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猎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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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猎鬼师-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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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杜庭宇,赵雪阳的父亲一脸感慨:“不愧是大公司啊。”

    “爸。”赵助理的伤主要在脖子上,此时坐起来,说道:“爸,您最近梦见雪阳了吗?”

    “她刚走的那阵子,天天晚上梦到她,梦里的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模样,一直在哭,”赵老先生说道:“最近少了一些,唉,人死如灯灭,就这样过去吧。”

    “嗯。”赵助理若有所思,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机,白天自己被挟持的时候,目光在人群里找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此时,那张面孔不停地出现,搅得自己心神不宁。

    “爸,您回去休息吧,这里什么都有,按下按钮就有护士过来,我又不是不能动弹,”赵雪阳赶走了父亲,独自呆在这里,倒下去后郁闷不已,唉,挨刀子倒没什么,至少活着呢。

    思来想去,赵雪阳终于沉沉地睡去……

    苏雪却是先行入睡却在凌晨五点便睁开眼,坐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窗外,是她吗?还是她?脑子里像一团乱麻,苏雪抱着头,靠在膝盖上,睡在地铺上的宁北辰突然转身,没好气地说道:“还让人睡觉吗?”

    “又没吵到你。”苏雪哭笑不得:“你睡你的,我想我的。”

    “别把小脑袋瓜子想破了,是我的。”宁北辰嘀咕道:“睡吧。”

    苏雪见他作势要起来,赶紧倒下去,盖紧被子,宁北辰暗自好笑,自己只是随便抬抬腿罢了,不过,苏雪再次倒下去终于睡得沉了一些,直到过了九点才起来,一直埋怨宁北辰没有叫醒他,宁北辰哭笑不得,自己没叫?直接把闹钟放到她肚皮上,甚至调了震动

    唉,这丫头知道自己有多难熬吗?自己可是直男,绝对的直男,是有感觉有**的,每天看着床上的她,尤其偶尔踢开被子露出小蛮腰的她,心里就跟火烧似的。

    总有一股热流从肚脐下方往上冒,自己不得不用静心咒灭了心里的火,以前她清醒的时候还有些防备,现在睡着了就大大咧咧地,掀被子,两截的睡衣动不动就乱了规矩,露出她如雪的肌肤,沉睡后的她就像一块可以任由人啖的美味蛋糕。

    “唉。”宁北辰不由自主地叹气,刚从卫生间洗漱出来的苏雪一记小粉拳打在他胸上,宁北辰愕然道:“怎么了?”

    难道这丫头有读心术,苏雪的眸子红通通地,貌甚委屈:“我的牙膏没有了。”

    我去,宁北辰暗自吐槽,真以为自己的浮想联翩被她察觉了,“没有就没有了罢,一会儿去买。”

    “这是姚娜姐上次去法国帮我带回来的,我上次用还有将近一半呢,为什么突然用得这么快?”苏雪嘟着嘴巴说道:“是不是你用过了?”

    宁北辰马上心虚:“这只是小事,你赶紧收拾下,我们该去上班了。”

    “不许转移话题。”苏雪还想追究,宁北辰一溜烟地钻进房,换衣服拎包包,苏雪撇着嘴,那种被人剥夺了美好东西的感觉太不爽了,那不是普通的牙膏……

    直到去了宁氏,进入地下室,苏雪还是一幅蔫巴巴的样子,此时,欧阳浩正坐在会议室里,对面坐着一位警官,他也是特案组的组长,正是负责之前那桩囚禁伤害案唯一的幸存者现在却站在了嫌疑人一边。

    “李组长。”欧阳浩轻声提醒道:“已经快十点了,你们准备进行新的一轮审讯吗?”

    “受害人推翻之前所有的证言,”李组长说道:“欧阳老师,您明知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到底要怎么打破局面,让她正视事实,而不是替嫌疑人打马虎眼?所以,这一轮审讯必须由您亲自出马,你是犯罪心理画像师,最深谙犯罪人的心理。”

    “但你要审的是犯人吗?还是咱们的证人?”欧阳浩一语道破:“如果是证人,我恐怕力难及,毕竟她没有犯罪,她只是对嫌疑人产生了不应该的感情。”

    “啪。”李组长气得一掌拍在桌上:“兄弟们的最近的努力就要打了水漂了,如果有律师替他做无罪辩护,恐怕就此脱罪了。”

    辩护观点被法院采纳,被告人被判决无罪,这种情况以前就曾经有过,欧阳浩看着眼前的资料,陷入了思索,案情其实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专门针对夜场女作案,因为这些女性处于社会边缘,是一群被轻视甚至无视的群体,她们消失或失踪也被视为正常。

    犯罪嫌疑人开着一辆套牌的小汽车停在娱乐场所附近,恰好遇到了结束工作回家的受害人,正急于打车的受害人上了这辆名符其实的“黑车”,但恰好上车的顺理成章也让目击者证实,受害人其实是自动打开了汽车门,自己走上车……

    所以,关于嫌疑人和受害人的关系现在成了案情的突破点,虽然在车里提取到了受害人的dna,但是,受害人现在咬死与嫌疑人是情侣关系,原本就认识,所以这些dna的出现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事情,彻底陷入死局

