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体型稍胖的女的用凌厉的眼神瞟了她们一眼,她们立马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站在一旁。
胖女人凑到我眼前来,嘴巴里发出“啧啧”称奇声,然后说了句“可以了”。
她话语刚落,门外立马走进来两个身穿紫色衣服的男人。他们直接朝着我走来。收还放在了裹在我身上的被子上。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瞬间有种大小便要失禁的冲动。心里想着完了,他们该不会是要对我做那种事吧?
我用特严厉特愤怒的眼神盯着房间里的所有人,稍胖的女人不咸不淡的说,“放轻松,能让老大享用,是你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她说完,右手一挥,那两个男人立马连同被子把我抱了起来,然后摔在了肩膀上扛着出去了。
我这具人肉粽子,被他们高高扛着往外走。我面朝上背朝下,看不清下面的情况,只能瞄着天花板。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别紧张,一定会有对策,可下一秒又会被现实击溃,觉得自己完了,我又不能动又不能说,待会还不知道会被他们的老大如何欺负呢!
他们带着我穿过一个又一个长廊,又跨过一个幽静的小花园,掀开一扇用各色贝壳穿制的门帘,如何匆匆把我放在一张木制的黑色床上,转身就跑了出去。
他们就那样跑了,剩我一个人呆在寂静的房间盯着天花板,恐惧而害怕。
天花板是淡黄色的,可我看着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细细一看,原来天花板的颜色一直在加深……
第一百四十九章 单眼皮的老大()
淡黄色,渐渐的变成了深黄色。
而且还是那种特不干净的黄,就好像是污浊的地沟油似的,脏兮兮的不规则的洒在天花板上,令人多看几眼,都会觉得恶心。
我难受的逼上眼睛,可当闭上时,一个念头就在我脑海中冒泡了。
那些污浊的黄色,好像是字迹。
我忍着心头的恶心感,又睁开了眼睛。我很快辨认出了上面的字。“看左边。”
我往左边看去。
床是紧靠着墙摆放的,左边就是窗户,窗户上有一个窗台,窗台上放着一把金色把柄的小刀。
莫非,他要我拿刀做什么?我试图动了动胳膊,是有一点力了,但还是举不起胳膊。
这时,天花板上又出现了某些字迹,我定睛一看,内容是,“用你的血方能破咒,然后再拿上刀逃出来。”
“逃”这个字,让我看到了希望。看来他是来救我的,或者说他也被囚禁于此。
我试图用牙齿咬破嘴唇或者舌头,但我的牙齿根本使不上劲儿来,这时,一根鱼刺突然从密不透缝的天花板上掉下来。
而且还直接掉进我的嘴巴里,被我的舌头顶住了。
我明明动不了,但那鱼刺却像会自动移动似的,它划拉了几下,我的舌头立马涌出血来。
血不多,但在浸染上我牙齿和嘴巴的瞬间,我就能说话了。
我又把血吐出来,吐零零散散的溅到我的衣服上,只要溅到哪里,那里就能动了。
等我的手能动些后,我立马拿过窗台上的小刀,在左手的掌心轻轻划拉开一个口子,然后掀开被子把血抹到脚上之类的地方。
僵硬的四肢总算能动了,我拉开被子就想跳下去,这时才注意到我什么都没穿……
我慌慌张张的在屋里翻了一圈,可这里面竟然没一件衣服,无奈之下我只能把床单扯出来,用我学过服装设计的手艺,撕撕扯扯的弄成抹胸长裙,拿着金色小刀便顺着来路溜出来。
当我的脚踏入某一个房间时,天花板上响起了急促的敲击声,我以为是被人发现我逃走了,下意识的想逃时,天花板上又显露出了几行字。
“方向反了,往你来的反方向走。”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我诧然,虽然潜意识的想相信他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发问。
“没时间了,照我说的做!”天花板上快速流出这几个字迹。
我立马折身出门,出门时又抬头瞟了天花板一眼,那些字迹已经没有了。
我是个路痴,不分东南西北的那种。可说来也奇怪,这房子错落交映,我竟然还真的顺着老路走了回去。
我刚才所在的房子,是整个建筑的最核心部位。我顺着反方向快速冲出去。当打开最大的一扇门时,我像之前一样迈出脚,一只脚已经在门外了,我才注意到外面就是汪洋大海。
吓了我一哆嗦,我颤颤巍巍的不知道该收回腿还是跳进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好像是朝我这边赶来的。
我心一横,被他们抓回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倒不如直接跳下去得了,至少死,也死得有尊严。
我闭上眼睛直接跳进海里,可刚跳下去,就有人揪住我的头发。
他拉着我的头发一扯,很轻松的就把我拉了起来,然后,我就对上了一双灿若桃花的眼睛。
虽然那是一双单眼皮的眼睛,但眼睛却不显小。最要命的是那眼睛还朝着我不停的眨动,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似的。
“你……你是谁?放……放开我!”看他的模样,倒是纯良无害的,但我还是下意识的推开他。不想和他搅合在一起。
我作势又要跳进海里,可他又揪住了我的头发,我感觉我的整个头皮都快被他扯下来了。
“疼!”我真生气了,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疼么?”单眼皮的男人说着还又想扯我头发,“我试试?”
