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丁泽宇闯入丁老板的房间,很可惜,这间房和他的房间布局一模一样,一进门,秦昆和王乾依旧坐在那里,望着他。
丁泽宇头皮一紧,拔腿就跑,前往爷爷的书房,那里有爷爷防身的武器。
只是房间门打开,仍旧是刚刚的房间,秦昆掸了掸烟灰,继续看着他。
丁泽宇再跑,每一间房,都是秦昆和王乾,丁泽宇哭了,这到底是什么鬼!
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在打开一楼大门准备闯出去时,丁泽宇依旧回到了刚刚的房间,看见秦昆泰然自若,情绪崩溃道。
丁泽宇泪流满面,突如其来的遭遇让他失控,这种反应很正常。
秦昆拿出一根玉溪,示意道:“要缓缓情绪吗?”
丁泽宇颤抖接过,忽然咬着烟嘴,拿着打火机点燃。
一口烟入肺,脸庞上挂着泪痕,丁泽宇死死望着秦昆和王乾:“你们是来绑架我的?呵呵,我劝你别做梦了!我们丁家被诅咒了,你绑架我,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
秦昆也不理他,二指夹着一张符道:“想知道我来做什么?跳下来。”
符纸递给丁泽宇,丁泽宇还一脸懵逼,结果发现秦昆和王乾竟然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
“你们”
丁泽宇跑到窗口,木然发现,二人飘落如羽毛,缓缓落地,如神仙一样!
丁泽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二楼将近4米,就算有好多人能跳下去无恙,也绝不是这么轻松啊!
“符纸贴在身上就能轻松落下,我只等你5分钟。”
丁泽宇看见秦昆王乾躺在泳池旁边的椅子上,抽烟谈笑,心脏砰砰直跳。
这人是传说中的超人?大师?亦或者能力者?
少年心性最可贵的就是遗忘,先前还惊魂未定,现在则是好奇占据上风。
尤其是感觉二人并没有什么恶意,让丁泽宇心脏抓挠不安。
“他们不会真是什么能力者吧?莫非看上我了?”
丁泽宇越想越觉得可能,故事里的男主角,都是家人遭受大难,自己被江湖异人解救收入门下,自己现在可不正是这样吗?
丁家七支,除了他这一脉,现在都死的无后了,他母亲病逝,父亲也卷入一场火拼死亡,家里只剩下爷爷丁世辉。
爷爷的产业除了国外的一些,剩下都在陆续关门。
丁泽宇惨淡一笑:“原来,我就是中的天煞孤星啊。”
一口烟扎完,缓缓吐出,丁泽宇的眼神里有种不符合年纪的沧桑。就像老电影里的华英雄一样,丁泽宇感觉到自己背负着使命,又不得不面对一些残酷的现实。
或许,主角注定是孤独的吧。
飘羽符贴在身上,丁泽宇一跃而出,双手背在身后,模仿着华英雄的动作。
如果这符没用,自己最多摔个骨折,如果这符有用,那么刚刚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自己未来的师父了!
潇洒,飘逸,衣衫猎猎。
秦昆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传来,微微一笑。
王乾赞叹:“秦黑狗,你居然这么擅长对付小孩子?胖爷刮目相看啊。”
二人转头,发现丁泽宇飘了过来,姿势还有点小帅,只不过落地时,双腿没吃住力,噗通跪到地上,然后还没刹住,整张脸和大地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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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二章,师妹真是勤修不辍啊()
秦昆嘴角一抽,这厮爱装逼的不行。
地上的丁泽宇迅速起身,擦去鼻血,对着秦昆拱手:“前辈,小子丁泽宇,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前辈?
秦昆觉得气氛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被飘羽符的作用惊到了?
他不知道丁泽宇的心中,已经将自己看成了一个无比神秘的世外高人,来此正是解救他丁家的。
不过这也确实是秦昆的来意。
既然对方提问了,秦昆便依礼道:“独守扶余震八荒,昆仑地师坐明堂,四象乃我手中阵,百鬼尽化地上霜。扶余山,秦昆。”
丁泽宇心脏剧震,果然如此吗!
