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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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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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纵身从墙头跳下来,进了院子,藤善做手势示意不要出声。我们猫着腰一路小跑到了后面。

    老刘家确实有钱。这里仅仅只是他们产业中的一块宅院,没有别墅而是四五间大瓦房。西南角亮着灯,有人影晃动,门口还有几个人在抽烟,烟头一亮一灭的。

    我们沿着墙根来到台阶下面。没敢轻举妄动,先仔细听着。

    哀乐的声音正是从这间房里传出来的。

    抽烟的那几个聊了会儿天,熄烟头进了房门。藤善一个纵跃跳上台阶,猫腰来到里屋的窗户下面探头往里看,只看了一眼就招手让我过去。

    我深吸口气。学着他的样子猫腰前行来到窗户下,也探头探脑往里看。

    房间是空出来的柴房,四面是红砖墙,其中一面墙上悬着三张大布,从最高处落到地面。三张布上分别画着三幅色彩极为艳丽的画。有点像唐卡。

    三幅画都是佛教题材,每一幅画的主体都是一尊佛。只是这些佛极为妖娆,和平时寺庙里看到的不一样。它们脚下云雾缭绕,身披彩带,周围布满狰狞的小鬼。在云雾中找张牙舞爪。

    屋里坐着几个人,有的正用毛笔在纸上画一些极为诡异的图案,有的正在扎纸糊的东西,还有的在调试共放,让哀乐的声音更大。

    这时我们看到一个人。正在先前在院子里穿运动装的人。他面目阴沉,正蹲在地上抽烟,手里不停摇着一个铜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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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黑书() 
一看到这个人,我赶紧缩回脖子,靠在窗根下,心砰砰乱跳。%d7%cf%d3%c4%b8%f3

    藤善也看见了,他也不敢再看,生怕那人看到我们。

    屋里是各人忙活的声音,除了哀乐和丧戏,就是滴铃铃甩动铜铃,没有人说话的,似乎都在专心做自己的事。

    我碰碰藤善,做了个手势。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我的手势他明白,我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藤善靠着墙根,伸出左手,用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写了个字。我马上就明白过来,他写的是个“等”字。

    我曾经和藤善深入过王时玮的老巢腹地去盗墓开棺,我对他的身手和临场判断非常信服,这是个很有经验的家伙。

    他让等就等吧,我们坐在墙根下。阴风阵阵,黑暗漫无边际,今夜晚间格外的黑。

    又黑又冷,又不敢弄出声响,特别遭罪。不知不觉等了一个小时。哀乐声渐渐淡去。屋里铜铃声渐起,有人开始说话。

    仔细去听,却听不出说的是什么,像是某种很偏僻的方言。

    藤善让我别动,他一翻身趴在窗户下面。小心翼翼探头去看。看了半晌,也不知在看什么,又缩回身子。

    我拍拍他,做了个“该怎么办”的手势。藤善没了主意,暗示我继续等下去。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接近午夜。里面没了声音,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声音,那些人应该都走了,灯随即关闭。

    我和藤善没有轻举妄动,又熬了十几分钟,屋里仍旧灭着灯,肯定是没人了。

    他趴在窗户上往里看了看,轻轻一推窗,并没有插,应声而开。

    “进!”他低声说,一纵身跳了进去。

    我正要站起来爬窗户,突然眼皮子狂跳,不知是左眼还是右眼,心特别慌乱,像是掏空了一样。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深吸口气,晃晃头,提醒自己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站起来把住窗框,纵身翻进屋里。里面没有灯,黑漆漆一片。我和藤善不敢用手电。只能借助外面的月光朦朦胧胧去看。

    对面墙上是那三块类似唐卡的画布,黑暗中浓艳的色彩使佛陀栩栩如生。靠着左面墙放着一尊巨大的神龛,左右两盏长明灯,都是熄灭的。神龛旁边摆放着两个纸糊的童男童女,大晚上看过去能吓出一身冷汗。

    我们来到神龛前。看到上面贴着巨大的字“奠”。最里面的墙上挂着类似镜框的东西,应该是遗像,可看上去黑森森的,又不太像。

    藤善胆子有多大吧,他看出了古怪,伸手进去想把这块疑似遗像的东西拿出来。

    刚碰到镜框,外面忽然响起铜铃声,声音来的很快,到了门口。藤善急促对我说了一声:“关窗,藏!”

    他掀开神龛下摆的布帘,缩身藏了进去,他到是机灵,可那里的空间只够藏一个人的。

    我暗暗叫苦,使出天罡踏步来到窗前,再想爬出去已经晚了。门开了。

    我看到角落有张桌子,赶紧藏在下面,趴在地上看着。

    门外进来一个人,我这个角度看不太真切,只看到双脚。这人举着一盏蜡烛灯,走的很慢,火苗微弱,在黑暗中来回闪动。

    也怪了,随着他走进来,像是跟进一股阴风,屋里气温迅速降低,我冻得瑟瑟发抖。

    这种冷属于阴冷,冷气往骨头缝里钻。

    我抱着肩膀大气都不敢喘,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人端着蜡烛灯来到神龛前,点燃左右的长明灯,屋里亮堂了一些。

