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罗天阳的性格,立马就要将赵圣杰一家赶出罗门镇,不过这样做定会挨太公骂,只好耐住性子,狠下心不去管这事。他点点头道:“奶奶,这事我可以暂时不管,但要跟太公说明白,不让要姐再受欺负。”
罗天阳奶奶欣慰地点点头道:“天阳你放心,奶奶省得。你现在可是我们罗氏的宝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当圣旨听的啊。你发话了,太公岂会弃欣然不顾?呵呵。”
以罗天阳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族中自然不会让他烦心这等事。他苦笑着摇摇头,随后吩咐罗玉然:“玉然,你去姐家,让她抱轩轩过来。”
罗玉然嘟哝着嘴,翻翻白眼,冷哼一声,起身去罗玉然家。
“这孩子,性格怎么这么倔呢?”罗天阳奶奶笑骂一句,随后笑呵呵地拉着罗天阳的手,说道,“奶奶一直都坚信,我家天阳一定能从邪阵中安然走出来的。”
想起在邪阵中发生的事,罗天阳至今仍感好像一场梦,一切都显得太不可思议,一个不会道术之人,竟然是第三个走出邪阵的家族拯救者。他轻笑道:“奶奶,是上天不欲灭我罗氏,才得以让我杀出邪阵。”
“这也是我孙儿的本领,有残魂相助,谁敢阻扰就灭了它。”罗天阳奶奶一脸的杀气,恶狠狠地说道。
“皆是命运使然!”
罗荣海笑笑道:“天阳,转世轮回都是要喝迷魂汤的,残魂留在你身边,那就是你们的缘份。再说这也是你的事,待你修为提高了,一定要救出前世母亲。”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天阳,昨晚太公跟我说了,他去找何掌门问过此事,何掌门矢口否认茅山派有方子旭此人,而且我们罗山遗留下来的札记,同样没有记述他,或许他只是与茅山派有渊源而已。现在很多阴阳先生都说自己是茅山道士,可只不过学了点茅山术,或者师门同茅山有所关联。另外,太公答应,会想办法通过地府的关系,查找方子旭前辈的下落,但也让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毕竟那事已经过去千来年,地府方面最多能告诉我们他的灵魂是否下过地府,不会把去向告诉我们的。”
对方子旭的事,罗天阳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以方子旭那银符修为,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一定会进古墓救人的。他此后没有音讯,连茅山派都没记载他的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而且很可能连灵魂都没下地府。
无名道长也说他是茅山道士,其实跟茅山派并没有多大关系,方子旭很可能是同样的关系。
罗天阳点点头,叹道:“爸,前世母亲,我一定会将她救出来的,或许到那时有些真相就会解开。至于方子旭这个前世父亲,我想很难找得到他的下落了。”
罗荣海欣慰地点点头,而后嘱咐道:“天阳,你现在已经是紫符高手,连高级紫符都不再需要,罗氏已经帮不上你,以后走的路自己要小心点。”
“我知道,爸。”罗天阳应声回道,接着又笑道,“我画了五十多道高级紫符,昨天太公回去得急没带走,今天你就带回去给族里用吧。”他修炼的是破鬼诀,画高级紫符很方便,而且有三四成的成功率,这次回来给族里准备了些。
罗荣海顿时大喜,连不迭地点头道:“好!好!族中正缺高级紫符,有了这许多,压力将会大减。”
(本章完)
第1020章 一只鸡引发的血案()
一家四口闲聊了好久,却仍不见罗玉然姐妹俩来,罗天阳不由眉头一簇,笑道:“玉然不会是去吵架了吧,到现在还没回来。”
罗天阳奶奶随即摇头笑骂道:“这孩子!”
从沙发上站起来,罗天阳说道:“我去看看吧。”
罗荣海似乎不太放心,跟着起身道:“欣然家你没去过,我陪你去吧。”
“嗯。”罗天阳应一声,跟在老爸身后,走出家门。
两人一路闲谈着来到罗欣然家附近,却看到一群人围在她家门外,指手划脚地在议论。
而在这时,突然传来罗玉然的怒吼声:“你们是不是,看我罗氏好欺负啊!”
