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更是率兵在攻打你的辖地!!主公你醒醒吧!!”却听庞统疾言厉色地连声喝起,马纵横听了脸色连变,他并非不知道庞统所说的事实,但却是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希望马超会在乎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
却看马纵横沉默起来,庞统轻叹一声道:“主公岂不曾听说过,这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帝王家的子嗣为了江山帝业,甚至不惜互相计算,兄弟相残。而如今马孟起野望勃勃,他窥视的恐怕却也是这个天下啊!”
第一千七百一十三章 一手好菜()
此言一出,犹如霹雳惊雷,轰然在马纵横耳边炸开一般。却说在历史中,马超拥有野望与否,一直都是个疑问。而在历史上,自从马超投靠了刘备之后,虽贵为五虎上将,但却鲜少有由他亲自率领的战事,后来据说马超更是因郁郁而不得志,最终病死在蜀中的。从这一点来看,却是能看出一丝蛛丝马迹。首先,刘备和诸葛亮都是善于用人识人,可为何却放着一个神勇的马超不用,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理由,其中最好的解释,无疑是刘备和诸葛亮都看出了,马超怀揣着可怕的野望,为防生乱,还不如把马超安置在蜀中,犹如困兽一般,将其困在笼中便是。
自然,这些都是并无根据的臆想。而以马纵横对马超的认识,马超性格高傲不愿服输,并且他的为人争强好胜,也正因如此,马纵横却也不敢保证马超是不是会拥有野望的人。当然,这退一万步来说,谁不想创立不世功业,立以万世春秋!?若说这帝王霸业,理应是每一个有才能有胆识的男儿的终极梦想,自然这其中有些人甘愿辅佐,可却也有人盼望是由自己领导开创。
实则,马纵横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轻叹了一声,道:“如你所言,若我俩莫非要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任由事情继续恶劣下去么!?孟起此人并非容易善罢甘休之人,他明日若不见小妹前往,势必会心知恼怒,一旦他生气起来,却怕他不知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说罢,马纵横的面色不由变得沉重几分。庞统听了,却也不禁沉起了神色,道:“主公且先稍安勿躁,这正如我先前所说的,这婚事拖得太晚举办,很容易另生事端,更难免被那马超察觉。眼下,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让小姐尽快与赵将军完成婚事,至于酒宴大可日后再做补办便是。”
“不行!!小妹若要出嫁,一定要风风光光,否则日后黄泉之下,我哪有面目见我家老头!?我等众多兄妹中,他一生唯独最是宠爱小妹,肯定不愿小妹的婚事有任何简陋之处!!”马纵横一听,顿是一瞪眼睛,颇是激动地感道。庞统听了,不由轻声一叹,道:“诶,主公若是执意如此,我却也无计了。不过眼下大可先是尽量拖延,静观其变。”
“哼,说了等于没说!!”马纵横一听,不惜地一皱眉头,忿忿而道。庞统见了,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不愿与马纵横多说,转过身便是直奔床榻处。马纵横一看,不由吃了一惊,道:“你这是要作甚!?”
