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病王娶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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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病王娶哑妃- 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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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候那个脑子就缺了根弦似的啊,叫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你还想再继续闹下去,你不嫌丢人,老夫都觉得丢人。”

    “你……”

    “你什么你,族长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就算那潜进金楠院的人当真就出在客院中,既没抓住人又没有证据,你有什么脸去闹,你又有什么资格去闹,没得让人笑话你。”

    “谁,谁敢笑话本族长。”

    “哼,就算不当着你的面笑,背地里也是要笑的。”

    “谁敢笑本族长就杀了谁。”他是堂堂的一族之长,他就是流金岛上的主宰,谁也不能越过他去。

    大长老皱了皱眉,总算是瞧出些异常来,族长自负自傲是有些,为人自视甚高也是有的,但他绝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若是当真没有一点心机跟头脑,族长这个位置他也是坐不稳的,但他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已经整整二十年,在族民的心目中很有地位,很有声望,几乎没有人可以取代。

    怎么回事?

    族长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族长这是中邪了?

    “司徒志仪。”

    “大长老,属下在。”

    “你过来。”

    “是。”

    “一会儿,不,你立刻去将咱们族里的巫医请过来,记住要快。”

    “是,大长老。”

    司徒志仪虽然不明白大长老这样的安排是为了什么,但他还是顺从的领命而去。

    “怎么,谁病了,谁要看病?”

    “你病了。”大长老没好气的瞪了晁东树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二长老跟三长老,沉声道:“你们是不是也发现了?”

    “嗯。”许是因为三长老是个女的,她也更细心一些,在客院看到晁东树的时候便觉有些奇怪,但又瞧不出是哪里奇怪,现在回到金楠院,她心里的疑云就更重了。

    “大哥,我…我我也觉得族长的这里…呃,好像是有那么点儿问题。”二长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话也不那么顺溜。

    “流辰。”

    “大长老,属下……”

    “回大长老的话,属下其实也察觉到了族长的变化。”太叔流辰是族长晁东树的贴身护卫,他对晁东树了解的程度不比三位长老少,如果连他都一点不曾察觉到族长的异常,那么他这个贴身护卫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既然早就发现了,为什么不说?”大长老瞪圆了眼晴看着太叔流辰,恨不能把他瞪出个窟窿来。

    “属下只……”

    不等太叔流辰把解释的话说完,一旁觉得自己被忽视了的晁东树,又不安份且暴躁的砸起东西来。

    若说之前大长老等人还在怀疑晁东树是否中了邪,看到这一幕之后,他们是半点都不疑心了。

    族长他定然是中了邪。

    “混账东西,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叫你们无视本族长,看本族长怎么收拾你们,怎么弄死你们。”晁东树情绪越发的焦躁,一边叫嚷着一边发了狠的抓起房间中能砸的东西使劲的往地上砸,顿时,各种东西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你们胆敢不听本族长的命令,都该死,都该死,本族长一定会弄死你们的,都都给本族长等着。”

    “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老夫将族长制服住,让他安静一点,不要伤了自己也让别人见了血。”大长老那个急啊,卷着袖子就只差自己上了,这个时候的他不禁怀疑,族长变成这样,该不是会就是那个丫头动的手?

    至于大长老怎么没有怀疑到南宫雪朗的身上,那是因为南宫雪朗当时距离族长晁东树较远,比起宓妃来他不太适合出手。

    “是。”

    “赶紧的,下手时注意一下轻重,别弄伤了族长,不然有你们好受的。”三长老看着那满地的碎瓷片,就怕晁东树不小心将自己给弄伤了,到时候只怕族长的心中会永远都扎下一根刺。

    族长的心眼到底有多大,不只三长老心知肚明,就是其他的族人也是心中有数的。

    “滚开,你们要做什么,赶紧都滚开,滚——”眼见太叔流辰朝他步步逼近,晁东树就占据着一个位置,发狂似的怒吼着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双手举起一个大花瓶,因愤怒而腥红的双眼冒着凶光,那眼神好似在说,谁要胆敢靠近他,那他就撕了谁。

    “不许过来,本族长叫你们不许过来,都没听见么。”

    面对情绪已然失控,整个人都处于极端而疯狂状态中的族长晁东树,总护卫长太叔流辰就算想要速战速决制住他都不太顺利,就怕自己一个心急在制服他的同时,又将其给伤了。

    如此,族长日后怕是会找他秋后算账的。

    “怕什么,你现在不制住他,一会儿之后他的情况就会越糟,届时将自己伤得更重怎么办?”

