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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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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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婶摇摇头:“不能吃东西,就连嘴也全被鳞片覆盖,别说吃了,喝水都进不去,”

    轻月盘膝坐在旁边深思:“他现在确实还活着,是靠什么汲取能量,”

    义婶叹口气:“他现在这个样子,状态和蛇差不多,”

    “他发病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轻月说:“是中了泰国巫师的暗算,可为什么症状却又和若干年前他在山中遇到巨蛇有关系,”

    我在前面说:“泰国巫师的暗算或许只是个引子,真正的根源是义叔在梦里承诺的那件事,用二十年阳寿换取蛇娘娘的一夜,”

    轻月没说话,轻轻用手按了按纱布,下面是义叔皮肤上的一块鳞片,用力一按,绿色的汁液流出来,

    “这可能是一种蛊毒,”轻月说:“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要找到当年的两条巨蛇,”

    车里的气氛非常沉闷,本来空气就不流通,又充斥着义叔散发出来的怪味,闻久了头疼,

    我们还好说,闫海明受不了,开了一段就要停下来休息,他这人心性还挺好,并没有叽叽歪歪的烦躁,还是任劳任怨的开车,

    路上耽搁的时间长了,我们在夜里将近凌晨才到的那座小城,义婶在车里照顾义叔,她就睡在车里,打发我们到宾馆去住,

    我们三人,我和闫海明一个房间,轻月自己一个房间,轻月身上有股傲意,让人难以接近,就算他同意,我也不会跟他一个房间,太拘束,

    简单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开着车继续出发,义叔出事的那座山不在城里,还要出城走一段时间,中午的时候到了附近的山镇,

    我们饥肠辘辘,正要下车先找点吃的,轻月忽然道:“大家有什么计划,难道直接进山,”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轻月道:“在义叔讲述的经历中,这个镇子上有个非常关键的人物,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谁,”我问,

    轻月说:“那个自称是蛇娘娘守护者的女人,叫红娥,”

    “上哪找,已经过了十多年了,”我说,

    “如果真的是像她所说,守护者是世代传递,就算她有了意外,也还会有继承者继续留在这里,我们第一步,一定要找到这个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要不然进山就是撞大运,不能有任何效果,”轻月思路很清晰,

    我也佩服他的想法,可困难重重:“这么大的镇子,上万人,上哪找,”

    轻月从车上下来,看着不远处一家餐馆,说:“婶子照顾叔叔,就不动了,咱们三个,一人负责一家,找这样的饭馆,”他用手指了指,

    我看到餐馆的门头写着几个大字:农家乐蛇宴饭店,旁边还有一些小字广告,无非就是夸蛇肉是人间美味,不吃吃不尝尝相当于白活,

    闫海明明白了:“找卖蛇肉的餐馆,”

    轻月点点头,

    我说:“就算我们去找,餐馆里的工作人员多了,怎么知道谁是守护者,”

    轻月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明白一个道理,身份特殊的人自有特殊的气质,咱们三人进到餐馆,就去留意那种有特殊气质的人,好了,大家开始吧,”

    他径直走向最近的农家乐蛇宴饭店,

第二百二十章 蛇馆的高人() 
我和闫海明简单商量了一下,我们顺着街一个东一个西,逢卖蛇的餐馆就进去。至于进去怎么做,该找谁,全都没谱,只能看临场发挥。

    这么一走才发现,蛇肉买卖应该是本地特色,餐馆一家临着一家。我从第一家开始,门口放着架子,架子上挂着晒得邦邦硬的蛇皮,还有几个人在烤串。服务员看到我热情往里迎,这些餐馆都不大,里面顶多三四张桌子,充斥着说不出的香味。我看看价格表,蛇肉也不便宜,我不可能多吃,后面还有一堆馆子要进。

