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呀?”白文成说着,把大门打开了一道门缝,伸出一只手又拉住辛千亦的手,“进来吧!”
辛千亦大吃一惊,连声说道:“你,你怎么会在里面?你是怎么进去的!”
白文成微微一笑,把他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我是从后面的围墙跳进来的,而且刚刚还跳到楼上去吓唬了你那个亲戚一下,信不信由你!”
辛千亦感觉白文成这话有些不着边际,可是白文成已经进入里面,确是事实。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白文成,却不想白文成一把便将她拉了进来。
辛千亦第二次被白文成拉着手,心顿时又扑通扑通地跳,耳根已经比番茄还红了。
其实,白文成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从后面的围墙跳进来的,而且还特意跳到楼上吓唬了一下娄元化。
当时,白文成跳过围墙里那一幕,被阁楼上的娄元化看得清清楚楚。
娄元化几乎直播了白文成从围墙外跳进来的整个过程。他亲眼看到,白文成在围墙外双脚几乎没有弯曲,人猛地便高高而起,越过围墙后,重重落在地上,却半点受伤都没有,反而朝阁楼上,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娄元化被白文成那么一看,全身登时一阵颤抖,好像被交流电穿过一样。就在这时,楼梯咚咚作响,好像有人上来。
娄元化赶紧往楼梯口看去,却发现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声音,说:“84年的拉菲?你还真悠闲啊!”
娄元化听到声音,大吃一惊,整个人已经瑟瑟发抖,连忙转过身来,看到刚刚在楼下跳过围墙那人,现在居然站在他的对面,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他顿时腿就软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连忙扶住墙根,才总算站稳了。
就在这个时候,辛后妈已经从楼梯口走向了阁楼,沉声说道:“元化,你在叫什么,叫得整栋房子都听到了!”
娄元化见着辛后妈上来了,连忙转过头去,已经有些结巴地对着辛后妈说道:“妈,救我,快救我!这个人,他,他……”
辛后妈听着娄元化的话,却满脸疑惑地说道:“元化,你怎么了,这里什么时候有人了?”
娄元化听到这里,愣了一下,赶忙转头看过去,却看到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
娄元化脸上的肌肉颤抖着,几乎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连忙就扑到栏杆上,却看到白文成竟然正在打开后门。
他立即指着楼下后门的位置,结巴着说:“那个人,就是那个人,他刚刚竟然从外面跳过了我们的围墙,进来!而且,还跳到这里跟我说了一句话,然后现在,他又跑去开我们的后门了!”
辛后妈闻言,皱起了眉头,说:“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
说着,辛后妈马上走到栏杆边,就看到白文成打开了后门,正从外面走了进来。
“元化,你是怎么看的,他不是在下面吗?现在正从我们后面进来的,奇怪,我们后门怎么没有上锁呢?老魏是干什么吃的!”辛后妈看着白文成从后门进来,径直朝前门跑来,诧异地说道,“那人是谁?他怎么会从我们后门进来?”
娄元化听辛后妈说,那人是从后门进来的,不敢相信那是真的,赶紧凑过去,真的看到白文成打开后门,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心里一急,说话更加结巴起来,道:“不,不,他,他刚刚,真的是从墙上,跳过来的,而且,而且他都已经到我面前来了。他,他为什么还要到下面去,为什么还要去打开后门?”
辛后妈看着娄元化语无伦次的样子,却板起脸,沉声对他呵斥道:“娄元化,我叫你平时不要喝太多酒,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连一个人是怎么进我们家的,你都看不清!”
娄元化被辛后妈这么一呵斥,真是的是欲哭无泪,正想连声辩驳,可是下面,白文成已经打开大门,把辛千亦拉进来了。
“咦,辛千亦,她怎么也回来了!”辛后妈看到白文成从前门把辛千亦领进来,忍不住跟娄元化说道,“走,看看去,那个辛千亦怎么又回来了!”
可是,娄元化心里想的却还是白文成来到他面前的情形,说:“可是,妈,那个人呢?那个人怎么办?”
辛后妈见娄元化还在纠结白文成怎么进来的问题,心里已经有些厌烦,说:“你的心思怎么还在那人身上?你应该想想,你妹妹回来到底要做什么?”
娄元化本来就只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平时吹吹水,摆摆架子,还可以,对于这种要动脑筋的事情,他早就手忙脚乱了。
特别是,这一次辛千亦身边还跟了一个十分神秘的白文成,这下子娄元化就有些战战兢兢了。
辛后妈看着娄元化一份萎靡不振的样子,却以为他在楼上喝酒,甚至可能又嗑药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又嗑药了?叫你不要随便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产生幻觉了吧!”
“嗑药?”娄元化瞪大眼睛,愣了一下,“没有,真的!”