    “大长老所言甚是,流辰你强行制住他。”一直没有开口的二长老,心有余悸且后怕不已的缩了缩脖子,他觉得怒红着一双眼睛的族长晁东树特别的可怕,此时此刻的他,就仿如一只凶兽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要将人给撕碎的狠戾之气。

    “是,属下明白了。”有了大长老跟二长老做后盾,太叔流辰心里有了底,也敢放开胆子下手了。

    然,不等他有所动作,便听晁东树又怒吼道:“太叔流辰,你要敢动本族长,本族长一定要赐死你,赐死你……”

    混账东西,他想干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职责么?

    他是他封的总护卫长,按照禹西部落一族的族规,他的职责就是一切皆要以他这个族长为首,而现在他想干什么,是要与他这个一族之长为敌么?

    “你…你给本族长站住,你要知道你是本族长的总护卫长,你的职责就是一切都要以本族长为首,你不能对本族长出手,不能。”一手举着花瓶,一手食指直指太叔流辰的鼻尖,此刻晁东树的神情就跟他正常的时候一模一样,让人不禁怀疑,他到底有事还是没事,难不成他之前都是装的?

    一句话,成功止住了太叔流辰的脚步,让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哪里都要不好了。

    听到晁东树条理清晰的说出这样一句话,三位长老也愣了,其他的护卫开始抽着嘴充当背景墙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还知道自己是一族之长啊!”这话,说不出的嘲笑与讽刺,大长老觉得自己要被气乐了。

    “知道,本族长当然知道自己是族长。”皱着眉,晁东树回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你……”大长老捂着自己的心口,满是皱纹的脸抖了抖,他被噎得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既然你还知道自己是族长,那么你告诉老夫,你的威仪呢,你的气度,你的风范呢?”

    “我…我我…”

    “你别在老夫面前我我我的,你在客院那位温小姐面前吃了瘪,丢了脸面,你要闹,你想找回场子,那么好,老夫也认同,但你去客院当着那位温小姐的面去闹啊,去横啊,怎么你就只有在自己人面前逞凶斗狠的本事呢?”将心里憋了老久的话,一口气给全吐了出来,大长老顿时就觉得心情舒畅了,就连头顶上那黑沉压抑的乌云都变得可爱起来。

    “流辰,动手。”三长老的注意力一直都集中晁东树的身上,见他被大长老问住,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她就觉得下手最好的时机到了。

    太叔流辰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没有选择余地的动了,高大的身体凌空跃至晁东树的背后,果断的伸手点了他的定穴。

    于是,世界彻底的安静了。

    呼——

    “混账,放开本族长。”晁东树的身体虽是无法动弹,但这却不影响他说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毫不怀疑晁东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在那般凌厉凶狠眼神的瞪视之下,太叔流辰表示自己的压力很大,不由就向大长老投去委屈的眼神。

    只是以太叔流辰这么个又高又壮,粗粗汉子的猛男形象,做出那般委屈的小样儿,真挺让人觉得恶寒的。

    “将族长抗到偏房去。”

    “是。”

    “来人,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

    “是,二长老。”

    太叔流辰奉命将族长晁东树抗至偏房,以大长老为首的三位长老紧随其后也走进房间里,外面便响起司徒志仪粗哑却洪亮的声音。

    “禀报大长老,属下将巫医请过来了。”

    房间里,仍旧苦逼承受着某族长眼神击毙的太叔流辰,他迫切的想要跟护卫长司徒志仪交换一个位置,这个时候谁来伺候族长,谁就是傻子。

    “赶紧请巫医进来。”

    “是。”

    禹西部落的巫医是代代相传的,他们的家园建在流金岛的西北方向,不在禹西部落的驻地范围,平时若不得召唤,他们巫医世家的人,从来都不会出现在驻地之内。

    不然,护卫长司徒志仪也不会去那么长时间。

    “宫灿,你快来为族长看看。”大长老一见到巫医宫灿,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大长老先别着急,容宫灿为族长检查之后再说。”

    “好。”

    “为什么要请巫医,本族长又没病。”晁东树表现得非常抗拒巫医宫灿,这也更让三位长老觉得他是中了邪,否则今晚就算在宓妃那里吃了大亏,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如此失态。

    宫灿没有被晁东树的眼神给吓到,他示意总护卫长太叔流辰将晁东树的定穴给解开,白净细长显得有些枯瘦的手指一直掐着一个结印,从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根本瞧不出他何时会出手。

    定穴解开的瞬间,晁东树就愤怒的煽了太叔流辰一巴掌,刚要避开巫医宫灿的时候,只见宫灿抬起手,以右手为中心,左手飞快的在空中比划了几下,晁东树便整个人都不能动了,甚至连嘴巴都一动不能动。

    “怎么样,族长他这是……”

    “三长老,你等宫灿先给族长检查完再问。”

    “族长要真有事情的话,宫灿会说的。”二长老抚着自己的胡子,眼里满是高深莫测。

    一柱香过去,两柱香过去……

    就在大长老都等不及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只见宫灿的右手食指仿佛带着流光一般,他就伸出那根手指在族长晁东树的眉心轻轻一点,后者原本紧闭的双眼便猛然睁开。

    “咳咳……”晁东树仿佛自睡梦中被惊醒,嗓子干干的,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然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来,族长先喝一口水,不着急的,有话咱们慢慢说。”

    接过三长老递到手边的茶水,晁东树一把抓过来一饮而尽,半晌后才眼神清明的道:“刚才…本族长究竟是怎么了?”