“我被主公你硬是挟持,赶了这么多的路程,这早就筋疲力尽,困乏难耐。我这便先是歇息了,主公你也早些歇息吧。”庞统说罢,刚好走到了床榻旁,二话不说,便倒了下去,不一阵便发出阵阵呼噜噜的声音。马纵横见了,却也心知庞统近日来赶路,赶得十分的艰苦,毕竟他身体远不如自己强壮,而赤乌一路飞奔甚快,因此这大风也是一路迎面吹拂,马纵横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可却把庞统吹得快丢了半条命了。
“也是苦了这丑鬼。”马纵横轻叹一声,遂走向门口,却也不打开,而是轻声道:“王涸,已经很晚了,你且回去歇息罢。我和军师今夜就在这里睡了,明日一早,你醒来后早些过来,到时或许我另有吩咐。”
马纵横刚是说完,门外很快便传来王涸的声音。
“好,主公,我知道了。”
马纵横听罢,遂默默地转过身子,走到桌子旁边,把灯光吹灭,然后遂坐了下来,趴在桌子上,很快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却说翌日正是晌午时分,马纵横刚是睡醒,却见门外忽然射来强烈的阳光,不由皱了皱眉头,抬头正见王涸端着一些饭菜走了进来,然后又迅速地关好了门。
“王涸,这是什么时候了?”马纵横还睡得有些迷糊,呐呐问道。这时,马纵横身后却先传来一阵声音:“这都快是晌午时分了,主公你这睡意真浓,可怜是我,自从今早被你那可怕的鼾声吵醒后,便再无睡过了。”
感觉到背后的怨气,马纵横不由下意识地回头一望,果然正见庞统满脸怨气地正死死地盯着他。马纵横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哈哈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忙转回了头,正见王涸已经把盘子放了下来,正把盘子上的饭菜往桌上搬。马纵横一闻这香气扑鼻,立刻精神起来,眼里好似发光,颇是欣喜地向王涸问道:“老王,这些饭菜可是你做的?”
“呵呵,这许久未曾给主公你做饭了,却不知这味道还合不合主公的口味。”王涸笑容可掬,面上更洋溢着一丝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幸福。
“老王你哪时候失过水准了?”马纵横听了,笑嘻嘻地向王涸说道,眼看那些摆列在桌子上的菜式中,有一碟正是他最喜欢的红烧焖鸡,不由眼光一亮,便要去抓鸡腿。这时,却有人眼疾手快地飞快地朝着马纵横伸出的手一拍:“主公,你还未曾洗漱呢。”
“你!”马纵横猛一回头,眼中尽是怨恨,庞统却不理他,低声道:“主公你睡得可够舒服了,难为王老,早知你鼾声惊人,因此一夜未曾离去。果不其然,今日一早,不知多少人被主公的鼾声吸引过来,幸好都被王涸一一打发了。后来,那州泰也闻声而来了,此人性格精细,没那么容易对付,我本以为要被他识破,还好子龙这时忽然赶来,并替王老打了圆场,否则这时候恐怕整个蓝田城上下都知道主公你来到了。”
“竟有此事!”马纵横听了不由吓了一惊,然后又望向王涸道:“昨夜我不是喊你先回去歇息么?你真的一夜未曾离去!?”
“呵呵,小的在主公身旁侍奉多年了,主公习性,小的岂会不知道?因此正如军师所说的,小的确是一夜都守候在外头。”王涸说罢,刚好放完最好一碟菜式,这时庞统已经坐了下来,并拿上了一对筷子,开始去夹菜式了。
“丑鬼,你可别吃完,留些给我!!”马纵横见了不由心头一急,连忙站起,然后又四处张望起来。王涸似乎知道马纵横找些什么似的,忙道:“主公洗漱的水盘还有用具,我放在了那边。”
却看王涸正指着一个角落,那角落上摆着一几子,几子上面正有马纵横洗漱的东西。马纵横见了连忙二话不说,急急赶了过去。
“做得一手好菜,又能了解主子的脾性,而且也够心灵细巧。眼下我终于知道主公为何当年要把你留在身边了。”庞统正夹着一只大鸡腿,往自己碗里面去放,同时又向王涸说道。王涸听了,倒是露出几分惶恐之色,忙道:“军师谬赞了。小的当年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过,若非主公,小的早就被乱刀砍死了。能得到主公的宠信和维护,是小的祖上积的功德。”王涸说着说着,好像回想起了往事,眼睛忽然有些湿润起来。
却说当年他被董卓麾下的西凉军抓去,成了俘虏,董卓的部下凶残,不愿投降地全都杀了,一个不留。王涸胆小,便只能忍受一众同袍的辱骂,投降保命。可就在此时,马纵横忽然带着精锐杀来突袭,并把那领军的西凉将领给一刀斩了,不久后马纵横领着精锐杀退了西凉军。而王涸则被众人指证出来,说他是卖主求荣的叛徒。王涸当时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殊不知马纵横认出了他,问了几句后,便说他身边正缺一个护卫,望他愿不愿意当。王涸当时惊骇不已,本以为必死,这下却峰回路转,这为了保命,别说是护卫,就算要他当一条狗,他也情愿,至此之后他在马纵横当护卫,一当就是将近六、七年了。
“那是当然,我看人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马纵横快速地洗漱完后,急转过身子,却见庞统又要去夹第二只鸡腿,至于另外一只,早就成了骨头了,就在他的碗子旁边。
“丑鬼,放下鸡腿!!不然我把你的头拧了!!”马纵横气得眼珠子猛瞪起来,疾声喝道。庞统倒是不怕得罪马纵横,把鸡腿往自己的碗子一方,道:“美味当前,岂有相让之理?主公得罪了。”
马纵横一听,心里便知不好,连忙拔腿就跑,这时正见庞统忽然低下了头。
“嗷~!!不~~!!”
