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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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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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该死!只因这罂粟花粉是积少成多才会中毒的情况,太医们之前并无察觉也是情理之中。”蒋太医看起来神色慌张,可他的语调却平复如常。

    “可有解药?”皇上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的毛病,发问道。

    “罂粟花乃大洛国的国花,杨行医应该有解药。”蒋太医作揖,躬身就要退下,却又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上,“有一件事微臣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咳咳咳……说。”皇上心里烦闷,又咳了好几下。

    “前段时间,四皇子曾派人到药房里询问,有没有罂粟花粉这味药。”蒋太医老谋深算,故意不把话说破。

    “蒋太医是什么意思?”皇上拿眼去瞧他,似乎在寻找他脸上的破绽。

    “微臣不敢有意见,只是这巧合未免也巧了些。”顶着两道炙热的视线,蒋太医依旧不为所动。

    “来人啊,把四皇子叫过来!”锣鼓已喧天,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即便身为皇上,也阻止不了了。

    “父皇难道是在怀疑我?”四皇子得知消息,也不等人禀告,二话不说就闯进来,纵使颇为失礼,却态度坚定。

    “有或没有,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吗?”莫儒歌懒得与他口舌争辩,他要的是证据,真真实实的证据,能把他从高处推下来的证据。

    “不行,我好歹也是堂堂四皇子,岂能随便搜查?”被人占尽上风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四皇子紧紧盯着莫儒歌,几乎要把他的额头看出一个洞来。

    他早就收到了楚微夏已被救走的消息,最有利的筹码失去效用,他只能寻找新战机。一想到这,四皇子便是满腔的怒火。那西蛮人总是自吹自擂,他一时激动,竟也相信了他们的话。哪想到他的小破迷阵根本经不起折腾,三下五下就被莫儒歌他们破解了。本来还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的,现在错失时机,他不甘心!

    “怎么,四弟难道当真在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莫儒歌踏步而来,停在四皇子的面前,给他送上了一个妖媚的笑。

第一百三十五章 陷害四皇子() 
“大哥不信,自己去搜好了。”野心大的人都有一个通病,经不得激将法。四皇子手抬起,有意无意的一挥,门外的禁卫军立即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现在谁不知道禁卫军是四皇子的得力手下,万一有人想要面子,故意与禁卫军串通好,那怎么办?”自己人搜自己人的房间,莫儒歌一声冷笑,四弟未免看轻他了。

    “大哥想如何?”四皇子突然压低了声音,如暴风雨来前的雷电声。

    那个诬陷他的太医他并不认得,会无缘无故的的咬他一口,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解释。那太医定是莫儒歌的人,这是一个圈套。

    “本宫将自己家的亲卫队带来了,搜查这种事,他们比较擅长,还是交给他们办吧。”也不征得主人的同意,莫儒歌只需要浅浅一笑,站在门边的一群人立马出列。

    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四皇子眸眼如剑,几乎要滴出血来。莫儒歌的笑里藏刀就是最好的回答,她的预感即将应验。

    “回皇上太子殿下,属下在房子里发现了一包药粉和一把明晃晃的剑。不多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手上还端着一个腰包和一把宝剑。

    莫儒歌将那腰包打开,香甜的味道顿时充斥房间了。

    “这正是罂粟花的味道!皇上,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有错!”蒋太医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拱手,话语掷地有声。

    “父皇,这一把好生眼熟。如果儿臣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尚方宝剑吧?”莫儒歌将那剑提起,剑锋闪着渗人的寒光,颇为刺眼。

    皇上久久的看着那把剑,像是一不小心跌入了沉思之中,而这漫长的安静在众人看来,无异于默认。再细看那把剑,剑柄上缀着珠子,纯白中隐隐闪着金光,珠子外围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栩栩如生。

    好一副游龙戏珠!这世上能配得龙图案的人唯有九五之尊一人,谁敢不相信这是尚方宝剑?

    四皇子瞳孔放大,死死的盯着那两样东西,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的房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些物件?尤其是那尚方宝剑,他是想方设法得到没错,可是他派去的人把粮仓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个剑影都没有找到。千寻万觅时得不到,偏偏在这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分明是有人陷害!

    “父皇,儿臣是无辜的,儿臣是被陷害的!”谁看着都像是人赃俱获的场景,四皇子慌了神,连忙跪着爬到皇上脚边,不停的摇头否认。

    “太子殿下,刚才在搜四皇子的寝室时,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想要趁乱逃走,我们把他抓了起来。”又一个侍卫走进来,从容禀告。

    “带上来!”莫儒歌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激起了皇上心中的一层浪。

    至始至终,皇上都不言不语。他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冷眼看着这一切。身为天子,自然有不少的苦衷,就如眼下,他心中即使早已了然,却不得不把这场戏看完。

    如果说女人们的斗争是为了皇上的恩*,和那一个象征权势的凤印,那么男人的战争就是为了那万人之上的独一无二的龙椅宝座。此时此景,陌生又熟悉,争夺皇位不论在哪个国家哪个朝代,都是不可避免的事。他,也不例外。