    我缓缓挪动身子,想探出头往外看。此刻屋里弥漫着黑雾,两盏长明灯像是飘在遥远的海外,我擦擦眼睛只能勉强看到神龛前站着人。

    看到他,我顿时倒吸冷气。正是那穿着运动装的怪人。

    他站在神龛的供桌前,默默有词,不知在说什么。探手进神龛里,捧出一个黑坛子,上面贴着黄色的封条。

    他缓缓撕开上面的封条。屋里温度又下降了几分,黑雾更加浓重。

    隐隐约约中,我听到屋里起了一阵奇怪的呜咽声,像是突然多了很多人。

    我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声源就在他手里捧着的黑坛子里。声音低沉,开始我以为是耳鸣,后来听切实了,越来越响,男声女声,混杂在一片,竟然像是有上百人之多,听得人毛骨悚然。

    那人把坛子放在地上,双手合十,默默念了几句经文,然后拿着刀划开手心,一滴一滴往坛子里滴血。

    我看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喘,可以判断出这里肯定有事,正常的超度法事哪有这么繁琐邪门。

    一大团雾气从坛子里散发开来,我朦朦胧胧看到似乎有个什么东西从坛里钻出来,好像是一只四脚蜥蜴。

    因为光线太暗,实在无法形容是个什么东西,看上去有点像未成年的鳄鱼。

    这东西似乎是黑气之源,邪得无法描绘,它出坛子后满地乱爬。我紧张的快尿了,生怕这邪东西突然钻到桌子底下。

    那人回到供桌前,举起先前的蜡烛灯,一步步往外走。四脚蜥蜴跟在后面爬,带动着屋里的黑气漫卷,所有凄惨的声音似乎就是这只蜥蜴发出来的,它爬到哪,男女老少的哭声就跟到哪。

    那人推开门走了出去,蜥蜴也爬了出去,门重重关上。

    等他们消失,我才感觉到自己手脚冰凉,全身汗出如浆,稍微动一动,关节都僵硬得厉害。

    这时神龛下面的布帘一动,藤善从里面钻出来,他跌跌撞撞站起,呼吸特别快。

    我轻轻叫了一声:“我在这。”藤善过来拉住我,把我拖出桌子。

    “刚才你看见了吗?”我问他。

    藤善苦笑:“那是什么法术,那是什么鬼东西?”

    此时此刻的情景也容不得我们过多的探讨,我们不想白走一趟,最起码把这里简单检查一遍。

    藤善站在神龛前,手伸进去握住镜框,小心翼翼把遗像取了出来。

    那人走的时候,长明灯并没有熄灭,借着微弱的火光,我们看到镜框里果然没有遗照。而是封着一本黑漆漆的书。

    我和藤善对视一眼,感觉非常疑惑。他拿出小刀顺着镜框周围划了一圈,把外面的玻璃框取掉,露出里面的书籍。

    他拿出来在手里颠了颠,这本书并不沉。更像是某种印刷本,用细细的线绳穿起来,大概只有十几页厚。

    藤善想了想,翻开一页,我们看的吃惊。里面并不是印刷的文字,而是空白页,上面有寥寥草草的手写字,写得并不工整,类似涂鸦。也像是日记。

    藤善举起一盏长明灯仔细照着看,上面的文字写得很随便,有的大有的小,很多字的笔画连在一起,写的时候应该特别匆忙。

    藤善轻轻读到:“……丙子月。月在当中,恶魔伏地,放魔归世,则天下乱已……”

    他停了下来,紧紧盯着书本上的字。

    “怎么了?”我轻轻说。

    藤善看我:“你知道丙子月是什么意思吗?”

    “好像是天干地支吧。赶紧说,别墨迹。”我催促。

    “这个月就是丙子月。”他说。

    不知为什么,我浑身发冷,眨着眼看他。

    藤善指点着本上的笔迹说:“看这句,‘月在当中’。今天几号?”

    “14号啊。”我说。

    “明天几号?”他问。

    “你这不废话吗,今天14号明天当然15号了。”

    藤善点点头:“你明白了吧。”

    “什么?”我莫名其妙。

    “上面写着,‘丙子月,月在当中’。啥意思?”藤善看我:“是不是指的是这个月,月中就是明天。”

    我呼吸几乎都要停了:“那,那怎么了?”

    这一页就写了这么多,藤善翻开下一页,没有字了,上面画着一个小人穿着唱戏的衣服,手里牵了条狗。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画非常简陋,寥寥几笔,像是小孩画的简笔画。藤善面色凝重,轻轻道:“你知道这孩子身上穿的是什么。”

    “什么?”我问。

    “龙袍。”他说:“一个孩子,穿着龙袍,手里牵了一条狗。”他手没停下,继续翻到下一页。

    下一页也是一张简笔画,我看过去愣住了,继而全身发凉。

    画上画的是一处巨大的城门楼子,四周烧着大火。在城门楼子的前面,用无数的人头堆起了一座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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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阴阳师() 
我看的心惊肉跳,问藤善画上是什么意思。

    藤善翻动页面的手指也有些发青,轻轻颤抖,他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看样子不是随便画画的。”我说。