我本来就急着逃命。他还和我拉拉扯扯的,我急得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用力的拉扯着。“你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兔崽子?姐姐现在忙着逃命呢,可没闲工夫搭理你!要么滚蛋,要么去死,别在这里缠着我!”
我明明很用力的拉扯了,可他却像不疼似的,依然微笑着看着我。
而身后的脚步声,离我们也是越来越近了,我急不可耐,想松开手逃跑时却发现我的手被他的头发黏住了。
他的头发就好像有层密密麻麻的胶水似的,我越是拉扯,人就越朝他靠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放开我!”我急得很,可他却淡淡的笑了,还用手敲了我的鼻头一下。“捣蛋鬼!”
“你……”我被他惹得一肚子火,正想骂回去,房间里已经冲进了很多盔甲侍卫。
“快走快走。”我哀求他立马带我走,可他却完全不怕的样子,直到身后的侍卫攻恭敬的叫了他一声老大。他淡定从容的点了点头后,我才搞清楚目前的状况。
这个单眼皮男人,就是老大?
我的行迹被揭穿了,为了先下手为强,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圈。
可他突然嗤笑一声。说,“看什么?我是童颜美男,他们会叫我老大,不过是因为我某个地方大而已。”
他说着,视线往下走,停在了他的裆部。
“流氓!”我又愤又怕,还被他耍流氓,心里真是比吃了屎还难过。
“我流氓了吗?”他皱皱眉,动了动脚说,“我是说我脚比较大。”
我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他的鞋码,至少有60码。
估计世界上最高的人,都没这么大的脚,如此可见,他们不是一般人,或者说不是人。
“走吧,回屋。”他说着搂住我的肩膀,把我往里带。
我的心是向外的,可是我的脚步却因他的钳制而不得不像里走。我无数次的抬头望向天花板,可是那些深黄色的字迹却再也没出现过。
我们刚走进屋,就看到很多盔甲侍卫和蒙着面纱的女人齐齐跪在地上。他们深埋着头,脸都贴到地上了,有几个的身体还不自觉的颤抖着,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你们干嘛呢?”紧紧钳制着我的男人微微眯眼,不太愉悦的问道。
为首的侍卫语带颤抖的说,“让鱼饵逃跑,是我们失职,我们认错,但凭老大责罚。”
男人淡笑着看了我一眼,“没事的,你们下去吧,然后把我父母请上来。”
为首的侍卫似乎很意外他会说这种话,眼神很犹豫,不知道该如何退场。
男人更是和颜悦色了,“再准备点食物,待会我会和父母一起用餐。”
男人说着,抓着我就往一间房里拉,还顺手关上了门。在他关门时,我回头看了身后一眼,那些人依然跪在地上,每个人都脸带俱意的看着我。
似乎,这个男人的行为很异常!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站在原地玩着手指,他上前拉开一张椅子,示意我坐。
“站着……站着就好……”我犹犹豫豫的说,脸上的笑容很干涩。他走上前来,伸出手在我的脸上使劲儿扯了扯,如何才满意的拍拍我的脸说,“要这样笑才好看。”
我明明被欺负了,却只能笑脸相迎说谢谢。这生活还真是他么的憋屈。
“过来坐!”男人再次走到椅子边,声音依然温柔,但却总让我有种不对劲儿的感觉。
我还想拒绝,但他眼中却发射出阴冷的光来,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眼下。保命要紧,只要不触犯我底线,倒不如就顺从了他。
想到这儿,我便坐到了椅子上。可刚坐下,门就开了。
“老大,师母带到。”随着侍卫的声音,有两个老人走了进来。他们原本都走了进来的,但在看见我时,竟然齐齐往后退了。
第一百五十章 一样的名字()
两个老人都有些驼背了。驼背向上拱起,就像一座小山一样。他们很拘谨的搓着手,我注意到他们的每一根指头都伸不直了,里外都是茧皮,整个看真像用树枝做成的小耙子。
我愕然至极,没想到这单眼皮男人的父母竟然这么老,还这么不自在!我心里想着,看来这男人对父母不顾照顾,才会让他父母在他面前那么不自在。
“您……您找我们?”男老人的声音很粗哑,像成年树皮似的,又糙又难受。
“爸,妈,都和你们说多少次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男人说着走上去搀扶他们过来坐,“虽然我是老大。但我再大也大不过你们二老。我还有客人在呢,你们自在点,最好能好好表现,别让她以为我平时很亏待你们似的。”
那二老,连连点头。模样唯唯诺诺的叫了他一声,“青儿。”
男人微笑着打断说,“什么青儿不青儿的,我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儿了,你们应该叫我全名。”
气氛很奇怪,那二老很别扭的对看着,虽然我就坐在他们对面,但他们却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过我。
女老人很艰难的憋出男人的名字来。“许……许青。”
我诧异,原来和我同姓啊!