    想当年,他们兄弟几个,不也是为了那一方玉玺而拼得你死我活?知道所有的兄弟都不在了,只留下他一人安然稳坐,才发现自己当年的疯狂,也有不值得的地方。于是,人老了,心老了,他变成百姓口中温和仁善的好皇上。可是,谁又能想到,他当年不择手段做出的那些事。

    微乎可微的叹了一口气,那个侍卫已经把人带到了他面前。

    “皇上,殿下,饶命啊,饶命啊!”还没等主子们开口,那人就先软了下来,一个劲的磕头,额上很快就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

    “你是谁?”四皇子看着那个令他感到陌生的人,狐疑的问道。

    “四弟的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难道连你自己的手下都认不得吗?”莫儒歌一声冷笑,让跪在地上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皇上,太子殿下,小的会全部说出来的,还请皇上和太子爷饶小的一命吧。”那人惶恐的埋头在地下,身子抖成了一团。

    “说吧,若是你能把实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皇上会考虑让你将功补过的。”莫儒歌负手而立,嘴角像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皇上依然沉默,视线自然的落在眼前的一方地面上,动也未动。莫儒歌这个样子,和当年的他还真有几分相似。他想露出一个苦笑,但僵硬的嘴角却不听使唤。

    “是,小的一定老实交代!”那人抬起头,露出决然的神情,“那罂粟花粉,是四皇子让小的到皇城的黑市里买回来的,小的并不知道四皇子要这花粉有何用,但四皇子的命令小的不敢违抗,所以就帮四皇子买了回来。谁想到,四皇子竟让小的把这花粉放进孝德皇后娘娘的香炉里。”

    “胡说八道!”四皇子猛然起身,对着那人就一脚将他踹翻,“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老四!”皇上终于低吼一声,威严的语气威震全场。

    那侍卫看见场面安静下来,又瞥了一眼太子爷的脸色,捂着痛处跪好,继续说道:“小的没有说谎,小的知道这是关乎性命的事,所以虽不敢公然违背四皇子的意思,但每次把花粉加进去的时候,小的都会尽量减少用量,这也是太医为何现在才诊出皇后娘娘中毒的原因。”

    “今早碧玉池里的小宫女,可是被你所害?”皇上淡淡的开了口,定定的看着躺在*上的人。

    孝德皇后正是因为见了那小宫女的尸体才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以至昏迷不醒。这事,他不能不查清楚。

    “这……”那侍卫犹豫了一番,抬眼看见太子爷眸中你的肃杀之气,立即回答道:“是小的……是小的失误,小的本无心害人。只是那小宫女正好撞见我下毒,我情急之下就去追她,哪知道她一时失足,竟掉进了湖里。我不会游水,也不敢救她,所以就……所以就……”

    容侍卫刚才要他说的内容里,可没有这一项,如今皇上若是要追究起来,他定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是,自己的家人都还在太子爷的手中,他若不按照吩咐行事……一想到自己年幼的儿子,他心里的悲壮之情油然而生。

    “还有那把剑,小的虽没亲自参与其中,但也听同僚们闲聊时提到,三皇子的那块玉牌,是四皇子在御花园捡到的。所以,那火烧粮仓且盗取尚方宝剑之事,其实是四皇子一手策划的。欲趁着皇上病重和太子出宫的机会,夺取大权。”那侍卫情绪很是激动,说罢又重重的将头往地上砸,似乎要显示自己将功赎罪之心。

    “简直一派胡言!”四皇子应声跪下,扯着皇上的衣角,指向那侍卫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父皇,他根本就不是儿臣的手下,他是假冒的,是别人派来陷害儿臣的!”

    “四弟,那你敢说,这个人所说的话全都是假的吗?”莫儒歌踱步至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目光似重锤落下,让他完全发不出声音。

    “你……就是你陷害的我!”四皇子承重而起,腰背弯着,紧紧的盯着那个气定神清的人。

    什么别人,他怎么会忘了,这个宫里除了莫儒歌,还有谁会这么处心积虑的陷害他?

    “老四,够了!”兄弟相争的场面一时剑拔弩张,皇上拍案而起,将两人分别推开。

    皇上的胸膛起伏不定,显然已是气得不轻。毕竟是大病初愈,被这么一气,脸色也成了蜡黄,很不好看。众人看见着这副模样,都不由得为四皇子捏了一把汗。

    “父皇,我可是您的儿子啊!求求你,救救儿臣吧,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四皇子心中早已没了底数,慌得六神无主,只本能的扯着皇上的衣角,不停的为自己辩白。

    “四弟,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一个区区皇子,又怎能破例?”莫儒歌既有心将他扳倒,又怎么会给他退路走?

