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真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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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真人秀-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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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真东西,就是天师道的法术呗。

    拜了师,真东西就能给了,师父准备好了,我也早准备好了。

    吴文剑事件之后,大明子对我的态度转变了很多,不那么阴阳怪气了,估计他可能发现了,我比他更阴森!

    因此,晚上放学以后我在不在寝室已经不是问题了。

    晚上九点半放学到夜里十二点,就是我跟着师父修炼的时间,修炼太玄经。

    说太玄经之前,一定要先说正一经。

    天师道又称正一道,正一经才是天师道门的根基,

    何谓正一?正者不邪,一者不杂。正一之心则万法归一,故曰正一。

    但师父又跟我说,正一经已经失传了。

    哦真的失传了吗?拜了师,就不能再把师父当高人供着了,原形毕露也可以,我选择原形毕露。

    师父笑而不语,跟着就帮我种下了法苗,用的是上元府合神法。

    法苗,顾名思义,就是法术的苗子。一般人甚至像我这样体质特殊的人才是不可以直接修炼一座山门的法术的,为何有传承之力、师承之力呢,就体现在这儿了。进入师门,须由师父给弟子种下法苗,弟子才能修炼师门法术。

    上元府合神法,不传之秘,不许打听。

    种完了法苗之后,师父就跟我说了:“现在,咱们师徒的法力已经连在一起,倘若你日后欺师灭祖、背叛师门,我是有法子收拾你的。”

    哦

    这老头也挺黑啊!

    就像唐僧给孙猴子带上了紧箍咒,之后再说,悟空,以后你老实点啊,你要不老实,为师就念叨念叨你,嘶

    不过,我觉得这东西挺好,要是说相声的也有这传承就好了,郭老板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儿了,直接废了叛徒的武功,再逐出师门,谅你也没本事蹦跶了。

    之后,才是太玄经。

    太玄经共二百七十卷,师父整理出了四大篇,教我。

    等等,师父,您老没有偷工减料吧?我还得问问,二百七十一下就除到四了,这压缩的也太狠了。

    师父微微笑着说,没有。

    没有就没有,您笑什么啊,笑的人家一身鸡皮疙瘩我有时候还是很萌的,不是卖萌,是真萌。

    四大篇为:神、鬼、术、阵。

    具体的我不能说,只能通俗地解释:

    神一篇为自身的修炼,我们的修炼与正统的修道者的修炼是不同的,正统修道者修的是气元、内丹、元神、飞升成仙,而我们则是直接从元神开始,炼法器不炼灵物内丹,修功德道行不修修为等级,他们属于天庭,我们归为轮回系统,虽然同在一个道门里,但路不同

    鬼一篇为阴邪的究竟,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就是轮回系统的清道夫,清扫不应该留存的阴邪之物,自然要从阴邪之物的存在开始,研究它们的异数所在、升级进化以及要害命门,我们所修炼的法术,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可以说他们就是我们的素材

    术一篇为斩邪的利剑,我们捉鬼时所用的法器、道术、咒语、神力等等,全都在这里,从天然的桃木柳枝到太上老君布下的道术,神话里说,我们就是除魔卫道的卫道士,一般意义上说,我们就是道之本源甚至宇宙本源的研究者,超凡而不凡,也是向着神进发了

    阵一篇为天地的遗珠,修道者所向为我命由我不由天,唯一可以与修道者的强悍无匹比肩的,就是阵法,从字面意义上就可以看的出来,是阵法而不是阵术,法,有天地之强,术,则是我力胜天,是我强还是天地强,一目了然,当然,窥视天地是不容易的,更别说觊觎了。

    道学上一说,好像又很玄乎了,那我直接就一句,抄起家伙念咒语甩黄符,就是我们捉鬼圈的捉鬼套路了。

    在这里,必须提一下师父给我的法宝,因为它很长!

    我的法宝,前文已经提过了,师父给我的法宝就是那一把铁尺,长条形,一米长,自有法力。

    师父说,它叫三千尺,乃是本门传承了数百年的法宝。

    三千尺?这不是三尺吗,为什么叫三千尺?三是青锋怀天下,不也挺好么?虽然它只是个尺子,我也可以把它当长剑带么。

    它就叫三千尺,大道三千。师父又说。

    那好吧。我不狡辩了,因为在道学上,师父就是十级学者,而我才是个自学到小学二年级的小学生,小小的。

    有了法宝,有了太玄四篇,我的修炼就正式开始了,咋说捏,我是比较喜欢这些东西的,所以并不觉得它们枯燥,就是觉得那些清心的卫道的前世今生的口号比较扯淡,我跟师父是一样的,认为轮回系统有问题,这辈子的债就这辈子了,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别扯什么等等等等,这辈子有仇就去弄死他!

    另外,我还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我们所念的咒语,并不是什么外星语,就是文言文

    师父虽然极是认同我的捉鬼理念,但还是提醒了我一句,徒弟,你这样做,是有可能遭天谴的。

    修道本来就是跟老天爷对着干,老天爷非要下天谴,那就来吧。我心存敬畏,却不改心愿。

    师父一高兴,又说了,今天咱爷俩都不睡了,我教你一个通宵。

    我一紧,师父,咱爷俩还是睡吧,咱爷俩,睡,嘶

    学道,心境很重要。

    这一段时间,我真是痛改前非,别说逃课了,连体育课都坐的周吴郑王的,以至于班里同学都怀疑,这孙子是不是在进行光合作用?

