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鬼神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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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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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马纵横另一手臂,快张手一抓,竟猛地就抓住了张颌梼杌枪。

    “撒手~!”张颌面色大变,唯恐兵器被夺去,哪顾得肩上伤口,怒声大喝,急要抢回。马纵横冷哼一声,正要强硬夺过,这时张颌两员将士纷纷杀来,其中一个策马拽弓,猛然就射。马纵横急是扭头就闪,飞矢刚是掠过,张颌就趁机发劲,夺回了梼杌枪。哪知马纵横却是暗中故意放手,张颌刚把梼杌枪取回的瞬间,他立是飞刀横砍,如狂龙摆身!

    。。。

    。。。

第八百零六章 兵逼济水() 
“伏龙鬼神刀法—鬼舞神龙~!!”喝声一起,刀飞如虹,张颌吓得魂魄快飞,连忙急就歪身躲过。佦璩琥尚『,马纵横一刀砍空,张颌另一将领急飞杀到,却被反应极快的马纵横飞刀搠中。

    马纵横虽然即将筋疲力尽,但他历经沙场无数战事,每每都是身先前卒,更曾与无数强敌酣斗,就算面对诸如吕布、关羽、张飞等强大的敌人,他也不会退却,敢于拼死搏杀,在生死领悟武学之道。因此其战斗经验之丰富,普天之下恐怕也无多少人能出其左右!

    却说,张颌几乎犯下一个致命错误,连忙拨马逃命。马纵横飞马欲追时,身体竟是脱力,令他气血一时难提。还好这时臧霸、曹性纷纷杀到,两人忿而突进,犹如两柄锐利的长枪不断深入猛扎。张颌眼看臧、曹杀到,心知难敌,遂急令部下撤走。臧、曹两人掩杀一阵后,遂也撤回。

    当夜,无论是马家军或是河北军注定都不会是个平静的夜晚。对于马纵横怒斩百员河北将士,忌惮胡车儿亡魂之举,马家军中上下无不为之振奋、激动,甚至有些人直言这是身为一个将领莫大的荣誉,若是他们有幸也得到这般待遇,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战死在沙场上。

    马纵横的帐篷内,只听阵阵颇为沉重的呼吸声不断地传出,从里面隐隐还有一股极其恐怖的杀戮、怨恨气息在散发着。帐外并无护卫在把守,马纵横回来后,便把护卫叫去了,只发出一道号令后,便独自一个人呆在帐内。就连逢纪、臧霸、曹性等军中重要人物也不敢打扰。

    这时,大雨渐渐地停下了。帐内发出的沉重呼吸声,也猝然而止。

    正见满脸复杂之色的臧霸有些犹豫地赶了过来,他这粗人也不知如何安慰自己这个犹如神人一般的主公,在他的印象里马纵横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物,可谁又想到他竟也有五情六欲,也会有恸哭如小儿,忿恨如疯人的时候?而且臧霸只怕自己说多错多,这正思考要如何报说,忽然帐内传来一道声音。

    “雨…停了吗?”

    臧霸一听,不由微微神色一变,连忙反应过来,刚才正在思考的他,也没有发觉雨势已经渐渐没了,忙是肃色,跪在湿哒哒的泥巴上应道:“回禀主公,雨停了!”

    “好!首级点齐了?”

    “全数点齐了,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个!”

    “可惜,我原本再多加一个文天霸的首级,却让他给逃了…”

    与此同时,话说文丑以为鬼神马羲折一心腹大将,其军必大损士气,遂是战役昂昂率兵与马家军一战。孰不知马家军非但没有因此士气有损,反而在其主马羲怒斩百员将士后,士气迸发,如虹似洪,河北军上下未战先慑,若非张颌最后拦住了马家军,让大部人马得以逃脱,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一战河北军可谓是败得彻底,似乎连胆子都被马家军给吓破了。

    却见济水关中,死寂一片,经过连番恶战,关中如今只剩下不到八千余人马,并且伤兵满营,时不时还会传出哀嚎声,赫赫可闻。再看在关中巡逻的兵士,多数都是失魂落魄,眼神带有似乎不可磨灭的余悸之色。而稍有精神的将士都在角落讨论着今日那鬼神怒斩百员将士的壮举,再想如今关中所有将士剩下的人数竟只剩下不到数十人,不禁感到无比的悲凉,哀叹连连。

