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猎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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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猎鬼师-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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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大家的心情都过于平静,听的声音也比平时醒目?

    两人蜷缩在沙发上,并没有对万煞地进行总结的意思,宁北辰喝口水,突然发现沙发上苏雪的手机屏幕亮了,看到那么多的未接电话,还有短信内容均是来自同一个人,醋坛子马上打翻了,一股酸味弥漫在心间,“哼,他奉献出41号,真不怕坑死你。”

    “我身边有这个世界上命最硬的人,他相信我不会死。”苏雪并不取手机,只是抬头,清亮的眸子直视着宁北辰的眼睛:“我只告诉他我平安,多余的话一句没讲。”

    宁北辰便生出一股子窃喜的劲儿,脸上的肌肉还跳了好几下,两人相对无言,疲累到极点后的感觉便是如此吧,不知不觉,两人便靠在沙发背上睡着过去。

    “啪,啪,啪啪啪……”

    苏雪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响动,响在寂静的四楼格外清晰,耳朵抖动了两下,苏雪再也睡不着,睁开眼,一个清晰的孩童声音传来

    “稀奇稀奇真稀奇,麻雀踩死老母鸡,蚂蚁身长二尺六,八十岁的老头坐在摇篮里。”

    “稀奇稀奇真稀奇,麻雀踩死老母鸡,蚂蚁身长二尺六,八十岁的老头坐在摇篮里。”

    稚嫩的声音一再地念起这首童谣,苏雪听到第二次,手臂上便起了鸡皮疙瘩,三个不可能的事情汇聚在一起,麻雀再大,也不可能大过母鸡,何来踩死母亲一说?蚂蚁身长二尺六,更是无稽之谈,八十岁的老头更是无法坐在摇篮里!

    “出去看看。”原来宁北辰早醒了,他跳下沙发揉揉眼,拉开房门,刚才一边拍着皮球一边念着童谣的声音消失了,走廊里的灯昏昏暗暗,走廊里空无一人。

    “宁先生,有拍皮球的声音,吵得我晚上没法睡觉,你看我都成什么样子了。”

    曹先生的牢骚突然响在耳边,别人未必听得到,但他还真能听到,他曾经被鬼挟持过,沾过鬼的人体质会发生些许变化,对待阴物会比过去敏感,所以,曹先生可以听到,并且受到了困扰,这声音消失后不再响起。

    身后传来苏雪的声音:“声音到楼上去了。再先生住几楼?”

    宁北辰指指楼上,五楼曾经发生过一次错漏,记忆犹新啊,苏雪的阳火被使计取了,两人轻手轻脚地去往五楼,果然,五楼的走廊上,一个小小的球体在地上弹动着,啪,啪!

    那颗皮球已有些破旧,接合处的线头清晰可见,外表也脏污,还有不少地方磨破了皮,此时,它自颇有节奏地在走廊上跳动着,啪,啪,啪,而且整体是往前移动的,每落地一次再弹起,便往前移动几分,再落地,再弹起,再往前挪动……

    两人对视一眼,那颗皮球其实被操纵在一个孩子的手里,球就像粘在他的掌心,丝毫不能脱离,皮球是真实的,真真切切的皮球,但那个孩子只是一个单薄的鬼影子。

    他看上去不过**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横竖条纹相加的吊带裤,脚上着黑皮鞋,白袜子,脖子上挂着一个领结,这衣服是本市小学生的礼服!

