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使其军士气大损。吕布自然希望能就此解决张飞,遂是骑着赤兔拍马疾奔追去。
“呜呜呜~!”可就在此时,赤兔忽地发出一声痛鸣,令吕布不由面色一变。毕竟赤兔不久前受了伤,伤势还未痊愈,这连日间却又星夜赶路,适才又经与张飞一番恶战。吕布这下不由心疼起赤兔的伤势,急是勒住缰绳,猛地停住。殊不知赤兔暴躁起来,连连跃动,好像要继续追击一般。吕布忙是抚摸起赤兔,暴躁的神色中忽然多出了几分温柔之色,轻声呐道:“我的好兄弟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已经表现得很出色了,这黑鬼就算此番逃去,下回我一样能杀得了他。”
吕布说罢,赤兔似乎能听人言,竟渐渐地安稳下来。另一边,却见吕布的部署因为势单力薄,眼看快要抵挡不住。这时,却听一声喝声骤起,正是吕布喊撤。众人听了,连忙转马逃去。可不少因战马疲惫逃之不及,从马上摔下,转即都被擒住。而那些背叛了吕布的叛军,霎时士气大震,纷纷涌起掩杀,一路直追,但很快却又骤地停了下来,因为他们看到了吕布正立马持戟的挡在了他们不远的地方。
“就是尔等鼠辈,背叛了我!!?”吕布一声怒吼,正好一道雷霆劈落,转即轰然炸开,使得吕布一时间如有天威。那一干叛兵吓得不由纷纷后退,无不胆怯。
“我给尔等三日的时间,三日之内,但凡愿意痛改前非,助我重夺下邳的,我大可既往不咎,可三日一过,那就休怪吕某不念旧情,到时候我会让尔等见识到我吕布真正的可怕之处!!!”吕布疾言厉色,声若洪钟,一对邪目散发着可怕的幽光,那恐怖犹如神魔一般的身影瞬时定格在这一干叛兵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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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说罢,吕布一拨马遂是离开。那一干叛兵久久不敢动弹,直到吕布的身影离开快有百丈之外,这才好像重新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有几个将领甚至吓得跪了下来,连连喘着大气。
话说,随着张飞、吕布的接连撤走,下邳的bao乱并无因此结束。不过幸好在陈登的调拨之下,一干造反的叛兵纷纷被逼到了南门,听闻南门已开,遂押着抢来的金银珠宝、辎重等一干战利品纷纷逃去。而陈登听闻,当机立断,立刻命部下发起掩杀,遂是杀伤不少,并且抢回不少钱财和粮食。
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却看在下邳城西边之外,正见一队人马朝着下邳城的方向正往赶去。这下,整个下邳城上下正是精神紧绷,守将听闻,连忙通报陈登,同时又命一队斥候前往打探。
不一时,斥候回到,同时陈登也赶了过来。
“来的是什么人?”却见陈登面色有些苍白,精神隐隐略有几分衰弱。就在不久前他才回到家中一趟,而正如他的所料,因为他的关系,陈家遭到了那些叛兵最为强烈的袭击。而幸好他的父亲陈珪竟是未雨绸缪,早就在家中布置了弓弩手,反而杀了那些叛兵一个措手不及。而陈登回去后,来不及去听家中折损多少,忙是先去见了陈珪。而陈珪并无骂他打他,反而一声不吭,两父子待了许久,最终陈珪只是叹了一声,便叫他离开了。
这对于陈登来说,实在是难受极了,他宁愿希望自己的老父打他骂他,甚至严厉地惩戒他,却也不愿看得老父对着他摆出一脸失望落寞的表情!
在那时,陈登就暗暗发誓,纵是粉身碎骨,受千夫所指,他起码也要保住陈家!
