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农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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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农门妻-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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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姐姐上前敬酒,九王爷指着三尊佛像问道:“不知沈氏娇娇喜欢哪一尊,本王送给你。”

    姐姐上前细看了一眼,第一时间指向了那位婀娜多姿的少女,九王爷目光中有些失望。他依言把金像送给了姐姐。

    此时我正在努力的夹一个圆滚滚的肉丸,滑溜溜的怎么也不顺手,阿娘在桌下碰了我一下,我错愕的抬头,原来九王爷让我上前说话。

    我站到金像前,他让我选一尊,姐姐选中的金像没有撤下还摆在其中,显然若是我选中也会给我打造一尊,但我不喜欢婀娜多姿的少女,我指着大肚弥勒佛。

    九王爷挑眉问我:“为什么选择他。”

    我随口答:“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

    九王爷大笑,我看到他像看到了苏少卿,两人之间只差一字,九王爷叫苏少祺,两人相貌有七分相似,越发的让我感觉亲切。

    “好,本王答应的,这一尊就送予你了,果然是神童,半岁能言、一岁能诗、四岁能赋,上次写的《美人赋》连大儒都称赞不已,如今你告诉我‘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果然精妙。”

    我不置可否,以上荣誉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自从六岁那一年与苏少卿私定终生,我就没有再出诗作赋,安安份份的守在后院里看《女诫》、《女训》、抄经文为国祈福,现在还有宫廷礼仪让我忙活的,更没有那份心思。

    当然我偶尔也会给苏少卿写上几首情诗,那些不敢流落出去。

    我没想到九王爷对我的评价这么高,散宴时我跟在母亲身边,姐姐落后一步,反而走在了我的身后,快进院子时,我回头一望,看到姐姐眼眶里的泪,我怔了怔,正好姐姐抬头,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恨意,我心里有些低落。

    然而在我还没有从姐姐的失落中走出来时,我又收到一个巨大的噩耗,苏少卿三年一度的选秀又开始了,上一次他拒绝,我很庆幸,可是这一次他居然准了。我呆在小院里发了一整天的呆,忽然才反应过来,他是一位皇帝,他有三宫六院,我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忽然一下懵了。

    选秀活动异常的顺利,仅三个月的时间,就有十名秀女进宫。外间都道帝情根深种,帝后离去七年,帝不曾选秀不曾添置后宫,也不愿迎娶新皇后。这次大臣们是卯足了劲的给他后宫里填充。

    甚至立后的话题摆上了朝堂。

    这些都是我阿兄同我讲的,他知道我对苏少卿情根深种,以往他不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我同苏少卿通信,现在他不准了。

    我一气之下断绝了与苏少卿的通信往来。

    一日午后,失恋难忍,赋诗一首放于案几,结果被母亲看到,觉得妙不可言擅做主张呈给了父亲,这是我四年以来第一次写诗,父亲高兴,诗也传出府外。

    可是不知为何,我的诗又引起了一场风波,传言说我为九王爷劳心伤情,上一次府宴收下九王爷礼物,时隔日久,我心中郁郁,赋诗一首,云云。

    沸沸扬扬,比五年前更胜,此时的我被情所困,没有理会这些传言。

    第四章:失约立后

    永安十二年夏,我十二岁的生日这天,帝要立后了,相国府千金,今十六岁,国色天香。

    这两年我闭门不出,宫里的嬷嬷也被我赶走了。如今我再也坐不住了,写了一封信给兄长帮忙送入宫中。

    如今十九岁的兄长已入朝为官,成了父亲的左膀右臂。

    我约他三日后午时,城外十里桃林相见,这是我们七年前相见的老地方,也是我们定情的地方,我想我得同他来一个了断。

    我如约而来,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在桃林等了一个下午,等到繁星挂满天空,我也不回去,最后是被兄长扛回去。