丁泽宇不知为何,心中泛起窃喜,忍住激动道:“不知道前辈今晚造访,有何贵干?”
如果不是顾忌风度有失,秦昆现在真想挠一挠头,现在年轻人说话都是这个腔调的?不应该啊
“为你解命。”秦昆如实道。
丁泽宇露出了‘果然又如我所料’的表情。
“前辈抬爱,小子何德何能,竟能受”
秦昆打断:“能不能给我好好说话。”
丁泽宇按捺心情,腆着脸道:“秦秦先生,我能不能拜入你门下?”
我
秦昆揉着太阳穴,终于琢磨到哪里不对了,这种中二少年,确确实实存在的,蜃界这么离奇的现象并没有把他吓住,反而让他觉得是一种考验?觉得好玩了?
我靠。虽然让你听话是我的目的,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效果啊。
秦昆想通了,就不用故作高深了,一脸嫌弃道:“你资质不够。”
丁泽宇焦急:“秦先生!我可以试试!”
“滚”
“秦前辈!我是认真的!”
“打住,再啰嗦我揍你了!”秦昆戳着丁泽宇的胸口,“明天,把这些符都贴在身上。不要告诉任何人!拜师的事,以后再说!”
秦昆拿出五张金刚符,塞入丁泽宇怀里。
丁泽宇一喜,又是这种神奇的符纸!
秦昆道:“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丁家逢此大劫,命数难以破解,我只能做些尝试,为你偷命。”
丁泽宇重重地点着头:“前辈大恩大德,小宇没齿难忘,那我以后,能不能拜在你门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秦昆说着,和王乾消失在庄园中。
“前辈,前”
丁泽宇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坐在床上。
冷气吹拂,虫鸣声又恢复了,丁泽宇懊恼,他跑到窗口,发现并没有秦昆的身影。
可恶,怎么是个梦啊!
丁泽宇在窗边站了良久,无比遗憾地坐在沙发上。
一根烟叼在嘴上,打火机点燃,心情惆怅,只是忽然,丁泽宇摸到桌上有些东西,一看,是五张符纸。
丁泽宇嘴巴微张,像是中邪一样,失落的心情再次激动,半晌后无声地大笑起来。
早上7点,丁泽宇和爷爷在饭桌上吃饭。
爷爷丁世辉愁眉苦脸,发现孙儿今天心情不错,勉强露出笑意:“小宇,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
丁泽宇胃口也不错,囫囵吃完饭,开口道:“心情不好又能怎样,爷爷,有一种命格叫天煞孤星,知道吗?咱家的人死了这么多,我们也该看开了,活一天是一天。或许,在某些人离开丁家后,丁家才能恢复原状。”
丁泽宇说到最后,有些唏嘘。
丁世辉一怔,孙子是富养的,平时也做出许多荒唐事,和家庭变故有直接关系,所以性格一直比较古怪,今天突然听到他说出这么豁达的话,丁世辉诧异,但最后一句,又有些听不懂。
他心道:难道丁家老祖显灵,庇佑后人了?
“好,小宇也长大了,以后丁家的家业,后继有人了。”丁世辉又惆怅,又欣慰。
丁泽宇神秘笑道:“爷爷,我才不继承丁家家业,为了丁家,我准备进山修炼上几年!”
丁世辉嘴角一抽,修炼?你脑子打坏了?说什么呢,语无伦次的。
丁世辉问道:“小宇,跟爷爷说说,为什么动了这个念头?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丁泽宇想起秦昆的嘱咐,神秘道:“到时候您就知道了。今天我要参加一个party,就先走了。”
“去哪?这几天不能出去!”丁世辉忽然急声道。
丁泽宇摸出打火机,老练的点了根烟:“为什么?”