随后传来的是一个妇人的尖叫声:“你们罗氏也要讲道理吧!”
“什么道理?你给我讲讲看!”罗玉然一副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两人相视一眼,急忙加快脚步往罗欣然家赶,走到门外,听到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叫喊道:“一个外乡人,让你们住到罗门镇就够客气了,难不成还反了天!”
见有人上门欺负姐姐,罗天阳心中顿时一怒,一个箭步冲进人群,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随手往后一抛,将扔到地上,转头盯着他冷冷道:“就你这吊样,反了天又如何?”
一招出手,那个被扔出去的人起身就跑,而围观的人群中议论声登时一止,轰地散了开来,让出一条道路。
在罗天阳冷眼注视之下,没人敢回嘴,院子里的争吵声也停了下来。
罗天阳冷哼一声,迈步走进院子,扫了那跟罗玉然吵架的中年妇女一眼,等她害怕退后又瞪了罗玉然一眼,才转头望向一脸忧郁地坐在门槛上发呆的罗欣然,问道:“姐,出什么事了?”
看到罗天阳,罗欣然仿佛有了主心骨,马上从门槛站起来,一脸急切道:“天阳,圣杰被带到警所去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那个混蛋,你管他作啥!”
罗天阳一声怒吼,罗欣然被惊得嘴巴哆嗦,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而罗玉然却指着跟她吵架的中年妇女,抢着回道:“哥,姐家的鸡被她家的狗咬死了,打了赵圣杰那混蛋不说,她还找上门来欺负咱姐。”
那个中年妇女分辩道:“你别胡说八道,我家的狗叨回来的是只死鸡,你怎么证明是我家狗咬死的?”
罗玉然满脸怒容地吼道:“鸡不咬死,狗叨得走吗?”
听到为一只鸡打架吵架,罗天阳顿时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农村里的狗几乎都是散养的,偶而咬死一两只鸡也算平常,一般都赔了了事,那想还会因此打架。
见那中年妇女还要争吵,罗天阳一眼怒瞪过去,大吼道:“吵什么吵啊!咬死鸡赔了就是,用得着打架,还要赶人吗?”
在罗天阳的威压之下,那中年妇女看上去似乎很委屈,不敢大声说,嘴里却低声嘟哝道:“本来就是只死鸡嘛。”
看她还不服,罗天阳就说道:“把那只死鸡寻回来,对对狗的牙齿印就知道了。”
那中年妇女脸色变得苍白,似乎有些心虚,不敢再回话。
而罗欣然却哭丧着脸说道:“天阳,咬死的不止一只啊!我家的鸡被她家的狗,咬死了快五十来只了。”
那中年妇女顿时急了,大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家狗咬的?”