    差生仙人海生之流就不用说了,每次都是先退步三舍再用那种歧视的目光看着我,哎呦,马老四啊马老四,你还真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子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装。

    尤其是郎哥这厮,最伤人,那天我好不容易抽出心境跑到学校角落里跟他一起抽一根,郎哥却眯着睛、撇着嘴、哼哼出一句,你从良了?

    我不能从良吗,你个子你说说你到底想要多少银子?!我真是伤着了,怀疑我去当好鸟,真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本佛道爷现在不是没办法么,正软件升级呢。

    其实,差生郎哥之流的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那些女生,呃,那几个,就那几个。

    宁红颜就不必说了,她也隔三差五地往小院跑,知道我在干什么。

    管潇潇,这小女子反应是最激烈的,以为我晚上跑出去上补习班了呢,她极度鄙视我,上补习班提高成绩的学生都不是真学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

    苏瑾嘛,这女生没事儿总爱来找我聊聊天,因为我每次都能聊的她合不拢嘴,这段时间,她还真以为我是要好好学习了,吓的她都不怎么敢来找我了,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

    其他女生么,都觉得我更加神神叨叨了,议论起我来都离的远远的,还很小声,我接受不了。

    最后一个是白繁花。

    不常见,也难得说一次话,但随着我道行的提升,我看的是越来越清楚了。

    所以,我有时候要喝点酒,抽着烟沉思,总觉得心里有一口闷气出不来,那里有一个池塘,满坑的泥藻,却长着一株美好的莲花,使我进不得、退不得。

    “你知不知道,你认真的时候最迷人了!”宁红颜跟我说。

    “迷着你眼了?”我问道。

    “当然!”宁红颜一丝不苟地说。

    “来,我给你吹吹”

    “滚”

    “四儿,你怎么变了?”老三跟我说。

    “什么变了,我这不还是俩胳膊俩腿么,一米七二?”我以为找到老三会高兴点呢。

    老三摇摇头:“你就是变了。”

    “我长尾巴了?!”要是三哥也不行,我就要放弃了。

    “你看看你,就会胡扯,我跟你说正事呢,你确实变了,变的沉稳了,不像十八岁的样子。”

    “那是,咱户口本上把出生日期提前了,现在还十七岁呢!”

    跟着,我又去找了小五。

    “喵儿你干啥,有事啊?”小五最近经常跟着宁红颜混,对我都爱答不理的。

    “小五,我想跟你聊聊我的事,你不知道,我心里很”小五是最会保密的一个了,我断定他不会四处给我乱传去。

    “喵儿打住,小爷没兴趣!”小五走了。

    “哎哎,你别走啊,我是把你当兄弟才找你的,小五?!”

    “喵儿喵儿你把我当兄弟?哼,你是把我当垃圾桶了吧!”

    没办法,我只好回小院,小院里,帮头儿和师父坐着,也在谈论这事呢。

    帮头儿说,这是天命所致,人力难回。

    那就随缘吧。师父也无可奈何。

    我心中凄然,连我最亲近的人都是如此,此情,还共与谁说?

    罢了罢了。

    不平常,可能是日子的调味剂,当时惘然,跳出来一看,也是值得纪念的。

    那一天,窗户外边又有人找我,我一看,这人我认识,惹不起。。

第九十九章 敲棺材() 
惹不起是我们学校的门卫,头发花白,五十多岁。

    说他惹不起主要是我们这些坏鸟,平常进去出来非正常时间段出入总免不了要跟他打照面,他守着门,说不让你出去,你拿着请假条也没用,而且他在这儿看了好多年门了,说句话副校长都得听着,他要是见了哪个校领导随便告我们谁一个刁状,我们班主任都吃不消,我们就更吃不消了。

    还听说,惹不起跟负责打扫我们寝室楼的那位阿姨关系不浅,这俩人合在一起,绝对是县官不如现管,要收拾我们住校生,小菜一碟。

    我早就在他那儿混的脸熟了,吴文剑还亲自带着我去找过他,也算正式打过交道。

    惹不起来找我,让我觉得很纳闷,要是我家人帮头儿师父谁的来找我,惹不起要么让他们进来,要么把他们堵在门外,他过来找我干什么?