    真要在这吃饱,人均消费怎么也得一百往上,我简单点了点东西,吃完之后掏钱都心疼,太宰客了,这顿饭算是白吃了,没看出有什么特殊人物。

    我走出大门,又到下一家,两家饭馆紧挨着,刚才那家餐馆的老板娘看我又进了下一家,面色不善。我耳朵根子发热,可是为了大局,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去。

    就这样,我一连吃了四五家,尽量点最便宜的东西,就这样也花出去一百多,什么也没发现。不知轻月和闫海明两个人有没有结果。

    这条街走的差不多,这时我看到拐角处还有家小饭庄,门头不大,脏兮兮的,门口一个老娘们正在洗衣服,泼了一地的污水。到饭点了,其他的小饭店多少还有几个客人,这家店是一个食客都没有。

    我正要离开,想了想还是进去看一眼吧,前面一百八十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

    我来到门口,老娘们把衣服拧了拧看我:“吃饭啊?”

    这不废话吗,我到饭馆不吃饭难道找你洗衣服来的。这里有股洗衣精味,冲鼻子。我皱着眉头说:“开不开火?”

    老娘们喜笑颜开,撩开帘子:“开火。那个谁,慧儿啊,来客人了。”

    我走到馆子里,屋里摆了三张桌子,光线特别晦暗。本来我精神挺好,一走进来,眼皮昏昏沉沉想睡觉。

    后厨咕嘟咕嘟似乎煮着什么东西,屋里洋溢着一股暖暖的中药香,加上环境的阴暗,我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饭馆能弄成这样也算到了境界。

    过来个十**岁的大姑娘,可能就是叫慧儿的服务员,拿了菜单给我看:“你吃什么?”

    我还没有吃饱,也没精神去找下一家,心想就在这吃踏实得了,然后找个地方睡觉,困得不行。

    我点了最便宜的蛇肉套餐,再来碗汤,慧儿拿着菜单下去了。

    我昏昏沉沉,实在扛不住,靠在椅子上打盹,正睡着被人推醒,我赶忙擦擦嘴角的口水,看到东西已经上齐了。

    我从筷子笼里抽出筷子正要吃,忽然发现不对劲,上餐的人不是刚才的慧儿,而是一个中年人,穿着一身白衣,挂着围裙,好像是后厨做饭的。

    “客人,你尝尝,你是小店今天第一个客人,我给你加了一道餐,这是蛇骨炖汤。”

    他指着一个碗说。

    我端起来,还没喝,就闻到扑鼻的异香,肚子咕噜噜响。整个汤呈金黄色,加了点葱花,汤面上淡淡飘了一层油,我本身就是做饭的,看到如此美味,喉咙作响。

    我轻轻喝了一口,一股香味从上颚飞窜到舌底,再到喉头,直接顺着嗓子飞到肚子里。我晕乎乎的困意未消,再加上如此醇厚腻人的蛇汤,整个人在无意识中似乎飞起来,轻飘飘的出了身体,在天际遨游。

    我放下碗,竖起大拇指:“绝了!”

    那厨子咧着嘴笑。

    我问他:“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那厨子姓周,说在这干了十多年了,专门处理蛇肉,刚才的蛇骨汤是他家祖传的秘制。

    我疑惑地问:“我看到这里这么多蛇餐馆,好像开这样的饭店需要一定的资质吧?”

    周厨子告诉我,办蛇餐馆相当麻烦,首先需要有合法的供货渠道,并能提供合法的供货证明,同时,还需办理《野生动物经营许可证》,手续多了。但是本地开蛇餐馆有传统,形成了一定的体系,手续比外面简单多。这里背靠莲花山,莲花山自古就有蛇神传说,现在靠着山又盖了很多养殖场,蛇肉不但在本地经销,还远销外地,这都有赖蛇神娘娘的庇佑。

    谈到蛇娘娘,他无比虔诚。本来是个油滑的中年大叔,表情严肃起来,口吻里没有任何亵渎的意思。

    我忽然发现一个细节,这位周厨子右手好像少了几节手指。我知道这不礼貌,但还是忍不住问:“你的手指?”