眉头微微一皱,罗天阳一眼怒瞪过去,怒吼道:“给我闭嘴!”那中年妇女两眼惊恐地朝院门外瞧一眼,但并没有人为她壮声,就瘪着嘴往后退到一旁,不敢再说话。
罗天阳冷哼一声,转头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注视着罗欣然,淡淡地问道:“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只鸡被咬死,跟五十只鸡被咬死,那完全是不同性质的一件事,他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再决定下一步如何做。
罗欣然一脸心疼地说起鸡被咬死的事情。
在房子建好之后,因为罗天阳要她在家好好带儿子,因此罗欣然没有出去工作。而赵圣杰来了后,又是一天到晚游手好闲,跟着一帮人瞎混,家中就没了收入。
想了想,她就从外面买了两百多只鸡苗,养在后院,想等年前卖了用来过年。可眼看着就有收获了,最近几日,每晚都有几只被什么动物咬死。
罗欣然心疼死了,一开始她以为鸡是被黄鼠狼咬死的,所以就在鸡舍旁放了笼子抓黄鼠狼,但仍不管用,依然有鸡被咬死。
今天早上起床后,赵圣杰发现邻居家的一条狗,叨着一只鸡正从他家院子里跑出去,于是就追了出去,一直尾随着追进邻居家。于是就跟邻居理论起来,要邻居把所有死的鸡赔了。可邻居家却拒不承认,说他家的狗叨的是死鸡,赵圣杰又没有亲眼看到他家的狗咬鸡,所以拒不肯赔。
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最后又扭打起来,赵圣杰这个混混居然还打不过邻居。那些看热闹的人,自然要为本人说话,赵圣杰被旁人强拉出邻居家,又推回到他自己家里。
赵圣杰气愤不过,等劝的人离开后,他不顾罗欣然劝阻,拿了条木棍子打上门去,却反被邻居打得头破血流,最后都被带进警所去了。
而罗玉然来的时候,邻居家那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骂罗欣然,她气愤不过就跟着吵了起来。
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罗天阳下意识地觉得有点不对头,但还没等他发问,就听得罗荣海问道:“欣然,鸡舍里的鸡被咬,一定会发出很大声响,难道你们晚上就听不到一点动静吗?”
罗欣然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低声道:“我们晚上睡得死,没听到什么动静。”
躲在一旁的中年妇女却说道:“我们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罗荣海一脸愤怒地摇摇头,骂道:“连鸡被咬死的动静都听不到,你还养什么鸡啊!天阳给你这么多钱,你还怕养不活子轩吗?自己把日子过好,管那混蛋干什么!”
一阵怒骂,罗欣然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双肩抖动,低声哭泣着不敢回话。
(本章完)
第1021章 不是动物咬死的()
看到姐姐这个可怜样,罗天阳心中感到不忍,暗自摇摇头,拉住还要怒骂的老爸,轻声劝道:“姐,我以后每年都会给你钱,好好把子轩带好就行,别再养什么鸡了。”
罗欣然嘟着嘴,低声道:“坐吃山空,我想养鸡补贴些家用。”
“你让那混蛋走人,坐着吃也不会山空!”罗荣海也是个暴脾气,顿时又怒了起来。
见她那软弱的样子,罗天阳真不知说什么好,自己性格刚毅,玉然一看就不是那种会被别人欺负的人,唯独这个姐姐性格象老妈,凡事都委屈求全,没有一点主见。
他摇头叹口气,而后一脸正色道:“姐,我给你钱,是让你好好过日子,不是用来养那个混蛋的。以后让我知道他敢用我的钱,我就打断他的腿!”
罗玉然跟着怒道:“那个混蛋!我下次见到一次打一次,让他知道,欺负我罗氏子弟是没好下场的。”
自罗氏在罗山繁衍生息以来,历经千年,估计也只有罗欣然被人欺负。罗天阳长吁一口气,没好气地笑问道:“姐啊,一个罗氏子弟在外被人欺负,你觉不觉得丢罗氏的脸啊?再说了,你也是个有功夫在身的人,难道还打不过那混蛋吗?”
“欣然,爸今天就告诉你,要是让我知道那混蛋,今后还在镇上混的话,我就把他赶出家门,绝不容情!”罗荣海似乎下了决心,心也狠了起来。
罗欣然把头埋在胸前,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
“姐啊,我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你也不用杵在这里了,带我去鸡舍看看吧。”是非曲直,总得要查清原委才能下结论。因此,罗天阳首先要搞清楚鸡死亡的原因。
“嗯。”罗欣然轻声应着点点头,扭扭歪歪往后院走去。
三人跟在后面走,罗荣海连连摇头,毫不留情地斥骂道:“唉,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没用的女儿来?”
