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暗器竟如此的犀利”鄂焕这时更是不禁露出几分愕惧之色,适才他还几乎以为自己要丧命了呢。
“鄂焕我已经饶了你一命,你还不速速逃去,莫非真的想要丧命于我手耶”突兀,正听张任的声音喊了起来。鄂焕一听,不由神色连变,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确是对张任那暗器存着几分忌惮之心,又想此下已经争取了不少时间,想必自家主公大概已经逃去。
“哼,张凤仪你给我记着,我主神勇盖世,并有着磅礴志向,这东、西两川之地,迟早是属于他的尔等负隅顽抗,终有一日会自食苦果,好自为之罢”鄂焕说罢,遂是一拨战马,撤逃而去。
“哼不知所谓”张任听了,不由冷哼一声,其实内心却是忧心忡忡,暗暗腹诽道:“虽然我西川可借着马孟起来迫使张鲁屈从于主公之下,但正如这鄂焕所言,那马孟起绝非池中之物,若不把他除之,始终是我西川的心腹大患”
张任想罢,不由轻叹一声,望向了正被鱼复城大火照得通明的夜空,而此时天色渐渐发亮,已经快是五更的时候。张任转即回过神来,见鱼复火势愈大,一些百姓见马超军逃去已经开始在灭火。张任见了,连忙命麾下去协助百姓。不一阵后,却见东川军的将士纷纷来到,却见张任以及西川军在
协助百姓扑灭火势,可令张任以及西川军将士愤怒地是,这些人竟然不来协助他们的百姓,不少东川将领更是嘲笑起他们放弃这立功的机会,纷纷引兵前往追袭马超军。
数日后,却说马超受伤败退,撤退的途中,更遇到了马岱所率领的大军。说来马岱当时早前便知道马超受伤败退的消息,故是一路火速赶来接应,见得马超的神色后,不由大惊失色。可兄弟两人刚见面不久,猝然杀声大作,却是阎圃率军杀奔过来。
原来阎圃心知马超势力庞大,并且怀有野望,一日不除,东川一日难以得到太平。因此素来冷静聪明的阎圃,为了东川日后的太平,并且无需受到西川的钳制,遂是不听张任劝说,执意率兵前往追杀,反而让张任留在鱼复城去安抚百姓。
当时,马岱以及其麾下一干将领正是气愤,眼看阎圃率东川军杀到,无不大怒,都红了眼。后来,马岱更是亲自率兵前往扑杀,其军士气如虹,如有卷天席地之势,更把连日苦追,并且经过一番苦战人疲马乏的东川军杀得败如山倒。阎圃军中又并无可以一骑当千的猛将来与敌军死斗,来激奋三军,而马超军中却不乏勇士悍将,马岱却也十分骁勇,领着其军一路强势扑杀,因此东川军只能一味挨打。此时,就算是阎圃聪明绝顶,才高八斗,却也无回天之力,遂只能在一干将领的拥护之下,狼狈逃去。马岱等一干西凉将领,恨极了阎圃,自不肯轻易放过,遂是继续引兵掩杀。所幸阎圃等人熟悉这四周的地形,后来逃到了山林之内,马岱虽发大军寻索,但还是被阎圃一干人等给逃去了。至于那些来不及逃去的东川将士,无奈之下,只能纷纷投降保命,加上被马超军俘虏的人数,近乎有五、六千人之众。马超大喜,但身上箭伤发脓,伤势加剧。再加上马超连日奔波,身体疲惫,又是受伤之身,遂是感染了风寒。所谓伤病猛如虎,就连马超这下也病倒了。马岱、鄂焕等将领无不忧心,遂劝马超先撤回阳平关。难得马岱赢下了一场荡气回肠的胜仗,马超本盼率领大军复回反扑,自是不愿轻易撤军,殊不知这时传来情报,说宋、刘两人因意见分歧,刘雄急于攻打鱼复,反遭到了张任伏击,大败而逃。所幸宋健暗中在后接应,救下了刘雄,两人见局势不妙,遂也不敢回去苏比,此下正朝阳平关赶往而去。
马超听了,不由是又惊又怒,这怒火一起,使得气血攻心,当场一连吐出血来,吓得马岱、鄂焕等将一下子手忙脚乱,众人在帐中更是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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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七章 诸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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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心知大势已去的马超,不得不撤军回去阳平关。请大家品于此,有关东川的战事,便是告一段落。