第666章 迷雾,口径不一() 
受害人其实是在车里遭遇袭击的,在一开始的叙述里,受害人喝了车上的一瓶水后便人事不醒,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呆在嫌疑人的出租屋里。

    “车上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李组长说道:“现在受害人一口咬定自己主动跟着嫌疑人上楼,进入出租屋,恰好呢,出租屋没有监控,当时夜半三更,没有人看到两人,也就是说,她到底是失去意识强行带上楼,还是自愿上楼,没有足够的证据。”

    “出租屋的现场痕迹呢?”欧阳浩问道。

    “出租屋找到了受害人的血,再加上受害人所遭受的伤势,其实足够证明嫌疑人曾经施暴,还有体检的结果,这些都可以证明,但受害人说只是情侣间的打闹,不小心闹大发了,更说发生关系是她自愿的。”李组长越说越气,掉出来:“这女人,疯了!”

    欧阳浩问道:“此前有人在附近见过嫌疑人吗?”

    “没有。”李组长狠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双眼通红:“这女人被邻居发现后报警营救出来的,发现她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如果再晚一天,恐怕就完蛋了,在生死关走了一趟,怎么犯浑呢!”

    “欧阳老师,你必须帮我,”李组长说道。

    “我想问一句,这是单个案件还是连环案件?”欧阳浩冷静道:“我记得以前曾经有过类似的案子,但受害人都死亡了。”

    “是,我们正在搜集相关的证据,看凶手是否同一人。”李组长说道:“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眼下咱们就有一个定罪的机会,先把他拍死再说。”

    “李组长,现在有两种情况,第一种,证人说的是真话,他们俩的确是男女朋友,当晚只是因为发生摩擦而产生肢体冲击,受害人因为报复心理所以在初开始指控对方,现在,她后悔了,第二种,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整整四天时间,她的命运都在一个人身上。”

    “前一种的话,只要他们俩的确是,那必然有两人之间的联系。”李组长若有所思:“只要查到底,就能揪出来,我们一直认定受害与被害的关系,从来没深挖过两人的关系,欧阳老师,你给了我们一个新的思路,唉呀,不愧是咱们局的特别顾问。”

    欧阳浩尴尬地笑笑:“顾问只是上面给的名头,其实我一直是你们的一员

    。”

    “第二种也是你昨天会议上提到的一点,如果没有第一重的关系,那只有一个解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李组长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这也太可怕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只说明一件事情——人是可以被驯养的,”欧阳浩说道:“在眼下其它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只能去找这人曾经犯过的事,其次便是找心理治疗师针对受害人进行治疗,确定她是否真的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了,再让我看看她最初的证言。”

    李组长找出资料交给欧阳浩,仔细看了一遍以后,欧阳浩有些困惑:“昨天我来得匆忙,只是仓促间听了你们的汇报,初步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结论,但现在,我有一点疑惑,所以刚才找心理师来确定的意见现在更坚定。”

    “怎么说?”李组长说道:“我们的组员但凡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基本上都认可。”

    “要确定受害人是否真正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必须查看她四个阶段的表现,比如,第一个阶段首先是切实感觉到了危险,这一点受害人的确符合,她在证词里说自己遭受了虐待后,感觉到嫌疑人的失控,认为自己死字,死定了三个字证明了第一阶段。”

    “其次,在饱受折磨的时候受害人必须感觉到嫌疑人对她的恩惠,可能是渴的时候一口水,饿的时候一口饭,甚至在她有三急的时候让她去洗手间,但凡一个这样的举动都会被视之为恩惠,在这个过程中,受害人的心理会产生微妙的变化。”

    “这一点在口供里并没有体现啊。”李组长打了一个激零:“受害人一直强调对方对自己的加害,在问到是否有食物和水的时候,她避过这一点继续激动控诉,不要说证词了,当时我亲自询问,印象特别深刻,受害人疯了一样指控嫌疑人。”

    “不科学啊。”欧阳浩猛地站起来,走到窗边:“那就只剩下两点了,人质彻底与外界断绝联系,然后,她心底认定自己无法逃脱。只要符合这四点,才能认定她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行,迅速找心理咨询师过来,同时,李组长,必须尽快找那位邻居。”

    “发现受害人的邻居?”李组长的脑子还没彻底转过弯来,欧阳浩说道:“咱们现在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彻底抛开之前的定论,我们所有人都认定受害人一定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未必,所以,第一,迅速找心理咨询师来确定,第二,核对细节,我们此前的重点在嫌疑人身上,现在,必须转在受害人身上。”

    “所以,你是说如果受害人是假装的,这事儿就有隐情,咱们就能再顺藤摸瓜?”李组长兴奋满满地打个响指:“思路彻底转换了啊,欧阳老师,真有你的。”

    “这是我的份内事,没有第一时间敏感地抓到点,我很惭愧,”欧阳浩说道:“哪怕是今天,我也是慢慢抓到节奏,最近烦心的事儿太多了。”

    “怎么?”李组长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遇到一对老人。”欧阳浩索性将昨天晚上刘老先生夫妇的事儿讲出来,听得李组长愤慨不已:“对老人用这种损招了?太过分了!”