    周厨子大大方方把双手亮出来给我看,他的十个手指头有好多节手指都没有了。

    “这是?”我吃惊不小。

    周厨子说:“我很早就入了此行,早先在后面处理活蛇,有很多有毒的蛇,比如龟壳花,百步倒,当时药物跟不上,也没钱扎什么血清,虽然有些土办法,但对于剧毒的蛇还是没有用。一被蛇咬了,只能用最惨烈的办法,用菜刀把受伤的手指节剁掉,就成了现在的鬼样子。”

    他说的轻松自在,丝毫不觉得难为情,这种谈笑风生的气度让人佩服。

    我们越谈越投机,周厨子告诉我,他曾经死过一次,然后晾开右手大拇指给我看。在他的拇指肚上有两个小孔,让我摸摸。

    拇指肚硬硬的,好像神经已经死了。周厨子告诉我,这是他年轻时候进山,被小眼镜蛇咬的,当时就连挥动柴刀砍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眼瞅着就要挂,这时来了一个人把他救了。

    这个人就是他现在的媳妇。

    他冲外面喊了一声:“老婆子,别洗了,进来和客人唠唠嗑。”

    原来外面洗衣服那老娘们就是他老婆。女人在外面的晾衣杆上晒了衣服,撩开帘子进来,冲我笑笑:“客人觉得味道怎么样?”

    我感叹:“你们家这个水平,应该进城到大城市去开,肯定生意特火爆,在这里屈才了。”

    女人性格特别好,爽朗真诚,咯咯笑:“我们就守着自己的家,守着祖祖辈辈的大山,哪也不去。”

    “刚才周大哥说嫂子你救了他的命,你还会治蛇毒?”我问。

    女人说:“嗨,那都是老年间的事了,你别听你大哥夸大其词,没那么夸张。在这里住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知道怎么和蛇打交道,三岁的娃娃都能和蛇做朋友。”

    这时,我看到女人的手上有纹身,不过年头太久,颜色退了很多。心想这个女人也是有故事的人。

    我们越聊越热乎,两口子居然让慧儿一起搬了椅子围桌而坐,又添了几道硬菜,拿了酒,大家热热闹闹吃起来。

    女人问我,你一个外乡人怎么来我们镇子,是旅游吗。

    我觉得这两口子人品特好,特真诚,我心念一动,也不想隐瞒什么,直接就说道,我们来这里想拜会传说中的蛇娘娘,但首先要找到一个叫红娥的女人。

    突然之间,饭桌上气氛冷了下来,明显能感觉到两口子对我的态度发生变化,有些冰冷。

    “我们这里没什么红娥,我也没听说过这个人。”女人说。

    周厨子冷笑:“我见过不少你们这样的外乡客,想打蛇娘娘的主意。我告诉你们,蛇娘娘是我们的山神,是我们乡里乡亲的庇佑之神,你们别想打她的主意,否则我第一个就不客气!慧儿,算算多少钱,一分不能少,让这位客人出去凉快凉快。”

    慧儿真不客气,把满桌子饭钱算出来,连他们吃的都算到我头上。我没有二话,该多少钱付多少钱,我已经有数了,就冲这两口子的态度,他们一定知道什么。

    不急这一时,我付钱出了门,给轻月和闫海明去了电话,问他们进展情况。两人都没什么发现,我说我刚才遇到一家餐馆,有点古怪,让他们来。

    我在路旁等着,很快他们两个人就来了。

    我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轻月想了想说:“他们值得注意。对这样的人,咱们首先要真诚,把发生的事都告诉他们。”

    我和他等着,闫海明先回去,把车开到这里,目的是把义叔带过来,让饭店的这两口子瞧瞧病人,打张感情牌。

    车子很快开来,我把饭店的情况和义婶说了。义婶道:“这两口子肯定不是普通人,我去找他们谈。”

    我们来到小饭庄的门口,那女人正从里面出来端着脏水倒,看到我,态度阴冷:“你们来干什么?”

