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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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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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我眉头跳了跳。屏息凝神听着。

    “这个人性格有点怪,”刘大姐说:“我不该背后这么说人,尤其是已经走了的人。”

    “走了?”我迷糊:“上哪了?”

    旁边赵晓宇说:“这是我们当地的土话,就是死了。我们这里人避讳‘死’字。”

    我这才明白,小心翼翼问问:“他是怎么走的?”

    “他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刘大姐说:“这人没有孩子,好像一辈子也没结过婚,老光棍一个。性格相当孤僻,和谁都不主动说话,有时候我们喝酒叫他。他就凑凑热闹,如果哪天不叫他,他也不主动问,自己默默回家。”她最后加了一句:“挺怪的这人。”

    “要说他怎么走的,我也是听说,具体不清楚。老张,你说,我记得你好像是他邻居。”刘大姐推旁边一个汉子。

    这个姓张的汉子撸了撸袖子,先拿起一根串啃了两口,然后才道:“他死那天我还真在现场。”他加重了语气:“相当吓人。我和我家那口子足足吓得三天失眠。”

    “他是不是上吊自杀的?当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旁边有人说。

    “对,可具体怎么上吊,恐怕你们就没人知道了。要不是今天话头赶到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说,直接烂肚子里,太吓人了。”老张长吁短叹。

    “上吊还有啥方法,房梁上栓根绳一踹凳子就死过去了。”有人说。

    “唉,让你说的得了,上吊那也是个学问,讲究多了。”老张说:“我问问你们,现在的房子不是以前的乡下老房子,哪来的房梁?你绳子挂哪?”

    “那你说他是怎么死的?”

    老张说:“王建祥死的时候,是把自己挂在门梁上。”

    我心里一颤,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涌动,想吐又吐不出来。

    老张喝口酒,用手比划着声情并茂地讲起当时发现尸体的情景。

    那时候。王建祥家里好几天都没动静,他也没去清水河捞鱼食,当时是大夏天,有人闻到恶臭,就报了警。

    警察来了。把门锁打开,场面搞的很大,楼道里的邻居几乎全出来看热闹,老张就在现场,警察拦在门口不让人进去,怕破坏现场。

    老张挤到人群最前面,探着头往里看。

    王建祥家进去是玄关,有鞋架子,摆着拖鞋雨伞什么的,再往里是厅门。他就是在大厅的门梁上自杀的。乍一看像是一堆衣服挂在那,等看仔细了差点没把老张吓死,王建祥吊死在门梁上。

    因为门梁矮,老王是成年人,挂上去很难双脚离地,他就用了一种特别古怪的姿势自杀。

    脖子挂在绳子上。整个人是半跪着悬空,脚尖点地。

    这种死法说明王建祥死意很绝,如果感到难受他完全可以扶住墙腿伸直了就能站起来,可在死亡的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僵直的状态,根本不做任何挣扎,看不出任何的反悔,这是最让人心底发凉的事。

    “他为什么自杀?”我问。

    老张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想想他也确实不容易,那么大岁数无儿无女,干了一辈子工作退休了也没落几个钱,平时抠抠嗖嗖。穷了吧唧,买根香菜都算计半天,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活着确实没太大意思。”

    我说:“能不能带我去他家看看。”

    老张为难,喝着酒不说话。

    “老张,不能让你白去。”赵晓宇在旁边说。

    老张看他,在场的人都知道赵晓宇在本地的能量,他说句话份量是很重的。老张说:“既然老赵说话了,那我必须把这件事办好。但是有句话得说在前面。”

    赵晓宇点头:“你说吧。”

    “老王自杀之后,那房子就成了凶宅,谁也不敢去,我连上下楼都绕着走。你们如果真要去看,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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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上吊的办法() 
赵晓宇哈哈大笑:“不用你负责,我有个外号叫鬼见愁,鬼看到我都溜溜跑。紫you阁 ”

    “好吧。”老张答应。我们不再说这事,开怀畅饮。吃完了饭,这帮人还要嚷嚷去唱歌,赵晓宇把饭钱结了,让他们自己去玩,他带着我和老张先走。

    刘大姐非常热心,见事就插一脚,也要跟着去。赵晓宇喝了酒不能开车,我们四个人打了车,老张指挥路线,一路开到了居民小区。

    刚一下车我就怔住,昏黄的路灯,破烂不堪的小区居民楼,楼前还有个大花坛,这一切都那么熟悉,似乎神识之境中的场景都复原了。

    我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我们要去找的那个王建祥,一定就是神识之境中的我。

    我们几个人进了小区,这里极其破败,大晚上没什么人,老式居民楼在路灯下泛出淡黄色的光,显得无比阴森。

    我们进了一处居民楼。顺着狭窄阴暗的楼道往上走,老张在前面领路,絮絮叨叨说:“其实到了你们也进不去,房子正要租出去,可惜没人要。我儿子跟我说,网站在这座房子的标题下面有网友留言。说这里是凶宅。这么一来,这间房子就算是臭大街了,根本没人租,荒废了很长时间。”

