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了!今天我们跟着小刘来这里办案,就应该恪守本分听从指挥,你你刚才做的叫什么事?——贪嘴起来忘乎所以,对于道友如此这般的失礼,你们眼中还有我这个长辈么?”
马奔大师越说越气,那俩货也惭愧的低下了头,要是没见刚才丫阻止张旭开口还真就上当了——我心中顿时把‘马大师’三字改成了‘这货’。
这货一句话顿时就把刚才那‘辱我颜面故意挑衅’的罪责给改成了‘好吃贪嘴忘乎所以’,说话始终围绕这一点:“你俩给我滚进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允许出来——哼!来是要给你们点教训了!”
着这俩坑货上楼,他这才转过脸来:“失礼了,小刘。我们这几个徒弟太过顽劣,个xing又张扬,做点事情简直太离谱了——我就带他们给你赔礼道歉,希望你在诸葛家和我们张家速来交好的份上原谅这次吧?”
他这一来大包大揽把事情拖到了自己身上,凭着和我师傅一样高的班辈,我是万万没有理由拒绝的,所以这么一来事情就算是揭过了——可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说实话现在我还肉疼呢!
因为张家这一路高速的过路费都是我出的真他妈的!
“马大师你既然开口了,这点面子我是一定要给的,就是不知道马大师准备怎么惩罚这俩孩子啊?”既然你抬举我叫那俩孩子,我也就顺杆子上来:“你们张家的规矩听说一直很严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不介意给我说说吧?”
“呃”他故意第一次遇见这么好厚脸皮直接来问的,开始这问题上倒是没想好,开口的时候也支支吾吾没个中心:“啊,惩罚必须的罚他们经闭还有抄写对了,还有就是明天上山的时候开路”
我直接就插了一句:“你解气么?”
“这不是解气的问题,是他们违反了门规所以要受惩罚”他说着一我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呃,解气了,解气了。”
这时候就像是唱双簧,说了一半得等人来给我接话茬啊,桑榆王熙十三都不指望了,我直接盯着铁子就使了个眼sè“那你解气就好了啊”铁子果然明白我的意思,立刻就开口插了话:“你解气就行了——对了,等你解完气以后,把这俩货送回去啊”**裸的直白,啥都不用解释,那马大师脸sè立刻就有点挂不住了。
我抢在他开口以前马上开始埋怨铁子:“哎,铁子,你说这事干嘛呢?马大师是谁啊?茅山有名的大师,你以为他会包庇自己的弟子有错不罚有功不赏,对我们虚与委蛇蒙混过关?——那不能啊!”说着我还对马大师笑笑,露出个阳光灿烂六月天的脸:“对吧?”
能说不对么?这时候马大师只能挤出个笑容,连连点头。
铁子硬着脖子仰起头,那脸sè明显是不服:“那为什么不给我们说怎么处罚的啊?”他指指我:“这事情明明是得罪你了,要你解气才行,可马大师自己解气就了事了——这算是什么意思啊?”
好吧,话都说这份上马大师要是再不明白就真是二了,他这才恍然大悟般的自顾自埋怨“哎呀,我真是老了,这事都忘记了——小刘,你说吧,要怎么处罚才行?”说着话还拍了胸脯:“你说,我老头子一定给你办到!”
嘿嘿嘿嘿,我心里顿时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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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节 飞来的偶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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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马大师以前和我打过交道,这话绝对不敢出口,估计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猜想我会出什么样的yin招——我当时瞪大了眼睛推诿:“不行不行,不合适啊!”
我这样子他更坚持了:“不用客气,小刘,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做得到——这俩兔崽子也该好好教育一下了,不然以后还不得翻天?”
“必须要提?”
“必须要提!”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那,那我就说了啊——喊这俩货把这次的费用给结了,然后来回的油钱也给了,还有,从今天开始到我们回到成都以前,所有晚上值夜都让他俩给包了。”想了想我还补充:“顿顿饭都得有肉吃!”
很多人觉得我这事不坑,那是因为觉得钱上的事情无所谓,其实你错了——从我了解的情况来,一般的弟子在出师以前没有多少钱的,他们每个月最多不过两三千,但是这次的费用到现在已经花了将近一万,后面估计还得有两三万的开销——这种情况下,其实喊他们出钱就是最大最狠的处置方式了,不用说还有个苦逼的值夜!
山上的夜晚多冷啊!
马大师绝对没有猜到我会这么狠,一时间也不知道心里把我骂了多少句,但是脸上还是挂着个笑容:“呃,这事啊”
“你说马大师会不会反悔?”旁边铁子假装问王熙:“刚说出口的话就像放屁一样不认了?”“不知道啊。”王熙笑了两声:“这个得人——按理说大师总得要脸吧?”声音不大不小,偷偷摸摸还正好让全部人都听见了
这份上了你说马大师还有退路么?他顿时口气就变了:“绝对没问题!”
顿时屋里就腾腾腾冒起了无边杀气,要是现在没别人只有铁子这坑货在,那俩家伙不用酱油就能把丫撕巴撕巴给吃了——当然要是我也一样,只不过区别是我似乎比较难被吃掉而已!