老公没嫁好,姐姐已经够可怜的了,罗天阳拉拉老爸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骂。
罗欣然家的房子在罗门镇的外围,后院外就是田野,因此后院的面积比较大,的确适合用来养鸡。鸡舍就建在院子的角落里,那些鸡正在鸡舍外觅食,看到人进去就是一阵鸡飞狗跳,鸣叫个不停。
看到这些鸡灵活的反应,罗天阳心中不禁感到奇怪,一群鸡在受到骚扰时,都会跳腾尖叫,晚上狗闯进鸡舍,难道会没什么响动吗?到底是那中年妇女撒谎,还是其它的原因?
罗荣海和罗玉然跟着罗欣然往鸡舍走,罗天阳却停在后院中央,四下观察起来。后院除了房屋两侧与前院相通外,其它地方都是两米来高的围墙,而那两处通道都建有一米半左右的木栅门,只要关紧,狗是绝跳不进去的。
“天阳,你发现什么了?”罗荣海已经发现罗天阳没跟上去,就停步转过身来问道。
罗天阳没有回答老爸的问话,而是问罗欣然:“姐,你们晚上有关木栅门吗?”
罗欣然依然是一副哭丧的样子,转过身来轻声回道:“那边是封死的,只有这里一个出口。每天傍晚鸡进舍后,我都会来关鸡舍门和木栅门,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每天早上都发现它们开着,连前院那堵死的狗洞也开着。”
狗开门先可以排除,但要是说有人每晚都来恶作剧,仅仅是让狗来咬死鸡,似乎也说不通。夜里狗咬鸡,鸡肯定会发出尖叫,姐她们两人睡得再死,但四邻八舍肯定会有人惊醒,一般会提醒姐,甚至会来骂姐,要不然晚上没法睡觉。
一想到这里,罗天阳几乎可以下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不是狗作得案。
他这才笑着回罗荣海的话:“爸,恐怕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哦,怎么说?”罗荣海眉头皱了起来,他显然也想到了那种可能性。
罗天阳走了过去,笑道:“还是等检查完再说吧。”
一行人随后来到鸡舍前,看到洒落在地上稀稀落落的鸡血,罗天阳眉头皱起,思索片刻后就问道:“姐,什么时候起发现,有鸡被咬死的?每晚大约有几只鸡被咬死?”
罗欣然想了想,回道:“好象是十天前吧,那天起床后发现有两只鸡被咬死。自那天以后,每晚都有鸡被咬死,数量不等,少则三四只,多则五六只。你姐夫放笼子抓黄鼠狼也没用,还是有鸡被咬死。”
罗天阳又问道:“姐,你家除了狗洞外,还有其它的通道能让动物爬进来吗?”
罗欣然摇摇头,用肯定的语气回道:“应该没有,除非是从围墙上爬进来的。”
“哥,你看有没有可能是野猫之类的?”罗玉然在旁插口道。
罗天阳马上否定了她的判断:“玉然,镇上有这么多狗在,野猫一般不敢进镇子,而且姐家的院子是独立的,两米来高的围墙,它也爬不进来啊。因此,野猫咬死鸡的可能性不大。再倒退一步,它即使能进来,鸡群也一定会炸开,发出的响动不会太小,一定会有人听到的。最可疑的是,动物会咬死这么多鸡,不叨走显然不正常。”
随后,他又指着鸡舍前的地面,分析道:“动物咬死鸡,一定会有许多血洒落在地,而不是如此稀稀落落的一点点。另外,你们看到没有,这里的鸡毛并不多,也说明咬死鸡的不是动物。”
三人听了,脸色皆是大变,片刻过后罗欣然却惊问道:“天阳,不是动物咬死的,哪又是什么咬死的呢?”
罗荣海即刻低声骂道:“亏你还学过道术,连这种傻问题都问得出来!”
罗欣然被骂得即刻又低下头,不敢说话。
看到她像驼鸟般自欺自人,罗天阳就不由摇头,排除了动物主动作案的可能,但人爬墙进来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总得都要搞明白才能下结论,于是他转移话题道:“爸,等我检查下围墙再说,要是有人爬进围墙,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说完,罗天阳后退几步,一个箭步往前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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