“回禀陈大人,来的是一队残兵,大约有数十人,身上都有死斗过的痕迹。并且在其中竟然有魏、姬两人!一干人等似乎以魏延做主,那魏延说了,他与吕贼有深仇大恨,愿助陈大人一臂之力,只要能杀得了吕贼,纵是为马前卒也在所不惜!!”那斥候将领急声谓道。陈登听了,眼睛不由微微一睁,转即不由沉吟起来,似乎是在考虑。
“陈大人这…”陈登身旁一员心腹将领呐呐正道。忽然,陈登蓦地神色一震,道:“先叫那魏文长到城下来,我有话要问。另外,再命弓弩手在暗中准备,但听我令,便是一齐放箭!!”
陈登说罢,眼睛猝是射出两道阴冷之色,毕竟眼下局势已经十分的危险,他实在再也承受不了任何的变故,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若是发现这魏、姬两人并非真心来投,便立即杀他个措手不及,以除后患!
少时,正见一队残兵徐徐而来,队形紊乱,从城上的火光照耀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这队残兵的狼狈,几乎所有人都是血迹斑斑,在前的魏延更是披头散发,铠甲残破,尤其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之色,如同地狱中的厉鬼一般。
。。。
第一千四百零九章 貂蝉之‘死’()
陈登暗暗观察,又见魏延身旁的姬英,也是战甲残破,身上更是多处受伤,见了陈登后,更是急喊道:“陈yuan龙,我和我义兄诚心来投,你不来迎接就罢了,竟还闭门不开,你是何意!?”
“伏龙,不得放肆!!”魏延听了,急喝一声。…≦,姬英一怒,但还是压住了怒火。陈登听话,不由神色一沉,遂是问道:“两位将军皆是世之虎将,愿投陈某,陈某自是欣喜不已。只不过,两位将军都是吕贼的心腹,这忽然来投,难免会让陈某有所怀疑。”
“你!”姬英闻言,忿而欲喝,却被魏延伸手拦住。魏延沉色,与陈登对视起来,虽然尽量地在保持平静,但还是难掩其怨恨之色,道:“那陈公台妒贤嫉能,屡番刁难我俩弟兄。那吕贼更是擒我老母,胁迫某去为他卖命!!此两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说来,据那陈公台所言,我家老母被他暗中挟持到了下邳。幸好苍天有眼,陈大人此下掌控了下邳,某只盼与家母见上一面,以全孝义,之后一切愿听从陈大人的调拨,死而后已!!”
魏延震色喊道。陈登听话,神色连变,不禁皱起眉头,可看魏延那浓烈的恨意,却也不见得是假,而刚好从先前他所得的情报来看,魏、姬两人似乎已与吕布离心,不过陈登却也怕这是苦肉计,再说为了找陶谦的家小,他几乎找遍了整个下邳城,却一无所得,期间也无发现其余可疑的人物。
想到这,陈登不由神容一凝,却不骗魏延,想着先再观察一阵,遂是谓道:“这可怪了。为了寻常陶公当年的遗孀,这下邳城我几乎翻了遍,却无发现其余可疑的人物。这莫非魏将军的老母实则不在这城中?”
魏延听了,顿是神色大变,惊呼喊道:“陈大人你可确定,当真已经仔细寻找了!?”
眼看魏延这般急躁的样子,陈登心头暗暗一震,重重颔首道:“此事当真!不过那陈公台素来阴险狡诈,这或许他把你家老母以及陶公的遗孀一起安置到另外的安全之处了。”
“这天大地大的,若不是在这下邳,我家老母又在何处?何况她身残病多,就怕她万一…”说到这,魏延竟然有些哽咽。
陈登看得眼切,轻叹一声,道:“还请魏将军节哀。我也不瞒你,如今下邳城的境况十分险峻,若未能肯定的忠心之前。我恐怕是难以打开这城门。不过我倒是可以安排一些食物以及药物给你还有你的麾下作为补给。再有,魏将军或许还记得这西面有一处山头,有一处遗弃的营地,是当年用作操练之用。如今也无人占据,魏将军或许能够在那先是屯下。若有机会,陈某定会派人去请,只要魏将军证明了果真与吕贼翻了脸,陈某定会亲自赔罪,并且好生招待!”