    第二日,我写下《绝情》诗一首公之于众,京城儒士一脸不知所谓,又有人传言,各种解释,我再也不想理会那些流言蜚语。

    从此以后,什么《女诫》《女训》都他妈的见鬼去吧,以后我只弹琴作赋,闲云野鹤一辈子。

    可还没有等我晃过神来,年仅十二岁的我,被父母定了亲,对象是九王爷,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有七分苏少卿的身影,我犹豫了。

    我没有立即答应,但父母兄长都跪在我门外,他们生我养我爱我,给前一世作为孤儿的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温暖,我割舍不下这份恩情。

    于是我答应了。

    第二日,姐姐沈文涓自杀未遂,送去别院休养,临走前她要见我一面。

    屏退下人,我坐在她床边,眼里直掉泪。

    当我晃过神来时,姐姐冰冷的目光像烙印一样的刻入我的脑海里。

    她说:“既然生了我,为何还要生下你。”

    我怔怔的看着她,看到她忽然吐了一口鲜血,原本瘦弱的身躯一个使劲,把我推下床去。

    姐姐去了别院没两天失踪了,给父亲留了一封信,兄长告诉我,姐姐进了道观,余生青灯古佛,也是个好去处。

    我奇怪的看着兄长,现在想起来,只怕是五岁那年的名声坏了沈府声誉,姐姐的婚事担搁了下来,后面不知怎么就蹉跎到了十九岁,原本是想着嫁给九王爷为妃,却又被我选的一尊佛像阴差阳错的给搅乱了。

    兄长告诉我九王爷两年前就看上了我,我刚才才听到姐姐进了道观,这边我却答应了九王爷的婚事,我理首在被窝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五章:出嫁随夫

    我十五岁及笄后就要嫁给九王爷为妻,我的心有些麻木。这三年间我常常在无意间听到家族对朝局的谋划,因为我的婚事,沈家居然明目张胆的站了队。

    我并不傻,我其实隐若里是知道沈家要造反的,跟着九王爷,只是几年前听到父亲说起了相国府,似乎沈家是相国府一派的,莫非现在弄掰了,各站各队?

    是了,相国府千金贵为皇后,哪还顾得上九王爷这边。他们敢明目张胆站队,朝局已是岌岌可危,不知苏少卿怎么样了,我心里很担心,可我什么也没做,哪怕送一封信提醒一下,然而我就这样安守闺中,静静地等着出嫁。

    使我下定决心嫁给九王爷的是得知苏少卿的长子呱呱落地,前后两位皇后,果然是相国府千金最有福气,他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了。

    我当天喝了很多的酒,喝得醉醺醺,还在院里子跳舞唱歌,唱的都是现代歌曲。

    第二日兄长评价我昨夜鬼哭狼嚎,却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眸中宠溺。还好我还有亲情,两世加一起感受到的亲情,异常珍贵。

    爱情算什么,没有还可以再来,亲情却不是,没有就没有了。

    我把那残月玉佩拿了出来,在手中握了一个上午,最后我把它交到兄长手中,“哥,你同父亲去宫里庆贺送礼时,帮我把这块玉佩呈给皇上,算我的一点心意。”

    我心里很阴险的想,你娶妻生子,我就要在你大喜的日子添点堵,我这么想着,心情好了大半,然而看着兄长离去后,我的心就掏空了。

    这块玉佩陪了我九个春秋,平时生怕不小心弄丢,用一把铜锁锁在盒子里,放在枕边,每夜睡觉前都会摸一下,似乎他就能来到我的梦里。

    玉佩拿走后好几日,兄长也没有来我的院子里。

    随着我的婚事将近,府里的气氛越来越喜庆,而我却守在院子里把《女诫》和《女训》给烧了。

    出嫁那日,十里红妆,沈府的陪嫁清单铺了三米长,我母亲还觉得少了,出嫁前夕还要绞尽脑汁的想。

    京城的百姓把我的花轿围得水泄不通,我静静地坐在轿子里,手里捧着一个大红苹果,一滴一滴的眼泪落在它上面,可我没有哭。

    洞房花烛夜,多喜庆的日子。

    九王府却静得可怕,我安静的坐在那儿,喜帕遮住了我的脸,我眼眶里的泪还在一颗一颗的掉,像下雨一样,但我还是没有哭。

    至少九王爷挺像他的,倒也美梦成真了。

    外面传来吵闹声,喝得醉醺醺的九王爷在众人挽扶下,推开我的门,看到我后,一口气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大门关上,我从喜帕边沿看去,他的身子突然挺直,脸上没在半分醉意,看我的目光阴森的有些可怕。