    “嘿嘿嘿嘿”后边几个家伙嘿嘿坏笑,他们还以为我惹着惹不起了呢。

    我真是不敢惹,就赶紧走出去了。

    “大爷儿,您找我有事啊?”特别标注一下,这个大爷可不是大爷妞儿给你笑一个那个大爷,而是长一辈的那个大爷,是方言,可不是开玩笑,我怎么敢跟惹不起随便开玩笑呢。

    惹不起认知我,见我出来了,转身就在前面走着,还一直摆着手,让我快点跟着:“你跟我来,外边有人找你。”

    “嗯?”外边有人找我,他急什么呀,我更加疑惑了,却只能跟上。

    我跟着惹不起走到学校大门门口,看到门外停着一辆摩托车,一点儿都眼熟,估计来人,我也不认得。

    惹不起带着我走到保卫室的门口,里边那人已经出来了,二十多岁,应该是那个村里的村民。

    “三舅”这人管惹不起叫三舅,感觉,不是亲的。

    “哦。”惹不起一转身,把我让到面前了,还算客气地嘱咐了一句:“小马啊,这是我家外甥,南边孙刘庄的,他们庄上出了点事,想请你过去看看,小马,你可得帮帮忙啊?!”

    “哦”我才算明白了,原来是这事,换以前,我肯定想办法推脱,但现在我已经入了天师道,是个正经的道士了,既然有人找来了,那就去看看吧:“你们等等,我得去寝室拿家伙什去。”

    说罢,我就跑回寝室拿了法宝袋子,又跑回来了,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来的?”

    “我骑摩托车来的,车在这边,先生,我带你过去”这位大哥对我还是很客气的。

    看样子,那边出的事还挺急,我就跟着这位大哥往外走。

    出了校门,这位大哥推着摩托车拐好弯,骑上去,打着了火,我坐到了后面,马上就要走。

    “锁子,锁子,你先别走,我买了点东西,你给二小他娘带过去,说我有空了就去他家看看”惹不起为什么叫惹不起,人家那边都火上房了,他真就随意地在这儿耽搁,慢腾腾地收拾了点东西,递过来了。

    我赶紧把东西接过来了,说道:“锁子哥,走吧。”

    “哦,呵呵”锁子哥没想到我张口就叫他哥,一则,我是一中的学生,二则,我又是驱邪治鬼的先生,他有点受宠若惊。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我又不能长个翅膀带谁装带谁飞,就是村里半大孩子一个,叫锁子哥是应该的。

    锁子哥看着是个闷哧汉子,手底下可不含糊。

    坐了锁子哥一回车,我算是明白我们这儿的人都管摩托车叫电驴子了,那狂奔起来,一路大背头,脸上的风嗖嗖的,嘴都给吹歪了,二十多里路,十几分钟就到了,这要是路况好点,估计十分钟都用不了锁子哥的要是起个外国名字,肯定叫范甘迪锁子!

    摩托车到了村里,又拐进了一个胡同。

    胡同里站着不少人,男男女女还有抱孩子的,议论纷纷。

    西边一户人家在门前请了响器含吹响器的人,宽敞的地方又搭了棚子,木头上扎着白花,来往的人里有披麻戴孝的,看起来,今天是有人出殡。

    锁子哥带着我走过去,路上的人议论了几句,哦,这个就是城里的那位先生啊,还真年轻,这才多大啊,一路南头那座桥上的鬼真是他治的,能行么,年纪轻轻的就学这个了,怪不容易的这不奇怪,小地方,封建迷信的事儿传的特别快,只是没那么准确。

    走到这户人家门口的时候,前来帮忙的村民都赶紧让开了,给我让路。

    由此看来,这家出的事儿还不把这些村民都吓住了。

    再往里走,刚走到大门底下,我就听见院里的争吵了,一路走过去,我听了大概,好像是事主一家跟看风水的先生闹上了,说他给看的坟地有问题。

    在我们这儿,看坟地的先生有不少,谁家老人走了,必定要找个会看坟地的先生给算算。

    有行市,干这个的人就多,看坟地的先生多了,也就鱼龙混杂。

    “大爷爷,先生我给请来了。”锁子哥领着我到堂屋门前,喊了一声。

    事主一家和看坟地的先生就在堂屋门前吵着呢,听到锁子一喊,披麻戴孝的孝子顾不上跟看坟地的先生吵了,马上过来接我,他一过来,他一家人、执事的、帮忙的、说和的都过来了。

    孝子,一般是死者的长子,在出殡的时候要摔盆子的,并带头行礼。

    毕竟是孔孟之地,我们这里白事上的规矩可多了,而且乡里民间都遵循着老辈的规矩,穿衣、入殓、吊孝、停棺、出殡、行礼、下葬等等,这一整套规矩下来,可以写一段现代礼仪了。

    孝子之前跟惹不起通过电话,知道我是个学生,很年轻,于是,见了我丝毫没有犹豫,扑通就给我跪下了,哭喊了一声:“大仙,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孝子是家里长辈,他一跪,后面又跪下一片。

    “起来说话,起来说话。”我过去扶了孝子一下,把他拉起来,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跟我说说。”

    “哎呜呜,我地爹呀我地爹呀”孝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长叹一声,又哭了两声。

    我知道他此举是想堵住那些看热闹人的嘴,就没有拦他,等他哭完了,才说道:“死丧在地,不可打闹,你先说事,咱们先把老爷子送走了再说。”

    不知道事,我心里就没底儿。

    “大仙,是这样”

    “前几天,俺爹不是老了仙逝了么,俺就请了人来帮忙,现在还不到年下,村里的劳力都出去打工了,叫人家回来一趟也不容易,所以,俺们就停了三天,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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