另一边,却说马纵横赖在卧龙山庄,竟然一赖就是将近两个多月。此时兖州是乱成一团,并且据说一干政务、军务要事堆积如山,一众文武都在等着马纵横回去处理。王朗等兖州大臣,见马纵横为了一个小小卧龙,弃兖、冀、徐三州政事而不顾,并是迟迟未归,已经屡番弹劾。王朗更是好几番到了征北将军府找起了马纵横那五位夫人商议起对策。
却说这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与马易刚不久的赵云,因此不得不再次收拾行装,再次赶往卧龙山庄来见马纵横。
这日,在卧龙山庄内,马纵横此下看完了信件后,不由是脸色连变,最后更是把信往案上忿忿一拍,怒声喝道:“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出这般主意,教几位夫人来如此威胁我的”
却看马纵横勃然大怒,原来这信乃是王异所写,其中信上不但告诉了马纵横当下兖州的情况,并也修辞加以责备马纵横如此荒唐的行为,最后信上更是毅然决然地说,马纵横置国家大业,并兖、冀、徐三州百姓的福祉而不顾,家中老小而不理,实乃为君而不明,为夫而不当,为父而不实若不如合时而归,依旧置社稷、家庭而不顾,众人将各自归散。
却看这信中文笔秀丽,措辞也是修整,可暗中却是锋芒毕露,把马纵横骂了个狗血淋头。却说马纵横可是堂堂朝廷的征北将军,不久前才击败了他人生的死敌吕布,理应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而且自从击败了吕布之后,他的声威可谓是如日中天,甚至隐隐有压过曹操的势头,成为这天下风头最劲的男人。可马纵横还未来得及去得以,这下却遭如此责备,而令马纵横会如此愤怒的是,他还遭到了威胁
这威胁,他只是看了看,就已经是惊心动魄,一下子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而这下面对暴跳如雷般的马纵横的喝问,赵云唯恐事情更加恶化,自是不敢如实告知。可知这信中的大概,可是王朗领的头,和五位夫人一并商议出来的。而王朗在早前却又与兖州众文武有过商议。若是真要追究起来,恐怕兖州上下文武,都要遭到马纵横的责罚,到时候岂不是要翻了天
不得不说,当时赵云也在讨论的现场,不过他自然不是主动前往,而是被王异这位大夫人特意召来在旁听说。因此这其中来龙去脉,他都十分清楚,对于王朗还有诸位夫人的胆大严厉,赵云也是吓了一跳,若是不是知道王朗还有诸位夫人的为人,几乎还要以为他们这下是要夺权造反。
“主公息怒却说两月前,你艰难地赢下此番徐州战役,并且成功击毙那邪神吕布,兖州上下都为之欣喜若狂,无不盼望主公早日凯旋而归。却不知主公为了这卧龙,竟拖延了两个月的时间,而且至今主公还未定下归去的时间,因此难免有失众人之望如今兖州一干文武以及整个兖州的百姓,都在迫切地希望主公早日回去兖州,以主持大局,制定方针策略。众人无主公,皆如孤魂野鬼,诸位夫人怕也是认识这般道理,才会出此下策,还盼主公能够深明大义”赵云说罢,顿首而拜。
马纵横听了,一脸的落寞的复杂之色,叹声而道:“他们以为我留在卧龙山庄,而是荒废大业,弃社稷国家而不顾,皆是妇人腐儒之见也殊不知,得卧龙者,可得天下呼卧龙之才,古今罕见,实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我在此,恰恰正是为了国家大业,只盼能赢得卧龙之心,得其相助,早日平定天下耳”
