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尸守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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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尸守终生-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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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从梦中苏醒的楚韵儿便惊觉秋水居似有外人闯入,强大的空气波动和长时间停留的异动迫使楚韵儿好奇的起身,轻轻推开了窗角。

    似曾相识的高大身影背对着她屹立在秋千旁,柔顺的银色发丝快及腰部,他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晃千架,悠闲又似在考量着什么。

    熟悉的身影让楚韵儿心跳募然加快,这世上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身形,两年多了,就算发丝及腰也属正常,再也顾不得自身安危,楚韵儿毫不迟疑的打开了房门。

    “你是”

    身后忽然传来女声,语音轻颤、疑惑,更似有几分激动。

    楚韵儿裹紧了外衣站在门口,幽黑的双眸犹带几分怀疑又期盼的紧盯着秋千架旁猛然顿住的人,是他吗?

    万亦宸垂下握住秋千的手,低头间隐去了双眸的绿光,然后缓缓转过身。

    门口的女子衣衫单薄,只看了他一眼便激动的踱出门外,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然后脸上转为惊喜,唇角上扬之时竟有几颗透明的珠子从眼角滑落。

    “韵儿”

    两年未曾呼喊过这个名字,此时出口,万亦宸觉得有些陌生,迟疑了一瞬,他迈开了脚步,踏着满院月下光华缓缓走向楚韵儿。

    黑色的高大身影越来越近,楚韵儿如木雕般站在原地,眼泪却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依旧如住昔,冷傲孤清,满身风霜都掩盖不住他的绝代风华。

第一百零一章 玉佩再现() 
往日,他以为楚韵儿流泪是因为伤心,他会不高兴,戾气暴涨,而今,熟悉的眉、眼依旧透着凌角分明的冷俊,紧抿的薄唇却噙着一挘褚安痪械男σ猓萑**间散发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邪魅。

    他行到楚韵儿近前,尽管楚韵儿站在廊阶上,他依然以高她半个头的优势居高临下打量着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定定的打量了片刻,才缓缓伸出双手,将不停抽泣的楚韵儿拥入怀中。

    “韵儿韵儿”

    耳边传来一声声熟悉的呼唤,楚韵儿满面红晕,羞怯的推开他,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双手,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双眉一挑,几分怨怪的嗔道:“二爷,消失了这么久,去哪儿了”

    二爷面色一滞,答道:“在水底”

    “水底”楚韵儿状似不信的呢喃道,双眸将二爷由上而下打量了一遍,依旧穿着两年前坠崖的黑色锦袍,虽然陈旧有些脏污,她却能一眼认出,由其是胸前被匕首刺破的刀口,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不由心中泛酸,也不知二爷当年是如何逃过了劫难,这两年又经历了什么,不管怎样,只要无恙就好。

    楚韵儿将二爷带至内室的耳房,备满洗澡水,将澡巾放在二爷手中命令道:“二爷,脱光了衣服,坐在澡桶里”说完便欲退出耳房。

    二爷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洗澡水,又看了眼手中的白色澡巾,见韵儿要走,便急唤道:“韵儿”

    楚韵儿止住了脚步,见二爷呆立在澡桶旁,募然忆起二爷根本不懂人类的三纲五常,只得无奈的走到二爷身前,在二爷火辣的目光中,红着脸将手伸向了二爷腰带结扣处。

    外衫除下,解开二爷的白色内衫时,熟悉的乳白色玉佩赫然映入眼帘,穿越前的一幕再次在脑海中呈现,墓中的男尸面部干枯得只剩下一层皮,看不出样貌,相同的贴身配饰,是不是证明,那墓中古尸正是二爷?所以她才会来到这异界,并遇上二爷,有了这块玉,她兴许能再回去,可是二爷怎么办呢?最后依旧会变成一具干尸吗?