    “老四,你这一回真是太过分了。”皇上淡淡开了口,神情里是藏不住的疲惫。

    “皇上!”大门被突然打开,婉妃完整的衣装被大风吹得凌乱,她也顾不上梳理,冲到皇上面前就直直跪了下去,“皇上,四皇子年纪还小,还请皇上开恩。”

    “婉妃,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你应该没忘吧?”皇上默默合了眼,声音里尽显沧桑。

    “皇上,臣妾不是干政,只是救子心切。臣妾就只有总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他有错,我这个当娘的也有责任,皇上要罚,就连臣妾一起罚吧。”婉妃跑得急,气还没喘顺就接连说了不少话,一时岔气,连连咳嗽不止。

    要不是她安插在皇上身边的眼线及时将此事告知她,她唯一的儿子可能就这样被害惨了,一想到这里,她就是一阵心惊胆战。莫儒歌手段狠绝,他们这一次的计划失败,以莫儒歌的性格,定然不会轻饶他们母子。她倒无所谓,可是皇儿还有大好的前途,万万不能断送在这件事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 父子谈话() 
“婉妃,四皇子做错事,也是你管教不严之罪,戴罪之身还妄想替人求情,会不会太勉强了些?”莫儒歌看似疼惜般的拍了拍四皇子的背,把婉妃吓得脸色发白。

    一个小小的妃子执掌了几天后宫大权便把自己当成飞上枝头的凤凰,也不照照镜子,麻雀一只还想挡他的路,自不量力。

    “皇上,看在臣妾伺候您多年的份上,您就绕过皇儿这一回吧。臣妾……臣妾愿意削去妃位,搬到冷宫去住,只求皇上看在皇儿年纪尚小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婉妃说得凄然,两只眼睛泛红发肿,像极了两只桃子。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四皇子的身份地位还在,总会有将功赎罪的机会。等到皇儿重新得到皇上信任的那一天,便是她走出冷宫之日。用这点苦换取皇儿的似锦的前途,值得!

    大势所趋之下,有一个人默默的站了起来,“父皇,今日是晴儿重回皇宫的日子,虽然晴儿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不过,婉妃娘娘既然肯用那么大的代价替四弟求情,可见真心不假。还请父皇看在晴儿的面上,给四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师太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虽然时隔十五年才重新回到皇宫里,却的的确确很想再次感受和家人在一起的温暖。即使回来的第一天就在她眼前上演了这么一场毫无温馨可言的戏剧,但是她的心里却还是抱着希望。

    另一侧的莫儒歌慢慢的转过身来,将那说话的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直到晴儿已经被他的视线弄得局促不安,他才漫不经心的把视线收回来。

    晴儿被他这么一看,心里莫名就有些发毛。她替四弟求情,难道求错了么?虽说她和莫儒歌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可是四弟身上,也流着一半和他们相同的血液。家人之间理应和睦相处而不是互争互斗不对吗?

    “你们都不用说了,朕已有了决定。既然婉妃愿意替老四承担罪责,那就如婉妃所愿,削去其妃位,赶入冷宫。至于老四,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从即日起,将其宫中的所有下人遣散,以庶民身份入杂役司,罚其劳作一年,一年之后,朕再定夺。”皇上慢慢的开了口,面无表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虽偏爱流苏,但对四皇子却不是没有半点情分。莫儒歌是长子,生来就肩负天下大事的使命,所以他才对莫儒歌严厉以待,要论有失公平,恐怕太子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吧。

    “谢皇上开恩。”在眼里转了好几个圈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凝结着她的不舍滑落颊边。

    谁人不知她婉妃最爱名利,整日盼着两宫皇后出差池,好让自己顶替上。如今为了皇儿沦落到这个地步,皆是野心作祟的结果。这副模样要是被后宫里的其他人看到,定然是要被嘲笑的了。想嘲笑便让他们笑去好了,反正,等她走出冷宫的那一日起,她会对这些曾经笑过她的人,以十倍奉还。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婉妃被人扶起,那戚戚的目光撞上那岿然不动的身体,反弹掉落到了地面。这个她爱了十余年的男人,原来也有如此绝情的一面。

    众人皆被遣退,独留下皇上和太子爷还留在房中,不知是谁轻轻将弦拨动,让无声的安静在房里肆意油走。

    “为什么要把老四扳倒?”*上的人睡得很沉,他却依然不放心,用手捏紧了被角,帮她盖得好一些。谁能先到如此温柔体贴的男人,会是一国之主?

    “父皇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被人揭穿了假面,莫儒歌也不介意,轻笑一声,看向*边的人。

    “别人不知道,但是朕不可能会记错。那一把尚方宝剑在你登上太子之位时,朕便亲自交给了你。”

    那一把尚方宝剑根本不在粮仓,不过是他为了掩人耳目才散发的谣言罢了。历代皇子登上太子之位,都会传其尚方宝剑以示权威。换言之,除了太子,没有人能解释尚方宝剑为何出现在四皇子的房里。

    “哼,那又如何,四弟夺位之心人尽皆知,儿臣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莫儒歌冷哼一身,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深入不了眼底。

    要论阴险狡诈,四弟恐怕不输他呢。当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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