陈登此言一出,姬英不由大怒,愤声喝道:“好你个陈yuan龙,凭我俩兄弟的本领,去哪不是一样受到器重,你这陈yuan龙倒是狂妄,连城门都不肯开,随便找个地方安置我们,便想要我们为你拼命!!简直痴心妄想!!大哥,我看就按我说的,趁着如今徐州混乱,我等先随便找个小城县攻下来,待征集到一些人马后,再回来下邳复仇便是~!!!”
姬英话音一落,城上不少将士顿时纷纷色变,毕竟魏、姬两人都是具有本领的猛将,要在如今混乱的局势中取下一个毫无防备的小城县,恐怕也是不难,到时若是他们也来捣乱,那岂不乱了天了?
不过陈登却是不受胁迫,反而淡淡地笑了一声道:“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两位将军莫要介怀。不过陈某身负重任,也是迫于无奈。所以陈某还是那一句,在两位将军还未证明与吕贼已经是水火不容之前,这下邳城恐怕难容两位好汉!”
“好!我依你的!还请陈大人多准备一些好的金疮药,我麾下有好几人伤势十分严重,谢过陈大人了!”这时,魏延却是拱手震色地喊了起来,双眸硕硕发光。陈登听话,神色微微一怔,与魏延对视一阵后,遂是把头一点,答应了下来。
却看,经过今日那场大雨之后,这泥土水地难行,魏延麾下不少将士想到待会又要去赶山路,不由纷纷露出悲怆之色。魏延眼看此,轻叹一声,不由眯紧了眼,脑海里回想起那令他刻骨铭心的一天!
却说姬英失职,折了大量辎重,再加上当初又是魏延前往与马纵横商议,可到头来却使得吕布损失惨重。事后,吕布大发雷霆,欲斩魏、姬。魏、姬两人急喊无罪,高顺见这两人一脸受冤的样子,也是于心不忍,遂劝吕布。而当时,陈宫却也发现一干将领都是忐忑不安,就怕吕布杀了魏、姬之后,会使得军心动荡,遂也劝说吕布暂且免过这两人。于此,吕布这才暂时平息了怒火。
不过魏延从那时便知道,吕布对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但有机会一定会把他给杀了。可碍于自家老母在吕布手上,魏延又迟迟犹豫,不敢贸然投靠马纵横。
却不知,过了没多久的一夜。当时,魏延正是在帐内辗转难眠,这时候忽然听得一阵啼声迭起。魏延好奇之下,遂往观望,竟是发现吕布领着一队精锐骑兵火速离开。魏延正不知发生何事,忽然间,竟隐隐有杀气逼来。魏延竟发现有一队刀斧手望自己营帐的方向赶去。魏延这下一看,顿是吓了一跳,同时也猜到吕布和陈宫恐怕是要对他下死手。不过当时魏延也够冷静,先借着夜色遮掩,去找到姬英。而就在他惊醒了姬英的同时,忽然外头传起阵阵喝响,都说他魏延畏罪潜逃了。姬英这一听,不由变色,连忙换了铠甲,取了兵器。两人却也胆大,竟趁乱潜回了魏延营帐的附近。然后两人找到空档,便发袭击,魏延在姬英的协助下,冲回了营帐,取了铠甲和兵器,穿上之后,立刻又与姬英杀了出去。这时,魏延和姬英的兵部不少遭到牵连,纷纷被擒,一些人虽然不知发生何事,但也不愿无缘无故地被人擒下,遂或是逃跑,或是抵抗。魏延和姬英趁乱抢了两匹战马,遂欲集合麾下,可这时陈宫亲自引兵杀了过来。两人无奈,只能带着一干残兵突破起来。殊不知,陈宫在暗中已有
有布置,两人连连遭到截杀,可谓是经历了九死一生,最终才是逃了出来!
如今想起来,魏延只有一个感悟,那就是自己的命运还得抓在自己的手上,这受人摆布的滋味实在不好受!而在这之间,他得忍辱负重,寻得时机,总有逆袭的时机。到时候,他要天下人看看,他魏文长绝非一介武夫,他也是有能力成为一方诸侯的!!