    全市的礼服是统一要求的,所以,不管哪所学校,周一或是大型节假日庆典都是这一水的打扮,分毫不差,此时,他正背朝宁北辰与苏雪,拍着皮球一路前行,走廊原本就没有尽头,是一条四方的长道,可以无限循环,此时根本不知他要往哪去,准备在哪里打住。

    只是,他的影子通体发黑,是为鬼魂中的黑影,通常都是由一些因恶病或郁郁不欢致死的人而变成,不过也有人说是一些枉死而怨气重的鬼想找替身时出现的形态。

    小小年纪便化为黑影,一身戾气,苏雪突然说道:“宁北辰,我好像见过这身礼服。”

    “走在大街上,上下学的高峰,街上到处是穿这种礼服的,还主要集中在星期一。”宁北辰不以为然道:“奇怪。”

    “虽然是黑影,可是并没有走入某一户人家寻找替身的打算,只是在走廊绕圈而已。”苏雪说道:“咱们跟着他在走廊里走了两圈了。”

    话音刚落,一户人家的大门推开了,是曹先生,他的头发乱成一团,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突然狠狠地蹲下身子,怒吼道:“能不能******别吵啦!!”

第378章 精神虚弱,换房() 
安静的午夜,这一声怒吼惊醒了不少人,不少人家的灯啪啪打开了,五楼的租户并不算少,马上就有人打开门,一个穿着汗衫的大个子冲出来,见着老曹,双手掐在腰上,恶声恶气地说道:“老子忍了你很久了,都说你出过事,精神有点毛病,你特么也不能老犯病啊!”

    老曹红着眼,哑着嗓子说道:“你们没听到吗?有人拍皮球!”

    “我特么地想拍你!”大个子抡起胳膊想开打,一个穿着大红睡衣的女人跑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别吵了,你看他这样,多半是精神衰弱,别置气。”

    女人的轻声细语让大个子冷静下来,但仍恶狠狠地瞪了老曹一眼,五楼看热闹的人群稀稀落落地站在门口,见要开打,便凑在一起,津津有味地观赏着。

    除了那个女人,再没半个劝架的出来,老曹左看看,右看看,大家那种半信半疑,还有与已无关的眼神让他的脑袋炸开了,他痛苦不已地说道:“为什么你们没有听到,这么明显的拍皮球的声音,还有人唱歌。”

    “好像是有人拍皮球的声音,但是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吧,”终于一位老人家站出来,说道:“这几个晚上我也听到了,但动静不算大,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这么晚还出来玩。”

    “你们听到没有,真有声音。”曹先生无力地往后退,身子抵在墙上,无可奈何地说道:“这几个晚上把我折腾死了,死活也合不上眼。”

    苏雪突然暗喝一声:“不好,让他跑了。”

    老曹惹这一出,那只小鬼居然不知所踪,生生地从两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宁北辰与苏雪懊恼,但眼下骚动正在扩大,曹先生的精神状态很是不佳,再这样闹下去,继人体自燃以后,又得多出一桩事,北安公寓最近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曹先生,是有动静,我看找物业经理帮你换一间房好了。”宁北辰快步走过去,说道:“合约好说,我让他给你换一换,物业经理人好,一定同意,这五楼和您好像不太合?”

    这话可说到曹先生心坎上了,他红着双眼,重重地点头:“我也觉得。”

    两人心上划过一丝内疚,要不是他们惹来了张猛,也不会让曹先生被那只恶鬼利用,受惊受伤不说,现在还留下了后遗症,现在体质发生改变,并不是他的错。

    苏雪轻声劝慰邻居道:“大家,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休息,曹先生交给我们照顾,好吗?”

    大个子邻居也不再追究,毕竟美女当前柔声细语,火气顿消,大家各自散去,宁北辰和苏雪领着曹先生走进他的屋里,刚一进去,就被屋子里的一股馊味惊住了,屋子里堆满了吃剩的饭盒,里面的饭菜早就馊掉,全部堆在垃圾筒里,已经满满的也没有倒

    客厅里就一张茶几,餐桌也没有,沙发皱皱巴巴地,茶几上摆着一部笔记本电脑,上面还停留着端游,是啥来着,宁北辰忘记了。

    曹先生一进屋就坐在沙发上,顺势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了含在嘴里,狠狠地吸了好几口,这才烦闷地说道:“你们说话算话?真替我换房子?”