    纵然他又气又恼宓妃对他的无视,甚至是不将他放在眼里,但他可不是一个冲动易怒之人,他喜欢谋定而后动,在没有十足把握将对方拿下之前,想要他出手那可不容易。

    然,从客院回来的路上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在客院都没有失控,没有发火的不是吗?

    怎么会刚回到金楠院就跟被别人控制了,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

    “族长不记得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了?”大长老长是一愣,而后下意识的问道。

    晁东树点了点,没好气的道:“本族长之前干的事情虽说丢人,但本族长却是记得牢牢的。”

    “那族长的意思是……”

    “三长老,本族长是想问巫医宫灿,为何本族长会突然变成那样,就好像那是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真他妈的够蠢够呆。”

    听着晁东树对自己的形容,宫灿不厚道的笑了笑,年纪不过二十有五的他,可以说成是禹西部落中的异类,因为他的体形偏瘦,而且相貌更是生得白净清秀,他若不说任谁也不会知道他其实也是禹西部落的人,还是属下地位较高的那种人。

    他的笑,腼腆之中透着几分小坏,是让人又爱又恨的那种。

    “难道真是客院的人对族长下了毒?”

    宫灿摇着头笑看了大长老一眼,朗声道:“族长并非是中了毒,也不是客院的人动的手。”

    “那你可知到底是谁害本族长丢那么大丑的?”得知不是客院的人下的手,晁东树心里舒服了一点,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倘若真是那姓温的女人对他下的手,那她也太可怕了,绝对要被晁东树列为头号危险人物。毕竟,当时在客院中,他就站在离宓妃不远的地方,而且他打量的目光从来都不曾离开宓妃,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都被她得了手的话,那他就可以找块砖自我了结了。

    晁东树不知道的是,倘若宓妃真想对他下毒,哪怕他就是离宓妃再远,再怎么防备着宓妃,紧盯着宓妃,宓妃都有办法对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

    “族长中的是蛊不是毒。”

    “宫灿,你确定族长中的是蛊?”

    “回大长老,宫灿确定。”

    “照你的说法,咱们岛上除了客院住着的客人以外,好像还来了其他的客人。”

    “是的。”宫灿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对方下蛊的人手法很是高明,若非在这方面我还有所研究,怕是也很难发现族长是中了蛊。”

    “那个蛊解了吗?”三长老顾不上关注是谁下的蛊,她现在只想知道晁东树中的蛊解了没有。

    “已经解了,只可惜子蛊死了对母蛊造不成伤害。”

    “你又不曾见过客院的人,如何就能肯定他们不是下蛊之人?”虽然他什么证据都没有,但他就是很肯定,闯进他院里要意图不轨的人,绝对就是客院中的人。

    就算不是那个臭丫头,也定是那个姓南的,若说前者没有动机,那么后者的动机可是大大的。

    “宫灿虽说无法凭借这已经死去的子蛊找到母蛊的所在,但宫灿却可以确定,那母蛊在东南方向,而并非是客院所在的北方。”

    “太叔流辰听命。”

    “属下在。”

    “现在本族长命令你,带领一队人马去东南方向搜,务必要将那下蛊之人找到。”

    “是。”

    “司徒志仪听命。”

    “属下在。”

    “眼见这乌云就要散了,天也快亮了,晚上的接风宴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拿出咱们禹西部落最好的水准来,可别让人给看扁了。”

    “是。”

    “宫灿,你应该不会介意去帮太叔流辰指指路吧!”

    闻言,宫灿白净的脸上,笑意越发的温和深邃起来,他道:“既然族长吩咐,宫灿自当领命。”

    “这都忙活大半个晚上了,三位长老也回去休息吧。”

    二长老跟三长老听了这话都抬头看向大长老,似乎在等他表态,“那族长也早些休息。”

    “你们担心的事情,本族长会好好考虑的,今天晚上的宴会过后,自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话说到这个份上,大长老深知多说无益,于是点了点头便退下了,二长老三长老眼见他都走了,也都朝晁东树施了一礼,什么都没有说就退了出去。

    ……。

    “这就是你闹出这么大动静,惹这么大麻烦的原因?”

    “咳咳,你…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都是事实,绝对没有半句隐瞒。”南宫雪朗解释完,在宓妃如雷达般的目光注视下,他真真是窘迫得几乎要无地自容,就只差没有举手投降了。

    特么的,他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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