    二爷低眸见楚韵儿托着他脖颈上的玉佩爱不释手,便道:“韵儿,喜欢?给你”说完便要拽下玉佩。

    楚韵儿忙止住二爷的手,将玉佩塞回里衣中,小声道:“二爷,别,这个很重要,你要好好留着”

    “好”见楚韵儿神情神秘,二爷眸中划过一丝狡黠,便不再纠结玉佩的问题,如之前一样,他伸出双手,满脸享受的等着韵儿为他宽衣解带。

    里衣脱去,二爷的上半身完全展现在楚韵儿眼前,肌肤洁白,曲线分明,没有一丝瑕疵,宽阔的胸膛坚硬如铁,健硕的六块腹肌直看得楚韵儿心中狂跳,面若火烧。

    “二二爷,裤子自己脱,我就在门口”

    还未等楚韵儿说完,只听“嘶啦”一声响,二爷的里裤已应声而裂成无数块碎片,矫健的双腿笔直纤长,没有一丝赘肉,弧度完美的腿形像是经过了尺子的精算细量,由其是两腿间那幽暗之地正昂扬挺立的巨大,惊得楚韵儿目瞪口呆。

第一百零二章 沐浴() 
意识到自己正盯着男人的敏感部位两眼发直时,楚韵儿霍的一声转过身,灼人的热犹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灼得她面颊、双耳如血般鲜艳欲滴,乃至大脑都被这股热浪拍打得天旋地转。

    她咽了下口水,努力压抑住自己拼命狂跳的心脏,如蝶翼般的长睫挡着秋水剪瞳不停挥动,好不容易才挥去那惹人遐思、心神荡漾的一幕。

    可是,一闭上眼,相同的画面又突现在眼前,貌似男人的那地方突兀得完全可以用丑陋来形容了,二爷的身材比例的确完美得无可挑剔,但除了那里的尺寸,这是人吗?楚韵儿可以肯定,若是被二爷捅一下,定会一命呜呼,然后回庐再造。

    想到此,楚韵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刚刚褪去绯色的耳根又再度殷红似血,她恼怒的拍了下额头,心里暗骂自己思想怎么可以如此邪恶,如此龌龊。

    “韵儿,脱了”身后响起二爷愉悦又略带得瑟的声音。

    楚韵儿深吸口气,努力平息着口吻道:“脱了?脱了就去澡桶里坐着”

    “咕咚”一声响,接着是水拍木桶,洒到地面的声音。

    估摸着二爷已经进了澡桶,楚韵儿踌躇着转过身,二爷的确已经进了澡桶,并且十分享受的半躺在水里,本来只适合楚韵儿使用的浴桶因无法完全容纳二爷的高大身躯,而将水溢出了桶外,水洒了一地。

    只见他背靠浴桶头后仰,濡湿的银色发丝飘浮在水面,宛如一块银纱遮住了惹人遐想的一桶涟漪,白皙的脸上,沾过水的长睫幽黑得似两把蒲扇在微眯的双眸投下两道剪影,被水浸湿的脖颈和发达的胸肌上似有无数颗珍珠在流动,刚劲有力的手臂似缚了层水晶轻搭在木桶两侧,姿态极悠闲、恬适。

    这般勾人摄魄的美男沐浴图楚韵儿还是第一次瞧见,她尴尬的别过头,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心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呢?

    二爷久等不见楚韵儿过来,抬眸便见她手足局促的立在幕帘里侧,便轻声唤道:“韵儿,过来”

    “啊”楚韵儿张着嘴愣在原地。

    也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她思想邪恶,她觉得二爷的这声呼唤更似赤luoluo的诱惑,亦或是大大方方的邀请。

    街道上隐隐约约传来更鼓声,若是再拖下去,天明被启梅发现她房中藏着一名祼男,她便有嘴也说不清了。

    思及此,把心一横,楚韵儿大踏步向着浴桶走去。

    耳房里灯光黯淡,浴桶内大半被二爷的银色发丝覆盖,虽不至于直接面对二爷的敏感部位,却还是难掩尴尬与紧张。

    楚韵儿握着浸湿的浴帕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二爷身上搓着,本就白皙的皮肤被她搓得亮如陶瓷,她双眸直盯着二爷的头顶,生怕再瞥见不该看到的地方。