    “放心,我明天就找物业经理帮你求情。”这里的住户除了苏雪都不知道自己与这公寓的关系,宁北辰也不点破,说道:“他要不同意,我天天和他磨,这样吧,你搬到楼顶。”

    此举另有深意,楼顶是阳光直射的直接一层,阳气接受更直接,这对曹先生很有帮助,但楼顶素来是出租率最低的楼层之一,因为阳光直射,屋子里温度较高,再加上有漏雨的风险,租客们往往避开顶楼。

    果然,曹先生露出狐疑的视色:“顶楼,你们两个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现在是秋天,马上入冬,正冷的时候,阳光直射屋子更暖和,等天气热了,你再换也不迟,不是吗?”宁北辰说道:“这楼和你不和,你没觉得?自从住进五楼,两回了,上回差点把命丢了,现在又总是听到不对劲的声音,再这样下去,邻居们得排挤你,唉。”

    苏雪默默地翻个白眼,这货危言耸听的能力强悍得很,曹先生果然动容:“好,听你的。”

    宁北辰与苏雪同时松口气,从曹先生家出来时,闻到新鲜的空气,苏雪居然有一丝窃喜,临走时,苏雪悄悄地将折叠成三角形的符纸塞进门缝里,在换房子前,曹先生应该不会打扫自己的屋子了,这张符能一直呆着,见着苏雪的举动,宁北辰满意地点头。

    因是他们种下的,如今,也应该他们来还。

    这一番折腾过去,已经是凌晨一点,两人回屋,依然一人在床,一人在地,双双睡去……

    他们不知道,此时,在郊区的别墅里,沈大林正双手紧握,紧张不已看着昆爷手里的瓶子,时至凌晨,他没有丝毫困意,从自己回来到现在,昆爷始终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忙活着自己的事儿——解降毒。

    昆爷手中握着一条活蛇,掐住了七寸,那条蛇反身想去咬昆爷的手,却始终咬不到,昆爷带来的手下规矩地站在一边,手里各自捧着一个瓶子,瓶子里都是鲜活的毒虫,就拿那只五彩斑斓的蜘蛛来说吧,颜色艳丽,张着爪子,不停地抓着玻璃瓶的杯壁。

    咕咚,沈大林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岳父还在等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昆爷手上突然用力,指甲划进蛇身子,掐进肉里,血流出来,腥臭无比,刺啦一声,蛇的身子剖开了,蛇胆挤出来,马上就有一名汉子拿着杯子举过去,蛇胆掉进杯子里,粘液附在杯壁上,鲜活得很。

    “很新鲜的蛇胆。”沈大林没话找话说道。

    蛇胆取出,捧着蜘蛛的汉子将瓶盖打开,手里多了一个小铁杵,趁着蜘蛛挣扎的空当,一下又一下地锤下去,生生地将蜘蛛捣得稀烂……

第379章 解药,凝形蛇胆() 
沈大林不解:“岳父大人,我把草取回来已经这么久了,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动手?”

    “降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其实是从华夏的西南地区流传到南洋,结合当地的巫术结合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配出解药虽然难,但更难的在于巫术部分。”昆爷冷冷地说道:“重时辰,讲手段,真正的考验现在开始。”

    此时,四名汉子各自将手上的毒虫弄成泥状,统统倒进刚才装蛇胆的杯子里,至于那条蛇,已经被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成为弃物。

    “巫术的部分怎么办?”沈大林说道。

    “在南洋,运用了巫术的降术其实为死降,降为活降与死降,活降只消将这些毒物置于碗内,配合对方的生辰八字念咒,再将毒物放进受降者的家中,毒物就会找出受降者,出其不意将其咬死。而死降则不同。”

    昆爷取出那株草,扯下所有叶子,揉碎了,将叶子的汁液挤出来,滴进杯子里,迅速搅拌后,蛇胆被一股颜色“复杂”的粘液包裹。

    “而死降则是将死亡的毒物磨制成粉,配合其它的物品及咒语后,便可混入食物中下降。下降后的发作时间不定,端视降头师所念的咒语而定,有些会立刻发作,有些则会在两、三年后发作。但,不论发作时间的长短,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因为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自他七孔中钻出,其至肚破肠流。”

    昆爷的手停下了,那些毒虫的泥已彻底融入蛇胆之中,至于是如何流进去的,怎么融成一体的,沈大林瞪出来了也没有看明白,瓶子里的粘液与虫渣都被那颗蛇胆全部吸收,瓶子里只剩下一颗干巴巴的蛇胆!

