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全部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而孔武进屋去拿的小铁盆和热水。
两分钟后,孔武拿着盆子端着一碗热水出来了。
孔武将热水放在石桌上后,对我说道,“庆年,把买的茶叶泡在里面!”
我赶忙依照吩咐做。
而孔武,则是解开塑料袋,把那黑狗血倒在了盆子里,我瞟了一眼,那狗血真的是黑的犹如墨汁,又稠又浓。
孔武然后拿出买的那一卷红绳,放在了黑狗血里开始浸泡,用黑狗血浸透红绳的每一个角落。
而我的那碗茶水,茶叶下进去后,渐渐的舒展开了,清水也逐渐变得青淡透亮,孔叔边在黑狗血里搅动着红绳子边看了一眼茶水,急忙说到,“茶叶舒展开了,赶快把茶水倒进狗血里,再泡那碗茶水就过时了,不能用了!”
闻言,我急忙端起茶水倒进了狗血里,孔叔赶快搅动着红绳,茶水和血水立马融合在一起浸泡着红绳。
大概搅了几分钟后,孔叔大概觉得是差不多了,便从血水里捞出了那一卷红绳放在了石桌上,然后甩了甩手上的血水,对我说道,“你看好这些东西,我去围着房子走一圈!”
“围着房子走一圈?”我好奇的问道,但是还不等我问个明白,孔叔就已经去了,留我一个人傻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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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53章 准备走阴()
只见孔武跨着大步子像是在丈量距离一样围绕着老彪哥家的别墅走了一圈,然后才回来。
“叔……你在量距离?”我好奇的问道。
“没错,我的算算二十颗犬齿怎么分布,一共106米,平均五米左右一颗分布比较合适!”孔武计算道。
说着,孔武就从那包纸里摸出几颗犬齿开始用红绳子打了个结套住犬齿,然后又用胳膊丈量了大概五米的距离开始绑下一颗犬齿,就这样,我看着孔叔全部把那二十颗犬齿绑在了红绳上,然后孔叔交给我一头线绳让我提着,他自己手里拿着另一头,带着我来到了别墅外墙根下,然后像铺设管线一样,围着别墅一圈将这穿了犬齿的红绳全部埋在了土层下。
铺完之后,孔武又仔细检查了一边,确定没有裸漏在外面的部分之后才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说道,“这一步算是完了!”
“那叔……咱们接下来干什么……”我急忙问道。
孔武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五点多了!咱们收拾收拾,去吃晚饭,然后再回来,该干嘛干嘛!”
“该干嘛干嘛,这是指的啥意思?”就在我还不解之时,孔武已经去收拾东西了。
收拾了东西,我和孔武回到客厅时,因为太阳已经下山,客厅没开灯已经显得有些昏暗,而且再加上老彪哥一家都搬走了,屋子里死气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真实情况,每当我站在客厅里看到茶几旁的那几块地板时,我的脑海里就不禁闪出刘姨那具无头尸躺在那里的样子,直让我后背发凉。
就在我发愣时,孔武已经洗了手脸从洗手间出来,招呼我去洗漱。
于是我赶紧去洗手和脸,洗完之后我和孔叔便出门去吃饭了。
我们二人找了个湘菜馆,点了几样小菜,席间孔叔看我不怎么动筷子,知道我是担心今晚的事,于是便问道,“庆年,咋滴,是不是在想今晚的事呢,是不是有点怕了?”孔武果然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看着桌上的菜没有回他。
“叔给你说,干什么事都有风险,胆量、风险、收入,这三者是成正比的,你知道叔这几年为什么这么快就发家吗,难道你真以为叔是考倒腾古玩发家的?你也看到了这几天叔就做了一单生意,而且还收了个残品,那东西最多挣个几万到十几万,叔倒腾古玩是其次,叔的主业啊,就是利用在海灯法师那里学到点的东西来给古玩走阴,这才是来钱的主要途径,那些有钱人花几百万买回个阴物,最后被搞的没法请我去走阴,走完阴之后按理说这些东西都安全了,可是大多数人都有心理阴影了,谁还想把这么个东西再放在家里,结果几十万甚至更便宜处理给我了,我再倒手一卖,赚的钱翻了好几倍,你叔我这几年走阴的活大大小小接了几十件,虽说也遇到过凶险的情况可从来没出过事,所以你放心吧,有叔在,不会出事的,更何况,以你的体质,根本不需要叔的保护,等今晚走阴成功后,明天我估计彪哥就要把这两件东西出手,以我和他的关系,我帮他这么一个大忙,他弄不好一分钱不收把这两件东西过手给我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叔再转手一卖,那两样东西怎么着也得百万以上,到时叔和你对半分,至少给你这个数!”说着孔武就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我知道孔武说的是五十万,说实话,这个诱惑对我太大了,第一单就能挣五十万,是谁谁不愿意呢,更何况孔武说的也没错,不冒险不付出哪来的回报呢,我这次跟着孔武出来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发财要出人头地,只要不违法,我什么都干,孔武能****为啥不能干,我可不想再回去挖土疙瘩了。
孔武看到我心动了,于是赶紧叫了一瓶白酒,说是给我这第一次走阴壮壮胆子。
(本章完)
第54章 到底是谁()
酒过三巡之后我已经有些微醺了,但是我敢肯定我没有一丝醉意,只是感觉全身热乎乎的脑到有点发胀,绝不止于说是有点神志不清。
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和孔叔便出了饭店,孔叔也喝了点酒不能开车了,我们便打了个的回到了别墅区。