    他沉步上前,站在我面前,却半天没有动。

    我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慌。

    “终于娶到你了。”他忽然说,那声音里有股冷意,并没见多欣喜。

    他就这样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他们都说你是我大哥的把柄、是他致命的弱点,我一直不信,但今天我信了。”

    “两年了,这两年间我费尽心思,我大哥滴水不露,直到你父亲告诉我你是他的弱点,我还将信将疑。两年前我特意去看你,没想到你果然与众不同。你半岁能言,一岁能诗,四岁能赋,五岁时敢在我大哥面前弹奏《凤求凰》,六岁时你为我大哥写下《美人赋》,你们年纪相差二十几个春秋,却惺惺相惜,私定终身。”

    “我大哥为你不添置后宫,不立帝后,世人都说他为了先皇后专情,诸不知他是在等你。”

    我猛的掀开喜帕,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红唇发颤,语无伦次的问道:“你,你,你说的是真的?他……他现在在哪儿?”

第61章 酱汁生意() 
“弟弟乖,咱们别出声,姐姐多煮些豆子留着明后两日吃,好么?”

    “好。”

    “姐姐,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方美的脸上暗淡无光,她也很想问,她的爹娘什么时候回来,现在两姐弟连饭都吃不饱,他们都好想自己的亲爹娘,可是想有什么用。

    两人煮好了豆饭,悄悄地端进屋里,把门闩好,两人坐在床上,狼吞虎咽的吃着。刚才方美在厨房里找豆子的时候,只看到缸里最后一点豆子,她偷了这一次想再偷不再可能,所以她想留下来多吃两日,否则接下来的两日,姐弟俩就没有任何东西裹腹。

    可两人若是放开肚子吃的话,这点豆饭一顿就吃完了,所以方美吃了几颗就停下了,待方忠勉强吃饱,就把剩下的收了起来。

    第二日天泛白肚,方二福和梁氏起床,方二福今日要下田地里除草,梁氏留在家中。

    到做早饭的时候,梁氏转身进厨房,打开储粮的缸子,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当下大惊,家里怎么会半夜遭贼呢?这可不得了,她第一反应是转身进屋里翻箱底,箱底里的三十两银子躺得好好的,这些是留着四儿这次秋试的时候用的。

    看到银子,梁氏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刚才心都快被吓没了。

    可是没有遭贼,那又是谁偷走了那些豆子,不可能翻个墙摸进来只为了这一点豆子吧?

    梁氏不知不觉来到三房的门口,里面没有半点声音,她推了推门,门从内闩住,推不开,她皱了皱眉,莫非这豆子是两孩子偷走的。

    这还了得,今个儿在家里偷豆子,明个儿在家里偷银子,哪能纵容他们这种小偷小摸的手段。再说当初三儿与家里分家的时候,说的那番话,梁氏现在想起来就胸口痛,本就不喜欢三房,三房还不省心,现在两个大人一个离家出走,一个烂醉如泥,成日不着家,莫非分了出去还想把两孩子留家里给他们两个老的照顾不成?

    梁氏敲了敲门,敲了许久,有些恼火了,“美姐儿,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出来,昨个夜里你是不是偷了家里的豆子?”