却说就在魏延欲往投靠陈登,却遭拒绝的同时。另一边,在彭城之内,刚得到飞羽细作传来消息的马纵横,满脸的落寞和悲怆,并且还有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之色。同时,在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当年那个被紧闭在后宫深苑之中的绝色美人,她绝世而立,沉鱼落雁。她又是那么的单纯天真,羞涩可爱,就算把这天底下所有的赞美之词,用在她身上也不为过。
曾经,他曾下定决心,不但要把她带出这如同牢狱的宫苑,同时也要照顾她一辈子,让她能够毫无忌惮,无忧无虑地幸福活着,露出那绝美的倾世笑容。
可世事弄人,最终命运还是把他和她给分开了。后来,她更是失踪了好长的一段时间,他虽是疯狂地去寻找,却一无所得。待再得到她的消息时,她已经身为人妻,而且那人还成为了他的死敌。
他万般不甘,自是想要想尽办法地把她夺回来,可最终又是如何?
她竟然把他给忘了,当年的承诺、誓言,一切都烟消云散。到了最后,她虽然恢复了记忆,但心里却已没了他的容身之地。
他可以如何?杀了那从他手上夺去她的那个死敌,还是继续把她囚禁?如若这般,他岂不反而违背了当年的誓言?
最终,除了无奈,就只有深深的愧疚了。
他本以为已经不爱了,可如今听到有关她的死讯时,却是心如刀割,那锥心之痛,几乎令他要失去了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马纵横无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发出一声叹声。
“诶…”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打断了马纵横的思绪和回忆。紧接着,便听外头传来了庞统欣喜的笑声:“哈哈哈哈,这果真是天助我也!!主公,大喜,大喜啊~~!!”
随着庞统的声音传来,马纵横不禁强而震色,睁开了眼睛,同时摸了摸眼角,睁开眼时,正好看见庞统那笑得如花开一般的丑脸!
“主公你这!”可庞统却看见的是一双极其忧伤发红的眼睛,不由吓了一跳,惊呼道。马纵横一阵沉默,庞统忙是毕恭毕敬地拱手拜道:“若是主公没有心思,臣下大可先退。待主公平复之后,臣下再来求见!”
“只不过忽然有些感触罢了。士元不必多心。有何要事你且说来。”马纵横神容一沉,震色而道。庞统还是有些犹豫,说来他平时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只是马纵横那眼中的忧伤实在令他这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禁为之动容,呐呐而道:“主公大可不必勉强。”
马纵横轻一摆手,眼神忽地亮了起来,或者是身经其位已经多年,马纵横如今渐渐已经修炼出,一股王者的霸气,双眸光芒爆射,抖数精神道:“此番徐州之战,厮杀至今,不知多数将士因此受伤,又不知有多少烈士丧命牺牲。他们可都是为了马某人的志向而付出血汗和性命,我岂能辜负他们!?马某人这条性命早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那些愿意相信,并且追随我的人了!”
马纵横此言一出,庞统这下心头猛揪一动,长吁了一口气,暗暗念道:“苍天在上,我庞士元到底是有多大的福气才能追随如此贤明,心胸广阔的主公。若我不能助其成就不世功业,实在有违天命和这些年来苦学的本领啊!!”
想到此,庞统神容一震,双眸炯炯发光,拱手便道:“主公,适才史大人已经用飞鸽传回了消息,原来那魏文长的老母,早就半年前便就病死在榻了!也就是说,那陈公台根本就是故意诈骗那魏文长!!”
“竟有此事,好个陈公台竟然利用别人的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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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再次招揽()
马纵横闻言,不由面色一怒,鬼神般的眼眸刹是射出了两道骇人的精光。
“诶,其实那魏文长更是可怜,他不但失去了吕贼的信任,还遭到了陈公台屡屡刁难。主公可否记得,数日前,飞羽的细作来报,说吕布忽然匆匆离开,可就不久,其军营地发生了一阵混战,正是那陈公台夜袭了魏、姬两人。幸好的是,那魏文长早有准备,而且也算是命大,竟然屡屡突破了陈公台布置好的截杀,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