辛后妈闻言,马上就恼怒了。
她立即抡起手掌就往娄元化头上打,一边打着一边还说道:“我看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这些家底,迟早要被你败光了,我还不如把它们统统都给辛千亦那个小妮子算了,叫你吃药,叫你乱吃药……”
娄元化被辛后妈这么一打,真的有些满地找牙的感觉,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后脑勺,连忙辩解道:“没有,我真的没有吃药,我早戒了,真的戒了!”
本章完
第116章 这病我可以治()
辛后妈闻言,却更加恼怒起来,随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声说道:“你还嘴硬,竟然嘴硬!”
娄元化这次真的被辛后妈打怕了,只好连声求饶道:“妈,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嗑药了,再也不吃!”
辛后妈听到这话,这才有些解气,说:“以后,你每个月的生活费,我都不会多给了,除非你真把药瘾给戒了,不然的话,我不会再养你!”
娄元化听到这里,真是欲哭无泪。
这好好的,他在阁楼里一口拉菲喝得正舒坦,莫名其妙就来了这么一个人,不但把他好好的心情给毁了,而且还害了他被辛后妈责怪,被她说成是药嗑得太多。他这实在是比窦娥还冤啊!
辛后妈却不想理睬娄元化,自顾自下楼去找辛千亦算账,嘴里喃喃说道:“这个小妮子,我让她回内砂去,她自己就跑回来了。”
娄元化见辛后妈自顾自地下楼,本想跟着去,可是脑海里却依然是刚刚白文成跳墙和站在他身后的情景,甚至那句“84年的拉菲?你还真悠闲啊!”竟然像咒语一样,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缠绕着,久久挥之不去。
一时之间,娄元化真的不知道刚刚的一幕幕到底是自己产生的幻觉,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心里真是越想越觉得烦闷,越想越觉得无助,突然之间,就好像有无数吸虫在他的皮肉深处啃咬着,似乎想要把他的灵魂从身体里揪出来。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娄元化瑟瑟发抖着,两只手不断地抓挠着全身,不住地想要把身上的吸虫赶走,可是他越是抓挠,皮肉就更是痛痒难耐。
“药,我要药……”娄元化说着,仓皇夺路而走,朝着楼上一个隐秘的房间扑身而去。
就在这时,老魏估计是上厕所刚出来,看到大门被人打开,湿着手从里面冲了出来。
可是,一切都太迟了,白文成早就把辛千亦从外面拉了进来。
“小姐,你怎么,怎么就进来了!”老魏委屈地说道。
辛千亦看着老魏,却理直气壮地说:“虽然我现在不在这里住了,但是我来看我爸,不行吗?”
老魏被辛千亦这么说,感觉有些难以辩驳,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辛后妈已经来了。
辛后妈见着辛千亦,马上邹紧眉头,说:“千亦,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让你今天回内砂祖屋去,从此再也不要回来了吗?你竟然敢忤逆我!”
辛后妈说着,看了看白文成一眼,又问道:“你后面这个人又是谁?”
辛千亦见辛后妈那么凶,知道如果跟她说要让白文成给爸爸治病的事情,辛后妈肯定会不答应的。于是,她马上说道:“我想看我爸,不行吗?你让我会内砂去,我觉得,我总得过来和爸爸告个别!”
说着,辛千亦看向白文成,说:“这个是我同学,我让他过来陪我!”
辛后妈张了张口,似乎想反驳辛千亦,可是却感觉辛千亦这个理由十分强大,她竟然找不到任何借口反驳。
白文成忽然也觉得辛千亦这几句话对答得非常好,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掷地有声。
“好吧,那你跟我来,你就只有三分钟的时候,看一眼,就必须走!”
辛后妈说着,把他们俩领进了楼上的一个房间里。
只是,白文成自从进入这个别墅以后,就总是觉得怪怪的,感觉这里似乎萦绕着一股浓烈的阴气。他忽然觉得,这辛家似乎不简单,应该藏着不少的秘密。
这时,在房间里,一个中年男人正躺在一张狭窄的白色床上。房间四周是各种各样的医学仪器,一个护士真坐在病床边,已经快打瞌睡了,而旁边还有一个医生,却正在看着医学书籍。
医生叫陈医生,是华国特别著名的脑神经专家骆冰克的助手,今天特意在这里替骆冰克值班。
医生和护士见有人来,马上就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以兹查问。
“爸!”辛千亦看到床上的中年男子,马上就叫了出来。
可是,床上的中年男子却一动不动的,好像睡着了,根本没有听到辛千亦的叫喊。
白文成看着床上的这个中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很明显,这个男人就是辛千亦的爸爸,他未来的老丈人,辛万山。
白文成记得辛千亦后来说过,辛万山得的是一种怪病,整个人莫名地进入昏睡的状态,怎么叫都醒不过来。医生断定,这和植物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这种没有缘由的植物人,却十分罕见,医学病理历史上,几乎没有。
白文成以前听说这事,感觉十分怪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以为十分恐怖。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傻白甜,而是北冥天尊,是叱咤宇宙的修仙强者。当第一眼看到一动不动的辛万山时,白文成马上就醒悟了过来,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白文成马上低声问辛千亦道:“你爸一直都住在这个房间里吗?”