    方美抱住弟弟方忠躺床上,听到梁氏的话,吓得身子发抖,梁氏一向就不喜欢方美,从小到大方美最怕她,现在家中没有爹娘撑腰,她又偷了家里的豆子,哪还能好受的,她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开门。

    “你不开门,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么?”梁氏越发恼怒,方美是个女娃,就数她最大,什么鬼点子定然都是她出的,她这模样,别把小孙子给带坏了。

    梁氏往左右看了一眼,拿起锄头把门撞开,门闩坏了,梁氏怒气冲冲的来到屋中,看到床上躺着两孩子,她冷笑一声,“好吃懒作的东西,你爹娘是这模样就算了,如今你们两也这样,现在还打起了家里的注意,做起了贼,美姐儿,我跟你说,你娘当初就因为她好吃懒作,当家就把她打得躺下了,你昨儿夜里偷豆子,是不是没有被我打过,皮肉痒了。”

    方美吓得脸都白了,她从床上下来,来到梁氏身前跪下,“阿奶,美儿错了,我跟弟弟饿得没法,爹爹又成日不回来,我们也不知道到哪儿去找他,昨夜里饿得睡不着就煮了一点儿豆饭,求阿奶不要打忠儿,要打就打我吧。”

    梁氏睥了她一眼,一把把人甩开,冷声道:“忠儿是个好的,都是被你带坏的,我看就该让你爹爹把你给卖了,讨债鬼似的。”

    方美听到梁氏说要把她给卖了,心里慌了,“阿奶,你打我吧,我不想跟弟弟分开,就算饿死也不想跟弟弟分开。”

    方美缠上来,梁氏又把人甩开,转身出屋,“你这精明模样儿就像你娘,指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方美在屋里哭。

    梁氏觉得厌烦,看到这个孙女就让她想起元南花,方忠毕竟是家里的孙子,梁氏不打算计较,但这个孙女她不想留,反正他们爹娘也不知还回不回得来。

    方美不哭了,上前拉住身子颤抖的方忠,两人穿好衣裳,把昨夜剩下的豆子藏在袖口,拉着方忠的小手出了屋,见梁氏不在院中,两人轻轻的出院子。

    路上,方美回身望了方家院子一眼,对方忠说道:“弟弟,你记住这个地方,记住他们这些人,等我们长大了再回来。”

    两孩子手拉手越走越远,慢慢消失在阳光中。

    方河终于熬过去三个月,今个儿袁氏同意他回房与小媳妇儿住,这下把他给高兴坏了,两个人这么久不能同房,把方河给憋坏了,终于他也不用住苏家村里干不完的农活,他想今年田地里的收成必然比往年好,否则对不起他这几月的悉心照顾。

    当天苏阿吉也过来,再过一月要农忙,这一个月里大家都轻松一下吧。

    苏小月坐完月子出了屋,又养了三个月,恢复的跟当初小姑子似的模样,腰身细了,又露出了小蛮腰,脸上笑容多了,容光溢彩。

    今日吃个团圆饭,苏小月亲自下厨,这几月为了喂奶,苏小月吃的都是清淡的吃食,嘴巴都快没味道,今日就纵容一下。

    六菜一汤,样样做得精巧,看得全家人食欲都来了,拉面也拉得细,小家伙看着眼前的细面条眉开眼笑,有好几个月没有吃到这样的面条。

    袁氏厨艺也好,但没有苏小月这样的花样百出,拉面的时候也没有苏小月拉得匀称,粗细得宜。

    一家人坐下吃饭,苏小月把方嫣抱了出来,方嫣这个名字是苏小月和方河一起取的,苏小月这次想了几个名,一一说给方河听,平时藏而不露,就怕方河知道自己穿越的身份,这一次太过兴奋,一不小心就露了一手,好在方河没有专注这方面,逃过一劫。

    袁氏立即从苏小月手中接过孩子,把孩子抱入怀中端坐着,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起来。

    吃完饭,苏阿吉住下了,方河想起两人终于可以在一起,心里的跃耀,干起家务活儿也勤快,挑水放羊,办得是利落。

    苏小月身子利落,在袁氏的搓使下,跟着方河上山放羊。

    坐在石板上,方河揽住苏小月的腰,使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指着前面几条母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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