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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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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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傻愣在窗台上,危急时刻耳神通竟然不用自出,迅速扫过那东西,那是一枚类似铜钱的古牌,我见过这东西,正是藤善和悟真脖子上挂的项坠。

    此刻这枚古牌已经成了绝顶暗器,比子弹都快,我的耳神通能扫过它,但身体却反应不过来,明明知道它奔着自己来了,就是躲不开。

    这枚古牌直奔我的哽嗓咽喉。

    我靠着窗户上,眼睁睁瞅着它如光如电就到了。实在是避不开了,完了。我一闭眼。

    就在这时,突然“叮”一声脆响,我陡然睁开眼睛,看到古牌打在一面破锣上。锣面居然打了个瘪,身后窗台不知何时蹲着一个人。等看仔细我差点哭了,是王馆长!他应该是从后面墙壁爬上来的,此刻一手扶着窗框,一手拿着铜制的锣面,挡在我的面前。

    “王馆长……”我说了一声。

    王馆长面色阴沉,没有看我,所有的注意力都盯着对面缓缓走近的道士。

    他急速说道:“快走!离开这里,外面汇合。”

    我赶紧爬起来。僵尸又来抓我,王馆长从窗台上跳下来,一手抓住僵尸的腕子,僵尸竟然难动一分,来回跳着,不停怪叫。

    王馆长看着它胸前的女道士。眉头一挑:“邪术。”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女道士的额头。女道士呻吟一声,竟然要醒来,王馆长架住僵尸的双臂,往它的怀里一滑,顺势拉住女道士。叫了一声:“破法!出来!”

    女道士活生生从僵尸的胸前拽出来,她踉踉跄跄跑了几步,全身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王馆长去扶她,僵尸没了人的控制,狂性未收,还要攻击王馆长。王馆长看都不看,一个后踹,正踹在僵尸的前胸,僵尸“嗖”一下飞出去,飞的方向正是徐徐而近的便衣道士。

    便衣道士随手一抓,在空中拦住僵尸,僵尸反过身还要攻击他,便衣道士淡淡一笑,右手呈剑指点在僵尸的额头,僵尸软绵绵落在地上,不断抽搐,已经站不起来了。

    王馆长把半昏迷状态的女道士靠着墙坐着,他挡在我的前面,我们一同面对不远处的便衣道士。

    便衣道士看着王馆长,一抱拳:“堂兄,一别几十年,终于看到你了。”

    王馆长盯着他没有答话,稍稍侧脸,急促对我喊:“快走!”

    我知道情形危急,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我爬上窗台,朝外纵身一跳,在空中使出天罡踏步,落地一个打滚站起。

    两个黑衣汉子藤善和悟真已经跑没影了,我回头看看窗户,最后看到的景象,是窗户里王馆长略有些佝偻的苍老背影。

    我跌跌撞撞跑着,心跳加速,赶紧把衣服换回来,脱离这个魔窟。

    前面人开始多了,那便衣道士还没有在会所里布局抓我。趁现在他和王馆长对掐,赶紧走人。倒不是说我不仗义,我这段位比两个人差的太远,保住自己就是帮大忙。今天的目的也算达到了,知道了盗走婴儿的这个贼人底细,我这边有的是高人,群起攻之,就不信他不尿,现在赶紧回去报信是正理。

    我装成没事人来到前面,怕太狼狈引起怀疑,还装模作样冲了个澡,拿着手牌来到更衣室。

    会所的手牌规矩特怪。客人拿着手牌是打不开柜门的,必须喊来服务生,用你的手牌和他拿的官方手牌一起按在柜门上,才能打开。整的就跟发射核弹一样谨慎。

    我喊来服务生,他问清我的柜门号码,我们一起过去把手牌按在柜子上。“嘎吱”一声,柜门开了。我看着里面自己的衣服,暗暗长舒口气,赶紧七手八脚地换起来。

    换上裤子要穿衣服的时候,服务生肩膀上的对讲机响了,他像香港便衣警察一样,按了下按钮,说:“更衣室,更衣室,有什么问题。over。”