    说着话我们到了三楼,一层有三户住家,老张指着靠近楼梯的房门说:“就是这。”

    看到这扇门,我激动几乎哭了,就是这儿!我在神识之境中就是住在这里。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找到了。

    房门刷着红色油漆,能看出很久没有开启过,透着沉沉的死气,家门口堆着很多破箱子,还有个废弃的鞋架子,落着厚厚灰尘。

    赵晓宇皱眉:“这家人都没了,怎么还有这么多杂物。”

    老张叹口气:“有些是王建祥活着时候堆在门口的,他死了根本没人敢碰,还有一些,”他压低声音:“是三楼的邻居堆在这。他们肯定是看这家人没主人,占了这块地盘。”

    赵晓宇没说话,从兜里摸出烟,递给老张一根,又递给我。我此时的注意力全在这扇红门上,心潮澎湃,脑子里天马行空冒出很多念头。

    我在神识之境里是王建祥,而现实中的他却自杀了,我们是同一个人吗?神识之境和现实世界到底是什么联系,它和未来又是怎么个关系?

    我突然冒出个想法,会不会我现在找到这里,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缘故?我的命运就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冒出一身冷汗,因为我想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如果我的命运是神识之境中老王的儿子创造出来的,已经形成了小说,那么我现在找到这里,会不会也早在他的小说里写好了?他安排好这一切,我才会来到这里?!

    一个作家写了部小说,他安排小说里的主人公有一天忽然找到了作家本人……

    我的脑力有点不够用了。

    “你怎么了?”赵晓宇看我。他很聪明:“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就是这个王建祥?”

    “张师傅,”我对老张说:“你说这间房子已经租出去了,是在哪出租的?”

    “不会吧,你想租下来?”老张惊讶说:“小齐,你到底跟老王是什么关系?你是他亲戚?为什么千里迢迢来找他?”

    赵晓宇不高兴:“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算了。我也不用你们了,房子的事我来安排。”

    天晚了,什么都干不了,我们从楼里出来,把刘大姐送走,赵晓宇问我晚上在哪落脚。我告诉他在一家宾馆,赵晓宇摇摇头:“既然到我的地盘了,哪能让你住宾馆。回头黎家问起来我也不好做,我给你找房子,你跟着我走吧。”

    我说:“赵哥,你要真想帮我,就尽快把王建祥的这套房子租下来,我要尽快搬进去住。”

    赵晓宇看着我半晌没说话,点点头:“好,这件事你放心。最迟明天晚上,房子钥匙我送到你手里。”

    他打了车先把我送回宾馆,我就等他的消息了。一夜基本没怎么睡,最近越来越爱失眠。有点事就睡不着。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老王的事,千头万绪也没个线索,我想了很多不靠谱的假设,最后实在熬不住,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我靠在床头发呆。自打来了这里,我就没随身带着崽崽,一直把它关在笼子里。如果要入住王建祥自杀的房子,我肯定要带着它。

    我感觉到那间房子肯定古怪,我需要崽崽的帮忙。

    正要出去吃午饭,赵晓宇来了电话约我出去吃饭。他开车到了宾馆门口。带着我到市中心的一家牛肉锅店吃自助,吃着过程中,他在饭桌上把钥匙推给我:“房子拿下来了,我先租了三个月一个季度,你如果觉得不够,我再续租一年。”

    “够了够了。谢谢赵大哥。”我拿起钥匙感激涕零。

    赵晓宇说:“你是黎家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能耐不大,但是在这里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些份量的,你需要什么就和我说,千万别客气。”

    我千恩万谢。赵晓宇拿出个信封给我:“这里是五千块钱,不够再说。”

    我赶忙退回去,这钱不能要。

    赵晓宇非常执拗:“小齐你不拿这个钱就是不认我,行走江湖靠朋友,日后说不定我也有靠你帮衬的时候。我能看出你到这里带着任务来的,你们那个修行圈我不懂,可大家都是朋友,我知道这一条就够了。”

    这番话挺让人感动,从他的身上也能看出黎家什么样,难怪这么大的家族能长盛不衰,在南方这样群雄并起的地方发展那么多年,确实有一套东西。

    我们吃完饭,他把我送到宾馆,等我收拾好了东西,又把我送到居民小区,嘱咐我有麻烦一定要联系他,他的任务就是解决麻烦。

    把他送走,我看着阴森森的老式居民楼长舒口气,背着包提着装有崽崽的笼子,进到楼里。

    我来到三楼,把地上的破烂简单清理一下,拿出钥匙打开门。听着门锁“嘎达”一声响,我开始紧张了,门轻轻开启一道缝隙。里面没有光,黑森森的。

    崽崽“唧唧”叫了两声,它趴在笼子的栏杆边缘,不停叫着,还抬头看我。

    我把笼子打开,它马上跑出来,顺着我的手臂爬到肩头,蹲在那里,小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屋子。

    我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缓缓推开房门。这道门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启,门轴发出极为难听的摩擦声。