    至于镇守济水关的大将文丑,这回似乎真的被打怕了,一回来就喝退诸将,自个躲到关后的营地里,谁也不肯见,把关中军务都交给了张颌。审配知道文丑此下正痛恨自己今日急于下令撤军,也不敢前往去看,张颌唯有独自前往,跪在帐前许久,文丑就是不肯见,只和张颌说了寥寥数句。张颌无奈,遂才领命退下。

    话说,次日一早,马纵横以为河北军以无胆来战,更已丧失战意,遂只留五百精锐把守营地,亲自率领大军来到济水关下搦战。

    却看眼下五千余马家军部队摆开阵势,刹时只听擂鼓阵阵,杀声大作,马家军上下无不并声谩骂,诱河北军前来厮杀。马纵横在立马在前,目光冷冽,赫赫生威,关中河北军见到他心里就怕,眼下又看其后的大军杀气如虹,杀声震天动地,吓得竟连回应都不敢,各个都面带畏惧之色。不得不说,昨日一战,带给他们的阴影实在太可怕了。不少人昨夜好在做着噩梦,一夜难眠,此下哪有丁点精神。

    张颌见各将士、兵卒都是精神萎靡,胆怯敌军,毫无战意,别说出关与马家军厮杀,这下连守不守得住这济水关也是问题。

    “儁乂!济水关稳如磐石,再有济水之险,除非这马家军会飞,否则绝不可能攻破这济水关!眼下我等只顾守住关口就是,不必理会敌军挑拨!”审配徐徐走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张颌闻言,神色一震,颔首道:“军师说得是。”

    就在此时,关下马家军中,马纵横见关上河北军还不出战,猛地举手,刹时杀声顿止。

    马纵横一拍赤乌,倏地冲起,刹时关上河北兵众吓得一阵混乱,就连关下有济水为屏也忘了。

    须臾,马纵横猛地一拉缰绳,勒马停住,随后一举手中龙刃,指向关上的张颌、审配那处,扯声喝道:“文天霸何在,快教他那无胆鼠辈出来与我一战!!”

    此言一出,河北军上下丑经昨日一战,彻底地失去了斗志,如今正躲在关后营地,对战事不闻不问。这下马纵横一问起,众人连忙纷纷张望,果见没了文丑的身影,自又士气大挫,有些人暗中更生出了逃去的心理。

    张颌很快也发觉到军中士气又有变化,不觉脸色连变。这时,倒是审配还能保持冷静,跨步而出,瞪眼俯视着关下的马纵横,嘶声喝道:“马家人儿你休要放肆,我家烈火侯谅你也攻破不得这济水关,你若想要见他,何不展现你的实力,破开这关口,进去与他一战耶!?”

    张颌一听,立刻朝麾下几个将士投以眼色。那几个将士很快醒悟过来,立即在关上纷纷应和,并且向马纵横挑衅。

    “哈哈哈哈哈~~!!审正南你用这种激将法是无用的,就算这济水关真是固若金汤,但就凭尔等一群已丧失士气、战意的乌合之众如何抵挡得了我马家军的悍士!!?”马纵横先是纵声大笑一阵,随后又振声大喊,马家军上下听了,刹时士气高涨,纷纷高举兵器,振臂高呼,刹时河北军士气又是遭到挫伤,几乎落到了极点。

    “张将军这马羲实在太可恶了!!末将愿往出战,以振三军士气!!”张颌麾下一员部将看得眼切,明白如此下去,便将会如马纵横所言,全军上下失去士气、战意,到时恐怕马家军一旦发起攻势,众人便吓得只顾逃奔,这下正想出战拼死一搏,只盼能激起军中士气。

    “不!”哪知张颌不假思索便是拒绝,只见他双眸如暗含滚滚怒火,浑身气势骇人,道:“马羲武霸天下,无人能敌,你若出战也只不过送死,更逞他的威风!”