    里面沙沙响:“有个客人偷了东西,老大要封锁更衣室,不准任何人出入。over。”

    “更衣室明白。over。”服务生关掉对讲机。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他说道:“先生,现在出了点事,你……”

    话还没说完,我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考虑都没考虑,突然出手,抓住他的脑袋往柜门上一撞,“哐”一声,那人软绵绵的躺下,晕了过去。

    我擦了擦脸,额头全是冷汗,赶紧把里面衣服拿出来换上,摸了摸东西,一样没少。我把昏迷的服务生拖到柜子后面,然后若无其事地往外走。

    刚出更衣室,就看到整个会所的保安都出动了,全都往里面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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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 家族秘辛() 
我强自镇定来到前台,那里有些客人闹着要走,前台不停地用对讲机和里面对话。客人们不管那个,拍着桌子要结账走人,玻璃门关得紧紧的,谁也出不去。

    前台实在没办法开始办理结账,我混在人堆里把钱付完,在保安的监督下从大门出去,吹着外面的夜风,后背都湿透了,这一趟会所之行简直惊心动魄。

    我找个没人地方,给解南华打了电话。嘴角生沫把整件事说了一遍,解南华道:“我马上通知廖警官,看能不能安排临时安检,让警察查了这个场子。”

    这个方法好,王馆长身陷会所,生死不知,与其我们组织人进去,还不如让警察借个由头来查查。

    我没敢走太远,蹲在会所对面的胡同里一根接一根抽烟。解南华办事效率确实很高,大概十五分钟后,警车开来,停在会所前。我看到廖警官和当地的一个片警从车里下来,进到会所。

    怎么只有他们两个?我赶紧给解南华打了电话,告诉他看到警察到了。解南华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会所背景很深,上面轻易不能动,廖警官只能在职权范围内进行一次普通的安检。有没有用,先打一竿子再说。

    两个警察进去后,我蹲在胡同口一根接一根抽烟,不知不觉看看表过了一个小时,地上一堆烟头。这时手机响了,赶紧拿起来看,居然是王馆长发来一条信息,让我马上到盐田小区的住宅楼,后面是门牌号。

    王馆长脱身了?!我赶紧招手拦下一辆出租,到盐田小区。这片小区非常破旧,大部分都是墩子楼,我按图索骥找到那栋楼,敲了敲一楼的门。时间不长,门开了。王馆长脸色苍白在里面,招招手示意我进去。

    刚一走进去,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地上扔着一团团沾血的棉花球。王馆长脱了外衣,里面是背心,他这么大岁数,居然藏着一身腱子肉,我看到他的左臂鲜血淋漓,似乎被什么野兽抓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他坐在椅子上,不断倒吸着冷气,招呼我过来帮忙。

    他让我拿起刀,把伤口周围的烂肉都刮掉,我手颤得很厉害:“馆长,你这是让我刮骨疗毒啊。”

    “没那么邪乎。”他说:“你用刀捅一捅就知道了。”

    我拿着刀在他的伤口处戳了一下,那烂肉硬硬的,里面挤出血水。他满头冷汗,靠在椅子上,闭着眼说:“来吧,没事,这些肉已经中了尸毒,坏死了,不会有痛感。如果不及时处理,烂肉会越来越多。”

    “我送你上医院吧?”我牙齿咯咯响。

    “不去。”王馆长昏昏沉沉似乎要睡觉:“我太困了,你就动手吧。希望在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处理完了。”

    他真的耷拉着脑袋,睡了起来。我没有办法,蹲在跟前,拿着刀一狠心,开始挖伤口的腐肉。这肉很硬。一刀下去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割掉一块,血咕嘟咕嘟往外冒。