“噗噗噗噗~~!!”接下来的一幕,可把王涸吓得一连退后,不敢靠近,只见庞统竟然朝着自己碗上的鸡腿,乱喷唾沫,这恶心的样子,简直比那些地痞流氓还要低俗。王涸一脸不可置信的惊慌,好像不敢相信王涸竟然会做出这般低俗的事情来。
“哇啊啊啊!!我的鸡腿!!”眼看自己的鸡腿,被庞统如此糟蹋,马纵横顿是满心的挫败感,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整个人猛地顿住了。这时,庞统眼迸精光,就在他筷子准备启动时,马纵横忽地猛然扑了过去,快速地拿起桌子上另一对筷子,接下来便是如风卷残云一般,扫荡起桌上的菜式。庞统倒也不慌不急,闲庭信步一般地夹着不同的菜式。
王涸这一晃眼,再次回过神来,竟见桌子的饭菜都被扫光了。却看马纵横那边吃得气喘喘的,好像食不知味一般,满脸的挫败。倒是庞统一脸满足之色,并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拱手道:“王老果然是好厨艺。统今日算是大饱口福了。”
第一千七百一十四章 绝不()
“军师谬赞了。”王涸听庞统赞起,忙是拱手回拜。另一边,只知饱,不知味道的马纵横,一脸的不服气,咬牙切齿道:“庞士元你可记住了!!”
对于马纵横的怨念,庞统直接无视,并向王涸问道:“王老,不久前我听得府衙内似乎有不少动静,发生何事了?子龙何在?”
庞统好像猜到什么似的,向王涸问道。王涸听了,面色微微一变,道:“正如军师所料,不久前有人来报,说那马超率兵正来,赵将军听闻,立刻赶往去了。而且…”
“而且什么!?”马纵横闻言,立是神色一变,神容变得严肃起来。
王涸听马纵横问起,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向马纵横拱手报道:“禀主公,小姐似乎早料马孟起回来,甚至比赵将军更快一步,赶去西门了。”
“小妹!?”马纵横一听,霎是神容一变,浑身气势陡而迸起。庞统见了,忙道:“主公且慢。经昨夜之事后,小姐心里定然已有分寸,还望主公不要轻举妄动,大可相信小姐的决定。”
马纵横闻之,眉头微微一皱,遂轻叹了一声,坐了下来。
另一边,却说此时在蓝田西门城下,马超正率兵赶到,却见马云禄身穿战袍,手提红缨枪,早就在等候。而马云禄身后的一干将士都是面露紧张之色。却说,不久前马云禄一身戎装赶到,并要出城,众将士自然不敢。马云禄立刻怒声喝叱城上守将,更说若是谁敢拦她,今日她便以死明志。那城上守将听了,顿是吓得面色大变,唯恐马云禄一怒之下,真的会做出些过激的举动来,遂连忙让人打开城门,并教一干精锐随同马云禄出城列阵,在旁守护。
却说,马超见马云禄策马挺枪在等,不由神色一变,立刻露出了几分恼色,策马便出。马云禄眼看马超赶来,一拍战马,也飞快地赶了过去。
“小妹!!你这是何意,莫非你要与二哥兵戎相见耶!?”马超快马奔往,扯声怒喝。
马云禄听了,遂震色应道:“二哥,你已有了雍州、凉州,称霸西北,何必又要贪图河东之地!?何况小妹大婚在即,还盼二哥你手下留情,但若能眷顾当年兄妹之情,还望二哥就此撤军。以免河东生灵涂炭!!”