辛千亦不知道白文成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白文成见辛千亦点头,自己也马上跟着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
辛千亦见白文成表现得那么奇怪,灵光一现,立即激动地问道:“你知道我爸是什么病了?”
这时,辛后妈在旁边见辛千亦和白文成竟然窃窃私语起来,顿时有些恼怒,说道:“好了,三分钟早过了,人你们也看了,现在可以走了!”
辛千亦见辛后妈这样子就要下令赶她走,已经气得咬牙切齿,顿时叉起腰,怒目圆睁,一副要跟辛后妈吵架的模样。
这时,白文成却站了出来,说:“慢着,我知道世伯得的是什么病,而且马上就可以让他苏醒过来。”
此话一出,现场众人顿时愣住了。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辛后妈忍不住说道,估计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旁边看书的医生也是失声问道:“你说什么?”
白文成却非常认真地说:“好话不说第二遍!”
本章完
第117章 你只有一次机会()
辛千亦见状,只好凑了过来,连忙说道:“其实,他并不是我的同学,而是我请来的神医,是专门为我爸治病来的。”
“什么,神医?”辛后妈这次是真的恼怒了,怒目圆睁地说,“胡闹!他是什么神医,分明就是一个中学生而已,能看病?你们出去,给我出去!”
旁边的医生听着辛千亦的话,也是连连摇头,叹了一声,说:“哎,现在的小孩,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白文成看着辛后妈那副已经暴怒的样子,正想借机发威,没有想到,辛千亦忽然扬起声音,道:
“妈,你看这样子好不好?我爸的病,就让神医去看,如果他能把我爸治好,那固然好;如果治不好,我自愿回内砂祖屋去,从此以后再不涉足辛家其他地方半步,辛家的家产,我也一分钱都不要了!”
“哎……”白文成听到辛千亦的话语,连忙想要制止她。
可是辛后妈的眼睛已经变得鼓圆鼓圆的,那眼神,就好像一只会发光的红灯笼,而且已经抢先一步,对辛千亦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你要保证说话算数!”
辛千亦咬了咬嘴唇,说:“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白文成听着辛千亦这话,顿时有些心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辛千亦,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你这是在向他们服软!”
辛千亦却连连摇头,说:“我不是服软,而是对你有信心!”
其实,辛千亦是真的对白文成有信心,因为她早上真的看到小男孩被小货车撞倒砸血泊里,而且真的看到白文成把小男孩救活了,她深信,只要白文成对手,她爸爸这次肯定可以醒过来的。
白文成听着辛千亦的话,却感觉更加心酸。辛千亦这是为了辛万山在不断退让,而且是已经把白文成当成筹码,赌上了自己的全副身家。
白文成想到这里,偷偷在内心深情地说道:“千亦,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在这时,辛后妈已经一个电话叫把娄元化和家里的护院叫了过来。
娄元化没有来,但是护院陈国鲲却来了。陈国鲲长得真是人高马大,强壮魁梧。小伙子的上身只搭着一件背心,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怎么看,都觉得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白文成一看,就知道这个家伙是过来当炮灰的。
“好吧,现在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辛后妈见娄元化没来,也没有耐心等他,马上对辛千亦说道,“不过,你们就只有一次机会,一次机会没有成功,你从此就给我在辛家消失!”
辛千亦闻言,坚决地点了点头。
白文成却冷笑一声,说:“我是怕你们呆会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说着,也不等辛千亦说话,白文成已经走向病床边了。
可是这时,站在旁边的陈医生却十分严厉地呵斥道:“胡闹,这是我的病人,一个小小的中学生,就想过来看病,还什么神医,你走开,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对我的病人乱来!”
陈医生这句话表面上看着霸气十足,可骨子里透着的,却是对白文成无限的鄙视。
不过,这也是在理的。一个中学生,没有任何医学经历,也没有任何执业牌照,就想在全国著名神经外科专家骆冰克的病人身上动手动脚,这就算骆冰克的助手都看不过去了。
辛后妈见陈医生对白文成厉声指责起来,马上一声不吭,意思很明显,是恨不得陈医生把白文成的治疗给扰乱了,省得她自己还要亲自动手。
辛千亦见陈医生这个时候居然跳了出来,心里一蹙,有一种始料不及的感觉,心里疑惑:这难道是辛后妈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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