    我犹豫一下走了进去,觉得突然温度降低,全身阴冷,崽崽“唧唧”轻叫着,我虽然现在还无法用出神识,可毕竟也是个修行者,对于周围环境的敏感度还是有的,这里让我极为不舒服,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把大门关上,手在墙上摸索,摸到开关打开了灯,灯泡发出昏暗的光。这里是玄关,旁边是鞋架子,里面堆着一些鞋子,很久没人穿过,上面落满灰尘。

    我站在玄关很长时间,周围是漫长如死的寂静,之所以没有继续往里走,是因为我发现这座房间的格局非常不对劲。

    神识之境里我家的住所规格是这样的。也在三楼,但进到门里便是客厅,好多次我喝醉了,被儿子搀扶到厅里直接把我扔在沙发上。记忆里绝对没有玄关这块区域。

    我有些发僵,心头泛着凉意,不敢向前走一步。有种强烈的预感,前面的房间似乎便是鬼蜮,黑暗深处藏着可怕的东西。

    停了一段时间,我这才挪动脚步走进屋里,穿过玄关便是客厅,厅口按着粗糙的单扇拉门。此时,拉门开一半关一半,我使劲拉了拉,门轴基本锈死,用了很大的力气,这扇门也没有动一分。

    门留下很窄的缝隙,我把背包解下来扔在地上。侧着身子钻进门缝,好不容易挤过去到了客厅。

    刚进门,我忽然愣住,想起什么,回头去看。

    我记起了一件事,现实中的王建祥吊死在这扇门的门梁上。

    我随手打开墙上的开关,灯泡闪了两闪终于亮了,我抬起头看门梁。

    老张描述的并不准确,这里没有单独的门梁,和大门是一体的,呈直角长形,也就是说根本挂不住绳子,就算勉强系上也绝对不可能挂住一个大活人。我就是干这个的,太知道这里的门道了,人死之后尸体发沉,必然会往下压,这种结构的门梁是撑不住死人重量的。

    那么,这里如果要吊死人。只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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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诡梦() 
门梁挂不住绳子,想在门口上吊自尽,必须把绳子系在高处的暖气管道上。昏黄的灯光下,我仔细查看暖气管道,上面锈迹斑斑,看不出有挂绳子的迹象。

    我想象着那幅场景,无妻无儿的中年男人终于挺不住生活的压力,在这扇门前上吊自杀,远远看上去像是几团衣服悬在空中……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后背窜凉风。

    我不敢再盯着这扇门看,转身打量客厅,厅里简陋,几乎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一套破沙发,一张吃饭的圆桌,几把椅子,没有柜子没有电视。我坐在圆桌前,屋里气温很低。透着冷意,窗外的天色已黑下来。

    我站起身,关闭电灯,屋里旋即落入深深的黑暗里。我对着圆桌正襟危坐,想象手里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此刻放在桌上。在我的面前。

    笔记本屏幕发出莹莹的光,照绿了我的脸。这就是我在神识之境所见到的场景。

    我环顾整个客厅,脑补空处应该有的家具,破败蒙尘的房间在我的脑海里又恢复家一般的温暖。现在可以肯定,这里确实是神识之境我作为老王所居住的家,厅的规格和布置丝毫不差。

    思维停滞下来,所有脑补的家具全部消失,客厅又回到破落的现实,四周黑森森的,气氛压抑的呼吸困难。

    我走到墙边重新打开灯,穿过客厅往里走,里面一共有两间屋子。把门推开,其中一间屋子已经搬空,只剩下清水房,神识之境中这是儿子的房间。我又推开另一间屋子的门,里面只有一张废弃的床,露出木头的床板,没有被褥。

    地上是废纸杂物。落着厚厚的灰尘,我没进去,驻足在门口扫了一眼,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客厅,在沙发上闷坐了一会儿,这地方已经荒废很久。这种破烂的程度,起码有几个年头。

    刚开始忐忑紧张的心情,随着我对环境的适应逐渐平缓下来。我把灯关了,整个人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房间里到底藏没藏着秘密,老王又是因为什么自杀的呢,真的是因为生活压力太大?

    这时,地上传来“唧唧”的叫声,我这才想起崽崽,进屋后我就让它自由活动了。

    黑暗的地板上,崽崽站在那里,用前爪指着一个方向,不停叫着。

    我把灯打开,顺着它指的地方看,那里是圆桌后面的墙皮,黑黑的特别脏,像是有人曾经在那地方吃烧烤,煤烟把墙体熏黑。

    我相信崽崽的直觉,它毕竟是黄鼠狼。对一些事物的感知比人敏感不少。我走过去,把圆桌搬开。桌子多少年没动过了,几乎黏在地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里相当安静,巨大的摩擦声听起来格外刺耳。真是把我吓得一身冷汗。

    搬开一段距离,我已经大汗淋漓,身体真是太虚。来不及休息,我到了墙皮前。屋里虽然开着灯,可光线实在昏暗,只能照个大概,再细致的细节就难以看清。

    我拿出手电蹲在墙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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