    我一边拿着棉花球堵住,一边擦冷汗。耐着性子,咬着牙,一点点往下割,割到最后眼都花了,分不清什么好肉烂肉。一刀下去,王馆长在睡梦中痛的呻吟一声,他慢慢醒转,看看胳膊苦笑:“我半只胳膊的肉都让你挖空了,行了,知道疼了。”

    他把药拿来,在伤口喷了喷,混着血水往下流,老头疼的强咬牙关。然后让我拿绷带把胳膊缠上。

    “王馆长,要不你休息休息?”我说。

    王馆长神色晦暗,有点萎靡不振:“我现在不想休息,咱们说说话吧,找你来就是说话的,要不然我心里疼的厉害。”

    “那个道士是谁?我听他管你叫堂兄。”我说。

    “那是我以前没有叛出家族时,最宠爱的弟弟。”王馆长苦笑。他咳嗽一声,让我到柜子下面翻出一个铁盒子。

    这铁盒子真是有年头了,小时候用来装饼干的那种盒子,上面还有那个时代的宣传画。他让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沓泛黄的老照片。

    王馆长让我把照片拿出来,我一一看着,这些照片很老了,大概照于上个世纪的七八十年代,大部分是黑白的,布满了岁月沉淀的痕迹。

    老照片是在老宅里拍摄的,背景或是透光的窗棂,或是阴沉沉的屏风,因为放的时间太长,照片发白,很多细节都看不清楚,不过拍摄主体的人还是能看到的。

    我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年轻人就是王馆长。那时候他可能就十几二十岁,长得很瘦,穿着一套不合时宜的绿军装。他的旁边站着一个更小的孩子,面容俊朗,依稀有几分便衣道士的影子。

    我又翻了翻其他照片,大部分照片里都有他们两个人,看样子他们的关系相当亲密。

    “馆长,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轻轻问道。

    王馆长闭着眼靠着椅子,眉头不时跳动,那是疼的抽气。我看到,他的眼角流出眼泪顺着太阳穴往下流。

    “馆长。”我说。

    他换了个坐姿,颤着手拿起一张照片:“我这个堂弟叫王时玮。是我们家族新一代里最聪明最有前途的年轻人。不但长得帅气,小时候就是神童,看报纸背唐诗几乎过目不忘。他小时候就爱粘着我,我们哥俩特别亲。”他呵呵笑,一脸苦涩。

    “你的伤……就是他弄出来的?”我轻轻问。

    王馆长点点头:“震三,你记得这个道理。最亲密的人如果反目,那将成为最仇恨的仇人!现在的王时玮恨不得杀我于后快。”

    “为什么,你们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问。

    王馆长靠在椅子上,很长时间沉默着,我没有催促,这中间肯定牵扯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好半天。他抹了下脸,说道:“我的父母就是死在他的爸爸妈妈手里。”

    “啊。”我大吃一惊,老王家的这哥俩没想到还藏着这样的仇恨。

    “那一年,应该是八十年代初,我刚考上大学。大一的假期,回到老家,那时候没有电话,联络也不方便,等我进门的时候,发现家里灵堂都摆好了。院子里摆着我父母的遗照,旁边是挽联和花圈,当时是个下午,我记得,”王馆长凝神看着窗外:“阳光很好,氤氲出金光,照在父母的照片上。当时我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相信父母突然离世。”

    王馆长说,他看到父母的遗照,整个人蒙了,脑袋像被打了一棍子,耳鸣嗡嗡响。他当即就晕在院子里。

    “那时候我的体质相当差,”王馆长说:“家族里有规定,每个成员小时候开始就要勤习五禽戏,还要站桩马步,压腿开筋什么的,我是同龄人里最差的那个,时常感冒,来阵风就能发烧。听家里老人说,娘怀我的时候,自己不知道怀孕,还跟着前辈一起下墓摸尸,结果吸了尸毒,我身子发虚都是胎里带来的。”