我们当时还乐呢,特别是铁子那货佛骨护体完全无视杀气,把头埋在桌子下面吭哧吭哧使劲抖,肩膀一抽一抽的捂着嘴强忍,头是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头给塞裆里面去了!
这就是一段小插曲而已,当时我们这里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这次的一件小事居然把我们的命给救了!
在马大师面黑手黑的处理那俩货的时候,我们算是才安静了下来,开始真正吃这顿饭——桌子上一下子少了三个人,那饭菜就多了。我正想说是不是给他们留点,就张旭从后面拿出来几个大碗把饭装得山一样高,然后扒拉了些菜在上面。
见我在他,张旭微微笑了笑:“错了就该罚,我绝对没意见,可是刘大哥你刚才没说要他们饿饭啊——这不,我留点给他们回头吃,好歹明天要一起行动,饿坏了可就没体力了!”
“有没体力管我屁事,”铁子最近嘴臭的毛病见长,基本上逮谁都是一口咬,刚才那杀气盎然没有见也就毫无负担继续吐槽,可开口见了我那来意不善的眼神顿时就改了:“你爱弄就弄,我反正不插手”
我啪就夹了块肥大的鸡胸肉扔丫碗里,骂道:“你给老子吃饭,少唧唧歪歪见谁都喷,信不信我马上给大家现场表演抽你一顿?——没事没事,你随便装来来来,多夹点肉,多夹点菜,吃饱了才有体力不是?明天晚上还指着他俩站岗呢。”
“好,好的。”张旭一边说一边又夹了点菜上去,可这时候十三在旁边冒了一句:“俩男人值夜,要那么好体力干嘛?”
先是一愣,随后回过神来一群人都乐蒙了——想不到十三这货也有如此犀利吐槽的时候啊!
饭后没事都回了各自的房间开始睡觉,王熙那货死活要跟我住一屋,一就是当是在船上落下来的病根,有机会就钻我屋里来猫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我这里安全点;铁子则是很有默契的和十三住了一屋——也不知道王熙是不是脑抽了,十三那未来大舅爷啊,这可是神器,能有机会拉近距离到时候和巧云的事情还不是杠杠的?
心里鄙视这货我倒是也没说啥,主要是今天实在太累,干脆洗个澡躺床上就睡了。从下面餐厅上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没jing打采的,估计大家都累也没心思商量什么计划之类的,所以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睡得正高兴,不知道为什么耳朵里总是一阵一阵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怎么就醒了——抬头一天边才刚刚露出了鱼肚白,以为自己的做梦,没二话就把头扔枕头上了
可是不对啊都醒了还能听到声音,尼玛,这做梦也加了暂停键了,嘛时候想继续继续,不想继续关机休息?
既然睡不着了就坐起来,我刚坐在穿床边把窗户一拉开,外面那声音,嘿,真叫一个热闹!哭的闹的叫嚣的装逼的,还有几个拿着火药枪在旁边吧唧吧唧抽旱烟的抠脚大汉!
只店主正从房里摸出来把火药枪背在身上,手一挥:“走吧,去集合!”一群人立刻雄赳赳的就跟着去了。
我兴趣一下子就来了:你说五六点多早啊,不至于这么一清早上山打猎吧?第二,打猎绝对没那种伤心yu绝的场面出现,男人装酷抚枪而立,女人都围一起在安慰别人——起来倒真是有点啥的样子了!
谁能保证这事和我们的行程没有关联呢?
随便抓条裤子套上我就冲下了楼,一老板娘正好进来就抓住开问:“出什么事了啊?”
我这一冲倒是把老板娘吓个半死,哆嗦一下差点把手上提着的水壶扔我脸上,等她醒悟过来以后神情有些尴尬,但是还在装:“没事,没事啊?我们这穷乡僻壤的能有什么事啊?哈哈,哈哈。”更像是在装了
“你这是蒙我!”我根本不停直接穿过了堂屋,站在门口朝外面一指:“哭哭闹闹的一大帮人没事?老板娘,你可别糊弄我,要是你们这里有什么事不给我说,我们旅游中出了问题哼哼,到时候难保我不把你们店给砸了!”
“没有,真没有”老板娘见过我们的车,一都不是便宜货估计也猜到了我们不简单,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说,还掩饰:“就是去帮个忙,帮个小忙。”
“帮忙为什么哭?”
“她、她家男人走了,他们去送一程,”老板娘走到门口抬头那些人已经走得有点远了,于是又挤出个笑容:“这是我们的习惯,熟悉的去帮个忙而已。”
当时我也算是二了,后来才发现不对:我们包山庄的时候说的是游客,那他们自然把我们当成游客来对待了。既然是游客,很多事情是绝对不能说的,要真是我猜测的出了什么问题,那这些人自然怕我们知道——你想啊,旅游地出了问题,一般游客还不得速度闪人?那他们赚谁的钱去啊?