丁世辉气急败坏!他孙子就算再荒唐,也不敢当着自己面抽烟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把烟给我掐了!”饭厅发出巨吼。
丁泽宇吐出烟雾,哈哈一笑:“爷爷,丁家受诅咒,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想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吧。您那么大的家业,万一到最后没人继承,岂不亏了?及时行乐,及时行乐啊。”
“你”
丁泽宇的话回响在丁世辉的脑海,丁老板几次握拳,又松开了手,表情颓然。
孙子今天举止有些不正常,但说的话又何尝是错?
如果孙子再死了,他那么大的家业,又该落在谁手里?
钱财家业对他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丁家庄园的佣人们发现,今天小少爷格外反常,叼了个烟,大摇大摆从屋子里出来,让人惊呆在那。哪怕丁家这些年比较邪乎,家教都是有的,丁老板很严格,对孙子虽然没法时时刻刻看管,但也从没放纵过他。
一口烟扎完,丁泽宇将烟和打火机丢入泳池:“你们记住,以后少爷我戒烟了!为入山求道做准备,谁要是看见我抽烟,可以上来抽我的嘴!”
佣人一脸懵逼,心底泛起同情,小少爷原来疯了啊。
中午12点,秦昆和王乾在酒店餐厅吃饭。
王乾看向廖心狐、罗参猿、张牛牛三人,哑然一笑:“九野二十八宿?失敬失敬。家师吴雄,有幸跟着杨慎前辈,见过各位尊师。”
罗参猿执礼:“原来是南宗宗主首徒,天字堂王师兄,在下眼拙了。”
廖心狐撇撇嘴道:“什么天字堂首徒,平辈论交,还谈师承,瞧不起我们九野五巍这帮孤魂野鬼?”
王乾挑眉:“哦?廖师妹几人的师父都死了吗?对我有师父这件事如此嫉妒?”
廖心狐被戳到痛处,愤恨道:“王师兄,茅山丹会我也听说了,符宗表现不过如此。‘疯蛟’吴雄当年号称天师之下第一人,与茅山三玄剑平辈论交,王师兄的实力给吴前辈摸黑了吧?”
王乾嘿嘿一笑:“是,学艺不精嘛,别笑话我了,扶余山有个当家的厉害就行了,我们都是跟后面喝汤的。对了,廖师妹是修东方苍龙五宿的吧?听我东方第五宿掌姻缘喜乐,观师妹来时走路双腿撇那么开,真是勤修不辍啊。”
廖心狐立即闹了个大红脸,怒火中烧地看向王乾。两个师弟莫名其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乾摸了摸肚子,不怀好意追问:“廖师妹,我扶余山的公狗腰如何?给不给劲?”
廖心狐有些晕眩,这死胖子,太贱了!
“二牛,老三,我们走!”
廖心狐拍桌而去,王乾撇了撇嘴,看向秦昆道:“就这妞,值2000?”
秦昆道:“任务都是他们找的,无所谓了。事成之后分你500。”
王乾锤了秦昆一拳:“这还差不多,我就不告诉杜姑娘了。对了,开车撞人的人我也联系好了,我那位恩主的干爹找的,他手下小弟不少,一会我恩主、他干爹都会过来,他们老早就想见你了。”
“见我?”秦昆纳闷,见我做什么。
第一零七三章,根源都在船墓()
20分钟后,秦昆看到两个人走来。
王乾肘了肘他:“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秦昆无奈地笑了笑。
一个带着煞气的大老板,半嘴的钢牙,笑容很狰狞。他旁边是一个熟女,低胸装显得无比性感,而且面容非常熟悉。
“秦大师,好久不见,还是这么年轻啊。”
钢牙佬!
30年前在香港的大佬。
那年刀疤豪被杀,钢牙佬的小弟被杀,钢牙佬却在秦昆的庇佑下死里逃生!