    沈大林再次咽下一口口水,这简直像变魔术一般……

    “那家伙对我女儿下降时选择了子时,具体的时间是零点四十五分,咱们也要在这个时间点前配好解约让我女儿喝下去,药引子不能陈,或是陈了,就不顶用了,必须新鲜调配,”昆爷厉声问道:“现在几点几分了?”

    “昆爷,到点了。”一名汉子紧张道:“只差一分钟。”

    昆爷一个眼色,沈大林连忙将躺在沙发上的媳妇儿抱起来,掐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巴微开,昆爷拾起那颗重新融合而成的“蛇胆”,塞进女儿的嘴里,沈大林看着那颗不大不小的蛇胆,心里直发寒,但一咬牙,闭紧媳妇儿的下巴。

    见蛇胆没有下去,仍含在嘴里,沈大林不禁焦急:“糟了,好像咽不下去

    。”

    “不碍事,拿神水过来。”昆爷一声令下,又有一名大汉拿着一个水壶过来,沈大林与昆爷一起协力将这水喂进她嘴里,仍有不少打嘴角溢出来,但那水一进嘴里,咕咚一声,就和着蛇吞下去了,看到喉咙鼓起又恢复原状,沈大林有一丝紧张:“这样就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丝淡淡的惆怅,那可是拼劲所有力气拿回来的草,就这么结束了?总觉得太仓促,太快,这结果来得猝不及防,竟让他生出一丝失落……

    且看媳妇儿吞下药后居然毫无反应,沈大林不禁头皮一禁:“岳父大人,为什么没有看到成效?这怎么会这样?”

    “再等等吧。”昆爷何尝不是手心生汗,抬头,外面黑漆漆地,正如此时众人的心情。

    次日一早,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宁北辰在地上狠狠地翻了一个身,恼羞成怒地坐起来,这一大早地,还让人睡不?

    睡眼惺松地拉开门,刮掉胡子更显精神的沈大林站在门后,手里拎着两包东西:“就知道你们俩起不来,我给你们送早餐来了!”

    沈大林是含着胸进来的,他的伤势仍未完全愈合,他前脚进来,后面的人也随之大踏步进来,却是威风凛凛的昆爷,而后,一个穿着宽松大衣的女人也跟进来,头发挽在脑后,十分清婉秀丽,看清她的脸,苏雪与宁北辰同时惊呼一声:“沈太太!”

    婉拉看着这对年轻俊秀的男女,微微欠身:“多谢你们。”

    昆爷冲宁北辰拱起手,说道:“此事我听大林讲了,你们本没有必要陪着他冒死,两位可以插身而出,实属恩德,以后若有用到老夫的地方,请尽管讲!”

    “您客气了,我算过卦,吉,因为死不了才进去的。”宁北辰说道:“嫂子可以平安无事,实在是太好了,遇上您,可真是沈大师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过,这降毒是怎么解的?”

    婉拉摇头道:“我醒来的时候方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多年,一闭眼,一睁眼,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就连住的地方也变了,但感觉压在胸口的石头没有了。”

    沈大林眉飞色舞地将昨晚的情形一讲,苏雪便来了兴趣:“降头果然和巫蛊相通,太神奇了,那么多毒虫,居然可以以毒攻毒,还有那味草。”

    “我听大林讲了里面的情形,我想,那株草的关键在于阴沉木。”昆爷入座后说道:“寻常墓底我们也找过,但是无迹可循,为什么偏偏万煞地底的墓穴就有呢?区别可能在于棺木,我们找了这么久,从未遇到过阴沉木棺的,这可是头一遭。”

    沈大林立刻拍马屁地连连点头,这幅巴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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