马纵横悠悠而道,语气里充满了真诚之意。却见马纵横所在的大厅,一旁正是一个花苑,从里面正好可以看到花苑里的美景,而从花苑里面却也可以看到大厅里面。此时,庞统正和黄月英在花苑走着,正好隐约听到了马纵横此一番话。黄月英一听不由神色一变,露出了几分愧疚、无奈之色。庞统在旁观察,却也不妒忌诸葛亮能得到马纵横如此赏识,反而心中暗暗称赞马纵横干得漂亮,看了黄月英一眼后,轻叹道:“看来正如我料,兖州那里恐怕是失去了耐心,我适才问过子龙,这可是大夫人来的信。以大夫人贤淑温雅的性格,她此下不惜得罪主公而修信,也恰恰证明如今兖州的境况恐怕是不容乐观啊。孔明啊,孔明,我主这般待你,可是闻所未闻。从古至今,何曾听过有君主为了一个谋臣,愿意舍国事大业而不顾,苦等如此之久的我主用心至此,奈何孔明自负,怕尚且做着那匡扶汉室,逆天而为的春秋大梦殊不知,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汉室气数已尽,孔明虽有称绝千古之高才,但却妄想要以一己之力,挽救已经崩毁在即的汉朝社稷,最终只会自取其败也”
庞统疾言厉色,震色而道,这每一句话却都说进了黄月英的心里。虽然黄月英自知自己身为妇道人家,但自小才华过人的她,却也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黄月英的性格和诸葛亮的却又不同,尤其在救天下亦或是匡汉室这点上,黄月英的看法,却是更为偏往庞统所见。毕竟正如庞统所说的,汉室的气数已尽,已是大势所趋,更重要的是汉室早已失去了民心,单凭这点,就算诸葛亮才华再高,却也无力能够挽回的
“诶,那臭孔明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越是逼得他要紧,他就越是逆势而为,妄想一举回天他就是太聪明了,所以往往有时候显得尤为偏执更可恶和气人的是,他从小到大,每每破釜沉舟,逆势而为,却都让他成功得手,也难免他这般自负”黄月英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庞统听了,摇头叹气道:“可这关乎的可是国家社稷,四海九州百姓之福祉,孔明岂能任性而为之耶”
却说这两人不愧是诸葛亮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他最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了解他的朋友。而恰恰也正是这两人,看出了诸葛亮性格中自负的这点。
说来有关诸葛亮的评论,历史中尤为之多,其中大多都是赞其忠义无双,料事如神,智绝千古,这都是司空见惯了。可却鲜少有人
敢说他的不是。毕竟诸葛亮的一生,可谓是忠臣之模范。可若是人人都把这看法先入为主,自难免肤浅。
宋朝大臣司马光曾经便如此说过:诸葛亮自负其能,逆天而行,自取而败也。
闲话少述,却说马纵横看完王异的信件后,虽然大发雷霆,但他却也明白王异的苦心。说来,马纵横能有如今的成就,最为感谢的人,恰恰正是王异。无论是王异当年助他创业,还是留守于西凉,亦或是打理家中上下,并且凭借她出色的商业头脑,为他创造了数之不尽的财富。这其中种种,马纵横一直谨记在心,并且也无比地感激王异的支持。
因此马纵横相信,若非迫不得己,以王异的脾性,她是决然不会写这般信件来威胁自己。
说来,自徐州战事准备,到结束,再到在这卧龙山庄,苦等近乎两月的时间,马纵横已经快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的,心里却也无比地挂念。而且,马纵横素来都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在这卧龙山庄等候的时间里,他几乎没有一日,不在考量有关自己势力的发展和巩固。
殊不知,马纵横也是归心似箭啊
若非为了那个被称为智多如妖的诸葛孔明,若非不是因为得知刘备已经开始与诸葛孔明有过接触,而怕被刘备捷足先登。马纵横又岂会苦苦赖在这里,不肯离去