    尽管她是新世界的新新人类,却仍然没有勇气替二爷擦洗下半身,她估摸着泡了这么久,二爷定然已经泡得洁净无暇,最后连擦都免了,直接用床单一裹就完了。

第一百零三章 郞才女貌() 
卯时启梅按照楚韵儿的吩咐从外面买来了两套男人的内外衣衫,当她看着焕然一新的二爷从楚韵儿的房中步出时,惊得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这人长相俊逸,身材高大,浑身洋溢着一种无语言表的高雅与尊贵,一看就知身份不凡,他面无表情,深遂的双眸却像千年寒潭里的冰魄,只看了她一眼就叫她冷汗凛凛,配上那头飘逸的银色发丝,竟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不是人,定是那九天之外突然降临的神仙。

    这人在小姐房中过了夜,样貌、身份都胜过她家公子,难怪小姐面对公子的满腔深情都无动于衷,可怜她家公子好不容易敞开心扉愿意接纳女子,却不曾想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启梅,这是我表哥,两年前我们遭遇劫匪后失散,昨夜他才寻到我,以后你就称他为亦公子吧”启梅惊愕的表情让楚韵儿有几分尴尬,不管她是惊讶她与男人同处一室还是对二爷的长相惊为天人,都让楚韵儿有些难为情,恐怕以后她都没平静日子过了。

    “啊?是,小姐”启梅惊觉自己失态,不由窘迫的低下头,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绯色。

    阮老夫人虽早已从下人口中得知,韵儿找到了失散两年的表哥,初一见却还是惊讶不已,她望着下首处太师椅上沉静、优雅端坐的银发年轻人,心里是五味杂呈,韵儿已生得明丽无双,她这表哥更是惊为天人。

    她家安儿在怀水城有第一公子称号,被众多千金暗暗慕恋,可是俊逸如安儿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却输了他不只一星半点,由其是那一身不卑不亢、冷漠疏离的气质隐隐透出与生俱来的尊贵和王者才有的霸气,这个年轻人就算不是人中龙凤定也不是寻常人家子弟。

    咋然瞧去,他与韵儿还真是很般配,郞才女貌,天生一对,若不是家族蒙难,或许他与韵儿早已喜结连理,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种失去至亲、独存于世的孤独她最是清楚,思及此,晦暗不明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爱怜,说出的话语也变得更加慈爱。

    “韵儿,府中还有一处竹溪园,你派人收拾一下,就让给这位亦公子住吧”

    楚韵儿闻言,心里万分感激,就知道阮老夫人一定会收留二爷,可是她不能让二爷离开她的视线以外,否则

    “奶奶您有所不知,表哥他遭遇不测后失忆了,性情也变得喜怒无常,为了以防万一,韵儿想想让表哥就住在秋水居”

    阮老夫人再次看向二爷,脸色疑惑,似是想看出二爷是否真的失忆了,发现他面无表情、眼神清澈明亮,确实像得了失忆之症的人,便语气柔和道:“韵儿,你是一个姑娘家,可知人言可贵,住在秋水居不是不可,只是你”

    楚韵儿脸上一红,故作羞涩道:“奶奶,我与表哥自小便有婚约,若不是我与他早就就算有人闲言碎语,韵儿也不在乎”

第一百零四章 风云又起() 
阮老夫人心下一沉,双眸闪过一丝怜悯,这两孩子也是可怜,罢了,她家安儿福薄,无缘与韵儿缔结良缘,她老婆子就成全了这对孩子吧!

    “好吧,韵儿,你自已有主张就行”

    想到安儿,忽觉已许久未见到他,不是有韵儿帮他打理外面的事吗?他怎么越来越忙了。

    “韵儿,最近商铺很忙吗?安儿都许久未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楚韵儿也面露惊讶,不解的说:“奶奶,我也许久未见到安哥哥了,每次去探望他,他都睡了,还不许我进房呢”

    “这孩子,也不知身体好得怎样了”阮老夫人眉心一跳,心下忧虑不已,阮锦安是她一手拉扯大的,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也是最亲的亲人,可不容有一点闪失。

    “奶奶,不如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安哥哥那儿看看吧”

