扭上锁。

    屋子里,我们三人谁也没说话,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这时,门“怦怦”敲响。声音很轻,富有节奏,一下一下敲着。

    老太太对我们说:“这里是三楼,外面有防护栏,你们两个可以顺着阳台爬出去,能跑多远跑多远。”

    土哥急了:“老太太。我们怎么可能扔下你走呢。”

    “它应该不会为难我,它的目标是你们。”老太太冷静异常。

    我猛然醒悟,一下子明白了,恶鬼的目标是《见鬼十法》这本书。我丢失的仅仅是从原书偷撕下来的残页,恶鬼得到了这些残页并不满足,它要的是全书。

    “哐”突然一声巨响,门被重重撞了一下,门框的灰尘纷纷下落。

    土哥道:“老菊,你先走,恶鬼的目标可能是你,我留下来保护老太太。”

    他这么一说,我更没法走。真要走了。我成什么东西了,以后还当不当人。

    我也不走,和他们在一起。

    老太太点头:“你们都是好孩子,既然都不走,我们跟它过过招,把门打开。”

    老太太盘腿坐在大床上。特有女皇范儿,泰山压顶,从容镇定,她慢条斯理取过柜子上的香炉。

    土哥顺手抄起两个小板凳,递给我一个,我们来到门前,互相看了看。土哥扭住把手,轻声说:“一,二,三。”

    他缓缓扭动把手,把门开了一道缝隙,然后猛地一开门。出乎意料,外面并没有人。

    我看到刘鹏鸽趴在玄关处,已经晕了,头上好像还有血。

    我放下板凳,喊了一声:“鸽子。”就要出去,刚跨出一步,胳膊被土哥拉住,他急促地喊:“小心。”

    只见头上阴影乍现,有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紧急关头,我下意识一躲,堪堪躲过。从上面跳下一人,正是王庸。

    一两天没见。王庸变化特别大,他脸色铁青,一丝血色也没有,眼睛像是京剧脸谱一样,眼角吊到了眉梢,嘴咧着,一直在笑。整个面容特别僵硬。

    整张脸保持着邪恶的表情,怎么动也不变,像是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王庸笑着,伸出手拉我。土哥反应极快,把我拉进里屋。

    王庸随即闯了进来,笑眯眯地直奔我来。忽然一个声音从床上响起:“书在我这。”

    王庸停下来,顺声音看,老太太盘膝坐在床上,捧着香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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