    “可马羲在下面如此嚣张,我军若不回应,就怕无需多久军中果真战意、士气全失,到时又如何把守!?”那部将疾声喝问。张颌、审配一听,不由都沉寂下来,一时都是没有对策。

    就在此时,关上忽然响起几声惊呼。张颌、审配连忙望关外一开,立刻都吓得不由一吞唾液。

    “我本谅在上苍有好生之德,不欲多造杀孽!!可袁本初藐视朝廷,不纳税赋,欺压百姓!!并且拥兵自立,四处征战,称霸河北!!今番我特领朝廷之命前来讨伐,尔等本身为汉朝将臣,却助纣为虐,又畜生何异!!?我给尔等三日时间,三日之后,若不开关投降,我必率兵强攻,但若破之,以此人头山为戒!!!”马纵横最后一句话落下时,龙刃往地一扎,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再见他的身后数架堆满人头的车架,一齐倾斜,一颗颗人头很快便是顺着滚落,堆成了一座血琳琳而阴森恐怖的人头山。

    在关上的河北军刹时吓得一片鸦雀无声,看着那座如同小山丘般的人头山,只觉浑身发寒,心揪胆跳。马纵横冷哼一声后,遂把马一拨,便是离去了。

    张颌长吁了一口大气,再看已经落到了几乎低谷的士气,心中尽是绝望。

    不一阵后,马家军屡屡又有动静。首先,在马纵横的调令之下,军中投石车部队,不一时就赶了过来,摆开阵势后,在一干马家兵士拥护之下,先开始毁坏城关。关上的河北军刹时乱成一团,张颌见状,急是指挥,可其一干兵众根本不听,互相推拥,不少人滚翻落地,被活活地践踏而死。

    张颌看得眼切,又惊又怒,心知以眼下这般状况下去,恐怕济水关是真的守不住了。审配在几个将士拥护之下,瞪大了眼,身体瑟瑟发抖,好像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而紧接不久,马家军竟把营地压了前来,至夜前,便迅速地重新立好帐篷。不得不说,马家军实在太过嚣张,他们根本毫无提备,若是当时河北军趁着马家军急于立帐,前来袭击,或者还能收获不菲的效果。可无奈的是,已丧失士气,战意全无的河北军这下比起一般的乌合之众,恐怕还要战力低下。张颌实在没这个勇气率兵去与马家军一拼,唯有眼睁睁地看着马家军就在关前立好营帐。

第八百零七章 审配来投() 
可张颌的烦恼却似乎才刚刚开始,这一入夜,便有将士纷纷来报,说军中出现大量的逃兵。畱璼瑾匝,张颌不由大惊,很快醒悟过来,毕竟其军中大量兵众都是河北一带的百姓,他们的乡地就在背后,而此下被吓破了胆,并且对马家军畏如神鬼的他们,自然而然地就选择当了逃兵。

    “原来如此。彼军是已经料到我军士气已到了低谷,遂以人头山作以威慑,然后再定下三日时期,让我军兵士恐惧。加上我军兵士大多是河北百姓,如此一来,自然就会出现大量逃兵的状况。此攻心用计之深,实在是精妙绝伦。而如今郭嘉不在,有这般本领的,恐怕就只有逢元图了。”张颌呐呐而道,不禁摇头。

    “没错!就是那逢元图,这该死的奸贼,枉我当年把他视为知己,哪想到他竟叛主投敌,如今更助那马家小儿来破我济水关!!”这时,正见审配跨步而入,乍眼一看,不禁令张颌吓了一跳。只见审配头发凌乱,两个黑眼袋极其恐怖,面容憔悴而苍白,好像疲累得快要不行了。

    “军师你!”张颌吓了一逃,连忙前去扶住审配。审配摆了摆手,示意无事,遂在张颌搀扶之下,到一旁坐下。

    “诶,原本情况就是恶劣,可就连我军大将都躲缩不出,而那逢元图的奸计也实在精妙,出现这般状况,也是理所当然。不过啊…”只见审配忽然长叹一声,微微抬头,本是极为憔悴的神容上,忽地显露出几分红润,眼睛忽然晶亮起来。

    “此番济水关之战,能让我见识到真正的鬼神之勇,还有其麾下悍军的厉害,也不枉此生了。再有,这鬼神也绝非只有蛮力,他更懂得武略,无论是这分兵之计,以及这攻心之略,他都能看出其中深细加以调拨。此所谓,我常说的,虽有献计之谋臣,但若无决断之主君,再好的计略,又有何用?”审配越说双眸越是晶亮,甚至脸上还露出了几分炙热的崇拜之色。张颌看得不禁一捏拳头,暗暗咬牙,听审配这般说话,似乎还有心投降马家。于是张颌已经在心中快速地做下决定,若是审配敢有反心,他就当场杀之!