回到彪哥家后,屋子里黑黢黢一片,孔叔摸索着打开了灯,刺眼的光芒照的我有些不适应,璀璨的灯光下更显得老彪哥的别墅富丽堂皇,孔叔倒好直接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而我赶忙去上了个厕撒了泡尿。
回到客厅时,也不知道是喝的那两杯二锅头给了我胆量还是咋的,我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和孔叔看起了电视,白天所害怕的事现在一点感觉也没了。
我两就这样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孔叔看了看表,十点多了。
“走吧!要不去休息了吧!”孔叔问我。
孔叔不问则好,一问我还立马来了困意,昨晚在西郊坟场折腾了一晚上没怎么好好睡觉,现在困意可算来了,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们来这里可不是睡觉,今晚可是有正事要干的,但是我看看孔叔的样子,在外面是还叮嘱我两句,这一回来,压根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提都不提一下今晚要怎么做。
“额……那叔……要不就休息了吧!”看孔叔也没要交代点啥的意思,我也只好答应了,再说了我也是的确想去躺躺了,要不今晚干正事时提不上劲怎么办
孔叔关了电视后我们便来到卧室处,彪哥家的一楼有四件卧室,都是门对门的布置着,一间是老彪哥和她媳妇的卧室,一间是孩子的卧室,另外两件看样子是客房,当然我们也只能住这两件客房,但是床都不大,两个大老爷们肯定是没法挤在一起的。
“庆年,你住这件,我住隔壁!”孔叔说道。
闻言,我愣了愣,心里暗暗叫苦,果然被我预测对了,一人一间,特么得叫我一个人住一间房,你倒是好有那佛珠护身百邪不侵,可我呢,嘴上说那东西的原形伤不了我,可她要是再整把菜刀过来像弄刘姨一样把我给剁了,我也不是铜头铁臂啊。
孔叔好像看出我的犹豫了,“咋了,怕?”
“哦……不……没事,孔叔,一人一间行!”我赶忙答应道,我可不能让孔叔小看了我,要不他以后还怎么再带我出来搞钱,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的答应了。
孔叔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早点睡吧!”然后他就要进屋去,完了又突然回过头来说道,“有事记得叫我!”
我总算感觉到孔叔说的这句话里稍微包含了点别的意思,我心领神会的连忙点了点头。
进屋后,我关上了屋门,一屁股躺在了软绵绵的床铺上,喝了酒脑袋有生疼,胀胀的,我听到隔壁的门也哐当一声,可能是孔叔也关了屋门。
我又爬起来把门反锁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样起不起作用,但是起码在我心里能有一点安慰。
锁好门后,我脱了鞋上了床,借着酒劲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反正那个时候我已是睡的昏昏沉沉,连自己在那躺着都不知道的那种程度,突然,熟睡中的我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连忙抬起头来,“啪啪啪”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没听错,我正要开口问,门外就传来孔叔低沉而急促的声音,“庆年,快醒醒!有情况!”
一听这话,我头皮一麻,糟了,终于来了!
就在我准备从床上爬起来时,我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孔叔跑去追什么东西,然后屋外就静悄悄的了。
我赶忙穿好鞋子,打开了屋门,走廊昏暗的灯开着,客厅里一片黑漆漆的,我再一看隔壁孔叔的房子,屋子里灯亮着,但是孔叔不在里面,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孔叔的鞋子也没穿,在地上放着,看来孔叔下床时情况很紧急。
但是,此时整栋楼里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孔叔去了那里,走廊里的等较为黑暗,还不足以完全照亮客厅,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环视了一圈客厅四周,空无一人,奇了怪了,刚才孔叔还在敲门,这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孔叔跑哪里去了。
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孔叔……”
但是四周无人回音,我一个人站在走廊灯光下看着黑漆漆的四周,而孔叔也没有了踪影,突然,我有些不详的预感。
“孔叔……”我又喊了一声,但是此时我的声音已经没了底气,略带颤抖,是谁说这个时候也胆子发虚。
突然,一股冷风迎面袭来,我纳闷道,这屋子哪来的冷风,风怎么会吹进来,但是我又不敢万千走到黑黢黢的客厅里去,我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朝前一照,娘的,我找到了冷风的来源,客厅的大门竟然开着,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和孔叔晚上回家后就把大门锁了啊,怎么又开了,莫非,孔叔刚才那一阵疾跑,就是打开门去了外面,可是他去外面做什么,就算是那东西现身了,我们也早已经在外面布好了东西,根据孔叔的意思,有那红绳和狗牙在外面,它断然是跑不出这栋房子的,那孔叔去干什么,我拿着手电筒,壮着胆子朝大门走去。
越靠近大门我感觉到从门外吹进来的风越大,我不知道此时是几点,但是估计我刚才睡了有两三个小时,此时大概不是凌晨一两点也差不了多少。
我借着手电灯光慢慢的挪到门口处,我朝外面看了看,院子里有几盏昏暗的灯光,外面大路上的路灯也亮着,可是就是不见孔叔的人影,这下我可就纳闷了,心想,孔叔能跑哪儿去?