    “好啊,等会儿一起过去看看,哈哈”见楚韵儿如此关心阮锦安,阮老夫人心里一阵欣慰,也不罔她白疼韵儿一场,待她百年之后,安儿至少还有个妹妹作伴。

    正在此时,门口一绿衣丫鬟说:“老夫人,外院的李管事来了,说有要事禀报”

    阮老夫人收了脸上的笑容,挥了挥手,那丫鬟便领了一个灰衣长衫的中年男人进了来,待行到厅中,他拱手弯腰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老夫人,奴才清晨去外面采买,听说了一件稀奇事”

    “噢?什么事?说来听听”

    “东街几户人家最近几夜频繁丢失家禽,昨夜有人看见那贼竟趴在鸡窝里吸嗜鸡血,想必那些丢失的家禽都是被那贼生吃了,城内现在人心惶惶,众人皆猜测那贼不知是人还是妖”李管事语调抑扬顿挫,配上那副神秘兮兮的表情,竟说得厅内众人毛骨悚然,起了一身冷汗,仿佛背后有阴风呼啸。

    “那那怎么没捉住那贼呢”阮老夫人也被吓得起了身鸡皮疙瘩,这鸡要是偷完了,难保那贼不会对人下手。

    “老夫人,那人被吓傻了,贼就趁机逃了,奴才就是来请示老夫人,往后府内是不是增加些守卫为好,万一那贼偷不着鸡了,就对人”

    “那是,要增加,就由你去安排吧,人手不够得话就去账房支些银两,再请些人”

    “是,老夫人,奴才这就去办”

    李管事退了出去,阮老夫人便对着楚韵儿吩咐道:“韵儿,你多留些心,通知府中的人晚间就不要去外面了,夜间睡觉关好门,还有守门、巡视的护卫多调些人”

    “是,老夫人,您别担心,韵儿这就去安排”

    “好,好”

    楚韵儿面色凝重的退了出去,边走边思虑着李管事说的怪事,如果是僵尸必定会见人就咬,可是不是僵尸又怎么会吸嗜鲜血呢?到底是什么人会有如此恶心的嗜好?

    她望着身边与自己并肩而行的二爷,心里忐忑难安,此时的二爷一身藏蓝色织锦长袍,更显玉树临风,贵气凛然,二爷正好在这时归来,是凑巧还是

第一百零五章 昼伏夜出() 
五月上旬,本是春暖花开、出游踏青的好时节,怀水城上方却乌云密集,犹如巨石压顶,仿佛有一场巨大的瀑风雨即将来袭。

    暖阳透过厚厚的云层笼罩着怀水城,不但不能令人心情舒畅反而觉得郁闷无比,就好比怀水城中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愈来愈多的家禽失窃,小到鸡鸭,大到整只牛都尸骨全无,大街小巷,处处可见血泽斑斑,人们胆颤心惊,惶恐不安。

    秋水居内,楚韵儿愁眉深锁,心情抑郁的听着启梅打听来的消息。

    “小姐,亦公子,你们是没看见,那西巷的血啊,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昨夜失窃的那家主人听到了后院的动静,却不敢出来抓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牛被盗”

    “那他有看清盗贼的模样吗”楚韵儿一边玩弄着垂到胸前的一缕头发,慵懒的问道。

    “那人说天太黑,没看清,只知道那贼披头散发,十指如刀片,一挥手,他家的牛就鲜血四溅”

    楚韵儿没有再言语,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二爷,这几日晚间,她特地守着二爷整夜,确定怀水城中吸嗜血肉的贼不是二爷,可是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门外突的响起启东的声音:“小姐,在屋内吗”

    得到楚韵儿的应吮,启梅起身打帘,启东面色不愉的缓步进了来。

    “启东,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小姐,那些人真是不可理喻”启东愤愤不平的说。

    “怎么了这是”

    “小姐,刚才门口来了群人,他们说有人看见那盗贼进了咱们阮府,要进府中搜人”

    歪坐在软椅上的楚韵儿闻言眉心一跳,沉呤了瞬间才道:“那你将他们打发走了吗”

    “打发走了,可是,他们可能还会再来”启东气恼道。

    “走了就行,此事不要让老夫人知晓,那些人若是再来,你还是想办法打发走,实在不行就派人来通知我,另外你查查近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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