    “儁乂!”忽然,审配喊了一声。张颌闻言,连忙收敛神色,拱手答应一声。

    “你过来。”审配向张颌招了招手,张颌心头一紧,眼睛暗暗一眯,遂是把头靠了过去。审配旋即低声喃喃起来。张颌刹地勃然色变,满脸失色。

    “哼,这审正南有心投降马家贼,这下竟还想拖上张儁乂一起!这回我可立了大功,当速速报予烈火侯!”却不知此时,在外把守的护卫中,有一名叫陈晓的将领正在偷偷监视着敌楼内的状况。

    当夜刚到二更时分,陈晓来到了文丑帐内。正见帐内阴阴森森,连灯火都不点,隐隐却可看到两道幽光在闪烁着。这时,正好有一缕月光照了过来,正见有一健硕庞大的大汉坐在床榻上,身上发着交织着血腥味道的恶臭,披头散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这赫然正是昔日的河北第一猛将文丑,可谁又能想到,他竟会落得如今这般落魄?

    陈晓不由吞了一口唾沫,连忙跪下。

    “你说有紧要之事来报,到底是何事!?”沙哑而充满怨气,但却又有几分颤颤巍巍的声音传了过来。陈晓闻言,哪敢怠慢,连忙把今日所见,报予文丑。

    文丑听罢,许久未曾出声,身上却也没有怨气或者杀气迸发而出,沉寂阴森的气氛,反而更教人害怕。陈晓此下已经大汗淋漓,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多嘴来报,就怕文丑忽然失心疯,杀了他来泄忿!

    “我知道了…退下罢…”文丑轻道一声,出人意料地冷静得可怕,遂教陈晓退下。陈晓瞬间如释重负,连忙领命退下。

    却说张颌似乎另有安排,并无制止兵士的逃跑,于是那些胆怯心畏的人纷纷趁夜逃去,不少被抓到的,张颌也只是把他们囚禁起来,暂时并无惩罚。

    于是一夜间,河北军逃了五、六百兵士。

    第一日且是过去了。次日一早,细作来报,马纵横听闻张颌并无阻止逃兵,倒是反而露出赞叹之色,呐道:“这张儁乂倒是聪明得很,以如今河北军的情况,他若是严行厉止,大开杀戒,必然造成河北军的恐慌,甚至还会发生兵乱的情况。而他不加以阻止,任由纵之,就算抓到了也不严惩,只是囚禁。剩下的那些兵士看到了,能够引以为戒,也怕被抓住,故也不敢轻易逃跑。”

    “哼,就算如此。随着河北军的情况日况愈下,再过两日之后,必然崩溃。到时主公若要取之,自如囊中探物!”逢纪冷哼一声后,目光炯炯,慨然喝道。

    “此番幸得元图献计,否则要攻破这济水关,怕是要耗费一番苦功。待战事结束后,我必有重赏!”马纵横肃色向逢纪赞道。逢纪喜之,但不敢放肆,忙做惶恐之色,道:“这全乃主公神勇,先怯敌军,我也不过从中略施小计罢了。”

    却说就在马纵横与逢纪商议间,另一边在济水关上,审配正与张颌在观看关下的马家军。

    蓦然,一阵大风来袭,吹得两人的袍子和战袍都是猎猎作响。

    “儁乂你看,这马家军不但凶猛,而且纪律严明,分工明确,难怪但凡厮杀,马家军也罕有败绩。你能从马家军的手上,并且还是那鬼神马羲的率领之下取下一场胜利,日后必然成为天下人所衷热的谈资。”却看审配神色好了许多,就像是一下子把所有重担都给脱下了,甚至还有几分砍破红尘的潇洒。

    张颌闻言,面色倒是显得有几分纠结和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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