“对了,孔叔应该带电话了!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想到这里,我赶紧翻出电话薄准备拨电话,可就在这时,我身后的客厅里突然传出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像是有人打开了水龙头!!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转过身去,一看,浴室的灯竟然亮了,千真万确,浴室的灯亮了,老彪哥家的浴室处于走廊的尽头,走廊两旁是均匀布置面对面的四间卧室,我睡的房子靠客厅,孔叔睡的房子就挨着浴室,此时浴室正好和我的位置面对面,而我也清清楚楚的没记错,刚才我看孔叔房子时浴室的灯是关着的。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一定是有人打开了灯,并打开了水龙头,我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被眼前的景象蒙住。
就在我愣愣的盯着浴室的大门时,突然一个影子慢慢的投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那个影子在门上一晃,一晃,我知道浴室内一定有人,但是我却看不到那人是谁,是孔叔还是……
(本章完)
第55章 断头尸()
“孔叔……是你吗?”我壮起胆子朝浴室方向喊了一声。
但是没人作响应,浴室的水龙头声依旧哗啦啦的,而那个人影也还是投在玻璃门上一晃一晃的,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在里面干什么?洗手?还是洗脸?
这下可让我蒙住了,孔叔刚才急促的敲门声,还有这大开的屋门,现在又突然浴室的灯亮了,而且,里面肯定是有个“人”在里面,因为我的确是看到了他的影子。
突然,我想起孔叔说过,厉鬼都是磁场幻化形成的映像,要是这么说的话,大学物理里面我学过,磁场是无形无色之物,就算它能形成影像,可它不应该有影子啊,浴室里那人能在门上投下影子,这说明肯定是个活物,可这栋别墅里,今晚除了我就是孔叔,浴室里怎么会有别人,该不会还真是孔叔吧。
“孔叔……是你在浴室吗?”我战战兢兢的又喊了一声,但是还是没人响应我。
浴室里的水声和门上的影子依旧。
该不会是水龙头开着孔叔没听到我的喊声吧,因为我自己也觉得我刚才那两声底气不是很足。
我赶忙给孔叔打了个电话,孔叔的电话响了,是从他的卧室里传出来的,很明显,孔叔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看到底是孔叔在浴室里,还是屋子里进了贼娃子!”我想道,我急忙环视了一周,刚好看到屋门口的鞋架旁边放了一根棒球棍,我急忙握在手里,这跟家伙还真趁手。
有了这根家伙我心里多少觉得踏实了一点,我握紧了棒球棍慢慢的朝浴室走去,内心的紧张加上离浴室越来越近,我的步子也越迈越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浴室门口的。
此时我离浴室门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我就站在孔叔卧室的门口,我看到浴室门是虚掩着的,没有锁上,但是门闭得很紧,几乎是没有留出门缝,所以我已经看不到浴室里到底是谁。
我紧握着棒球棍,壮起胆子朝浴室又喊了一声,“孔叔……你在浴室吗?”,因为我想这下距离这么近,水声再大也遮不过我的喊声吧。
我等了几秒,浴室里依旧没人回答,那个影子投在门上一晃一晃,像是有人站在水龙头前洗刷着什么东西身子一摇一摇投下来的影子。
这下我可是等不及了,但是我还是没胆量靠近前去推开浴室的门一看究竟,我只好拿着手里的棒球棍,慢慢的推开了浴室的大门……
随着浴室的门打开,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场景,果然,一个人此时正站在水龙头前背对着我,看到那人穿的是黑色的很宽松的裤子,我立马确定这人不是孔叔,因为孔叔穿的藏蓝色的牛仔裤,随着门缝再大一点,我看到那人上身穿的是一件浅红色的薄毛衣,而这间红色毛衣很熟悉,我似乎是在那里见到过……
当我完全看到这人的上半身时,我彻底吓傻了,要不是我身后紧靠着墙,我差点一屁股瘫在地上,因为我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