    “当然不是了,”藤善道:“能被他们这么郑重藏在这个地方,这里可是法阵的中枢。”

    “那你觉得这些是什么意思?”我问。

    “好像是藏着某种信息的预言。”藤善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咽了下口水,画上是小孩穿龙袍,然后是城门楼子失火,尸骨堆积成山。这如果是预言的话,那未来的景象可太吓人了。

    藤善没说话,继续往下翻,下一页没有字,画的还是一幅画。

    这幅画太吓人了,几个小鬼张牙舞爪腾云驾雾,奔着远处一座山。山中隐隐藏着一只黑漆漆的东西,像是怪物又像巨石,诡异至极,狰狞无比。

    这幅画还有最怪异的部分。这些小鬼所驾的飞云下面,站着一个穿着日本战国铠甲的武士,身后插着长条形的军旗。线条极为细致,能看出军旗似乎在风吹的情况下烈烈而动。

    这武士腰悬长刀,手里拿着一把弓,正张弓搭箭指向天空中的小鬼。

    这情景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日本武士想射下天上的鬼,因为这些鬼正在奔赴遥远的山中,奔向那个若隐若现的怪物。结合前面的几幅画,大约能猜出,山里藏着的应该就是前面提到的“恶魔”,这些小鬼是要放出这只恶魔的,一旦放出则天下大乱,城门失火,尸骨如山。

    藤善继续往后翻,后面没有画,页面上写满了字,是“杀”字。用的是繁写体,字体暗红,好像是用血的。后面数页全是这个“杀”字,大大小小密密麻麻,每个字都写的用尽全力,笔划坚硬,能看出写这个字的人,发了多大的愿心,不成功便成仁。

    翻到最后没有了,藤善把本合上,揣进兜里。

    “你要干什么?”我轻声问。

    “这东西不能留在这,拿回去给大伙看看。”他说。

    “别,容易打草惊蛇。”我说。

    藤善看我:“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

    他话音刚落,外面院子里忽然亮起灯,然后是狗叫声,透过窗户隐隐能看到有人影过来。

    藤善把镜框封好,重新挂在神龛里面。他拉着我,我们来到后窗前。小心翼翼推开窗要逃走。

    刚要出去,就听到外面有人喊:“法师走了吗?”

    “走了,没看屋里关着灯吗?”有人说:“吓死我了,刚才院子里全是阴风,鬼哭狼嚎的。幸亏没让孩子进来,要不然非吓坏不可。”

    有人嘟囔:“咱们能信这个法师吗,还是日本人。”

    “日本人怎么了,日本人给没给钱吧。”另外有人说。

    “反正我心里不舒服。”那人说:“法师前两天可交代了,让咱们今晚谁也不准过河,谁也不准离开家,可能有大事发生,赶紧回去吧。这大晚上真吓人。”

    “不进屋看看了?”

    “你敢啊?我是不敢,法师大晚上招鬼,满院子都是阴森森的,我可要回家睡觉了。”

    院里那些人都散了,不多时没有光亮,一片死寂。

    我和藤善互相看一眼,藤善把那本书掏出来,翻到其中我们看过的一页。上面正是日本武士张弓搭箭要射天上小鬼的那一张。

    我陡然明白过来:“你是说日本武士和他们说的日本法师有关系?”

    藤善合上书,摸了摸眼皮:“不好,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听刚才那些人说的,今晚不准出家门不准过河……难道那日本法师过河去了?”

    “河对岸……就是咱们住的地方。”我口干舌燥。

    “回去!”藤善惊道。

    我们都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赶紧顺着后院的院墙跑,来到墙根下面,我双手相叠撑着藤善飞上墙头,他倒转下来把我一起拽了上去。

    我们坐在墙头,此时月光朦胧,隐隐就看到一大团黑雾弥漫,似乎正在移动,朝着桥的另一边过去。

    我们从墙头上跳下来。藤善一边跑,一边对我说:“手机拿没拿?赶紧挂电话。”

    藤善是老牌江湖人,规矩都是师父留下来的,行动前他对我说,只要是行动他绝不会带手机,这规矩是师父交待下来的,而且这玩意关键时候只能碍事。

    我和他不一样,手机随身携带,不过行动的时候关了机。我把手机打开。给难得一静打电话。

    刚响了两声他就接了,大晚上听来他的声音很深沉,理性十足,似乎并没有睡觉。他知道这是我电话,开口就问怎么了。

    我急忙说道:“你们做好准备。老刘家做法的法师要到别墅了,他是专门来杀我们的!”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难得一静思维真是滴水不漏。

    “法师好像带了一只很怪的蜥蜴,又招了很多鬼,具体的法术我们不清楚。”我说。

    “知道了,你们也要注意安全。”难得一静把电话挂上。

    我和藤善跑到桥上的时候。就看到一大团黑气已经弥漫到了老程家的别墅大门前。

    黑气刚到,院子里狗就察觉了,大黄狗跑出狗窝,对着大门汪汪狂叫。

    我和藤善不敢离的太近,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别什么忙没帮上还做了炮灰。

    我们到别墅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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