男人很满意的大笑了几声。“对,就该叫我许青。”他说着看了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尔后又看向二老。“你们怎么一直低着头啊!抬起头来,看看我的客人。”
那两位老人听到这话,屁股都离开椅子了,似乎准备逃跑。男人更不高兴的“恩”了一声,“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不是……不是……我和你爸有点事儿,得先……先走……”那女老人的声音特别颤抖,整个身体也不自觉的打着颤,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对这个叫许青的男人的做法,再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许青是吧?你父母既然有事要办,你也别为难他们,让他们去吧。”
许青听到我这么说,脸上流露出一股轻蔑的狂笑之色,“许可,不明真相就别乱帮腔,因为你的帮腔很可能让你错过一场好戏,我敢保证,若是错过了,那将会是你一辈子的遗憾。”
许青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说着还把整张脸朝我靠过来,一脸的张狂跋扈。
不知道为何,我的心里也充斥起不安的情绪来,但我还是说,“我不会后悔的。”
“你会的。”许青就像要和我唱反调一样,他得意而炫耀的朝我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走到二老身后。
他把两只手。分别放在两位老人的肩膀上,有节奏的拍打着。这时,房间里突然想起了摇滚乐,我被吓了一跳,可他却得意自在的摇晃起身体。
许青把两位老人当做跳舞的板子了。他跳得很嗨,可两位老人却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哈着腰,我看着看着总觉得心酸。
“你不能这样的!”我试图制止,我刚说完音乐也停了。
许青眼神里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他轻微的点着头,就像是刻意的挑衅似的,扬起下巴的同时,用手掌托起了男老人的脸。
他弯下身去,声音忽高忽低的问我,“许可,觉得面熟吗?”
那是一张很不正常的脸,虽然满脸皱纹,但更触目惊心的是他满脸的结痂、刀疤和干瘪下去的嘴。
我下意识的摇头,回避的移开目光。可许青突然提高音量,声音暴戾的怒吼着。“抬起头来,你好生看看,到底面部面熟!”
他说着,往男老人的脸上凑了几拳,女老人害怕的哭了起来。但却又不敢大声,只能憋着声音擦着眼泪。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上去一把撞开许青。“你还算不算个男人了?怎么能这样虐待老人!就算他们和你有着弑母弑父之仇,你也不能对他们出此狠手,何况他们还是你父母呢!”
许青在我说话时,还一脸不屑的蔑笑,我被他的笑激怒了,抬起胳膊就往他的鼻子凑了一拳。
他的鼻子流出了血,两位老人很害怕的拉着我想走,却被许青拦住了。他一边擦着血。一边阴阳怪气的说,“很好!真是太好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他说着,突然快步移步到女老人身边,一把攥住她的脖子,眼睛瞪得又大又圆,眼中都冒出了愤怒的火光。“告诉许可你的名字!”
他攥得太紧了,女老人呼吸不上来,张大着嘴巴努力呼吸着,垂死挣扎。
我冲上去想拉开许青,可根本动不了。一旁的男老人急得跪在了地上。“你放开她吧,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
许青这才松开了些,他阴森森的笑着,“早这么识趣,这些苦就不用受的。”
“我……我……”男老人说着用特内疚惶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叫许章廷,老婆子叫陈青霞……”
他的声音十分颤抖,说到这儿就停了,而我的心里却像是触了电似的,慌得不行。
他们的名字,这么和我父母的一模一样?
许青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催促道,“继续啊!你们还有个女儿,对吧?”
男老人和女老人都满脸横泪,他们摇着头似乎在像他求饶。
许青似乎很厌恶他们,一把甩开他们后,阴森森的对我笑着说,“许可,你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他们女儿的名字吧?”
我下意识的回避,“我猜不到。”
“撒谎!”他说着指了指我心脏的位置。“那里分明透彻得像块明镜似的,你还真像你那对贱父母,满口谎言,明知道撒谎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却还是能眼睛都不眨的说谎。”
女老人也跪在了地上,朝许青磕着头。“许青,求你放了她,你要怎么折磨我们二老都行,但别把她牵扯进来!”
许青却坐视不理,目光含笑的说。“你看,他们都为你求情了,你竟然还能眼都不眨的否认!你的良心,还真是狠!”
某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死眼前这个叫许可的王八蛋!他说话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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