却看此时厅内,赵云已经退去,马纵横一人独留,负手而立,正看着画壁上雕刻着一个大大的执字。不得不说,此字含义极多,马纵横这多日在这厅内待着思考,每每看到这个执字,都有不同的领悟。而此时马纵横心里却又有另一番的醒悟。
“有时候过于的执着,或者反而会弄巧成拙。我这般赖死在这,却不曾想那诸葛孔明,反而因此更为反感,下定决心避而不见。我执,他也执。如此纠缠下去,却也不知要耗上多久,而最终恐怕我却还是一无所得。”马纵横呐呐说罢,似乎想通了似的,忽然心情顿是好了不少,正好手痒,想要一抒闷气,便转往山庄内的练武场,准备练练手,出一身汗。
却说马纵横为人豪爽,虽居高位,却毫无架子,虽长得魁梧高大,但却平易近人,有时候甚至还会无意显现出他天真憨厚的一点。说来,这却也是马纵横本性的一面,往往一旦没有战事,他整个人就会松弛下来,绝不像是有战事时,那般精神紧绷,严厉缜密的样子。因此经过这一段时日的相处,再加上这山庄的女主人本就是马纵横的义妹的关系,卧龙山庄里面的下人、书童都喜欢上了这个有着亲和感又毫无架子的大人物,
却见马纵横这一路上,但凡见到人都会打起招呼,山庄中的人也一一答应。
第一千六百零八章 义子姜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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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当马纵横来到练武场上时,却见已经有人占了练武场。其中一人正是甘宁,而另一人却是个十三、四岁左右,身穿蓝色锦袍,身形高挑健硕的少年郎。
却见那两人舞着两般兵器,正是比拼,马纵横看两人斗得正紧,却也来了兴趣,遂站在一旁观摩起来。
“嘿嘿,小儿力气不少,再接我一刀”这时,却听甘宁大喝一声,作势奋力一刀劈下。那蓝袍少年,如临大敌,速是厉喝一声,挺戟去挡。殊不知甘宁却是虚晃一刀,身子一闪,好像一只猎豹般倏地从蓝袍少年身旁窜过后,猝是回身正要发起攻势时。殊不知,那蓝袍少年反应是快,并且好像早有预料一般,转身挥戟,猝是挥戟砍向了甘宁。甘宁眼睛一瞪,立是挺刀挡住,大喝一声开后,并是振开了蓝袍少年,这下更是不禁用了七成的力气。蓝袍少年年纪尚幼,能与甘宁这般虎将比拼到这种程度已然很了不得,这下虽被甘宁振开,却不愿服输,大喝道:“再来”
“哈哈哈,你这小儿带劲,我喜欢极了”甘宁听了欢呼一声,身子一动,身上的银铃又是响了起来。蓝袍少年速是沉色迎敌,不得不说他的戟法颇为精妙,面对甘宁的连环攻势,竟也并不是落尽下风,虽是被甘宁压制住,但还是有攻有守。这也激起了甘宁斗志,不断地加快速度和力劲,那乱刀攻势,舞得如疾风闪电,与蓝袍少年的长戟不断碰撞,发出阵阵巨响。
突兀,甘宁凶厉的虎目一瞪,乱刀挥舞,乍看刀影铺天盖地而来,却不知其中实虚。那蓝袍少年却也不惧,眼睛发光,却也奋力舞荡起手中长戟。于是,刀戟再次连发巨响,击撞得火花迸射,但甘宁的速度越快,蓝袍少年渐渐抵挡不住,猝然被甘宁一刀击退后,脚步不稳,踉跄几步,被随之跟上的甘宁几乎一刀砍中。
“住手”马纵横看得心惊胆跳,急呼起来,好像是怕甘宁一时兴伤了蓝袍少年似的。甘宁一听,冷哼一声,猝是把刀一收。蓝袍少年却也谦卑,立刻收戟拱手,震色喊道:“甘壮士不愧是被誉为世之虎将,若非你一直有心相让,恐怕小儿早就败下阵来,谢过甘壮士的指教之恩。”
“嘿嘿,你这小儿心水倒清,也明白事理。而且可贵的是,你这般年纪,有这般本领已经十分了得,比起本大爷当年也就差了那么一点,可你却能不骄不傲,也不急不躁,就凭你这份沉着,日后绝非池中之物也”却不想,甘宁只是与这蓝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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