“哼!!”马超一听,遂是重重地发出一声哼声,转即猛地勒住了白麟兽。马云禄见状,也下意识地把战马勒住。两人此时距离仅有十数丈,倘若马超发作,恐怕随时都能把马云禄擒过去。
“小妹你说得什么话!?你可知,那并州原本是曹丞相给我妻子的嫁妆,可那人却是无耻,竟趁着曹丞相撤兵退出并州,并州空虚,忽然发兵去取!!竟然是对他动手在先,那又岂能怪我无情!!?”马超忿声大喝,一脸可怕的恼色。马云禄见了,立是提起精神,喊道:“二哥!!老贼奸诈,你却也并非不知,他不惜嫁女又让与并州,就是想借你的势力钳制大哥!!以你的聪明才智,你可别告诉小妹,你不知道!?”
“够了!!你给我闭嘴!!”突兀,只听马超发出一阵宛若恶龙咆哮一般的吼声,震天动地。马云禄何曾给马超如此喝叱过,顿是面色勃然大变,强咬牙槽,死忍住心里的委屈。马云禄很明白此下自己万万不能表现出任何懦弱之色,否则一旦被马超抓住势头,恐怕她便将被马超牵着鼻子来走了。
却看,马超的眼睛忽然变得血红起来,并隐隐有着几分可怕的怨色,迫切地问道:“小妹,我问你,在你心目中,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二哥!!?”
“二哥何出此言!?无论发生何事,你永远都是我马云禄的二哥!!”马云禄一听,不由心头猛地一揪,急声喊道。
“好!!如此的话,我却问你,昨夜我派人修信与你,让你尽快到帐中一叙,为何你却迟迟不肯来见我!?你可都要嫁为人妻,为何连见上你二哥一面,却都不肯!!?你心里哪里是有我这二哥!!?”马超气势迫人,连连相逼,马云禄听了不由脸色连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却听一道马鸣声起,只见一人一马,飞快地从蓝田城内奔飞而出。而城外摆定的将士,见那赶出的人,不由振奋起来,纷纷让开。很快那人从队伍中冲飞而过,并迅速地赶往了马云禄的身后。
另一边,眼看赵云赶出,刘雄却也忍耐不住,急要赶往。这时,司马恂却是伸手阻止了他,沉色道:“先不要轻举妄动。那赵子龙不敢胡来。眼下正好可以让我看看这些人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却说,今日马超并无带上大量的兵马,只引来了数千精锐,其余人都在营中把守。因此司马恂倒也放心随同马超一同赶来,其意正是要观察细要,尽快地找出敌军的意图。
毕竟若是马云禄不肯来与马超相见,那他的计策无疑是失败了,到时候他就要另寻良策。司马恂从来都不是个被动的人,反之他是个极为主动的人,他希望把一切地状况都牢牢操控于手中。
少时,正见赵云飞快地策马赶到,并喝声喊道:“马孟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歹心,你根本不希望云禄下嫁与我,你故意发信让她到你帐中一聚,只不过是希望趁此把云禄擒去,然后带回长安,以阻止我与云禄的婚事!!”
只听赵云喝声响亮,马云禄一听,顿是不由神色一变,眼睛更是微微地睁大起来,露出几分不可置信以及伤害的神采。说来近日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尤其马云禄夹在两位哥哥的恩怨中间,再加上他将要下嫁的情郎却又是自家大哥的麾下大将。若非马云禄性情坚定,恐怕早已承受不住,甚至是崩溃。
这时,却听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