    “大妹子,来吃饭行不行?”义婶说。

    女人看看她,态度和缓一些:“谈其他的无可奉告,吃饭我欢迎,进来吧。”

    我们进了饭庄,女人拿过菜单递过来:“想吃什么?”

    义婶站在门口没有进,忽然做出一个举动,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们大吃一惊,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

    义婶重重磕了一个头,对女人说:“大妹子,请你救救我的男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 蛇娘娘的传说() 
义婶这一下跪,屋里所有人都呆住了。女人赶忙过去,想要扶她:“你这是怎么话说的,姊妹,你这不是折我们寿吗?”

    义婶没有起来,像是长在地上,对着女人砰砰磕了两个头。

    女人扶不起她,喊自家男人让他出来。周厨子正在后厨忙活,听到声音走出来,看到我脸色很差:“你还来干什么?!”

    “别管他,先把大姐扶起来。”女人说。

    两口子过去扶义婶,义婶这才站起来,她哭着说:“大妹子,我也不多说什么,你们跟我出来看看俺家老头,就看一眼,看完你们要是觉得没意思,不想救,我们没有二话转身就走,从此不来麻烦你们。”

    周厨子和女人对视一眼,周厨子叹口气:“你跪都跪了,我们还能怎么办,那就看看吧。”

    我们走出小饭庄,义婶把后车门打开,做个请的手势。周厨子和女人犹豫一下,进了车,义婶跟进去。

    只有他们三人,义婶在给他们看义叔的情况,其他人默默在外面守着。三人在后面时间一呆时间就不短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从车里出来。

    女人看着我们,叹口气:“大家都进来吧,我就是你们找的红娥。”

    我们面面相觑,还是轻月的主意高,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她。

    红娥和周厨子把我们让进屋里,告诉服务员慧儿关门打烊,今天不接待客人。

    饭店里我们围着桌子坐好,红娥说:“你们的情况我也知道了,还记得十几年前,我还是姑娘的时候,那些道士上山找蛇娘娘,我百般劝阻,告诉他们后果自负。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他们还是上山了,结果死的死伤的伤。我是守护蛇娘娘的,不怕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可以和蛇娘娘通灵。守护者是蛇娘娘亲自选拔出来的,一个接一个的传代,现在我是唯一的守护者。”

    义婶哭了:“红娥妹妹,你赶紧和蛇娘娘商量商量,放过我男人吧,他遭了这么多罪,知道错了。”

    红娥有些失神,呆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好长时间才道:“我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蛇娘娘的音信了。”

    这话一出,在座的众人都把眉头皱起来,轻月问:“这是什么意思?你无法和她通灵?”

    红娥说:“我的通灵能力还在,但是我找不到蛇娘娘。打个比方,我向某地发射信号,以前每次都能得到那边传来的信号反馈,可是最近十年,我每每发出信号,都石沉大海,那边没有任何回复。”

    “难道蛇娘娘已经……”最后一个字我没说,死了?

    红娥有点歇斯底里:“不会的,蛇娘娘怎么会死?她是千年蛇精,眼瞅着就要突破成龙,道行这么高,怎么会死呢。她一定是在闭关,苦心修行,不能见客。”

    “她这闭关能闭多长时间?”义婶问。

    红娥摇头:“不知道,她的寿命已千年计,随便闭闭关恐怕就要几十年。我不是不帮你们,而是没法帮。第一,受伤的那汉子他落到这种下场,不怕你们生气,就是自找的,谁让他得罪了蛇娘娘。第二,连我都找不到蛇娘娘,完全不知道她怎么样,还怎么帮?你们还是回去吧。”

    义婶凄然一笑:“我这次来就是抱着必死之心,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蛇娘娘,只要能救我男人,哪怕一命换一命我也愿意。”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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