只能装作不在意了!我于是恍然大悟状:“哦,这样啊,风俗习惯而已”“是是是,就是我们的风俗习惯,”老板娘见我不追问了连忙随着话上:“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哎呀,你我这一忙差点忘了,还蒸着馍馍呢!”
“没事,你去忙吧,我是起来上厕所的,马上回去了。”
老板娘穿过堂屋朝后面的厨房走去,我则是开始上楼,刚刚走到拐角就见桑榆正倚着墙站那:“问出来什么事没?”
也不知道在这里站多久了
随便问了下,感情她也是被吵醒的——不过说实话桑榆动作可比我快多了,虽然晚点出来,可是那衣服穿得是整整齐齐,扣子没错领子没翻,就连一些小配饰和褶皱都该在那在那,完全不是我这种只穿条裤子裸露六块腹肌的痞子相。
简单给桑榆一说,她就有了主意:“五鬼去跟着呗,不带我们还不准我们自己去?”
“行,上去弄吧,我也顺便把衣服穿了。”这山区的清晨冷得厉害,刚才下来没啥感觉,呆了一会之后就冷得不行,“实在是受不了,我穿衣服你放五鬼,记得顺便把东西给备齐了。”
等我进屋里把衣服穿好东西戴齐,王熙那坑货也没醒来,依旧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我连忙摸进了桑榆的房间,一屋里还在缭绕而起的青烟就明白了:
已完成!
别人也不喊了,我和桑榆直接出门就跟了出去。
五鬼办事还算是靠谱,我俩出去没走多远就有个回来报告,说是听他们谈话好像有个什么人在外面死了,而且死得有点离奇——剩下的跟着呢,他回来给我们带路。
渐渐我们就走出了镇子,五鬼也换了一个,接下来换班带路的是三桂,他也算是熟悉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开始和我说话,把听来的情况讲了讲,加上我的无限脑补,这事情顿时就明镜似的出现在了咱面前——总结起来就一句话:
某个叫做毛佳豪的胖子在野外惨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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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节 传说中的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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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些山里居民谈话中的说法,这神龙架里面藏着一个叫做yin鬼的怪物已经很多年了,那怪物身高数米头大如斗,全身长满了黑sè的毛发,手脚都像是野兽的爪子一样,平ri在山里游荡,晚上的时候就很容易摸到村落山庄来偷偷杀人!
好吧,那是后话,还是先说说毛佳豪的事情:
平ri宋洛这一带由于还算人多,所以周边野兽出没的情况很少,最近几十年也没听说过什么事情了,那yin鬼的故事不少人都已然忘记,所以这里提出这事的不是别人,还正是我们所住山庄那老板的他爹,一位在山里生活了很多年的老猎人。
最近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毛佳豪家里种植在山边的一片农田老是在夜间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种植的山药被吃了不说,还把整个山药苗拔起来扔得到处都是,这下子毛佳豪受不了了——他晚上只给老婆提了一句就带着自己的土质火铳出门了。
当时这货也是小心,怕是万一遇见的是金丝猴、野猪什么的动物,多喊人岂不是要多分一份?这家伙当时就安心要把那捣乱的野兽给啪啪了
没想到正是这一小心要了他的命——直到第二天中午他还没有回家,老婆这才意识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按理说要是打到了猎物也该回家说一声啊,怎么会不理不睬耽搁一天呢?于是他老婆央求着叔伯兄弟一起上山来找,熬了一夜才在距离农田两三公里外的地方找到了他的尸体。
毛佳豪的死状极为恐怖:全身衣服混着血浆变成一条条的碎布粘在身上,脸手大腿尽是被爪子抓出来的血口子,一道道都深可见骨惨不忍睹!但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他的肚腹已经被咬开了,里面心肝脾肺肾全部被吃掉,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胸腔和煞白发青的脸,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眼神
这时候终于有人想起了那古老的传说,这山中的妖怪——yin鬼!
于是乎这些人就回来召集人手,说是准备上山围剿除掉这祸害——这就是我们早上见的一幕,很多人在四处走动敲门私语,然后越来越多
我和桑榆听到这份上也差不多知道了意思,我俩到不相信什么yin鬼之类的说法,一是因为两家都没讲过这种怪物;二是没有见现场的情况无法判断;最后一点是这事情其实很多怪物有可能,我们又怎么会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呢?
我和桑榆沿着这条路一直朝前走,穿过丛林爬上山崖,最后在一个林中的水潭边找到了毛佳豪尸体的所在。这里人不多,只剩下了三五个妇女抹着眼泪陪着他老婆,剩下就是几个上去年纪颇大的汉子。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吧嗒着旱烟蹲在一旁,上去满脸的倦意——他在我和桑榆刚从林中出来的时候就抬起了头,随后又轻轻的垂了下来。
他似不经意的继续抽着旱烟,但是那一刹那闪电般的一瞥却让我明白了这大爷不是个简单人。
可惜,我和桑榆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上一句话,旁边第二个发现我们的小伙子已经嚷了起来:“嘿!你们是谁?来干什么的?”手里的火铳一下子就抬了起来。
“我们是游客,呃,四处转转”桑榆立刻露出个小清新的表情,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