    王馆长在院子里晕了之后,很长时间才醒,一咕噜爬起来直进灵堂。那时候还没有必须火葬这一说,灵堂里摆着两口棺材。他一眼就看到老爹和老娘的尸体躺在里面。

    王馆长说那一刻,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他刚上大学的时候,当娘的在大雪纷飞中给他邮了亲自织的毛衣,这才多长时间,娘俩已天人相隔。

    王馆长跪在棺材前,不哭也不嚎,眼泪自己往下流。旁边家族的长辈过来劝,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还让他放心,上大学的费用和开销家族全出。

    王馆长肯定要追问父母的死因,老两口岁数并不算大。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就双双离世了。

    这么一问,有人告诉他说,前些日子家族里安排了一个任务,为老祖宗下次大迁棺做准备,需要到墓里做前期勘察。结果就在墓里发生了意外,本来沉睡的老祖宗突然尸变,在墓里的其他人阻拦不及,场面很混乱,老两口和老祖宗缠斗起来,就这么死了。

    王馆长内心极其悲愤,可又说不出什么,这是家族定下百年规矩,如果家里有事,每个成员都要责无旁贷,分配的任务必须完成。几百年下来,家族里死的人数不胜数,赶上乱世的时候,几乎见天都有葬礼。

    这种为家族服务的信仰,已经贯彻在每个成员的成长和教育里,王馆长就是这么长大的,他对于家族的安排以及现在出现的后果虽然悲恸,但也不得不接受。他小时候就经常参加因为任务失败而意外死去的长辈的葬礼。

    听到这里我疑惑:“老祖宗到底是谁?会所的时候,我就听到王时玮提到过这个老祖宗。”

    王馆长说:“老祖宗,就是我们老王家第一个得到仙缘的先祖,道家南宗黄九婴的徒弟,王子美。他还一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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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死者的信息() 
王子美?不是清朝康熙年间的人吗,都好几百年了,怎么还活着呢?

    难道?他是僵尸?

    我把疑问告诉王馆长,王馆长道:“老祖的情况不是僵尸那么简单了,他是我们老王家真正修行‘太阴炼形’最有大成的人。”

    王馆长以前给我解释过何为太阴炼形,此种功法颇为诡异,人要先腐烂然后再生,获得重生后能够保持青春,长生不老。

    “王子美已经练到长生不老了?”我惊讶地说。

    王馆长点点头:“修炼这个功法一个人是不行的,秘籍里要求每十六年就要开棺迁移一次,保证不为阴物所犯。所以,修炼这种功法的人都要依托一个大家族。或是大门派,散修即使知道方法也修不了,需要很多人一代代传承进行协作。”

    “所以你父母意外的发生……是在给王子美迁棺的时候?”我迟疑一下说。

    王馆长苦笑一声:“逻辑都是顺理成章下来的,当时很多人,包括叔叔大爷的前辈都是这么认为的,我也就信以为真。那天晚上我守灵堂,一个人都没有,守到下半夜时,忽然父母棺木前的长明灯闪了几次。”

    深夜无风,灵堂里只有年轻的王馆长一个人。他哭了一天,此时悲痛欲绝,身体却架不住疲劳,脑子已经麻木了,双手机械地往火盆里投着烧纸。

    两尊棺材后面摆放着供桌,上面有七碟八碗的供品,墙上挂着两个死者的遗像,挽联落地,四周寂静无声。

    王馆长轻轻念叨父母的名字,脸上满是泪痕,眼皮子却不自觉地打架,一开一合。

    这时忽然冥冥之中,他听到有个声音喊自己“泽涵”。

    他打了个激灵,听出是妈妈的声音。他振奋精神,四下里看着,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难道妈妈没死?不可能啊。他们老王家是干什么的,玩尸体玩多少年了,绝对不会连人死没死都看不出来。他还是存着一丝侥幸,双膝在地上跪行,一路来到妈妈的棺材前,往里看。

    母亲脸色发青,死的有点不太正常。

    关于这点,前辈们已经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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