    “我已经尽量说服他们先搬走,可惜,他们不肯,但是,如果继续呆下去的话恐怕还会遇上更多事儿,李组长,你是知道我的,遇上这种事儿不能不管,”欧阳浩揉揉眉眼。

    “这种拆迁的事儿其实都是外包的,”李组长都拆迁很是了解:“我的一位发小就是负责这种事儿,最近……嗯,不会,这么巧吧?”

第667章 棋逢对手,对质() 
欧阳浩淡淡地笑:“没错,就是这么巧,负责那片拆迁区的就是你发小的公司,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查到这个结果,李组长,能不能让你兄弟给两位老人家一点空间与余地?”

    “我如果去说的话应该有点用,但不搬是不行的。”李组长尴尬道:“这事儿我刚听他提过,因为是老人家,不能打,不能骂,就只能用这种阴招了,这样吧,你看能不能你劝这对老人家先搬,然后转达她女儿的事嘛,再想法子?在那里留下一点信号?”

    “拆迁后马上会进行旧改新项目,届时一切面目全非。”欧阳浩叹息道:“恐怕难。”

    李组长的手指在桌上敲打着,终于说道:“我先和我发小商量一下,至少保证在他们未搬以前不会再受到骚扰,但是,该搬还是得搬,毕竟是正常的逝迁。”

    “这样已经很好了。”欧阳浩欣慰道:“多谢。”

    “客气什么,咱们现在言归正转,我赶紧去核实细节,心理医师方面劳烦您联系。”李组长飞奔而去,欧阳浩也没有闲着,马上联系朋友,迅速安排受害人接受心理检测。

    受害人今年不过二十六岁,不算芳华,但在南城来说就是年轻女子,听说要接受心理检测,受害人的表现颇为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乖乖地跟着心理医进去了。

    这位心理师其实与欧阳浩是一个系统的,论起来级别比欧阳浩高出几个段位,之所以请他来是因为他擅长识别微表情,可以在瞬间知道对方讲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堪称活着的测谎仪,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没问题。

    欧阳浩独自坐在走廊等待结果,同时翻看受害人资料,受害人,方玲,女,26岁,并非南城本地人,自己供称一年前来到南城打工,几番工作不顺后选择进入夜场,主要的工作范围是推销酒水,没有底薪,赚多少全凭销售提成,偶尔会得到客人小费。

    资料上面附着同事对方玲的评价,平时话不多,看上去很沉着稳重,也有可能是胆怯,毕竟夜场鱼龙混杂,要全身而退并不容易,但这个姑娘离奇的是看上去跟个小兔子似的,却销售不错,客人们都喜欢她,说她不多事,不八卦,时常帮客人拿折扣。

    她来到夜场以后,半年后销量就达到了该品牌在此驻场的销售前三,偶尔还能窜到第一,私生活方面,从未有人提到过她与异性有太过从密的接触,没有太亲密的朋友,身边的工作人就只是同事关系而已,欧阳浩看着看着,面色略有迟疑

    太异常,在夜场生活里,这无疑是个异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像一朵白莲花绽在淤泥里,但这朵花是真白莲,假白莲?

    欧阳浩翻看资料,方玲的户籍登记资料上已没有父母,只有她一个人,欧阳浩放下资料,快步走向心理治疗室,治疗室的大门关着,不管是出自尊重,还是出自心理诊断效果,欧阳浩知道自己不能强行硬闯,但心内像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门打开了,受害人双眼肿肿地披着外套低着头匆忙离开,似乎遭受了重大冲击,欧阳浩走进去,关上门,伸手道:“丁局,谢谢您能来。”

    坐在欧阳浩眼前的这位,四十来岁,十分有气势,架势十足,“这里只有我和你,我今天来是利用自己的专业帮你们诊断,不是所谓的上级,叫我丁明吧。”

    “丁哥吧,你比我年纪略长。”欧阳浩说道:“您感觉如何?”

    “我的感觉很奇怪,她在几个点上有说谎,但又前后矛盾,而且我并非凭借问话与催眠的结果,还是观察微表情而言。”丁明伸手示意,欧阳浩坐下来,他才继续说道:“首先,我询问她以前是否见过嫌疑人,她说有,但微表情说明她有说谎。”

    “见过?”欧阳浩在纸上写下一句,受害人以前曾见过嫌疑人,不过仍在最后画了问号。

    “我询问嫌疑人是否她的男朋友,她又承认,但这次,百分百是说谎,因为她回答得太快,似乎在我在发问的时候就想好了答案,这一点毫无疑问,”丁明说道:“嫌疑人绝不是她的男朋友,我用人格担保。”

    嫌疑人并不是受害人的男朋友,这一回,欧阳浩用了感叹号。

    “第三点,我询问她为什么不对外求助,是否手机出了问题,我看过你传给我的资料,出租房的墙体很薄,只要她愿意呼救,隔壁房间能迅速听到。”丁明双手抱在胸前:“所以,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是否不想逃走?”

    “结果呢?”欧阳浩的好奇心已经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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