钢牙佬上前握住秦昆的手,上次在临江重逢秦昆的时候,他已经很意外,几十年过去,秦昆的年纪看起来并没有增长多少,这次在香港久别重逢,钢牙佬有很多感慨。
他介绍着旁边的女人:“我干女儿,也是我养女,应该不陌生吧?”
秦昆点点头。
何止不陌生,他还抱过。
刀疤豪死后,一对双胞胎女儿被妻子托给钢牙佬关照。
大的叫娇娇,小的叫瑶瑶。
刀疤豪出殡后,秦昆也就和他们断了联系,然后时间辗转几十年,他在临江见到了嬴凤瑶,面前这位和嬴凤瑶长得极其相似的女子,应当是她的姐姐了。
“秦先生好,我叫曹梦娇,随干爹姓。也是认识王乾后,我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也详细知道了我父亲的事。”
曹梦娇比起嬴凤瑶来,知性很多,一双凤眼和嬴凤瑶一模一样,言谈举止有礼得当,只是缺少些灵气,更像是世俗打磨出来的美女。
“你好,曹小姐。”
秦昆看向王乾:“这就是你的恩主?”
王乾点点头:“曹老板是搞影视公司的,之前我演龙套的时候,承蒙曹老板看中,直到后来见到嬴凤瑶的时候,我才觉得曹老板似乎有秘密,旁敲侧击问了问,发现联系都在你身上。”
钢牙佬小心翼翼道:“前年娇娇问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把当年的事如实说了,秦大师,这不犯忌吧?”
“嗯,这没什么。两个女孩,一个送到了空竹寺,一个自己养大,也挺好,你将她们视如己出,是一个好的结果。”
钢牙佬哈哈大笑:“明年,娇娇和我儿子办婚宴,到时候秦大师记得来喝喜酒。”
“嗯。”
钢牙佬这些年经历了不少离奇的事情,早就把解释不了的事看的很淡,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有自知之明,当年能活下来已经知足了。
“秦大师,我钢牙当年改邪归正,是托你点拨。听说你今日有事需要帮忙,但说无妨。香港这里,我还是有点人脉的。”钢牙佬豪气道。
王乾纳闷:“曹董,你那哪是改邪归正,只是把坏事做到国外了而已,我在东南亚可听过你的大名,能止小儿夜啼的。”
钢牙佬脸上一红,扁了扁嘴。
寒暄了一会,大家既然都不陌生,秦昆便开口道:“这次请你来没什么大事,你帮我开车撞个人。”
“撞人?”钢牙佬一时还不敢相信。
“对,那是一个富豪的孙子,可能有保镖暗中保护,尽量不要起冲突。”秦昆嘱咐。
钢牙佬横肉一挑,阴笑道:“要不要做掉,顺便种个荷花?”
秦昆无语,我特么给人解命来的,又不是杀人的,撞丁泽宇是为了让丁老板醒悟,做个毛线做掉。
看见秦昆脸色不对,钢牙佬忐忑道:“我也就说说,我可是守法公民,秦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惹的你?”
“不是惹我,是惹了邪事。总之派个人撞他一下就行,车速不用太快,其余的就不用管了。”
钢牙佬得到了姓名后,立马联系手下,安排了下去。
大佬做事,不用亲自出马,等结果就行了。
坐在餐厅喝茶,钢牙佬又琢磨起秦昆刚才给的名字,好奇问道:“丁泽宇屯门这一带姓丁的富豪我都认识,姓丁,又有这个年纪后生的,他爷爷不是丁世辉吧?”
秦昆咦了一声:“你认识?”
“这可是丁家独苗啊。”
钢牙佬心中忐忑,对着旁边道:“娇娇,你先下去。”
曹梦娇走后,钢牙佬压低声音:“秦大师,丁世辉的后台可是外国佬。我虽然不怕,也不想和他起冲突。你确定是为了救人,不是搞事?如果来硬的的话,我得提前准备,挑他们个措手不及。”
外国佬?
秦昆眯眼:“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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